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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呀,木门被人打开。
穿着亵衣的陈玄宴,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他眯了眯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噗。”宋怀瑾瞧见这般慵懒的陈玄宴,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王爷的确格外心仪这位陈少爷,不然按照王爷那臭脾气,能够凌乱出现在正宣室的,一般都被关进地牢赏下五十板子了。”
闻言,陈玄宴立马清醒过来,他尴尬地脚趾抓地。
所以这就是那位宋怀瑾神医了?
好尴尬,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那个宋神医,王爷他还在屋内睡觉,要不我去将王爷唤醒。”陈玄宴说完,立马就要朝屋中走去。
要不是这什么劳什子情蛊,他也不至于天天都待在屋内,和顾严辞厮混。
“等等,我要找的不是王爷,是你。”宋怀瑾已然发现陈玄宴的不对劲,他立马出声唤道,“你且过来,让我帮你把把脉。”
陈玄宴闻言,缓步朝宋怀瑾走去。
宋怀瑾走至连廊处的凉亭顺势坐下。
卫姝站在宋怀瑾的旁边。
陈玄宴则是坐在宋怀瑾的对面。
“宋神医,情蛊是会死人的吗?”陈玄宴忍不住出声问道,“会不会人传人?王爷他会不会有事?我发现王爷他最近几日似乎也情况严重,要不你也帮王爷看看?”
譬如昨晚和今晨,明明他根本没有需求,可偏偏顾严辞却是变了法子闹他。
眼下他的腰还是很痛。
宋怀瑾认真帮着陈玄宴把脉。
他皱了皱眉。
“怎么样?玄宴没什么事吧?”卫姝见宋怀瑾脸色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有些担心地出声问道。
宋怀瑾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打量了一会儿陈玄宴,很是认真地开口,“情蛊之毒,的确是无解的,不过好在你身上的毒素清除得差不多了,等会儿我开药方,你喝了我的药,自然也就会完全康复。
但是有一点需要提醒你的是,你身体很虚弱,且应该有旧疾,你时常会头痛,而且最近毕竟频繁。”
果真是神医,陈玄宴很是敬佩得点头。
“是,的确如你所言。”
宋怀瑾应了声,“嗯,你接下来不可与王爷行房,每日需要静心,大抵半月有余,你与王爷的身体都会恢复。不然身体亏损,阳气不足,很容易减短寿命。”
听,听起来似乎很严重。
陈玄宴将宋怀瑾说的每个字都记住了。
但是行房一事,被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陈玄宴还是会面红耳热的。
“咳,我相信玄宴,相反,宋怀瑾,你应该去管管王爷才是。”卫姝笑着说道。
很好,陈玄宴脸已经更红了。
恰在这时,穿戴整齐且洗漱完毕的顾严辞,从屋内走出,他瞧见陈玄宴穿着亵衣坐在那,不禁皱眉。
随即将自己身上的外裳扯了下来,径自走到陈玄宴的身后,帮着陈玄宴披上了外裳。
“一大早的,你们在闹什么?”顾严辞沉着脸出声。
宋怀瑾淡定道,“王爷,你也需要节制,不然再怎么好的内力,想来也有耗空的时候。”
“宋怀瑾!”顾严辞薄怒出声,“我好得很。”
“是好得很,不然也不会让人家玄宴浑身无力,两眼迷离。当然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们二人明显就是一副中毒太深的样子。好了,废话少说,我要去抓药熬药了。”宋怀瑾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很是淡定地离开。
卫姝忍着笑,跟上了宋怀瑾。
可才走出院门,卫姝便撞见了朝正宣室走来的梁景州。
卫姝很不争气地又心跳加速了。
“宋怀瑾,我觉得我好像也生病了。”卫姝只觉自己整个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忍不住出声说道。
闻言,宋怀瑾瞥了眼卫姝,又看了眼梁景州,啧啧了两声,“我看你是花痴病犯了。”
第200章 一天一次
“你这是做什么?”
顾严辞瞧见陈玄宴竟然在收拾东西,很是不解地开口。
“王爷,为了你我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觉得我们从今天开始,还是分开睡好了,你住你的院子,我住我的院。”陈玄宴很是认真地开口。
他手上抱着自己之前放顾严辞屋子里的衣裳,见顾严辞一直紧盯着自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陈玄宴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这不说话又是何意?
