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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说的好,自己再富有,比不上有一个富裕的家。
    特别是作为女子,在婆家是否能抬起头来,除了自身是否强硬或者对方本来就是知书达理的人家外,最重要就看娘家是否能为她撑腰。
    再加上,不管是原主的人生还是现在,梓箐都觉得卢家二老在这个充斥着三从四德的刻板社会中,都是难得的对女子也一样疼爱的父母。所以她完全放心的将钱财交给他们,首先是将自己家族兴旺起来再说。
    卢芸有个哥哥卢安,现年二十了,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先前说了一户人家,可是两年前因为其妹妹卢芸无缘无故与郎家结亲可是后来又被说是误会,卢芸倒好,竟然不声不吭地逃婚了,所以那户人家就直接来退亲了。
    可是现在他们见卢家过的越来越好,那个别他们当作自己女儿幸福最大障碍的小姑子竟然成了神医,还赚了偌大家产于是又巴巴的贴上来,说以前都是一时糊涂了什么的。
    卢家二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其实他们早几年就想催促两个孩子完婚的,可是女方家里都一再推脱自己女儿太小之类的。其实就是看他们家拿不出多厚重的彩礼,并且把那个丑女看的太重要了,生怕自己女儿嫁到卢家会吃亏。所以他们一方面算着等卢家把女儿嫁出去,二则也让媒人再去去商谈彩礼的事情。
    没想到后来就发生了卢芸逃婚的事情,索性,他们直接退婚了。
    现在卢家二老每天都在大堆的画像中挑挑拣拣,挑媳妇挑女婿,从人品到样貌,从样貌到家世反正现在怎样全凭他们去选择了。又岂会再要那种拜高踩低狗眼看人低的人家呢不过他们也没有直接帮儿子卢安做主,而是征询他的意见。
    卢安跟那个未婚妻连面都没见过,又哪里来的情感呢,所以一切但凭父母做主。
    其实幸好卢家二老没有古板的认为有约定在先,既然别人已经主动和好了,过往一切揭过,让卢安与那户人家的女儿成亲。而是重新挑选自己看的过眼,儿子也认同的。
    因为在原主记忆中,后来那个女的在卢家仗着自己是在卢家危难的时候嫁进来的,她就是整个卢家的功臣。当然,卢家对她是相当感激,但是她却把这种好和感激当成了自己拿乔的资本。试想,一家人长久被一种施恩和报恩的心情相处下去,还能处的好么,最郁闷的是这女子也彪悍,得理不饶人,见卢家彻底败落后觉得卢安是个窝囊废,干脆卷了财务跟人私奔了。
    不过,这次她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其实人呐,还是应该懂得知足才好,人敬我我敬人。
    很快,卢安的亲事就定了下来,然后大操大办了一场浓重的婚礼。
    梓箐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不是像普通闺阁小姐那样,连看人都要躲在垂帘后面,那个扇子,偷眼的瞧。若是不小心被某个公子哥瞧见了,也要满脸通红害羞个半天。
    人们不会指指点点,而是纷纷恭敬作揖,“见过卢神医”脸上尽是恭维和谄媚的笑。
    梓箐脸上始终带着平和的笑意感受着从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慰。即便是在原主过的最成功的那一世,她也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多的赞誉和尊敬。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司唱的门倌喊道:“安县郎员外到,礼盒一份”
    梓箐太阳穴跳了跳,瞳孔微缩,呵,该来的总会来滴。
    卢家二老听了很是吃了一惊,他们现在也算一方富户,可是跟员外也的身家和底蕴比起来还是些差距的,最重要的是郎家貌似还跟江湖和朝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不然也不会过的那般安逸。即便是窦家前来问责,也只是找秦家的茬,而不是去针对郎家为什么会抢他的媳妇,可见里面的水还深着呢。
    其实这些信息,以前原主连接触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不管是在郎羽平还是郎家看来,她不过就是为郎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她甚至她娘家卢家,都不曾如果他们“法眼”。
    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们觉得,貌似她也有资格进入他们的视线了。当然并不是说她一个小小的女大夫有多么稀罕,而是觉得她的医术高超精湛的出乎所有人预料。
    郎员外来不为别的,而是来接触下这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医。
    平时贸贸然的前来,没有借口,这次随便拿了点东西备一份理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跟卢芸接触了,何乐不为。
