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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莞尔一笑。“你们辅导员怕是不会准!”
窦蒙蒙嘟了嘟嘴,说道:“那你为什么能住在外面?”
莫非A大对学生格外的优待?
苏浅直言不讳的说道:“因为我够优秀!”
窦蒙蒙眨了眨眼。
好吧,这一点她的确比不了。
三人在屋子里徘徊了一阵,就锁门下了楼。
吃过午饭,苏盛和窦蒙蒙留在酒店睡午觉,苏浅独自一人拖着个箱子出了门。距离她跟那位容先生的邀约还有半个小时,这会儿去坐地铁时间刚刚好。
即便是中午,地铁里仍旧人山人海。苏浅上了车,找了个角落的位子,漫不经心的摸出手机刷着。尽管她一身条纹衬衣黑色休闲裤,却因为自身优势,愣是穿出了超模的感觉,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不少的人拿起手机,偷偷拍下了她低头看手机的画面。
没过多久,一条“地铁偶遇漂亮小姐姐,想加个微信”的短视频瞬间爆红网络。
帅哥美女一直以来都备受欢迎。于是,苏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爆红了!
“惊为天人!求坐标!”
“我的屏幕怎么那么脏呢,舔舔舔!”
“居然没用美颜?这颜值还真是抗打!”
“好像变成小姐姐身上那副耳机!”
“卧槽!一个侧脸就这么好看,这颜值我服气!”
“比那些所谓的流量小花好看多了!”
“我也在帝都啊啊啊啊,求地铁站名!”
半个小时,点赞数破十万,评论数万条。苏浅过于专注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到站的广播声响起,她取下耳机,拖着箱子下了车。
钻石咖啡在商场的二楼,苏浅因为不熟悉位置,绕了些路才找到。推开玻璃门进去的瞬间,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炎热相比,这里简直太凉快了,舒服得每个毛孔都立了起来。
不等服务员上前询问,苏浅便察觉到了一道打量的视线。凭着强烈的第六感,苏浅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桌子旁边穿着白衬衣的男人。
他身材偏瘦,脸色微微苍白,正朝着门口看过来,一双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幽幽的目光投过来没有丝毫温度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他,正是前天在火车上遇到过的那个男人。
第三十三章 容先生
“容先生。”苏浅拖着箱子一步步地走向他,微微颔首向他示意。
容景予抬了抬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坐。”
苏浅也没跟他客气,大方的在他对面的椅子落座。然后,将黑色的箱子往前一推。“物归原主。”
容景予扫了那箱子一眼,没有说话。
苏浅之前没仔细打量过他,如今面对面坐着,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得不说,他的眉眼生得极为精致,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硬朗的五官却偏又带了一丝病态,我见犹怜,但又不是那种娘里娘气的阴柔,叫人看着很舒服。
“苏小姐。”容景予被她盯得耳根微微泛红,脸色有些不大自然。
苏浅啊了一声,总算是回过神来。不过,前世所修炼出来的厚脸皮,让她面对如此尴尬的境遇也能面不改色,不见有丝毫羞赧之色。
“容先生不打开箱子检查一番?”苏浅坦然的问了一句。
容景予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淡淡的回应。“不需要。”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住的酒店的?”苏浅眼角余光不时地往他的身上瞟,觉得跟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待在一块儿还真是赏心悦目。苏浅不是没见过帅哥,只是没见过容景予这一款的病娇美男,不由自主的就多了几分耐心和兴致。
容景予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另外一重身份,而是避重就轻的解释道:“有人把你的地址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就让司机送过去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让司机把箱子拿回去?”苏浅一双美目瞟向他,笑得像只小狐狸。
容景予的那点儿小心思被察觉,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烫,不过脸上却丝毫不显,依旧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在火车上救我一命,我欠你一个人情,自然要当面致谢。”
“举手之劳罢了。”苏浅漫不经心的翻着menu,回应了一句。说实在的,她对咖啡是真没多少兴趣。之前咖啡喝多了,晚上总睡不好,她就给戒掉了。
比起咖啡,她现在更喜欢甜点。
“一份抹茶慕斯,一个芒果布丁,谢谢。”选好了想要的东西,苏浅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容景予的身上。“你要不要再点些吃的?”
容景予摇了摇头,他素来不爱偏甜口味的东西。
苏浅知道个人喜好不同,也就没再多言。甜点一端上来,她便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吃着,不知道有多满足。她吃东西的速度并不慢,吃相却很好,带着深入骨髓的优雅。
容景予在网上搜过关于苏浅的信息,虽然不多,但凭着他的本事,还是挖出了不少。知道她出生农村,父母是普通的工人,她从小到大成绩优异,今年还超常发挥,成了全国高考状元。他承认她很优秀,但有些东西,却不是她生活的那个环境能够培养出来的。就好比就餐的礼仪,若非一直坚持不断的练习,并使之成为习惯,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她身上存在着很多矛盾点,却又异常的和谐,仿佛她天生就该是这般模样,这让容景予感到很纳闷。
苏浅吃完最后一口布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谢谢你的餐点。”
“应该的。”容景予习惯性的端起杯子,却尴尬的发现里面的咖啡已经被喝的一滴不剩。
唔,他光顾着看她吃东西,都忘了续杯。
苏浅吃饱喝足,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容景予嗯了一声,跟着站起身来。“我车子就在楼下。”
“嗯?”苏浅疑惑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我刚好要经过那边,可以顺路捎带你一程。”容景予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苏浅没有拒绝。
容景予开的是一辆黑色保时捷,那车子一如他这个主人给旁人的感觉一样,低调内敛却不失格调。容景予先是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然后很绅士的帮苏浅开了车门。
苏浅毫无心理负担的坐了进去。
嗯,内饰的质感不错,坐着舒服。
一路上,两人都没开口,直到车子抵达酒店门口,容景予才出声提醒了一句。只是,后车座上的人并没有回应他。容景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苏浅竟然歪在椅子上睡着了。其实,这也不能怪苏浅。实在是这车子的座椅靠着太舒服了,舒服着舒服着,苏浅就忍不住犯困。加上车速一直很平稳,瞌睡虫就更容易侵蚀大脑。
小姑娘斜躺在椅子上,两只手搭在肚子上,睡相很规矩。她睡的很熟,粉嫩红润的嘴唇轻抿着,纤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匀称的铺开,安静而美好。
容景予怔怔的盯着她看了 好一会儿,忽然有些不忍心去破坏这份美好。
于是,容景予默默地转过身去,闭着眼睛靠向了身后的椅背。这一等,就是一个多钟头。等到太阳偏西了,苏浅才打着呵欠悠悠转醒。当弄清楚身处的环境时,苏浅一个激灵,弹坐了起来。
她,她,她居然在车子里睡着了?!还是在车里面有另外一个陌生人存在的情况下!
