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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卫姝麻木地看着梁景州,所以宋怀瑾是故意坑她的对不对?
等等,梁景州的手在干什么?
“喂,梁景州,你别动,你看清楚我是谁!”
梁景州眼下就像是一团火,急需要水来灭。
他紧紧地靠着卫姝,恨不得将卫姝揉碎。
精壮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卫姝的肩膀,梁景州竟是不管不顾地啃咬着卫姝的唇瓣。
卫姝失去理智之前,她唯一想到的是,她一定要去找宋怀瑾的麻烦!什么狗屁神医,竟做一些不靠谱的东西!
“梁景州,去屋子里。”好在卫姝还记起来这是在凉台。
她拖拽着梁景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能够将梁景州拽进自己的卧房。
一切的发生,是那般意外。
满室荒唐……
满院虫鸣伴着时不时从屋内传出的低声。
而此时,雅轩阁中,则是气氛诡异。
宋怀瑾嫌弃地坐在床榻边,盯着躺在床榻上的苏陌奕。
“喂,没想到时隔数月,你竟然又栽在我的手上了。”宋怀瑾伸手拍打着苏陌奕的脸,啧啧出声,“要不是看在顾严辞的份上,我现在已经用刀切了你的二弟。”
七个月前,宋怀瑾无意间在山中采药时,撞见了重伤的苏陌奕,他好心好意地救苏陌奕,可谁知道苏陌奕竟然恩将仇报,伤才好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最无耻的是,将他睡了不说,竟然当晚趁他睡得昏昏沉沉,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他当时便发誓,如若自己再遇见那晚的男人,他会将其杀死。可谁知道,这人竟是顾严辞的皇叔。
好啊,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呵呵,那就看看他的软筋散厉不厉害!
苏陌奕陷在梦里,梦里的他将一个男子抵在山洞的璧上。
少了雨声,他清晰地听见了轻吟。
一向自持的苏陌奕,却是失控了。
那人在捶打着他的背,似乎在挣扎,又像是在想着逃脱,可他却困住了那人。
只见那人眼角湿润,眼眸中含着水光,满脸怒意地瞪着。
苏陌奕瞧清楚了宋怀瑾的脸,却没有醒过来。
“苏陌奕,如果你真想挨刀子的话,那你就直说。”宋怀瑾已经察觉到苏陌奕的手在动了,他手上持着的匕首,银光发亮。
倏尔,苏陌奕猛然睁开眼睛。
他欲要伸手去抢匕首,可发觉手上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梦了,而且还梦到了数月前,苏陌奕一时脸红心跳。
那时在军营,他的军师和手下的人好心办坏事,非要给他带了个女娇娥去营帐,更令他无语的是,等到他明白过来时,自己已经深中鸳鸯散。
匆忙逃开营帐,想着寻一个山里,泡个冷泉清醒。
可偏偏那鸳鸯散格外厉害,他撞上了一个俊秀的男子,那人想要救他,可他还是没有控制住。
“你给我吃了什么?”苏陌奕虚弱出声。
宋怀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呵,软筋散,哦,还有明目粉。这两种可都是我亲自调出来的,效果可是十足的好。所以接下来的十日,你会武功尽失,就连双目都失明,你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废人,只能任由我摆布。”
闻言,苏陌奕面色一僵,他眼睛睁大,声音带着怒意开口,“给我解药。”
“都说战神淮王,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呵,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上。”
想到那晚,宋怀瑾火不打一处来。
“抱歉,那日是我不对。”苏陌奕咳嗽起来,脸色都有些苍白。
抱歉有用?抱歉就能够还他清白?虽然说那日,他的确也很身心舒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原谅苏陌奕。
苏陌奕有些头疼,他认真道,“那你告诉我,你想如何,才能够原谅我?”
“很简单,你也让我睡一次。”
宋怀瑾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见苏陌奕不说话了,宋怀瑾便又继续出声,“也可以有另外一种方法,你自宫好了,这样大家两清。”
苏陌奕闻言,竟是被宋怀瑾说的话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且先将软筋散给解了,不然我没有力气,根本没办法让你快乐。”苏陌奕已然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宋怀瑾怀疑地看着苏陌奕。
他怎么觉得苏陌奕说的话,有点不大可信的样子?
