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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青抠抠脑袋。闷声闷气地又问:“这么说,南军即使取得信樊会战的胜利也不敢轻易北上?”
“哈哈”张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如果是南军在信樊地区大胜,这些北方家族就绝不敢再参战了,即使参战也会支持上都方面。在已经确定胜负时,谁又会笨得去加入失败者一方呢?”
这次朝廷分裂。本来北方各家族中,传说胡公、燕公家族要出兵相助洛阳的安乐帝。但他在这次战役中所犯的错误,实在让我无法容忍,今天我要好好地骂上他一顿。小,
转而,他又敲着桌子对宇文歆说道:“阿歆,我们和他是军校的同班同学,冉们一起学的战略、战术,你再看看他这次犯的那些错,你说,这个小子该不该骂”。
宇文歆笑着应道:“当然该骂了,简直是在丢我们的脸。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对人说,他与我是同学。”
张锐也笑道:”那是你先骂,还是我先骂?”
宇文歆想了想,说:“你骂的比我有水平,还是你先骂吧,你没骂到的地方我再来补充。今天我们骂他的话。我原封不动的记下来,下次见了他,让自己看看。看能不能羞死他。”说罢。还故意做出一副要认真记录的样子。
众人都被他俩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屋里的气氛更加轻松起来,而这也是张锐想要的效果。如果是严肃、正经地批评杨英。要是被他知道,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说不准会与自己产生隔阂。而以这样玩笑的方式说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张锐伸出食指。说:“我一要骂他蠢。咱先不说他擅自出击的这事正不正确,单说他在突击路上还有闲心吃早餐这事就奇蠢无比。谁都知道,战场上的时间要分秒必争,有时多几秒都是取胜的关键。可他到好,一顿早餐就用去了一个多小时。”
“我们来看看这晚一个小时的后果。如果他没有吃那顿奢侈的早餐,那么他会提早一个小时到达望溪河。那时还没有日落,他可以清清楚楚地观察到对岸的情况,就不会被一个营的重骑兵吓得连河都不敢过
“扑哧宇文歆笑出来声。原本他说要记录是玩笑话,现在他一边笑,一边运笔如飞,把张锐刚才的话都记了下来。打算以后自己用这些话去数落杨英。保管会将他气得半死。
张锐又伸出一根手指,继续饥刊“我二要骂他不能从善如突击的路,李宽师明心他提了不少好的建议,只要他坚决采纳李宽建议其中的一条,都不会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当时的情况是从开始突击到抵达望溪河。杨英用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应该清楚从他被吴平现开始,孙晨有十二到十五个小时来安排兵力围剿他。当他抵达望溪河时,离最初他被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个小时。也就是说北军随时可能出现在他周围,他还有什么时间去考虑谨慎的问题?要么强渡、要么马上选择撤兵,在回撤的路上寻找敌方包围圈的空隙,一举突出包围。好嘛。他还有时间像个娘们似的在那儿徘徊了一个小小时,不是自己找死吗?这份战报上讲到,就在那一个小时里。北军从中部战线上调来一个整编军团到达了。对方一下子多了五万人,他想跑也不容易
这时。郝青又问道:“殿下,你说想跑不容易的意思,杨英将军被敌军包围后,还有冲出来的希望?”
张锐点点头,说:“他是还有冲出包围的希望。
这也是我要骂他第三点胆子比兔子还小。他现被北军包围后就彻底惊慌失措了,转头就朝着南方跑。他也不想想,北军要包围他肯定要防止他跑回己方防线去,在南边派的兵力绝不会少,朝着南边跑不是朝着陷阱里跳吗?”
八军团前师二团长夏传英听得入神,不由问:“那当时该往那个方向突围?”
张锐回答道:“现在,从那份战报上看,当时应该往西面冲。孙晨把大部分人马布置到了其他三个方向,西面反而是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但如果我是杨英,在当时不了解敌人兵力分布的情况下,我会先选择分兵突围。先分兵一部渡河朝北突围。如果这部人马突围成功还能给孙晨带来麻烦;其次,分兵朝东西两个方向冲。”
高朔皱着眉说:“一开始就分兵突围?这不是给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吗?”
