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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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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是他杀。”
  说完,玄宴又出声问道,“你们应该是将他从河里的泥沙处捞出来的?”
  谢景渊一听,连连点头,“是,昨日打捞起来的。”
  一听,玄宴一副了然状态,他缓步走至一道水洼处,很是认真地反复洗了一下自己的手,才启唇应道,“如此这般,就更好判断了,这人是溺水而亡的。他应该是独身前来了东郊树林,准备砍些柴火,可因为前两日,盛京下了暴雨,路面湿滑,这人在山上砍柴,一脚踏空,直接摔下了山坡,滚入河中。
  因为是背朝天直接坠河,快速度的降落,导致他的后脑勺撞到了水中的石头,晕了过去。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后脑勺有伤,坠入水中且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担心顾严辞和谢景渊等人看不懂,玄宴还特意演试了一遍,就差没有倒在地上。
  “咳,不知王爷可明白?”玄宴启唇问道。
  想来他已经用最简单浅显的话来讲解这个案件了,这位晋阳王殿下应当听得明白吧?
  不过为何这人一直紧盯着他,却不说话。
  “你说得很有道理。”
  顾严辞启唇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对陈玄宴的惊羡。
  难道陈玄宴当真是因为想加入三都府,所以才会做出往常那些令人不解的事情来?


第4章 欢迎成为仵作
  “王爷,既然我通过了你的考验,是不是代表我可以不用去什么三都府牢房,并且还可以自由自在回家了?”玄宴按捺住想要走的心,假装淡定地出声。
  “可你怎么证明他不是被人杀了,然后丢进水里的?”谢景渊后知后觉出声问道。
  玄宴一听,耐着性子解释道,“如果是被人敲击后脑勺致死的话,那么这人一定会有所挣扎的痕迹,比如手会乱抓,甚至会有尸体被拖行的痕迹。
  但是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除却这人经常干活留下来的陈年旧伤。
  还有这具尸体,按照推算,应当死了有好几日了。你们要想调查这人究竟是谁,可是顺着发现尸体的位置从上游开始寻找。”
  无人开口,一片安静。
  玄宴无语极了,既然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了他的说法,那他就可以走了吧?
  转身,提步,玄宴作势就要快步朝来时的路跑。
  唔……
  才跑了两步,玄宴发觉自己的衣脖子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嘿嘿……那个能不能先松开。大哥,有话好好说嘛!”
  玄宴已经在心里将黑脸的李萧给吐槽了个遍。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谢景渊走了过来,他伸手将李萧的手拍掉,笑着对玄宴说道,“陈玄宴,你不是说非常想加入三都府吗?那么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闻言,玄宴却是丝毫没有要笑出来的意思。
  管它什么好消息坏消息,他是一个都不想听。只想快点离开,帮助原主找到真相。
  但是谁让自己虎落平阳呢,眼下只能挤出笑容,“好啊,那请谢少爷说来听听。”
  “恭喜你通过考核,成为我们三都府预备仵作。惊不惊喜?”谢景渊笑得格外嘚瑟,就差没有和玄宴拍掌了。
  不知为何,谢景渊当真是觉得陈玄宴有意思,并且他有恶趣味,偏偏要看他的好兄弟顾严辞吃瘪。
  玄宴一听,只觉脑袋嗡嗡直响。
  他一点也不想待在三都府好吗?他对晋阳王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吗?
  见陈玄宴不说话,谢景渊只当他是惊喜过头了,便轻笑道,“不要激动,等你成功过了考核一个月,你就可以正式上岗了。”
  玄宴很想开口问一句,自己能拒绝吗?
  白衣在身的顾严辞踱步走到陈玄宴的跟前,他淡漠道,“跟上……”
  “王爷!”
  玄宴咬牙,但碍于李萧和谢景渊的眼神,他像鸵鸟般跟了上去。
  莫生气!玄宴不断在心里默念。他何必和一个古代人计较,眼下他为人肉,顾严辞为刀俎,他不能硬碰硬,只能听之任之。
  一行人骑马回了三都府。
  三都府位于盛京城中心,建筑气派而又雄伟。
  穿过长街时,已然有人认出了陈玄宴。
  “天,那不是陈家少爷吗?不是听说他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和晋阳王殿下在一起。”
  一摊贩惊呼道。
  又有人接话,“陈家少爷可是痴迷晋阳王的,眼下难道真的得手了吗?那我们盛京的姑娘们,岂不是要泪流满面。”
  玄宴耳朵尖,经过时,正巧就将百姓议论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蹙起眉头,咬牙握拳。
  原主在世的时候,到底是有多喜欢晋阳王?
