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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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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鸩毒。”宋怀瑾肯定的出声。
  陈玄宴皱眉,“鸩毒,鹤顶红。剧毒之物,而量越多,人死了便越快,甚至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宋怀瑾脸色难看起来,“这凶手也太歹毒了一点?竟然对着一个十岁的孩子下毒,而且还是鸩毒,你说会是谁呢?”
  “我想知道他吃了什么造成的,如若按照鸩毒的效果来看,或许王唯一吃的东西还没有彻底消化在胃里面,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给他做个解剖,让我看看胃里面装了什么。”陈玄宴认真开口。
  宋怀瑾一听,诧异道,“这不大好吧?好像解剖尸身是需要很多重手续同意的,不能擅自行动。”
  “我去问问王爷。”说着陈玄宴站起身,转身朝门外走来。
  “怎么了?”顾严辞温声开口。
  陈玄宴看向顾严辞,轻声道,“我初步判断这个孩子是中毒死的,怀瑾说是鸩毒,而我想知道他死之前究竟吃了什么东西,而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他的肚子给解剖,但是王爷你放心,我怎么打开的,就一定能够复原回去。”
  顾严辞思虑片刻,“嗯,宴宴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有什么事情我会解决。”
  陈玄宴闻言,暗自欣喜,有顾严辞在,真好。
  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陈玄宴开始将工具摆放好,他开始为王唯一解剖。
  动作娴熟而又井井有条,以至于宋怀瑾作为大夫看着都不由傻眼了。
  他以为陈玄宴只会查案而已,可没想到竟然还懂这些,而且看起来比他还要娴熟的样子。
  没一会儿陈玄宴便完成了解剖。
  他找寻东西,当瞧见王唯一的胃里面有一小块碎碎的饼,并没有被溶解掉,他顿时眼睛都亮了。
  将那饼捡了出来,用干净的帕子包着,陈玄宴又开始为王唯一缝合。
  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
  宋怀瑾忍不住感慨道,“玄宴,你可真是厉害。”
  陈玄宴却是摇了摇头,“我不厉害,不然也不会忽略掉一个问题。孩子的手心里有一点点油,虽然已经干了,但是仍然能够感受到不一样。
  而孩子的胃里面有一小块饼。很显然,在死之前,有人给王唯一一块油饼,而王唯一因为平时管得比较严格,不能随意吃这些东西的。”
  这还是从谢景渊哪里了解到的,还说王家便是这样保护了王唯一整整十年,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可以推断,凶手应当就是死者熟悉的人,如若按照景渊说的,这个孩子,平日里很少出去与人交朋友,只喜欢在府上玩的话,那么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被陌生人骗走的。
  所以如若是陌生人给王唯一这块饼,王唯一是不会随意吃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唯一的熟人,一个很熟,了解王唯一,而且知道王唯一信任他的人。”陈玄宴忽然出声道。
  宋怀瑾闻言,立马接话道,“我们先不要喧哗,去问问王瑾宸到底王家有多少亲戚是常年走动的,而且今天还出现了的,另外平日里谁喜欢吃油饼?”


第449章 凶手是你
  今日王府宾客众多,与王家关系并不热切,且不时常走动的都离开了,而剩下的便只剩下了二十人。
  陈玄宴站在庭院中,目光逡巡,直至落在了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老人身上。老人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衣袍,可偏生他的衣袍上有一点点斑痕。
  没有出声,陈玄宴走了过去,直至驻足在这位老者的跟前,陈玄宴这才缓缓出声询问道,“老先生,想问问你,你是这王老爷的何人?”
