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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若是我的话,应当不会,因为我不喜欢。”顾严辞很是认真地开口。
顾严辞的话,倒是更印证了陈玄宴的思虑,苏姑娘与顾严辞是一样的性子,那么自然也不会轻易如此。
所以苏姑娘的死,定然有隐情。
可究竟是什么呢?
一个父母眼中的乖乖女,为什么会遭受这些?而且也没有凶手的脚印以及推搡的痕迹。难道苏姑娘是被人胁迫的?
当真是想不通。
宋怀瑾见陈玄宴一直在思考,他忽然出声道,“玄宴,要不我回三都府停尸房继续检查一下苏姑娘的尸首?因为我之前在别的地方游历的时候听说过一种东西。”
谢景渊立马来了兴趣,急忙出声问道,“快说到底是什么!”
“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只要吸进去了,那么便会被人操控意识,下药之人想让你做什么,那么你便可以做什么。”宋怀瑾皱眉道。
陈玄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着急开口,“那你如何判断这种东西被苏姑娘给吸入了?”
他的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嚣着,仿若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一般。
“这个我有办法。”说着宋怀瑾很是肯定的开口,“我现在回三都府。”
顾严辞闻言,立马出声道,“皇叔,你们都和怀瑾一起回三都府,我陪着玄宴。”
苏陌奕点头,“好,那么你们小心一点。”
除了陈玄宴和顾严辞之外,其他人已经走了。
陈玄宴在苏府查看了许久,告别了苏家人,便与顾严辞离开了苏府。
“王爷,如若当真像宋怀瑾说的那样,苏小姐被人用了操控神志的药粉,那也太狠了一些。这种药粉,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得到呢?”
陈玄宴有些担忧地开口,“你说是不是还会有人会中招呢?这药粉都已经流入盛京城了,这可是天子脚下,要是那人时不时地便在老百姓身上用一用,那么整个盛京城岂不是要大乱了?”
陈玄宴的担忧是很有必要的,因为顾严辞也开始担心了。
的确如此,如若真的有这种药粉流入盛京城,那么要是流入了皇宫的话,岂不是更为危险。想到这里,顾严辞的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玄宴,我们先进宫一趟。”顾严辞忽然出声道。
陈玄宴讶异,“怎么突然想要进宫了?”
顾严辞却是接话道,“既然苏姑娘她参与了这次的选秀,那么很有可能便是在皇宫中招的,我们先去看看礼部那里到底都有谁一起参与到此次的选秀,然后再往细的地方考虑。”
陈玄宴闻言,连忙点头,“王爷,我都一时忙昏头了,如若不是你提醒,我当真没有想到这一点。”
说着陈玄宴便跟着顾严辞朝宫中方向走去。
因为有顾严辞在,所以陈玄宴倒是自如得很,他们先是去了礼部要了名单,陈玄宴认真地对名单进行了核对,便又跟着顾严辞去往晨星宫,因为秀女们都在那选拔。
瞧见顾严辞,那些嬷嬷以及考官们立马行礼。
顾严辞淡漠出声,“本王是为了今早的案子来的,请秀女们站成一排,接下来本王有事情问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是知道苏家姑娘出事了的消息的,可没想到这怎么就要调查她们起来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她们多少是有点紧张害怕的。
陈玄宴启唇道,“不知在场哪些姑娘是与苏姑娘比较熟悉的,可有她的朋友在?”
无人回应,都是摇头。
陈玄宴不禁蹙起了眉头,但他并未放弃而是转移了话题道,“那你们可有谁昨日起接触了苏姑娘的?苏姑娘应当是与你们差不多时辰进宫的,也参与了白日里的选秀比赛,那么有谁发现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就是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此话出,倒是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思考昨日的事情,好一会儿,有人缓缓举起手来。
陈玄宴立马抬眸望去,“这位姑娘,你叫什么?你且说说看。”
“臣女梅喜,昨日与苏姑娘站在一起,而且休息的时候也与苏姑娘说了几句话,只是苏姑娘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不怎么搭理我,后来我就没有主动和苏姑娘说话了。只是没有想到今早便听到苏姑娘跳城墙的消息。”梅喜低声啜泣道。眼眶都已经泛红了。
陈玄宴从梅喜的话中得出苏姑娘昨日不高兴,对人爱搭不理的信息,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细细想来,也是有作用的。
因为这与之前的推测是吻合的。
苏姑娘她不高兴,爱答不理,这有些奇怪,因为苏姑娘是一个很懂事的好姑娘。
即便心情不好,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冷漠对待主动与自己搭话的梅喜的。
除非这个时候的苏姑娘已经被人操控了,所以就像是提线木偶似的,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又怎么可能会搭理梅喜。
陈玄宴心道,看来这桩案件,当真不简单,说不定还会涉及到更复杂的事情出来。
不由暗自叹了声气。
他转身对顾严辞说道,“王爷,我们走吧。”
第504章 景宁姑娘去世了
陈玄宴心事重重地跟着顾严辞离开了皇宫。
走在街道上,陈玄宴都是没精打采的。忙碌了一整天,却好像没有什么有用的收获,陈玄宴不禁开始产生自我怀疑,为何自己破案的能力越来越差了,难道是因为他太过骄傲了吗?
