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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美食,讨好顾严辞。
所以,陈玄宴现在站在厨房,面对众多食材,陷入沉思。
他也不了解顾严辞,更不知道龟毛的顾严辞喜欢吃什么。
唔,总不能一直弄糖醋鱼吧?
算了,保命要紧,就把拿手的菜都做一遍。
思及此,陈玄宴动作迅速地开始操刀。
为了照顾顾严辞这个强迫症,陈玄宴切菜都切得整整齐齐,甚至连那鸡块他都是剁得一样大小。
厨房的门紧紧关着,可闹出来的动静却是不小。
从后院路过,准备去前厅寻自家王爷的李萧,听见那不停的刀砍声,不由缩了缩脖子。
脚下的步子都忍不住加快了一些。
正在前厅喝茶的顾严辞,见一向淡定的李萧也变得慌慌张张起来,不由放下茶杯,皱眉问道,“什么事,急急慌慌的?”
抱着剑站在离顾严辞一丈远的地方,犹豫再三,很是为难地启唇,“王爷,那陈玄宴一大早进膳房之后便没有出来过,刚刚我经过那时,只听见一阵大刀乱砍的声音。不会出什么事吧?”
顾严辞微微一愣,瞥了一眼李萧,他一脸冷漠道,“去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不要把膳房给烧了。”
“是。”李萧见王爷脸色似乎不好,连忙应了一句就转身离开方厅。
这才刚出前厅没一会儿,便撞见了一脸笑意的陈玄宴,而且陈玄宴的手上还拎着个食盒。李萧满脸疑惑不解,心想这位陈家少爷又想做什么?
“有事吗?”陈玄宴瞥见李萧一直盯着自己,而且还是奇奇怪怪的眼神,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说完,他还特意瞥了眼自己手上拿着的食盒。
“无事。”说完,李萧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转身就没了人影。
??
陈玄宴一脸问号,心道这李侍卫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再多想,陈玄宴提步继续朝前厅走去。
顺着长廊,来到了前厅。
果然瞧见一身白色衣袍的顾严辞端坐在案台前,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不知为何,陈玄宴不禁腿下一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前一日自己对顾严辞做过的事情,越记得清楚,他便越觉得自己要被顾严辞扔进地牢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陈玄宴这才平复了呼吸,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前襟,提步迈过门槛。
“王爷。”陈玄宴老老实实地站在那,轻咳一声。
啪……
顾严辞手中持着的茶杯被搁置在桌子上,他冷眼望向陈玄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他也不出声,淡漠地看了眼陈玄宴,又将目光投向别处,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陈玄宴脸上挤出了笑容,他故作淡定,但言语间却满是讨好的意思,“王爷,你看昨日你辛苦了,所以我给你做了点好吃的,还请你尝尝。”
说罢,不等顾严辞开口,陈玄宴已经将食盒摆在了案台上,动作迅速地将食盒里摆放整齐的菜盘子全都端了出来。
四道他拿手的菜,味道都是很好的。
陈玄宴眉眼间染着笑意,双手交叉摆在胸前,盯着顾严辞。
也不知道谢景渊出的主意到底有没有用,可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都已经这么费心做这么多好吃的了,顾严辞应该会原谅他吧?
“贿赂?”顾严辞凛冽的眼神果然移到了案台上放的菜肴上,沉声问道。
噗……
陈玄宴一脸懵,他有些跟不上顾严辞的脑回路。
难道他表现得这么明显,把讨好两个字都刻在脸上了?所以顾严辞能够一眼就看得见?
“王爷,我没有啊,我哪敢啊!”陈玄宴勉强地笑着,作势便要帮忙顾严辞倒茶。
顾严辞清冷低沉的男声,带有些倦意的沙哑,“其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其二,你这一看就不正常。”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可不信陈玄宴会突然良心发现要做菜给自己吃。
毕竟这人昨晚可是嘴下丝毫不留情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口。
“怎么不敢说话了?昨晚嘴巴不是很厉害吗?还有我很想问,王八蛋是什么意思?”顾严辞冷飕飕地问道。
一脸疑惑的陈玄宴瞅着顾严辞,心道顾严辞怎么还知道骂人的话?