不管了,保命要紧。
“那分开睡,我派人再搬一张床榻进屋,这样我们便可分开睡了。你也不用搬走。”顾严辞启唇说道,他脸上一片清冷,明显的不同意陈玄宴搬走。
已然习惯晚上要抱着陈玄宴睡觉,这突然走了,他要如何安眠?
“不行!”陈玄宴很坚定地拒绝。
很显然,顾严辞的信用在陈玄宴这里已经很低了,嘴上说着两张床榻分开睡,呵呵,谁知道哪个人三更半夜会爬上他的床榻。
这种套路,他已经不吃了。
见顾严辞脸色沉了下来,陈玄宴心生一计,他忽地耷拉着脑袋,“头好晕,我很不舒服。”
闻言,顾严辞立马靠近,他满眼担忧问道,“我去找宋怀瑾。”
见顾严辞当真以为自己生病了,陈玄宴立马伸手拽住顾严辞的手腕,他委屈巴巴地开口,“王爷,宋大夫都说了要好好休息了。你要是真为我好的话,那你就应该答应我,让我去自己的那个院子住。”
顾严辞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那如你所愿好了。”
一听,陈玄宴顿时欣喜。
看来顾严辞还是很疼他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了。
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都可以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陈玄宴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的腰,得休养一顿时间了。
顾严辞自然不知陈玄宴的心思,他想到晚上就要一个人睡觉了,心里便好一阵烦闷,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可眼神却是格外炙热。
“我先回住的地方了。”陈玄宴被顾严辞盯得心跳加速,他快步转身便要跑。
岂料,顾严辞眼疾手快,竟是直接从身后径自揽住了陈玄宴的腰。
陈玄宴的背与顾严辞的胸膛紧贴着。
屋中空气,似乎变得温热起来。
陈玄宴发觉了不对劲,他有些僵硬地开口,“王爷,要不你快松开吧。我,我还是快点和你分开住比较好。”
所以真正生病的是顾严辞是不是?不然为什么就这样拥抱一下而已,顾严辞的反应也可以这般大!
陈玄宴身后贴着的顾严辞,漆黑的眸子此时正定定地看着陈玄宴,他目光幽深,像一只嗅着猎物的狼,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半月后,你得还回来。”顾严辞的声音在陈玄宴的耳旁响起。
陈玄宴脊背一僵。
耳朵发烫……
他甚至不由打了个寒颤,而心口处又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
“什么还回来?”陈玄宴脑袋已经被顾严辞蛊惑得昏昏沉沉的,竟是一时没有明白顾严辞的话中之意。
顾严辞却是松开了陈玄宴,他手搭在陈玄宴的肩上,使得陈玄宴面对自己。
他目光如炬,视线停留在陈玄宴的某处,凤眸微微眯起。
陈玄宴被顾严辞的眼神烫到了,他赶紧伸手扯了扯自己微微皱起的衣摆。
“这半月我且先放过你,不过半个月后,你得天天与我同睡。将这半个月欠下的次数都补齐。”顾严辞很是淡定地开口,仿若与方才判若两人。
陈玄宴忽然明白过来,脸更是唰地一下就红了。
“王爷!”陈玄宴低声嗫喏,不敢抬头。
怎么可以有人做到这么淡定地讲床笫之私?
说好的清冷呢?
“半月后的事情,那就等半月后再说吧?”陈玄宴商讨似的看向顾严辞。
顾严辞没有直接回答陈玄宴的话,而是再次快步靠近陈玄宴,不等陈玄宴反应过来,他已然以吻封口,咬住了陈玄宴的唇。
陈玄宴只觉自己快要没法呼吸了,他不由伸手拍着顾严辞的肩膀,示意顾严辞松开。
顾严辞的双眼已然染上了异样的色彩,他的呼吸格外沉重而又滚烫。
站直身,顾严辞紧盯着怀中的陈玄宴,沙哑着出声问道,“说,到底要不要现在说?如果不说清楚,那我不放你走。”
“我,那就七天两次!”陈玄宴被逼得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咬牙出声。
“不,一天一次。”清冷,低沉而又隐隐带着怒意。
陈玄宴一听,他的心顿时冻住,往下沉了沉。
一天一次?那不就是天天都要?那他身体怎么吃得消?
