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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陈玄宴张开手抱住了顾严辞,还趁机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顾严辞的中衣里,本是冻得快僵了的手,碰触到了温暖之后,果真暖和起来。
顾严辞一脸宠溺笑道,“那宴宴就挂在我的身上好了,我将这些柴火拿过去点着。”
为了照顾陈玄宴,不让陈玄宴走不稳,顾严辞的动作很慢,陈玄宴几乎都要踩在顾严辞的后脚跟上,顾严辞丝毫没有恼意,反而满眼都是微笑,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陈玄宴紧贴着顾严辞,脸靠在顾严辞的背上,他嘟囔道,“王爷,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好。”
他可受不了顾严辞将温柔分给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能。
顾严辞将柴火堆放在地上,又从袖子里取了火匣子将柴火点燃。顷刻间,面前的柴火燃烧起来,倒是有了暖意。
“宴宴,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对你一个人好?”顾严辞本想去洗洗手,但是念及自己身后还挂着一个陈玄宴,他只好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手就作罢。
虽然很不喜这样,但没办法,谁让他要宠着陈玄宴。
手一伸,顾严辞一下就将陈玄宴拽到了自己的前端,与自己面对面,担心陈玄宴冷,顾严辞将自己的外衣解开,顺手把陈玄宴拥进了怀中。
靠着顾严辞,陈玄宴唇角微扬。
“这样还冷吗?”顾严辞温声问道。
陈玄宴摇了摇头,“不冷……”
二人静静地相拥,耳旁只有火柴燃烧而发出的哔剥声,令人安心。
陆怀安带着老黎和胡镇长赶来时,瞧见陈玄宴和顾严辞相拥的画面时,一脸的欲言又止。
倒是老黎和胡镇长,都不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这是?
胡镇长一脸呆滞。
“王爷,我将人带来了!”陆怀安扯着嗓子朝火堆旁的两个人喊道。
陈玄宴率先反应过来,他赶忙伸手拍顾严辞,示意顾严辞松开他,可偏偏顾严辞竟然慢悠悠的,而且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宴宴,你这是暖和了,就抛弃我这个给你取暖的人了吗?”顾严辞幽幽出声。
陈玄宴嘴角扯了扯,这都什么时候!顾严辞竟然还耍赖!
“王爷,是胡镇长和老黎来了。松开,我得干正事了。”陈玄宴一本正经出声。
闻言,顾严辞这才松开了手。
陆怀安走来时,故意看了眼顾严辞,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惹得顾严辞给了陆怀安一记冷眼。
“你就是老黎对吧?这凉亭石柱下发现了一具尸体,虽然已经看不出具体的模样,但是我根据自己的验尸情况画了一张图,你辨认一下。”陈玄宴已然是进入到查案的状态,不再像方才那般柔弱无骨。
老黎头发已经花白,在路上已经听到了陆怀安说了个大概,他本就红了的眼眶,此时在瞧清楚陈玄宴手中的画像之后,再也没法克制的掉泪,甚至就连触碰画像的手都是在不停地发抖的。
第323章 准备了药
“怎么会这样!”沙哑着哭喊,“昌盛是个好孩子,他失踪了五年没有回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和我闹脾气,不愿意回家而已。
没想到,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大人,大人你让草民看一眼他吧。或许,或许不是他。”
陈玄宴心有不忍,一个年老的父亲却要面对失去孩子的痛,可想而知是有多绝望。
他指了指凉亭那,“在那里,你去看看吧。”
老黎拖着沉重的步伐,哽咽着走过去。
当瞧见那根本看不清楚模样的白骨时,老黎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竟是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好在陈玄宴跟在老黎的身后,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了老黎,才堪堪避免了意外的发生。
“大人,求大人一定要为草民的儿子伸冤啊!他死得太惨了!好好的一个孩子,还没有成家,还没有过上舒坦的日子,竟然就这样没了呀……”哀嚎痛哭声,此起彼伏响起。
老黎已经跪倒在陈玄宴的跟前,不停地向陈玄宴磕头。
因为用了狠力,老黎的额角上已经破皮而且还有血珠冒出来了。
陈玄宴见状,赶忙蹲下身,伸手搀扶老黎,他低声道,“老黎,你先起来。我知道你突然收到黎昌盛过过世的消息很痛苦,无法接受,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应当为他查出真凶才是最应该做的,也是当务之急。”
老黎伸手擦着眼泪,“求大人一定要帮草民!”
