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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反对不肯臣服,甚者还想取而代之。这时拓跋部落如果能得到汉帝国地承认,也能影响一部分鲜卑部落的选择。既然汉帝国已将拓跋部落首领视为鲜卑单于,那么其地位也就相对正统了。
于是当时地拓跋部落首领爽快的答应了汉使节的和亲请求。并立即派人去将汉“公主”接回草原成亲。桓帝见此事如此顺利,心中大喜。一时高兴,便破例大方了一回。赏赐许多宫中财物作为“‘女’儿”的嫁妆。人首蛇形坠便在这些嫁妆中,随着汉“公主”一起来到拓跋部落。
人首蛇形坠是佩戴在身上的组佩‘玉’,是由两件人首蛇形‘玉’饰组成。这对‘玉’是‘春’秋时代的产物,流入汉宫廷时已呈黄‘色’。‘玉’饰小巧玲珑,能直接握在人的手掌中。两面雕琢相同的人首蛇身纹饰。雕工非常细致。整件‘玉’饰显得华贵‘精’雅。拓跋部落首领见之甚是喜爱,从此后便一直佩戴在身上。临终时,又把这对‘玉’饰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光‘阴’似箭,转眼几百年过去了。这时地鲜卑人已迁移到遥远的西方,拓跋部已成了鲜卑人真正的王族,单于也换了无数个,唯一没有改变的是,这对人首蛇形坠一代传一代始终作为单于王的配饰物,以至于后来鲜卑人把它们视为单于王的象征,只有佩戴了这对‘玉’饰的人,才能被认为是合法地单于继承人,其重要程度可以与汉帝国的传国‘玉’玺相提并论。
此时,尉迟晖手中拿着这对‘玉’饰其中的一个,大有“见此物如见朕亲临”地意思。众将皆对着‘玉’饰行大礼参拜,口中高呼“万岁”。
尉迟晖举着人首蛇形‘玉’,对阿尔泰而道:“此战前,陛下亲手将此‘玉’‘交’与本帅。陛下言道凡不尊将令者,无论职务高低,卿皆可先斩后奏。本帅就是奉旨斩你,此物便是凭证。你还有何话可说”
阿尔泰见到此‘玉’,已绝了生念,垂头不再言语。那些开始为他求情的将领,也纷纷站回队列,看样子也不打算再多言。尉迟晖正想下令将阿尔泰退出斩首,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一名将领上前低声说道:“大帅,此人乃左贤王旧部。大帅斩了他,恐怕左贤王面子上过不去。属下以为,还是将阿尔泰暂时收押,待战事结束后,将‘交’与陛下亲自处置更为妥当。”
尉迟晖略微想了想,摇头轻声言道:“军无戏言我已下令要杀他,怎能失言他虽然违了军令,但也打了一场胜仗,罪行要追究,功劳也应奖赏。这样吧,你起草一份为阿尔泰请功的奏报,派人送‘交’单于为他请功。”说罢,挥手命令‘侍’卫将阿尔泰推出斩首。
最后劝谏的那人心想。人都杀了,还请什么功不过他也没有再劝,他知道尉迟晖已下了决心要拿阿尔泰立威。一旦尉迟晖拿定主意地事情,自己无论再怎么劝,他也不会听地。他正在想,可不要为了这事,影响到大帅的前途才好。可尉迟晖接下来地一道命令,更让那人吃了一惊。
“嵇于汗听令。”
“末将在。”
“从现在起,阿尔泰所部归你指挥。本帅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要将此部整合完毕。你可能做到”
“末将接令。末将保证三天后,各部都能随时听从大帅的调遣。”
劝谏的那名将领先是一怔。往下面看去,果然将领中地一些人变了脸‘色’,有的还用仇视的目光看向尉迟晖。但可能他们都畏惧尉迟晖的威严,所以即使心怀不满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他心想:大帅啊,大帅。你难道不知道这道命令下达后,你便会多了一个死敌吗
转眼又看见尉迟晖面‘色’如此,像是没有察觉那些人的反应,又接着对诸将下达命令。他心里又疑‘惑’起来,难道大帅是放弃了以前的中立立场。改为支持右贤王了如果真是选择支持了右贤王,他这样做也就有能解释通了。
将领中有类似想法的人很多,他们都认为大帅已经倒向了右贤王。就属于右贤王的将领喜形于‘色’,心想,看来大帅是真的投靠了王爷,不然也不会杀了左贤王的人,还把他地部队‘交’给己方的将领指挥。大帅能投靠王爷太好了。王爷成功地把握又大了许多,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而向着左贤王的将领,特别是原隶属于左贤王的旧部各将领则对尉迟晖产生了怨恨和警惕之心。认为尉迟晖杀阿尔泰的举动是在向右贤王表忠心。心想,从今后多留点心眼儿吧,不然很可能被他夺去军权,甚至还有可能向阿尔泰一样连‘性’命都保不住。