苏浅忍不住扶额,她这心究竟是有多大啊!
苏浅醒来的时候,容景予也跟着醒来了。他原本只是想闭着眼睛养养神的,却没想到竟真的睡了过去,而是睡的还挺沉!
这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好意思,耽搁你这么久。”苏浅尽管感到窘迫不已,但她不是个喜欢逃避现实的人,相反,做错了事情,她也会勇敢的承认错误。
容景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没事。”
“那个。。。。。。我上楼去了。。。。。。谢谢你的款待,还有送我回来!”苏浅说完,拉开车门下车。
容景予目送她离开,久久无法将视线收回。
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容景予许久没这么轻松的跟同龄人相处过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只是,这好心情没维持多久,就被一通电话给搅乱了。
第三十四章 父子
“你在哪里?知不知道钟神医已经等了你两个小时?!”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嘶哑,波动的情绪中带着一丝愠怒。
容景予深吸一口气,说道:“车子出了点问题,在赶来的路上了。”
“最好是这样!”对方不客气的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
容景予放下手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片刻之后脸上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这半天的时光,是他偷来的!他仿佛做了一个美梦,梦醒之后,他必须回到现实当中。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地驶进市郊的一座庄园。这园子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四周围墙高耸,足有四五米高,颇有古代城墙的气势。
周围方圆数十公顷的土地,皆在容家名下,容家之富贵可想而知。
这座庄园是仿造江南园林而建造,以水为中心,山水萦绕,厅榭精美,花木繁茂。行走其中,恍若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
容景予来到厅堂的时候,早有好些人等候在那里。
“父亲。”容景予冲着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微微欠了欠身。
“你还知道回来?!”中年男人气得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搁,冷冷的说道。他跟容景予长得有七分相似,不过要棱角更加分明。两人身姿一样单薄,不过容父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消瘦。尽管只有四五十岁年纪,两鬓却已斑白,颧骨高高的耸起,让原本俊美儒雅的容貌带了几许刻薄。
容景予眉眼低垂,没有吭声。
这个时候,多说多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容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这才稍稍消了消气。“还不坐下让钟大夫给你把脉!”
被称为钟大夫的老头儿笑着打圆场,道:“反正最近要在这儿叨扰几日,不急在这一时。。。。。。”
“有劳钟神医了。”在外人面前,容父的脾气有所收敛,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钟大夫摆了摆手,这才侧过身去给容景予把脉。容景予安静的坐在太师椅里,脊背挺得笔直,脸上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情绪。
钟大夫一边把着脉,一边观察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面色,好一会儿之后才将手收回。“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神医高见。我夫人怀着身子的时候,身体就一直不好。景予又是早产,险些没活下来。这些年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才堪堪养到这么大。”提到容夫人的时候,容父的脸色变得柔和了不少。
钟大夫捋着胡子点点头,问道:“最近喘鸣之症发作的频繁吗?”
容景予平静的答道:“近几年身体尚可,前些时候出去了一趟,有些不大适应,发作过两次。”
“服过药之后,症状可有缓解?”钟大夫又问道。
“服药之后休息几分钟就没事了。”
钟大夫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容景予都配合的一一作答。询问完了之后,钟大夫就拿起纸和笔,刷刷刷的开起了方子。“这打胎里带来的病,本就不容易根治。加之风寒、饮食、情绪、劳倦等因素的影响,极容易复发,导致呼吸困难,需静养调理为主。我能做的,也就是开个调理的方子,尽量减少复发的次数。”
“有劳了。”容父睃了儿子一眼,朝着老大夫拱了拱手。
钟大夫写好了方子,才接话道:“能养到这么大,也算是个奇迹了,不要过于强求。平时多注意一些,别太劳累,兴许还能多活个几年!”
顿了顿之后,他忽然将目光转向了容景予。“最近是不是常常失眠?”
容景予早就听腻了这些话,以为诊断完就能回房休息了,却没想到这老头儿还真有些本事,居然连这个都能瞧出来,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失眠?到底怎么回事?”容父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看向容景予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严厉。
容景予掩盖住眼底的真实情绪,淡淡的答道:“半个月之前。”
“怎么不早说!”容父听后气恼不已。
“没什么要紧的。”容景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凉薄。
“说的什么混账话!”容父方才已经是在极力的隐忍。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立马像是被点着的炮长一样,爆发了。
钟大夫不欲掺和进他们的家务事里,寻了借口离开了,留父子俩在厅堂里对峙。
面对容父的发难,容景予只有一言不发。
“逆子,给我跪下!”
容景予也不反抗,在容父的面前缓缓跪下。
容父见他这副做派,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这些年来,父子俩在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