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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动手了!”
陈玄宴扬了扬脸,一副自己完全不怕的样子,他嘟囔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打我不成?”
下一瞬,陈玄宴却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待反应过来时,他才意识到是顾严辞遮住了他的眼睛,陈玄宴正当疑惑不解时,唇上却突然多了冰凉之感。却原来是顾严辞在亲吻他的唇。
天!
陈玄宴意识到自己眼下可是在街上,虽然站得位置有点偏,要是不仔细瞧着的话,肯定是发现不了他和顾严辞的,可这也耐不住会被人发现啊!
“唔……”陈玄宴欲要出声,可是这还没有开口,声音便已经被顾严辞给吞没了。
缠绵悱恻的吻,未有停歇。
“两位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陈玄宴回了神,猛然一把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顾严辞,他瞧见了一个小糯米团子就站在他们的旁边,一脸无辜地盯着他和顾严辞。
救命!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还能不能好了?还能比眼下更社死的事情嘛?
陈玄宴想到顾严辞竟然在大街上对他做刚刚那样的事情,而且还被人撞见了,越想越生气,提步就快步朝前走去。
顾严辞轻咳一声,从自己的衣兜里取出了两块糖,还是之前买给陈玄宴吃的,剩下了两块。
“小孩,这糖你拿着,方才瞧见的事情,可不能胡说!”顾严辞面无表情地开口。
小糯米团子都被眼前的怪哥哥给吓到了,他接过两块糖,突然哭起来,边哭边转身去找自己的娘亲。
见状,顾严辞嘴角不由扯了扯。
真是失策,眼下玄宴肯定生气了!
顾严辞轻叹一声,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停地回味,但脚下步子却未停。
陈玄宴就在前端走着,他气势汹汹的,走得格外快。
“宴宴!”顾严辞就在陈玄宴的身后,他边追着陈玄宴,边喊陈玄宴。
许是顾严辞的声音足够大,所以路边摊主听见了动静,都不禁抬眸望来,陈玄宴的视线与这些人不经意间相对之后,立马挪开视线,他本就有些微微发烫的脸,眼下更是滚烫,他脚下步子停了,正巧顾严辞就追了上来,二人并肩站着,肩膀似乎还碰触在一处。
陈玄宴没好气地低声开口,“顾严辞,都是因为你!”
顾严辞轻笑,“好,都是我,我不该情难自控,那么宴宴,能不能不生气了?给我一个面子?我们去皓月桥逛逛?”
皓月桥?陈玄宴疑惑。
如若他没有记错的话,皓月桥应当是盛京城有名的情人桥,一般是有情人才去的地方。
“宴宴,你用这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是为何?难道我们不是有情人嘛?”顾严辞像个小孩似的,很执着地出声问道。
陈玄宴没好气地应了一声,“顾严辞,虽然我也不介意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可是眼下太后娘娘已经插手淮王和宋大夫的关系了,我便担心会不会哪一天,你也会被迫相亲,与姑娘成亲之类的。所以思及此,我觉得我们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顾严辞一脸笑意地看着陈玄宴,仿若只要是陈玄宴开口,不管陈玄宴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好,听宴宴的。”即便皇祖母当真找上他,他也不可能会顺从,毕竟从一开始他就表明过自己的立场。
如若不能与陈玄宴在一起的话,那么他宁愿从盛京城离开,不当这劳什子晋阳王殿下。
不过他心中所想并未告诉陈玄宴,因为顾严辞知道,一旦被陈玄宴知道自己的打算,陈玄宴定然会不同意的,毕竟陈玄宴一向只会为他考虑,却很少想到自己。
“宴宴,你怎么知道皓月桥是有情人才娶的地方?”边向前走,顾严辞边出声问道,他的语气里带着打趣的意思。
陈玄宴瞥了眼顾严辞,见顾严辞一脸笑,似乎在揶揄他。于是,陈玄宴便故意应道,“因为从前来过。”
他怎么可能来过皓月桥,不过是故意逗弄顾严辞的而已,谁让顾严辞刚刚害他那么丢人!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心里有没有受到暴击。
果然,顾严辞在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脸色沉了沉,原本浮在脸上的笑意,哪里还有,他紧盯着陈玄宴,二话不说,径自拽着陈玄宴的手朝旁边的一个巷子里走进去。
咚的一声。顾严辞直接将陈玄宴压在了墙上,而陈玄宴下意识地想站起身,却发现顾严辞已经压过来了。于是,陈玄宴被壁咚了!困在顾严辞和墙壁之间。
因为挨得格外近,而且小巷子里又是如此安静,陈玄宴甚至能够听见顾严辞的心跳声。
不,还有他自己已经乱了的心跳声音,犹如敲锣打鼓似的。
“顾严辞,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去皓月桥吗?”陈玄宴小声询问道,眼神无辜得很,可这眼神盯着顾严辞,却让顾严辞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愫。
他想欺负陈玄宴,就现在!