  王瑾宸也在院子里,听见陈玄宴的问话之后,立马走了过来,他沙哑着声音应道,“大人,这是草民的叔伯,他住在府上的。因为年少生了一场病,所以不会说话。大人如若想知道什么,可以问草民。”
  闻言,陈玄宴这才收回了目光,他点头,“我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问问而已。这样吧,王老爷,你让其他人都散了吧,我有点事情想问问这个老先生。”
  岂不知,老人在听见陈玄宴说的话之后,手不由一抖,但面上仍然是一副无辜的模样。他甚至发出呜咽声,因为无法张口,而只能如此。
  王瑾宸点头应道,“是,大人。”
  说着,王瑾宸便开始安排其他人离开庭院。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了陈玄宴一行四人还有王瑾宸。
  “大人,你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草民的这个叔伯平日里最是疼爱草民的儿子,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留给唯一这个孩子的。所以可想而知,今日唯一出事,与草民一样都是……”
  说着,王瑾宸又要哭出声来,他已经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了,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陈玄宴闻言,犹豫了片刻,却是直接出声,“王老爷,如若我告诉你,杀害你儿子的凶手便是这位大叔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陈玄宴开口的话,就像是平地里丢了炸弹一般,炸得王瑾宸耳朵嗡嗡直响,炸得除了顾严辞之外的人都傻眼。
  “怎么可能!”宋怀瑾有些不可置信地走到陈玄宴的跟前,他满是诧异地开口,“玄宴,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位大叔怎么可能会杀害王唯一呢?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而且王老爷还说这位老人家对唯一这个孩子还很好!”
  陈玄宴倒是很淡定,他起初便在怀疑凶手就应当是王唯一的亲人,只有日日夜夜与王唯一住在一起,而且对王唯一很好的人才会令王唯一这个聪明孩子放松警惕。
  而他方才观察了这些人,唯有这位老大爷的脸色是不对劲的,眼神骨碌碌转,试图在逃避着什么,而当瞧见老大爷身上的那些小黑点当真是油渍时,陈玄宴便更加确定,凶手就是这个老人。
  王瑾宸情绪有些激动,他双手抓住老人家的衣领,怒吼道,“真的是你吗?为什么?”
  老人家红着眼眶不停地摇头,甚至想要后退,可王瑾宸根本就没有要松开手的打算。
  陈玄宴的声音却仍然在响起,“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老人平日里格外节省,但是有好吃的便会第一时间拿给唯一这个孩子吃,而今日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油饼,闻着挺香。
  所以便将油饼给了唯一,而唯一根本不会怀疑他,自然而然也就吃下去了。你说凶手是他,的确是,但真凶,背后那个要害你儿子的人却并不是他。”
  王瑾宸情绪几乎要崩溃,他跪倒在地,不停地用手捶着地面,哀嚎道,“大人,草民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却要遭受到如此劫难!为什么!”
  陈玄宴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查案要保持头脑清醒,他深呼吸一口气,才走至王瑾宸的身边,他启唇道,“王老爷,如今我们能够做的便是尽快找到凶手,为唯一报仇啊。这样的话,唯一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王瑾宸,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如若不是努力睁开眼睛,怕是眼睛都打不开。
  “你到底从谁手里拿到的饼子?”王瑾宸快步站起身,走到王叔伯的跟前,拽着王叔伯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快说!到底是谁给你的。你知道你顺手一给,要了唯一的命吗?是你害了唯一,你知道吗?”
  王叔伯的眼睛也红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他摇头,张开嘴巴,想发出声音,可是却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比划。
  陈玄宴盯着老大叔比划的动作看了好一会儿,他出声道,“王老爷,王叔伯的意思是那块饼是对面李家老爷给的。”
  王瑾宸一听,手僵住了,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大人,草民想起来了,就是李晶,肯定是他害了我儿子,我从不与人结怨,可是前几日李晶却说要与草民合作,草民不愿。
  因为李晶是个好吃懒惰之徒,草民又怎么可能冒这个风险!他这个疯子,我要和他拼了!”
  宋怀瑾立马拉住了王瑾宸,而陈玄宴和顾严辞已经率先走出院门,朝对面街道的李家走去。
  谢景渊和陆怀安带着一堆人跟在顾严辞和陈玄宴的身后,只见陈玄宴手一抬,众人立马冲进李家。
  着黑色衣袍的李晶听见动静跑出来,他疑惑道,“各位大人,你们这是何意?”
  谢景渊呵笑一声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来抓你的。来人,将李晶逮捕归案,押入将军府。”
  李晶闻言,大喊出声,“冤枉啊!大人!不是我,我没有!”
  但李晶已经被人拖走。
  谢景渊走到陈玄宴的身边,不禁夸赞道,“宴宴,你这也太厉害了一点。我说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刚刚我在王家的时候,听得云里雾里的。还有,王爷,为什么我全程都没有瞧见你疑惑一下,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吗?”