    卢家二老听到喊声已经正正衣裳迎了出去,梓箐没理会,依旧站在原地帮着招呼客人。
    前来宾客络绎不绝,不仅有远近的达官贵人们,更有乡邻前来祝贺。
    也幸好有梓箐在这里镇场子,否则肯定要乱套了。尊重,信仰,往往能产生让人预想不到的效果。
    卢家二老已经将郎员外一行引到内院的主要客人坐的桌子旁。
    郎博浩就像是才看到梓箐一样,连忙拱手作揖自然而然就走了过来,“哎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卢神医吗”他看看梓箐,又看看卢家二老,“啊呀,这位卢神医莫不是你们的爱女啧啧,真是有福气呀有福气,养女当如是呀。”
    卢父卢母听了很是受用,连连摆手:“过奖过奖,小女不才,让郎员外见笑了”什么不才不才的,他现在嘴差点就笑裂的后颈窝了。“芸儿,快快过来,这位就是郎员外,是”刚说到这里,他们貌似才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卢父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因为两年前他们才闹过一次不愉快的“误会”呢。
    梓箐上前一步,做了一个拱手礼,“卢芸见过郎员外。”
    她现在是一个可以支撑门面的“神医”,自然不能像闺阁女子那样行屈膝礼了,神情端庄,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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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二章 为什么轮到自己就变了?
    
梓箐声音平和的说道:“今日幼弟成亲,乃大喜日子,承蒙邻里亲朋捧场。未曾想郎员外亲自驾临,令蓬荜生辉。还望郎员外见谅前日不敢妄动郎员外尊驾而没有送上请帖之过。”
    一个女人,还是没出阁的姑娘,其做派和气度竟与男儿不需多让。以前听到郎羽平说为了激怒秦瑶而给卢家下聘,现在看来,儿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郎家媳妇就是应该有这样的大气
    咦,不对,思路跑岔了,自己今天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呢。
    郎博浩毕竟是老江湖了,这点定力还是有的,打个哈哈就囫囵过去了。
    正要说话,院门口传来吵嚷声。这种情况下总会有人看不惯别人的兴旺会来捣乱,不过以梓箐现在的声望,谁会这么不识趣呢。
    “我是郎公子的妻子,郎员外的媳妇,你们谁敢拦我,都给我滚开”一声声尖利的叫嚷声直刺耳膜。
    梓箐眉头皱起,莫非是秦瑶她来干什么
    郎博浩顿时又气又怒,呵斥道,“成何体统,来人,将这个疯子给我拖出去”
    身旁两个家丁立马撸袖子上前抓秦瑶,秦瑶现在状若疯狂,人一旦豁出去了,都是有一些蛮力的。他们一下子没有制住对方,反倒让秦瑶一下子冲到了梓箐面前。
    梓箐神情镇静,没有丝毫的慌乱。
    两个家丁欲上前将秦瑶架走,梓箐直觉告诉她,秦瑶正是来找自己的。呃,人家现在已经冲到你面前了呀,不找你找谁
    梓箐举起右手,周围的吵杂声顿时安静下来,那两个家丁看向家主,郎博浩眼睛微眯,他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处理,于是示意两个家丁也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你,你就是那个卢芸那个丑女卢芸”秦瑶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怨毒之色,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了。
    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再次骚动起来了。
    梓箐淡笑着应道:“丑女不知姑娘口里的丑是指的什么是指光鲜亮丽的衣裳,晃眼的珠玉珍宝,还是一副好的皮囊,年轻而俊俏的面孔,婀娜的身姿,亦或是指仁义,谦恭,仁善”
    秦瑶在家里也是被当作掌上明珠来养的,从小就会诗词歌赋,哪里没听出对方的诘问和挖苦之意,一时间竟语结起来。是呀,她现在跟泼妇有什么分别
    从一个娇娇小姐蜕变成泼妇,竟然才用了短短两年时间
    梓箐看着秦瑶,对方的确变了很多。反正跟原主记忆中的那般娇柔俏皮动人完全不沾边了。
    现在的她面色暗黄,眼窝深陷,甚至脸上还冒了一些小豆子出来秦瑶无不怨毒地看着梓箐。
    梓箐不明就里,自己已经完全退出了她的游戏,她还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不甘心,想要找茬的