忽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些画面。
顾严辞将他背在肩上,朝前走着。
喝醉了的他一直不停地伸手拍打着顾严辞的肩膀,嘴上还一个劲地吐槽个不停。
“顾严辞这个王八蛋,吸血的资本家!”
要死……
陈玄宴尴尬地咬了咬舌头,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救命,他怎么会对顾严辞说这样的话?他是不想活了吗?
现在怎么办,要承认吗?
故作淡定,陈玄宴抬头望向顾严辞,浅笑道,“王爷,你肯定是听错了。王八蛋是一种吃的,闻起来可香了,所以昨晚王爷背我回来,我肚子饿得很,闻着王爷身上的清香,便想到了美食。等有机会,我肯定会做给王爷你吃的。”
一本正经撒谎,陈玄宴简直要感动得掉眼泪了。
所以顾严辞应该相信了吧?
“是吗?”顾严辞语调上扬问道。
“是,是的。”
陈玄宴立马接话,肯定点头。
先糊弄一时就是一时吧!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是略显独特的笑声。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大概就是说得这样。
陈玄宴判断来人正是谢景渊,一时欣喜,心道尴尬的场面,终于有人可以和他一起面对了,简直太好了。
要是再没有人出现,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冷汗狂冒个不停。
谢景渊似笑非笑地走近,他先是经过陈玄宴的身边,向陈玄宴投了一记意味不明的眼神。
“王爷,你怎么能够一个人独享美食呢?我可是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说我们玄宴躲在膳房,一个人捣腾美食。”
谢景渊一脸笑意地走到顾严辞的身边,伸手拿了一双筷子,直接去夹菜肴。
啪嗒……
谁知顾严辞竟是持起折扇,对着谢景渊的手腕便是一打。
哎呦一声……
谢景渊手中拿着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他无辜地开口问道,“王爷,你这是何意?”
顾严辞慢悠悠开口,“这可是陈玄宴欲要行贿的证据,岂能轻易破坏?”
“嗯?”谢景渊一听,竟是无言以对。
而陈玄宴,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第27章 王爷也不相信我吗
后院凉亭。
陈玄宴与谢景渊面对面坐着,无声叹气。
“你也被王爷赶出来了?”
率先从前厅出来的陈玄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出声问谢景渊。
谢景渊无辜地点头,“是啊,诚然我本以为你做了好吃的给王爷,我还能够借机吃上一顿好吃的,现在倒好,王爷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而且你听见没有,他竟然说你行贿,还说那些是证据,简直无言以对。”
脑袋搁在双臂,陈玄宴趴在石桌上,无力开口,“所以王爷究竟有没有原谅我啊?昨天我的确是喝多了,而且我酒量实在是太差了。”
一脸八卦的谢景渊,立马追问道,“所以你当真对王爷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王爷是从翠玉轩把你捞回来的?”
“呃……”无语地白了一眼谢景渊,陈玄宴烦躁地抓了抓头,“我没有!谣言止于智者。我不喜欢王爷,我也不是断袖。”
谢景渊似信非信地打量了陈玄宴一番,“不过我觉得王爷对你好像不一样。”
“别!我还想多活几年。”一听,陈玄宴立马接话道,“可别再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来了,不然我日后当真是娶不到妻子了。”
虽然他也没想成家。
“那好吧,看来是大家误会你了。”谢景渊轻笑道,“等城西那桩案件查明之后,王爷要去一趟洪城,到时候我让王爷带你一起。”
出发去洪城?
要是顾严辞不在盛京的话,那岂不是代表着他能够自由潇洒地过日子?不用再胆颤心惊了?
想想都觉得未来的日子充满了美好和希望。
陈玄宴立马来了精神,身子坐得直直的,很是认真地启唇问道,“王爷什么时候走啊?”