  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冷漠道,“宴宴是你能喊的?”
  感受到了危险的谢景渊,老老实实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道保命要紧,果然古人诚不欺他,好奇心能够害死猫,是真的,不是假的。


第450章 补身体的
  陆怀安就站在谢景渊的身后,他出声道,“又怎么了?”
  谢景渊回了神,立马接话道,“没怎么。走吧,这好不容易破获了一个案子,总该要喝上一杯才行,而且我爹不在,我爹要是知道我们这么快就将案子给破了的话,肯定会夸赞我的,觉得我聪明又懂事,我真是沾了玄宴的光。”
  陆怀安嘴角抽了抽,但是脸上满是宠溺的笑意。
  夜晚,谢家后院屋顶。
  月光皎洁,谢景渊则是持着酒壶高坐屋顶之上,格外悠闲。
  真是太久没有这样好好放松过了!而且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想喝点酒。
  最重要的是陆怀安去和王爷他们谈事去了,所以呢?根本没有人管他,谢景渊思及此,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喝酒的动作便又豪迈了一些。
  太好喝了!这酒还是他从前离开随州城的时候,埋在院子里的呢,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挖出来尝尝,味道可口得很。
  陆怀安从别的院子走来时,手里还拿着刚刚烤好的地瓜,他与顾严辞商量完事情之后,便去街上买了烤地瓜,因为想着谢景渊晚上并没有吃多少东西,想来是肯定会饿的。
  可谁知道,这一进院子,一抬头,陆怀安便瞧见了屋顶上坐着的谢景渊,陆怀安眉头不由微微蹙起。
  谢景渊喝得正酣,哪里发现陆怀安已经进院子了,而且已经飞身上屋顶了,待陆怀安伸手拍了一下谢景渊的肩膀,谢景渊才反应过来。
  “你!”谢景渊着实被吓了一大跳,他慢半拍开口,说完下意识地将自己手里拿着的酒壶藏在自己的身后。
  可偏生,这刚藏好,就忍不住打了个膈,这张口就是酒气,完全就是掩耳盗铃。
  陆怀安没好气地开口道,“不是说好了等完全康复了才可以喝酒吗?怎么还偷偷喝起来了?”
  谢景渊瞧见陆怀安手上有烤地瓜,立马凑了过去,“陆怀安,烤地瓜,是给我的吗?”
  陆怀安没好气道,“才不是,我是自己吃的,你喝你的酒吧!”
  察觉到陆怀安好像生气了,谢景渊只好哄道,“哎呀,我这不是高兴吗?而且我爹对我们的关系也承认了,我当然想喝口酒了,而且我喝的不多。”
  “那我也喝。”陆怀安作势便要从谢景渊的手中将酒壶拿过来,可是谢景渊却是藏着不交出来。
  谢景渊一本正经道,“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都是疤痕,哪里能够喝酒。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喝。”
  陆怀安将地瓜递给谢景渊,伸手刮了刮谢景渊的鼻子,“哦?你的意思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谢景渊对着陆怀安傻笑,“你最好了!我不喝了,总该可以的吧。那我们一起坐在这里看月亮。陆怀安,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聊聊天了,你说以后我们老了也能够这样吗?”
  陆怀安听到谢景渊说俩人老了,心情莫名好,他脸上的笑意怕是隐藏都隐藏不了。
  “这个嘛,自然是可以的。”陆怀安温声道,“我们老了,就是俩个小老头。”
  “像我爹一样吗?算了,我还是不要和他一样,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上赶着往战场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好好歇歇。”谢景渊不禁感慨道。
  陆怀安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听着谢景渊说话。
  “其实我爹对我很好的,从小就对我很好,不过我印象中,爹他太忙了,只有娘还有其他人陪着我,后来稍微大了一些,我就跟着王爷了,王爷便是对我最好的人。”谢景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想说这些。
  陆怀安伸手揽住了谢景渊的肩膀,他安抚道,“那么我呢?我出现在你现在和未来,其实也不错,对吧?”
  谢景渊轻笑,“陆怀安,你真是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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