张锐笑道:“什么事都要看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之所以分兵突围,是在全军已到绝境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选择。这样做比杨英慌不择路的跑。冲出的几率要大。当时敌人的包围圈还很大小包围部队之间的空隙也较多。运气好,就能有机会冲出去。我们现在来看,包围圈中西边的北军最少,起码往西冲的部队有希望跑掉吧()。”
高朔点点头,这样选择的确有几率跑掉一部分人。
张锐叹息道:“而杨英集中兵力向南突围,撞到一块铁板上。等他再想分兵朝其他方向突围时,随着北军的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密度越来越大,已没有了冲出去的可能。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三万精锐只跑了几十人回去。”
其实上杨英能成为那幸运的几十中的一个。还全靠了李宽的帮助。在最危急之时。李宽打着杨英的将旗吸引走了大量的北军,杨英才得以逃出生天。
骂完杨英。已到了中午。张锐等人吃了一顿仿佛混着沙子的午饭后。又接着讲信婪战役。
下午的主题,基本集中到了南北两军在信阳一带的交战。其中北军最初的防御战。也是影响这次战役结局的决定因素。王仲民从知道杨英擅自出击后,便想跟进接应上去,结果他的部队以及后来的南军部队,都被前线的北军部队顽强的抵挡住了。
北军在后面围剿歼灭杨英的那二日,在前线的南北双方军队也血战了二天二夜。这两日中,双方就死伤了十余万。其中有一个北军步师打的最为壮烈,为了挡住王仲民的进攻,全师将士几乎全体阵亡,这个。师的指挥官就是薛举。
讲到这里。张锐喘嘘不已。从番州战区离开的将军就有两人战死在这次的战役中。其他出走的各级军官还不知死了多少。本来张锐计划,结合这次战役的实例,此后几日再给部下们讲讲课。但没有想到,第二天收到的一封家信,让失声痛哭起来。
老风太码字慢,长一点的章节就需要两天时间。这章昨日就写了一整天,今天中午才写完。没有做太多的修改就上传了,如果出现错误请矢家见谅。还有这段时间老风相对比较空闲。争取每天更新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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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祭奠
这几天,张锐一直给部下们上课。理论结合实际战例。张锐讲的不枯燥,大伙听的也很入神。
讲着讲着张锐就升起一股念头,如果自己哪天不带兵打仗了,去军校做个教官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日一早小张锐与亲兵们晨练结束后天色尚未全亮。匆匆吃过早饭,正说想准备一下今日的教案,忽闻许旺来报:有安江来人求见。
张锐本以为是董小意派来的人,谁知到了大厅才现是胡公家的一个管事。那管事面色憔悴、双目通红,一看就知是昼夜兼程赶来。
从管事手中接过一封白色的信笺,张锐心里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打开信只看了一眼就“哎哟”一声扑到在地。
他的这个举动吓的许旺等亲兵“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有的上前搀扶,有的拔刀怒视着那管事,以为是那管事用什么妖法害了将军。
待张锐被许旺扶起。亲兵们才看到毒将泪流满面。这才知道是将军家里出事了小收起兵器默默退开。
管事也抢上前与许旺一起把张锐扶到椅子边坐下,劝道:“三爷,请您保重。”
张锐呆呆地坐了好一眸子,才问:“老人家这次是得的什么病?”
管事躬身回答说:“还是气喘不来的老病。”
张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问:“她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去的?”