算了,现在先唬住顾严辞好了,反正半个月还挺久的。
“好。”陈玄宴面不改色地应道。
顾严辞的唇角终于微微扬起,他的喉结滚动,眸子里染上了笑意。
冲动终究被其克制,顾严辞又恢复成了无欲无求的晋阳王。
“王爷,我走了!”趁着顾严辞心情好,陈玄宴跑得格外快,哪里还顾得上腰还疼不疼。
急匆匆从正宣室跑出来,陈玄宴边跑还边回头望,担心顾严辞会追上来。
好在顾严辞没有那么无聊,并未追他。
“玄宴,你急着去哪?”
迎面走来的是端着药盅的卫姝。
“咳,无碍,我回自己的院子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与王爷一起。”
陈玄宴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换做之前,陈玄宴肯定早就脸红了。可眼下,他发觉自己的脸皮都已经变厚了。
卫姝走至陈玄宴的身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是说嘛,你要是再和王爷住在一起,就算宋怀瑾医术再怎么高超,怕是都没办法救你了。咳,年轻人,伤身得很。”
“呃……”为什么卫姝要和他说这个?原本没觉得什么,现在陈玄宴又开始脸红了。
他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调侃了。
见卫姝手中端着药盅,陈玄宴立马启唇转移话题,“这是给我喝的吗?”
卫姝一听,点头应道,“对啊,宋怀瑾交代了,这药得盯着你喝光,至于王爷的,还在熬。”
陈玄宴伸长脖子看了眼,见药盅里面的药汁都快要满出来了,而且味道直呛鼻,陈玄宴不禁皱了皱眉。
“盯着你喝完这些药,是我的任务。你得赶紧喝,不然宋怀瑾又要找我麻烦了。”卫姝赶忙出声道,“快去你院子里,等你喝完,我就可以去偷看梁景州了。”
偷看?
陈玄宴边走边疑惑问道,“为何要偷看?”
卫姝叹气道,“梁景州他油盐不进,所以我决定冷淡对待,但是背地里我还是很关注他的。不过你都能搞定王爷,我自然也能够拿下梁景州。”
“是吗?我怎么不见得你有这个本事?”
身后,忽然响起了顾严辞淡漠的声音。
顾严辞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卫姝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会儿她才和陈玄宴一同转身。
第201章 有副作用的药水
卫姝吓得咽了咽口水。
她开始回忆自己刚刚说的话,应当是不曾说顾严辞的坏话的。
“卫姝,你少靠近玄宴。”顾严辞走至陈玄宴的身边,从卫姝的手中直接将药盅端在了自己的手里,有那么一丝丝嫌弃地开口,“你,只会教坏玄宴。”
闻言,卫姝简直是敢怒不敢言,她白皙的手已经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太过分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她哥的爱!
“嫂子,你看王爷他,有他这样的吗?嫂子你和我在一起聊天难道不开心吗?”卫姝很是委屈地开口。
陈玄宴只想装死,可偏生卫姝已然将话题引到他的身上,他根本没法忽视。
“对,我和你在一起聊天很开心。”陈玄宴挺了挺背,很是认真地应道。
不管了,他不能不给人家卫姝面子,再怎么说,卫姝也是姑娘。
更何况他现在完全不想和顾严辞待在一处。
果然,顾严辞在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脸色阴沉下来,他故作平淡道,“既如此,那就是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了?”
这是可以比较的吗?陈玄宴甚至觉得顾严辞有些无理取闹了。
“咳,那自然不是,我同王爷在一起也高兴的。不过为了我们彼此身体着想,还是不要待在一处好了。我忽然觉得浑身不得劲,我还是吃药吧。”
说完,陈玄宴秉着呼吸,直接就着顾严辞的手,端起药盅,猛地直接喝起来。
那种带着腥臭味的苦意,直接充盈着陈玄宴的嘴里,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不至于直接吐出来。
可那反胃的感觉,太令人窒息了。
“哇,玄宴,你是真得猛。”
卫姝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转移了,她忍不住为陈玄宴竖起了大拇指。
顾严辞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颗糖,他直接塞进了陈玄宴的口中。
橙子糖的酸味,缓解了陈玄宴口中的味道,他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