“我会的,放心。为民伸冤,为死者查真凶,一向都是我会做的事情。你大可放心,虽然这案子已经过去了五年之久,但是我仍然会查出凶手。”见老黎站起身,陈玄宴暗自松了一口气。
老黎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在发颤,他哽咽道,“大人,你有什么想要问草民的,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玄宴缓缓开口道,“我想问你,你可有什么仇敌?譬如怨恨很深的那种?五年前,你们家又或者黎昌盛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老黎回忆,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但突然他又开始出声,将眼眸投向胡镇长,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大吼着朝胡镇长跑去,“是你,胡彪!是你杀了我儿子对不对?当初你怨恨我未投你当安河镇镇长,所以便怨恨我,就连我的儿子你也不放过对不对?”
胡镇长一时不备,竟然被老黎给勒住了脖颈,胡镇长连忙伸手抵抗,“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陈玄宴作势要去阻拦,却见陆怀安已经走上前去,将二人给拽开了。
“老黎,你且细细说来,你与这位胡镇长有何恩怨?”陈玄宴蹙眉道。
老黎红着眼道,“当初草民是在安河镇上生活的,那时候选镇长,都是要所有镇上的百姓投票的。那时候,草民并未投胡彪,可后来胡彪仍然当选了。
因为草民看不惯胡彪的作风,后来搬去了隔壁镇上住。肯定是胡彪,一定是他。
除了他之外,草民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唯有他,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拿草民的儿子出气。不然草民的儿子怎么会惨死在凉亭之下,而且这凉亭还是胡彪一手操持的!”
一听,胡彪赶忙解释,“大人,草民真的没有!草民不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更何况草民最后还是当选了,又怎么可能突然干出杀人的事情来。”
陈玄宴静静地听着,他将目光投向胡彪,又将眼神停留在老黎的身上,“你且先不要激动,我们暂且还没有任何线索去指定一个人说他就是凶手,既然你怀疑胡镇长,那么我会考虑的。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眼下老黎一口咬定是胡彪杀害了黎昌盛,可没有任何证据。
总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确定胡彪为嫌疑人。难道真的要给胡彪也用宋怀瑾的药粉不成?
“胡镇长,你们镇上可有义庄?”陈玄宴忽然出声道。
胡彪立马点头,“有的,大人。”
“老黎,因为现在还没有查清楚真相,所以你的儿子他的尸身只能暂时存放在义庄,不过你放心,我会守着的。
我知道你情绪很激动,但我想请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将这个案子查清楚。你且先回去等消息可好?”
言毕,陈玄宴立马又抬眸望向陆怀安道,“陆怀安,老黎就交给你了。”
陆怀安点头,“放心。不过谢景渊去哪里了?”
他已经张望了好一会儿,发现附近都没有谢景渊的人影,他忍不住出声问。
也不知道好几个时辰没见,谢景渊想不想他。
岂不知,此时正在镇上一处客栈守着四个造凉亭工人的谢景渊,有多么潇洒自在。
左手正拿着烤红薯,右手又是烤鸡腿。
那四人已然是被谢景渊馋得口水都快要掉出来了。
宋怀瑾和苏陌奕找到谢景渊之时,瞧见谢景渊翘着二郎腿,坐在火堆旁啃鸡腿,不由抽了抽嘴角。
敢情他还在担心谢景渊,没想到这厮竟然这么逍遥自在。
宋怀瑾很是不满地走到谢景渊的跟前,低声道,“你干嘛?王爷不是叫你审问他们四人的吗?你倒好,吃上了,最重要的是你看看你身后的那四个人都是什么状态,他们的口水星子都快要淹死你。”
将最后一口鸡腿肉吃完,谢景渊擦了擦嘴,很是满足道,“哎呀,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已经吃完了,我和你说,这鸡腿真是一绝,比盛京城的还好吃。果然是走到哪,尝了美食之后就会不想回盛京城。”
闻言,宋怀瑾直接一个敲了过去,谢景渊吃痛,一脸无辜的看着宋怀瑾,嘟囔道,“你拍我头干嘛?我又不是故意不留给你吃的,不过烤红薯还有半截,你要吗?”