还有一些本和尉迟晖一样保持中立的将领,也开始犹豫了。心想。连一贯保持中立的大帅都在这时做出了选择。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考虑要选择一方支持呢
接下来大部分将领心事重重、情绪不高,会议在沉闷的气氛中进行一个多小时。当会议结束后。一些支持左贤王的将领,立即派人将这里发生地事情报告远在百里之外的左贤王。
当左贤王接到这些报告时,顿时变了脸‘色’,拍案大呼道:“岂有此理尉迟老儿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本王与他誓不两立。”
旁边有一人道:“属下早就说过尉迟晖已投靠了右贤王,可主公就是不信。现在主公该信了吧,他要不是投靠了那边,怎么会干出这些事情来”
左贤王气愤地叫骂了一阵,对那人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那人反问道:“主公还记得属下上次提过的建议吗”
左贤王呆愣了片刻,接着又用犹豫的目光看向那人。那人道:“主公,俗话道无毒不丈夫。尉迟晖已在想方设法铲除您的支持者了,属下可以断言,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如果您再不下决心反击,您的支持者会逐渐地被他铲除掉,剩下的也会对您丧失信心。那时,悔之晚矣”
那人说罢,见左贤王仍然成默不语,又接着再劝道:“属下知道您心里尚有疑虑。要成大事者,遇事哪能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现在是您该下决心的时候了,请您速速做出决定,不然等尉迟晖剿灭了山中地汉军后,咱们也就彻底丧失了机会。”
在那人再三的劝说下,左贤王终于下了决心,道:“这事需要你亲自去办,你可愿意冒险走一趟”说完,怕他不愿意去,接着又加了一句:“只要你办好此事,回来后,本王自会重重有赏。”
那人一口答应,道:“为主公效命,是属下的职责。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妥。”
左贤王大喜,当下又与那人商议整整一日的细节问题。入夜后,那人带着两名‘侍’从出了镇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五部第二百九十四章祸端文字更新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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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第二百九十五章 左贤王的使者
“你要见我,是为何事”张锐向帐下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鲜卑人问道。'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奇 书 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79xs。…
那鲜卑人回答道:“我来此,是想与将军谈一笔‘交’易的。”
“与我谈‘交’易哈哈”张锐闻言放声大笑。良久,才止住笑声,对那鲜卑人道:“阁下是来劝我投降的吧”
那人还未回答,张锐又笑着对帐下的诸将道:“看来尉迟晖也有不了解我的地方啊,他竟然会派人来劝我投降你们说,我会答应吗”
“,敢来劝老子们投降,老子先杀了你祭旗”刘文常脾气火爆,拔出腰中战刀,恶狠狠地瞪着那鲜卑人,只待张锐一声令下,就斩下他的人头。
“对,先杀了他然后全军冲出山去,与鲜卑拼个鱼死网破。就是战死,也要多拉些鲜卑狗垫背”宇文歆也不甘落后,跳出来大声叫道。
“杀了他,杀了他”其余诸将随后也群情‘激’愤地高喊要杀掉那鲜卑人。
张锐很满意部下的表现,挥挥手示意诸将暂且不要动手。转而对那鲜卑人道:“你可看见了我军将士宁愿战死,也不愿背负耻辱,所以你们不要痴心妄想了。不仅如此,恐怕你自己也是自寻死路。”
张锐的威胁,帐内诸将凶狠的目光,并未使那鲜卑人恐惧不安。他神‘色’从容自若、言语舒缓而平和地说道:“在下知道将军及其所部是不会投降的,将军被困白堡时,还斩杀过突忽人的劝降使。因此,在下怎敢劝将军投降在下来此,是有别的事情要与将军商议。”
“哦”张锐闻言吃了一惊。