第462章 王爷你清醒一点吧
俯身直接吻住了陈玄宴的唇,陈玄宴瞳孔不由增大,他伸手拍打着顾严辞的背,试图让顾严辞清醒一点。
可是顾严辞的吻技太高超了,以至于陈玄宴不自觉的也跟着动情,等到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顾严辞吃得一干二净。
静谧的巷子里,时不时响起闷哼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拍打声。
好一会儿,顾严辞才帮着陈玄宴将衣裳整理好,他一脸餍足地样子盯着愤怒的陈玄宴,笑了笑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和谁去的皓月桥,如若你不说的话,宴宴,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在等着你!”
陈玄宴已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哪里还能够承受,他一脸拒绝地看着顾严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现在格外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逗弄顾严辞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还好刚刚这条巷子并没有人经过,不然他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怕是在盛京城都根本没法出门见人了。
“我,我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来过皓月桥,难道来皓月桥看其他人秀恩爱吗?顾严辞,你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的?”陈玄宴没好气地出声。
顾严辞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不过他看着陈玄宴的眼神却是仍然炙热得很,他仍旧是抱着陈玄宴,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宴宴,我就是吃醋了!那你在那个世界呢?原来的你,有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赏过月?有没有一起做过别的事情?”
顾严辞想到陈玄宴时从另外一个地方来的,不由出声询问道,明明在心里想着,即便有那也成为了过去,可是顾严辞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声。
陈玄宴噗嗤笑出声来,他伸手触碰顾严辞的眉眼,从眉骨直至滑到唇瓣,陈玄宴才开口道,“顾严辞,我从前很忙的,整日都混迹在尸体之间,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与其他人一起赏月什么的。”
即便是秦松,他也不曾与秦松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是他错信了秦松,将自己每一次的检验数据都告诉秦松而已。
现在想来,他从前还真是傻。
顾严辞闻言,倒是很满意地直起身,他勾了勾唇道,“既然不曾与人一起赏过月,而本王也未曾,不如今日我们便一起赏月。”
说完,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朝街上走去,但陈玄宴却是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顾严辞的手中挣脱出来。
“不要,就牵着。”说着,顾严辞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将陈玄宴被自己左手紧握的手给藏在了他自己的广袖中。
所以从旁人的角度看来,完全是看不见陈玄宴和顾严辞紧握的那只手的。
陈玄宴撇了撇嘴。
二人走到皓月桥附近,陈玄宴瞧见桥上果然站着很多有情人,不过都是公子和姑娘,倒是没有瞧见两个公子在一起的。
一颗柳树下,有一个大叔正在摆摊卖面具。有很多有情人正在买,摊子前格外热闹。
陈玄宴忽然也想买,他微笑着对顾严辞说道,“顾严辞,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我陪你一起去。”顾严辞下意识地开口道。
闻言,陈玄宴却是连声拒绝,“不要,你不用陪着我去!我马上就过来,你站在这个位置也可以瞧见我的。”
见陈玄宴如此强烈要求,顾严辞只好点头,“那注意安全。”
陈玄宴连连点头,提步朝前端走去,正巧摊位前的有情人已经买好了面具离开,陈玄宴立马走了过去。
他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半月形的面具,重新转身准备走回来找顾严辞的。可谁知道顾严辞竟然被一堆姑娘重重围着。
“这位公子,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而且也是一个人,不如就与我结成一对有情人吧?”有一位持着羽扇,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对着顾严辞笑着开口。
其他姑娘们一听,立马接话道,“那怎么行!我们也看中了这位公子,所以我们得看看公子愿意跟谁走,才好说话吧?”