“要你个头!”宋怀瑾都快被谢景渊给气吐血了,他白了眼谢景渊道,“你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谢景渊眨巴着眼睛道,“王爷没有让我问啊?就是叫我守着,你看我不是守得很好吗?”
苏陌奕轻咳一声道,“怀瑾,你不是准备了吗?”
谢景渊听到自己崇拜的苏陌奕开口了,立马接话道,“准备了什么啊?不能说的吗?”
苏陌奕平静应道,“咳,怀瑾准备了药。”
第324章 斗嘴的二人
紧闭的厢房里,宋怀瑾很淡定地看着跟前坐着的四个人,他面无表情道,“来吧,自己吃还是我喂你们?”
徐肖恒讶异地看着宋怀瑾,颤颤巍巍道,“大人,这是何物?”
宋怀瑾一听,皱眉道,“自然是好东西,这可是本神医费了好大力气才炼成的药,我和你说,我最近也就炼了十颗而已,现在你们四个人一人吃一颗,我都已经快少了一半!”
要不是为了帮王爷查案,宋怀瑾才不会舍得将自己的丹药给贡献出来,而且还是给这四个与他毫不相干之人。
梅书常一听,立马点头道,“大人,你说让我们吃,我们就吃。”说完,伸手从宋怀瑾的手里取了一颗,二话没说直接咽了下去。
陆华和容千二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之后,也跟着吃了丹药,倒是徐肖恒很是不放心的,等瞧见其他三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才慢悠悠地将药给吃了。
宋怀瑾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徐肖恒,他冷漠道,“我说四个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磨磨蹭蹭鬼鬼祟祟的,我说凶手不会就是你吧?”
徐肖恒一听,立马否认道,“大人,绝对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好了。”宋怀瑾端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道,“你们四人就先好好待着吧,马上我问什么你们都会回答真心话,所以现在不用说太多。”
门口站着的谢景渊,眼巴巴地通过窗户纸往里面瞧,可是根本瞧不清楚,就连声音都听不太清晰。
“战神王爷,为何宋怀瑾不让我们俩个人进去?难道怕我们影响他发挥不成?”谢景渊皱着眉,很是不理解地开口道。
苏陌奕倒是很淡定,丝毫不像谢景渊一样猴急,他见谢景渊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他,思虑片刻,只好张口道,“大抵是怀瑾觉得你进去了之后,话太多了,所以不让你进去。”
唔……
谢景渊一时语塞,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他话多吗?他很啰嗦吗?他没有!他只是想看看吃了宋怀瑾丹药的那四个人是不是当真会说实话!
他好想陆怀安!要是陆怀安在这里,他肯定有办法让他进去看一眼的。
毕竟陆怀安那里有很多宋怀瑾想要的珍贵药材。
“那战神你呢?宋怀瑾为何不让你进去?总不可能觉得你也话多吧?那实在是瞎扯,你根本就没什么话!”谢景渊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起来。
苏陌奕瞥了眼谢景渊又将目光投向别处,他出声解释,“没什么,怀瑾叫我在门口守着你,怕你直接闯进去。”
嗯??
谢景渊一脸不可相信地看着苏陌奕,太过分了,这俩个人简直是妇唱夫随,完全就是欺负他!
好气,可偏偏他不敢发火。
此刻,谢景渊更想念陆怀安了。
好半晌,厢房的门才被宋怀瑾从里端打开。
谢景渊本就站在门口,差点与宋怀瑾的脸贴在了一起,好在苏陌奕动作够快,一把将谢景渊往旁边一扯,才堪堪避开。
宋怀瑾很是嫌弃的看了眼谢景渊,“你又想干什么?”
谢景渊尴尬的吸了吸鼻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咳,我只是想问问你在里面有没有问出来什么,那四个人里面没有凶手吗?”
宋怀瑾也很苦恼地摇了摇头,“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他们四个人都说自己不是。而且我对自己研制出来的丹药非常有信心,但凡吃了就不可能有任何事情瞒着,否则肯定会七窍流血。”
“呃……”谢景渊一听到七窍流血,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实在是狠。
不过宋怀瑾这次制作丹药,听起来似乎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