第206章 你脸红什么
正宣室,院内凉亭。
顾严辞坐在石凳上,满脸嫌弃地盯着石桌上摆着的药盅。
他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了,就差没有将拒绝说出口。
自小他就最不喜吃药,没有遇到陈玄宴之前,但凡是喝的药汁,他都偷偷倒给了院子里的花草,美其名曰滋补。
这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
“王爷……”陈玄宴虚虚喝着嗓子,将已经倒出来的一碗药汁往顾严辞面前推了推,“该吃药了……再不吃,药都凉透了。”
顾严辞心道,凉透了就更好,他可以拖延着不吃。
手持着一本书的顾严辞,没有出声,装作听不见似的侧了侧身,留给陈玄宴一个冷酷的后脑勺。
见状,陈玄宴抽了抽嘴角。若不是将宋怀瑾的医嘱记在心上,担心顾严辞不喝药,他怎么可能如此耐心,陪着顾严辞呆坐了将近半个时辰,他大概会将这个瓷碗往顾严辞的脑袋上扣去。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王爷,再不喝,又得去热药了。”陈玄宴没好气地开口,“你好歹是传言中无所不能的晋阳王殿下,受万民敬仰,害怕吃药是……”
“谁说我害怕?”顾严辞声音沉稳,将手中的手册往桌上一放,直视着陈玄宴,反问地格外理直气壮。
额,陈玄宴语塞。所以不害怕,为什么一直拖着不喝?难道觉得这药闻着香不成?
虽然味道的确奇怪了点,但也不至于到了不能下肚的程度。果然,伺候顾严辞吃药,是一件很费精神的活。
“我只是不想喝。”顾严辞一本正经地委婉开口。
陈玄宴被顾严辞说的话给噎住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陈玄宴却突然想笑,明明就是害怕吃药,还死要面子不承认,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顾严辞为什么好像很擅长的样子。
站了半天,也劝了半天,再好的脾气也给磨光了。
陈玄宴亲自将瓷碗端在手中,挪步走至顾严辞的跟前,他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喝吧,王爷。”
闻言,顾严辞面色一僵。
倏尔,正当陈玄宴要发火了,顾严辞却是忽地伸手一拽,他的手揽住了陈玄宴的腰,陈玄宴一时不备,直接被顾严辞抱了个满怀。
“唔……”
陈玄宴一心都放在自己手上端着的瓷碗上,瞧见瓷碗里的药汁已经洒在地上一大半,他欲要张口骂人,还未来得及张口,顾严辞已经封住了他的唇。
唇齿相依,面色如潮。
陈玄宴已然晕头转向。
好一会儿,顾严辞才松开。
陈玄宴喘着气,他咬牙道,“顾严辞,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让你喝药。”
话落,只见顾严辞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嘴角衔着一起笑,轻笑应了声,“也不是不可以喝药的,你喂我,我就喝。”
闻言,陈玄宴一脸震惊地看着顾严辞,他甚至想要伸手摸一下顾严辞的脑袋,这货怕不是烧坏了脑袋吧?
“王爷,你三岁吗?”
这还是他认识的晋阳王吗?
那什么情蛊,莫不是后遗症是造成脑袋上的问题?
“王爷,你不喝的话,我们就一直分房睡好了。”
呵呵,他就不信自己制服不了顾严辞。
果然,顾严辞嘴角的笑僵住了。
不行,绝对不能分房睡,就连分床睡都是不可能的。
“咳,我喝,但是你得把东西搬回来。以后也不许分房睡。不然我就不喝。”顾严辞很是认真地盯着陈玄宴。
陈玄宴咬牙,他好想骂人。但想着顾严辞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他心里又多了几分愧疚。
思来想去,陈玄宴决定迁就顾严辞,毕竟顾严辞是病人。
“好,我答应。但是只是睡觉,其他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陈玄宴重新将药盅里的药汁倒进了瓷碗中,递给顾严辞,“哝,喝。不喝,我就走了。我去找宋大夫,给你开别的药。”
“呃……”顾严辞语塞,他老实地接过瓷碗,闭着眼将药汁一口接一口地喝光了。
“还有一碗。”陈玄宴很是淡定地又给顾严辞倒了一碗。
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顾严辞已经在心里将宋怀瑾不知道骂了多少的。
明明可以弄成丹药,一次除清余毒,宋怀瑾非要故意这样熬药,不就是为了折腾他?