顾严辞脸色阴沉,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濒临发怒的边缘了,尤其是这些姑娘们越靠越近,顾严辞的鼻端总是能够钻进她们身上涂的香粉味道,他攥紧了拳头,低声准备开口。
可陈玄宴却已经走过来了,他故意开口喊道,“相公!”
姑娘们一听,顿时将目光投向陈玄宴,她们瞧见陈玄宴一个男子竟然喊另外一个男子相公,嘴巴都不由因为惊讶而张开。
这,这是什么情况?
顾严辞却是勾唇,他心情很好地朝陈玄宴走去,当着姑娘们的面直接握紧了陈玄宴的手。
姑娘们见状,顿时心碎一地!两位长得如此好看的公子,竟然是一对有情人,这令她们这些还没有找到心上人的姑娘情何以堪?
陈玄宴瞥了眼姑娘们,缓缓开口道,“各位姑娘,不好意思了,我要与我的相公去赏月了。”
言毕,陈玄宴牵着顾严辞朝别处走去。
“你买了什么?”顾严辞笑着询问道。
陈玄宴瞥了眼顾严辞,缓缓开口道,“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如若我不过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要与这些姑娘谈天说地了?”
明知道顾严辞不是这样的人,但是陈玄宴想到顾严辞刚刚被姑娘们包围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会吃醋。
谁让顾严辞长得这么好看,竟是惹来桃花!
“宴宴,方才你喊我相公,可能继续喊?”顾严辞笑着说道。
陈玄宴闻言,一时语塞。他方才是随口说的,不过是为了帮顾严辞脱困而已!没想到顾严辞竟然得寸进尺!
“不能!”陈玄宴嘟囔着直接否定了顾严辞,他将一个面具递到了顾严辞的面前,出声道,“哝,这个面具是给你的。”
“为什么要戴面具?”顾严辞接过陈玄宴递来的面具,有些不懂地开口问道。
陈玄宴扯了扯嘴角道,“顾严辞,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浪漫的?你没看到他们那些人都是戴着面具的吗?这样约会的话,岂不是更有感觉?”
“呃……”顾严辞表示自己好像没有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但是他为了不惹陈玄宴生气,所以只好配合地将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陈玄宴对于顾严辞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勾了勾唇,唇角微微上扬。
第463章 萧太后想干什么
翌日,盛京城又落了雪,明明已经快要入春,却是仍然冷得很,无声无息间,雪花飘落。
陈玄宴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而一身月牙白衣裳的顾严辞,已然推门进来唤陈玄宴好几趟了,很显然毫无作用,叫了也是白叫。
“宴宴。”顾严辞俯身凑到床榻边,对着陈玄宴的耳旁,轻声唤道,“宴宴,快起床。不然待会儿真的要迟了。你醒来可别怨我没有喊你。”
陈玄宴实在是太困了,他只觉得耳旁嗡嗡直响,扰人得很,这声音听着倒是像顾严辞的声音,他不禁皱着眉头在心里想着:难不成现在的苍蝇蚊子什么的都出没了?而且还是有着和顾严辞一样的声音?
见陈玄宴扭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顾严辞不禁叹气,早知道如此,昨晚便温柔一些,要一次就好了。
可偏生他没有控制住,连连要了陈玄宴好几回,粗粗算来,也有七八回了。直至后来陈玄宴实在是太累直接倒头就睡,他才放过陈玄宴。
“宴宴,皇祖母还在宫中等我们。”
顾严辞咳嗽一声,提高了音量道。
果然,一句太后在皇宫等,陈玄宴一听,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刷的一下坐起身来,盯着顾严辞,明明眼神还是一片混沌,但是他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作势便要掀开被子下床榻。
顾严辞却是摁住了陈玄宴的手,“别急……”
“顾严辞!”陈玄宴醒过神来,“都是你,明知道今天要去见太后娘娘,你倒好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