    秦瑶看着梓箐,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丑女吗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俊美,神情恬静,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人们竞相对她恭敬作揖,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崇敬和倾慕。
    为什么会这样
    秦,朗,窦三家的争执最终以她的坚持和执着获胜,在秦家付出几乎是整个家产的代价下,终于摆脱了窦家。而秦瑶终于和自己心心念念的郎羽平在一起了。
    郎羽平看在曾经对她惊鸿一瞥的惊艳上,破例央求郎博浩为他们主持了一场正是的婚礼。
    就像原主曾经经历过的那般,郎羽平本性风流,说的好听就是洒脱不羁,说的不好听,就是到处拈花惹草,处处“留情”,新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外面一个妓子勾搭上了。然后天天留恋在哪妓子的房间。
    秦瑶是重生而来的,她就是要守卫自己的幸福的。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和自己梦中完美郎君在一起,当然不会让“幸福”再次溜走。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付出那么多,为了和他在一起,他还要到外面去“玩”
    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还不是看中他荷包里的银子。可是她就不一样了,自己是大家闺秀,处处为了郎家考虑。不仅如此,她还长的娇俏俊美,走在大街上,那些风流士子都要啧啧称赞呢。
    秦瑶想起前世自己在窦府,忍气吞声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最后将她当弃履抛弃一边。所以她认为是自己太过软弱沉默的原因,所以这次她要主动将郎羽平绑在自己身边。所以秦瑶就到妓院去闹。
    郎羽平当着其他士子的面被一个女人耳提面命,颜面扫尽。而那些女人则在哪里嗤嗤的笑,对秦瑶刺耳的谩骂充耳不闻,一副“我就是下贱,我就是比你会讨好男人”的样子,将秦瑶气的上去狠狠扇了两耳光。
    郎羽平彻底怒了,依月阁红牌依月是他的红粉知己,人家虽然是妓子,可是卖艺不卖身,有气节有涵养,温柔,懂他。可是这个女人呢,除了闹还是闹,他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就会对这样的女人心动的。他直接将秦瑶推搡在地上,扬长而去。
    依月上前去扶秦瑶,秦瑶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直骂贱人,然后愤愤然离去。
    自此后,郎羽平就给秦瑶冠上“妒妇”的头衔,因为她将郎羽平的名声弄臭了。出去玩,那些同窗好友都会取笑他“妻管严”,“又没经过妻子大人同意”之类的话,这让他觉得非常没面子。
    公婆也觉得她这个媳妇也太没有容忍之度了。在他们看来,儿子去那些地方就是玩玩而已,又不是要领回家。反倒是你一个新妇,就敢到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去,简直是太丢他们郎府的脸面了。
    在加上现在秦家因为窦家的事情弄的几乎破产,跟那些普通小户人家没区别。也就是说在郎家眼里,秦瑶已经是一个没娘家做靠山的又善妒的小妇人而已。而且还是那种自动送上门那种,自作贱,人必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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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三章 棋子的资本
    
秦瑶在郎府过的日子就连那些大丫鬟都可以对她翻白眼,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不堪。
    失去了丈夫的宠爱,也失去了公婆对她的看重,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前世坊间传闻的那个丑女卢芸都能和郎羽平琴瑟和鸣的,轮到自己,自己还是一个绝色姿容的美女,一切就变了
    秦瑶心气高,她可不像原主卢芸那般忍气吞声,也不会像自己前世那般窝囊地过,所以她直接将整个后院闹的鸡飞狗跳的。
    这下子郎羽平彻底对她失去了好感了。在他眼里,女人就是应该乖乖的,多学学女戒,抚琴,绣花什么的,天天把自己盯着算怎么回事呀。索性变本加厉,干脆就在外面风流,然后隔三差五领一个女子回来。小妾,侍妾,歌姬等等。
    秦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于是她就开始跟这些女人们斗啊斗啊,她恨她们抢了自己男人,她恨她们恬不知耻
    直到一个小妾怀孕,她竟然直接将其打死这下子整个郎家对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