原来,这名鲜卑人是在凌晨时,被巡哨的游骑三营将士擒获的。据俘获他的骑士讲,此人一见到他们出现。便高喊着自己是使者,专程来拜见虎威将军的。游骑将他送到营部‘交’与程节,程节又将他带到团部。团长高朔不敢擅作主张,与程节一起,将他押送到临时中军营地。
正被尉迟晖打击得懊恼沮丧的张锐,听说此事地第一反应是,此人是尉迟晖派来劝我投降的使者。他的信心又恢复了一些,心想,尉迟老儿,你也有算不准的时候。我张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我飞骑军将士又怎会答应向敌军投降你想必也知道我曾在白堡斩敌使者‘激’励部下之事。还敢派人来劝我投降,这不是白白派人来送死吗所以早在审那鲜卑使者之前就下定决心。'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奇 书 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要斩了他。
可现在听那鲜卑人说,来此并不是劝降的,而是有另外的事情要与自己商议。不由得又是惊讶,又是疑‘惑’。暗思,在这个时候,鲜卑除了劝我投降之外,还会为什么事情,派人来与我商议
“有话就说。”张锐猜测不出其中的原由,便直截了当问那鲜卑人。
那鲜卑人环顾左右一遍。而后道:“将军,在下所言之事十分机密。请将军退去左右人等。”
“在这里的人都是值得我信赖的人。对于他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了。”张锐的这席话,让帐下诸将大为感动。主将能如此信任自己,自己怎能不拼死报答
那鲜卑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让诸将退去地话。他又侧过身子。将自己被捆绑的双手朝向张锐,道:“请将军下令,去掉这些绳索。在下才好细细道来。”
“殿下。这家伙得寸进尺。依属下之见,还是斩了算了。”刘文常手中地刀还未入鞘,此时用刀指着那鲜卑人叫道。
“给他松绑。”那鲜卑人越是从容不迫,张锐越是好奇他要讲的事情,于是下令为他松绑。刘文常虽然气愤。但见张锐已下令。也只好将刀入鞘站回队列。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锐见那鲜卑人松绑之后。一个劲儿的‘揉’自己的双臂,像是忘了有事要对张锐讲。张锐忍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追问道。
在张锐的追问下,那鲜卑停止了‘揉’搓,抬头回道:“在讲正事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拓跋,在左贤王府中‘混’口饭吃。来此,是受王爷所托给将军传句话。”
张锐得知此人身份后,又吃一惊。原来他不是尉迟晖派来的人,而是左贤王的使者。可左贤王会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呢张锐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心中大概有了数。
“左贤王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王爷要在下问问将军,可否想离开此地”
“什么意思”张锐明知故问道。
“意思是说,将军如果想离开白乌山,王爷可以帮助你安全离开。”
“王爷怎样帮助我部离开”
“由在下带路往东走,从一条小道出山。”
说到这里,宇文歆按耐不住,道:“殿下,属下看这人是尉迟晖派来的,目的是妄图‘诱’使我军进入他们地包围圈,一举消灭我们。殿下千万不可轻信此人,依属下之见,还是先杀了他,然后全军杀出山去,咱们硬闯也能闯出一条生路来。”
“哈哈”拓跋闻言大笑起来。
“被我识破了‘奸’计,还敢放肆”宇文歆怒视拓跋而道。拓跋止住笑,说道:“这位将军,无论贵军往北还是往南突围都不可能成功。现在南北两个方向的入山道路都被封锁,每个路口修筑了营垒。贵军要想攻下营垒,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即使贵军能如愿拼出一条血路,又能朝哪儿去呢南方我军有十万机动部队严阵以待,北方更是有十五万人,而且大将军尉迟晖亲自那里指挥。贵军真的有把握从这两个方向突围出去吗”
“难道东面的出山路口就没有你们的部队把守不要妄图用这样的鬼话骗人,我军早就侦查清楚,东方地出山口也被你们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