呵,宋怀瑾,等着!
半刻钟后,喝完药的顾严辞,已然脸色惨白。
“你去哪?”
陈玄宴端着药盅和碗,准备拿去膳房,见顾严辞一个人往另外一处走,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顾严辞。
“我沐浴更衣,等会儿去寻你。”顾严辞面上很淡然,其实整个胃部在翻涌。
很显然,他现在就想一个人待会儿,他怕自己会当着陈玄宴的面,表现出很狼狈的样子。
陈玄宴皱了皱眉,“那好吧……”
从正宣室行至膳房。
陈玄宴瞧见卫姝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他立马靠过去。
“你干什么?”
卫姝是背对着陈玄宴的,突然被陈玄宴从身后拍了一下肩膀,她差点尖叫出声。
心惊肉跳,不为过。
“没,没什么……”
她只是想来膳房寻点吃的,毕竟照顾梁景州实在是一件费力气的活。
“你脸怎么这么红?”陈玄宴疑惑地盯着卫姝,见卫姝神情不对劲,他有些担忧地开口,“你不会生病了吧?”
卫姝眨巴了眼眸,“有,有吗?就是天气太热了,所以……玄宴,谢景渊说你做饭很好吃的,你能不能煮点吃的给我尝尝?好饿啊!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好吃的吧?我去叫谢景渊。”
她现在有些不敢面对梁景州,虽然很久之前她就一心想扑倒梁景州,可今日那么好的机会,她竟然不敢,而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帮梁景州。
脑海中浮现出抓和握的动作,卫姝耳根更是发烫厉害。
“今天风有些大,还是不要去了吧。而且你的脚不是扭伤了吗?”陈玄宴低头瞥了眼卫姝的脚。
卫姝脚自然是疼的,可她更想出去躲躲,只要梁景州去了京兆府,那她便可以自由在三都府出入了。
“卫姝……”
由远及近而来的顾严辞,清冷的声音响起。
卫姝只觉头皮再次发麻。
第207章 大家一起相亲
“王爷。”
卫姝抬眸望去,假笑出声。
“随我一同进宫,皇祖母已经念叨你了。”顾严辞将刚收到的宫中密信,递到卫姝手中。
卫姝立马打开看。
如若换做平日,她哪里会愿意去宫里。但是今日很特殊,她非常乐意。
“我去!哥,我们现在就出发!”没有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卫姝竟是开口便是哥,王爷都不喊了。
顾严辞打量了一眼卫姝,启唇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我没有!”卫姝一听,心虚得很,声音都不由提高了。
顾严辞虽然平日里喜欢怼卫姝,但是在他心里,卫姝就像他亲妹妹一样,他自是关心。
“最好是没有。”顾严辞极具压迫感地开口。
卫姝可怜巴巴地凑到陈玄宴的跟前,她担心自己藏着的小秘密被顾严辞发现。
“嫂子,救我!”卫姝低声开口,“王爷太吓人了。”
陈玄宴很显然还是没有习惯这一声嫂子,他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不是急着进宫去吗?已经快到申时了,你们还不出发吗?”
“随我一同去吗?”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捏了捏。
陈玄宴最是不喜去宫里,他一听,连忙出声拒绝,“咳,我还是有些疲惫,要不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陈玄宴是故意推却,顾严辞轻哂,“好,那乖乖休息,我很快回来。”
卫姝已经听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要当着我的面这么腻歪吗?这样对我伤害很大。”
“咳。”陈玄宴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顾严辞瞅着卫姝,不苟言笑道,“呵,连梁景州都搞不定。”
“呃……”这还是她哥吗?
顾严辞没有再搭理卫姝,而是转身朝院门口方向走去。
脚受伤了的卫姝,很是可怜地一瘸一拐地紧跟在顾严辞的身后。
陈玄宴将药盅和瓷碗清洗干净之后,便有些无聊,他在院子里闲逛着。
咚……
侧方向位置,有人扔了一颗果子砸在了陈玄宴的肩上。
陈玄宴皱眉看去。
只见谢景渊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