管事也流着眼泪说:“您是知道的,太老夫人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去年冬天她老人家又犯过一回病,直到今年开春后才恢复过来。两个月前,太老夫人病情又反复了。到了上月底,太老夫人的病情突然恶化,这个初三不幸辞世。””张锐痛哭出声。这一刻,他回想起十几年前自己高中进京时小奶奶带着全家人出安江城堡送行时的情景。那天他走出很远回头观望,还看见奶奶在朝着自己挥手。走过张锐住的院子门口,忽闻里面有哭声传来,于是就走进来看看。
谁想他一进大厅门。看见痛哭的是张锐。宇文歆与张锐相识十余载,以前也见过张锐又伤心难过的时候,但从未见过他这般如孩子般的放声痛哭,这让宇文歆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
直到许旺悄声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才知道原来是张锐的祖母一寿平大长公主辞世了。
宇文歆与张锐情同手足,在这个时候也似乎只有他能安慰张锐。见张锐哭得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便上前将其抱住,轻声劝道:“大哥,节哀!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如此伤痛。”张锐一边咳嗽小一边痛哭道:“我是个不孝之孙,连她老人家最后的时日我都不她身边,”
宇文歆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大哥,不要太悲伤了,你还耍治丧呢。”
这句话让张锐停止了哭泣,立直了身子,抹了抹眼泪说:“你说得是,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要立即赶回安江去。”
宇文歆忽闻张锐要回乡治丧,吃惊地叫道:“啊?你要回安江?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汉帝国幅员辽阔。帝国将士大多远在他乡服役。如在平时,将士们遇到至亲辞世,部队还是会给出假期,允许将士们回乡治丧。但现在是在番州战区,此时算是战时。战时,军纪是不允许将士回乡参加亲人的丧喜事。以前在西部平叛时,如有将士家人去世,都是本地另设灵堂吊念。张锐不比别人小他是战区主帅,兼理着番州战区内的所有军政事物,更不可能回治丧。
但这时,张锐似乎已经被悲恸迷失神智,对宇文歆说道:“你马上叫高朔、来护儿到这里。我把军务移交给你们三人。我走后,战区里的事儿,由你们三人协商着处理。”
宇文歆武图再劝:“大哥,大哥,你先冷静点
张锐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你不必说了,我肯定要走。不要让他回来,让他一定要完成先帝的遗愿。”此后,又拖了十几日,奶奶便撒手人寰离开人世。
信最后,父亲意思也不叫自己回去。并说,依照意愿,国难之时要简约。家皂只准备设七七四十九天灵堂,加之天气炎热,早已经将奶奶入棺成检,就是回去也见不到了。要悼念守灵,就在番州再设一处灵堂。
看完信后,张锐放弃了回去的挥算。转而对宇文歆说:“阿歆,我现在脑子很乱,你帮我准备一下灵堂。”
这事就是张锐不说。宇文歆也会要抢着去做,立马应承下来:“大哥放心,你先休息一下。其他一切由我去办。”
宇文歆走后,张锐情绪低落,回到后屋闭门不出。中午,许旺端来饭菜,在门外叫他吃饭,被回了句不饿便没有声响。直到日落时,宇文歆在门外说已设好了灵堂,他才开门出来。
当张锐走到前屋时,大厅已被布置成一个肃穆的灵堂。正面是一块连天的白色幔帐,幔帐上部一行刘体写着:大汉帝国寿平大长公主千古。中间一个斗大的“莫”字,“奠”字下挂着一幅老太太身着盛装的画像。
张锐惊讶地问宇文歆:“你哪儿找来的画像?”
宇文歆回道:“是胡公府来的管事拿来的,他说是世伯让他带来
画像上奶奶比张锐印象中年轻了许多,慈眉善目,面带微笑。张锐呆呆地望着画像,又流下眼泪。泪眼朦胧中,张锐仿佛看见奶奶微笑着对自己说:“别伤心。奶奶是去见你爷爷去了。”
说来也怪,那一刻张锐悲恸的情绪忽然减弱了许多。定下神来,他才现高朔、范明、来护儿等将领都身着缟素,手拿祭品站在灵堂外
口。
宇文歆让人挂起挽联,又叫人带进来一群和尚,说是为老人家念经。张锐虽不信佛。但也没有拒绝。二十几个和尚对着遗像合十鞠躬,然后聚坐在大厅一侧。随着一声沉重的木鱼声响起,同时哼唱起来。二十几个或是清脆、或是低沉、或是苍老、或是细嫩的念经声混在一起颇有些凝重而神秘的气氛。
许旺等人又在厅内点起了大捆大捆的檀香木,袅袅而上的香烟不一会儿就将大厅笼罩起来。
宇文歆充当起司仪。在他的唱导下,张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