  不知为何,玄宴的心里有些怪怪的,脑袋里又浮现出了一些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我去!!
  当原主的记忆一下子猛地冲进玄宴的脑海,玄宴忍不住爆粗口。
  原主陈玄宴竟然还干过尾随偷窥晋阳王的事,甚至还写了不知道多少封情书送到晋阳王府上。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顾严辞没有派人将他立马打死,已经是很仁慈了。
  不行,他得扭转自己在顾严辞心里的形象,不然整个盛京城的人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下马,玄宴跟着一起进了三都府。
  他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在走在最前端的顾严辞身上。
  这人究竟有什么优点,值得原主陈玄宴那般痴迷?
  忽地,玄宴一不留神竟走到了旁边,手一挥,柱子上的花盆直接坠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空气瞬间安静,玄宴甚至觉得气压都低了一些。
  见顾严辞冷着脸,转过身来盯着自己,玄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收拾,大不了,大不了我赔!”一紧张,玄宴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起来。
  顾严辞面上却显出很痛苦的样子,他紧握拳头,咬牙又松开。
  玄宴无辜极了,他真的就是打破了一个花盆而已,不至于吧?
  谢景渊见状,不由扶额,“我来解决。”
  只见谢景渊走到柱子前,扬手将单独摆在那的花盆一掌挥地上去了。
  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谢景渊,摊了摊手,“王爷,这样不就对称了?”
  果然,玄宴瞧见顾严辞的眉眼间的怒意消散了,脸上也没有了方才的焦躁。
  “呃……”所以强迫症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顾严辞盯着玄宴,“你离我远点。”
  说完,顾严辞提步离开。
  玄宴一脸莫名其妙,他也不想离顾严辞近一点啊?
  谢景渊却是笑个不停,就差笑弯腰了,“天,我说陈家少爷,你真是好本事啊,我们严辞虽然冷了一些,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暴躁过,看来你真的是他的克星。”
  玄宴只能呵呵一笑,什么他是顾严辞的克星,倒还不如说他是扫把星来得好!


第5章 最讨厌被摸头了
  三都府的后院有一间停尸房,里面停放的是无人认领的尸体。
  城西发现的男尸,停在最中间的位置。
  许是停放时间有些长,防腐臭的药物效果不怎么样,屋子里已经散发出一股尸臭味。
  玄宴皱眉,他上下搜了一下自己的身,想要找一块帕子用来捂鼻子,但毫无所获。
  即便身为一个验尸手段高明的法医,玄宴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什么大夏王朝竟然没有人想过要做一个口罩?
  谢景渊见玄宴东张西望的样子,忍不住出声,“你干嘛?”
  话音落,却见玄宴走至顾严辞的跟前,很是淡定地看着顾严辞,启唇问道,“王爷,我可以向你讨一样东西不?”
  圆溜溜的眼睛转着,干净而又清澈,玄宴的眼眸中有光。
  顾严辞一时晃了神,他应了声,“嗯……”
  持着剑在一旁守着的李萧,见自家王爷竟然应下了玄宴这泼皮无赖,一时有些着急,欲要开口,谁知下一瞬。
  哗啦一声,玄宴竟直接伸手将顾严辞的衣袖给撕了一大块下来。
  “大胆!”李萧怒斥道,手上的长剑已经拔出。
  顾严辞自然恼怒,他脸色沉了沉,“来人,将陈玄宴关进地牢。”
  我去……
  玄宴一脸慌乱,他的确是本着「报复」顾严辞的心思,才会故意迷惑顾严辞,使得顾严辞答应借给他一样东西。
  对付一个强迫症,而且还是十级强迫症患者,将他的衣服给撕破了,岂不是很有意思。
  但玄宴没想到自己竟然玩过头了。
  “等等!王爷,是你自己答应借给我的。刚刚谢公子他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怎么能够反悔呢?”