“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很想出去吗?”谢景渊很是不解地问道。
陈玄宴赶紧否认,“那倒没有,我只是问问。我其实更在意的是那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究竟是谁,毕竟作为仵作,最想做的事情便是为死者查明真相,找到凶手。”
提到那具尸体,谢景渊忍不住叹气,甚至烦躁地直挠头,“你画的人像,我们也已经到处张贴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听说附近有人失踪了。”
闻言,陈玄宴沉默。
这倒真的是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人认领尸体。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尸体并不是附近村镇的人,应该是外地人,这样的话便能够说得清楚了。
初来乍到,并未与外人接触,自然也就没有人认得。
那么究竟是谁,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杀人呢?
“谢少爷!”
李萧的声音传来,有些急促,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玄宴的思绪被打断,他跟着谢景渊一同抬眸望去。
谢景渊启唇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李萧抱剑回答,“谢少爷,城东蔡家有人死了,并且行凶者被当场抓住。”
谢景渊微微怔愣,立马站起身,朝李萧走去。
陈玄宴也紧跟着在他们二人的身后。
……
城东位于盛京东端,与城西相对,隔着一个偌大的盛京城。
陈玄宴 一行人赶来蔡家时,已是半柱香后的事情。
才进蔡府门口,便听见里头有人在咆哮。
“杀人凶手既然已经找到,就应该立马处死。”
开口怒吼的人,正是蔡府的老爷蔡行知。
蔡行知乃是城东首富,家缠万贯,颇为有钱。而惨死家中之人正是蔡行知的第九个小妾,名为茹儿。
今早有人前去茹儿房间伺候,可一推开门竟然瞧见一个男人满手是血地站在屋子里,而茹儿已经倒地不起。
婢女尖叫,大喊着杀人了,自然而然,府上所有家丁立马将满香园围得水泄不通。
而被认定为凶手的人,则是茹儿的表哥李贵。
李贵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被迫跪在地上,脸上满是伤痕。
很显然,蔡行知已经派人对李贵用了刑。
“王爷,这人就是杀人凶手,他太残忍了,竟然对下官的小妾下狠手,对着茹儿的发顶扎银针。”
银针?
陈玄宴一听,脸色大变,他立马出声朝顾严辞说道,“王爷,属下是否能够去查看一下尸体?”
有了昨日的事情之后,陈玄宴已经收敛了,不再张口闭口我了,毕竟已经到了大夏朝,就该守一守规矩。
顾严辞微愣,不过他还是挥了挥手,示意陈玄宴去查。
蔡行知见状,更是一脸不高兴,他咬牙道,“王爷,如今犯人都已经被抓了个现行,且犯人也承认了自己所犯的罪,难道不该直接定罪,判他死刑吗?”
陈玄宴一听,将目光投向顾严辞。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不停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李贵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可谁知道顾严辞竟然冷着脸,直接冲李萧喊道,“李萧,将嫌犯押入三都府。”
“王爷,这人也用银针杀人,我看那具无名尸体肯定也是这人的杰作。没想到今日倒是直接就将凶手逮了个正行。”谢景渊一脸轻松地开口。
李萧作势便要去抓人。
陈玄宴见状,横手一挡,他严肃开口,“等等,李贵不是凶手。”
话音落,院内气氛变得诡异,众人神色不一。
“玄宴,你胡说什么呢,所有的证据不都摆明了李贵是杀人凶手吗?”
谢景渊立马走到陈玄宴的身边,伸手拽了拽陈玄宴的衣袖,试图让陈玄宴清醒一些。
陈玄宴目光直直地盯着顾严辞,他再次认真开口,“王爷,难道你也认为李贵是杀人凶手吗?”
顾严辞淡漠出声,“那么你为什么又认为李贵不是凶手呢?”
“这摆明了李贵就是凶手,这位小大人,你怎么能够为凶手偏袒呢?”蔡行知一脸不悦。
陈玄宴却是接话道,“我并不是为李贵辩解,而是不愿意冤枉一个好人,和放过一个坏人。等我检查完尸首,定然会解释一切。”
说完,陈玄宴目光灼灼地望向顾严辞,“王爷,属下是一个仵作,定然能够让尸体说话。”
除了顾严辞,其他人听完陈玄宴说的话,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过陈玄宴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眼下只希望顾严辞能够相信他。
如果连顾严辞都这么随便判案的话,那么整个盛京城怕是要多出不知道多少件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