  玄宴挺了挺背,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噗嗤……
  身后传来谢景渊的笑声,他实在是觉得太有意思了,毕竟能够让顾严辞吃瘪,而且还能够全身而退的人,盛京城可还没有出现呢。
  眼下这位陈玄宴,似乎是有点意思,竟能够让一向冷面情绪从不外放的晋阳王,三番两次地发怒,实属个人才。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王爷,你看我们三都府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仵作,不如暂且就放过陈玄宴一马,将功补过可行?”
  玄宴听完谢景渊说的话,立马转头向谢景渊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看来还是有好人的,这个叫做谢景渊的就很不错!
  顾严辞脸色非常难看,尤其是看见自己的袖子竟然被扯断了,更是连话都不想说。
  冷着脸,顾严辞径自离开停尸房。
  “半柱香时间,不然李萧直接将他送去地牢!”
  淡漠的声音从门口直接传进了屋中。
  玄宴闻言,立马将从顾严辞袖子上扯下来的布蒙上了自己的口鼻,随即信步靠近尸首。
  谢景渊一直站在一旁,并未离开。他很是认真地盯着玄宴验尸。
  “这尸体和东郊那具一样,明显是淹死的,连死状都相同,是不是可以推测这具尸体,生前也是意外死亡的?”
  玄宴并未出声应谢景渊,他正在检查死者的身体,就连发缝都没放过。
  谢景渊识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
  玄宴忽觉手上摸到了什么,他抬眸望向谢景渊,“有匕首嘛?借来用用。”
  谢景渊一听,紧张问道,“你要匕首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在我们大夏,要想剖开尸首,是要经过王爷允许的。”
  闻言,玄宴皱眉,他无语地瞥了眼谢景渊,“我没有要解剖尸体。你借给我用了,就知道了。”
  “喏……”
  谢景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向玄宴。
  只见玄宴将匕首在火上烤了烤,随即俯下身,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帮尸首剃发。
  谢景渊眼睛睁大。
  “呃……”这又是什么操作?
  “喂!陈玄宴,你剃他头发干嘛?”
  玄宴将匕首还给谢景渊,谢景渊却是一副嫌弃模样,不打算伸手接。
  啪嗒一声,玄宴将匕首搁置在了桌子上。
  “你过来看。”玄宴启唇道。
  谢景渊立马凑了过去。
  只见光秃的一块头皮上,明晃晃的一根半插进头颅的银针。
  谢景渊眼睛不由睁大,“这么狠?所以这人不是意外死的?也和东郊那人的死法完全不同?”
  玄宴点头,“死者男,三十出头,腿上有旧伤,应当为被剑刺伤。他的舌筋被人割断,后脑勺最中央天灵盖位置,被人插了一根银针。待他被扎死后,又有人故意将他的尸体拖去郊外扔进河中,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谢景渊讶异道,“这你也能够推算出来?怪不得严辞提到说这两具尸体有可能是不同的死法。我这就去告诉严辞。”
  玄宴却是很淡定地将死者的头发重新放回了原处。
  见状,谢景渊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二人从停尸房出来,径自去了前厅。
  玄宴走在谢景渊的身边,忍不住出声道,“谢公子,你看我都完成你们的要求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谢景渊笑,一掌直接拍到了玄宴的肩上。
  吃痛,玄宴痛得就差嗷嗷叫了。
  “不好意思,一时激动。”谢景渊尴尬地缩了缩自己的手。
  玄宴猛地咳嗽了一声,他忍不住叹道:原主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差?
  想他活着的时候,可是跆拳道黑带选手,各种技能满点,现在倒好,竟然寄身于一个体弱多病的陈玄宴身上。
  恰在这时,换了一身淡蓝色衣袍的顾严辞从屋里走出来,他的眼眸停留在玄宴身上,见陈玄宴的头发凌乱。
  尤其是发带竟然都散落在肩膀处,他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脸上呈现出痛苦。
  他偏了偏目光,信步朝站在那的玄宴走去。
  一脸莫名的玄宴,见顾严辞一直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只听得顾严辞清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
  “站住,别动。”
  瞬间感觉到了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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