顾严辞陪着陈玄宴走着,他当然感受到了陈玄宴的不高兴,他路过一个摊位时,买了一串糖葫芦,递到陈玄宴的跟前,“宴宴,吃冰糖葫芦,心情也许就能够好一些。”
陈玄宴闻言,看了眼跟前的棒糖葫芦又看了眼顾严辞,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接过,“好……”
虽然吃冰糖葫芦并不能够让他的心情变好,但是这是顾严辞的一片心意,他当然不能够浪费。
所以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的冰糖葫芦太酸了还是怎么样,陈玄宴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很酸吗?”顾严辞下意识地问道。
陈玄宴没有出声,而是将糖葫芦伸到了顾严辞的唇边,小声说道,“王爷尝尝。”
顾严辞低首,直接衔着一颗糖葫芦,没想到会如此酸涩,顾严辞眉头都不由皱起来了,陈玄宴见状,倒是不由轻笑一声。
将一颗糖葫芦硬着头皮完整地吃下去之后,顾严辞不由松了一口气,“一天下来,你终于笑了。”
陈玄宴轻声道,“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案子竟然没有头绪,而就算我们推算出来了某种可能,可是凶手却是莫测。我担心会不会还有人会遭害。”
他是真的担心还有姑娘会被迷惑住从而从宫墙之上跳下来。
顾严辞紧握着陈玄宴的手,他温柔安抚出声,“不会的,如今宫门都派人把守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跳城墙。”
闻言,陈玄宴点头。
二人牵着手回了三都府。
宋怀瑾还没有从验尸房出来,陈玄宴正准备进验尸房看看的,门就打开了,见宋怀瑾一脸凝重地走出来,陈玄宴便已经猜到了答案。
“玄宴,你们猜得没错,死者的确被人用了致幻剂。”宋怀瑾将他手中持着的一本银针呈现在众人跟前,“这根银针沾染了独特的粉剂,专门针对无色无味的毒药,致幻剂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一旦被人体吸入之后,我的银针也能够查出来,你看它变成粉色了,而且还是比较深的颜色,说明苏姑娘致幻剂吸入很多。”
陈玄宴不禁叹气,“如今我们比较难办的事情是致幻剂从谁的手中流出的,这种东西,我们盛京城的各大药坊有人售卖吗?显然是没有。”
无人应答,因为这是道难题。
“要不明日我去那些卖胭脂水粉的地方看看?怀瑾不是说它还有个作用,是能够美容养颜吗?少量的话加入到胭脂中还能够提色。”卫姝忽然出声。
陈玄宴一听,立马出声问道,“可以做胭脂水粉中的材料吗?”
宋怀瑾以为陈玄宴已经知道了,所以听见陈玄宴很讶异地出声问,他立马点头,“是的,可以。不过我们盛京城应当没有人敢添加,毕竟这是禁止售卖的,万一用多了量便是成为了致幻剂,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陈玄宴点头,他对卫姝说道,“郡主,明日你乔装打扮一下去那些铺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从那些大家小姐身上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好。”卫姝点头。
“早些休息吧,今日已经忙了一整日,倒是够晚的了。”谢景渊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陈玄宴跟着顾严辞回了卧房,只是陈玄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来想去都是案子,所以连带着旁边躺着的顾严辞也毫无睡意,被迫睁开了眼睛。
顾严辞侧着身子看向陈玄宴,他启唇问道,“玄宴睡不着吗?”
陈玄宴点头,“王爷,我有些失眠,要不你先睡吧,我再想想案子,也许能够想到什么被我忽视掉的蛛丝马迹。”
见陈玄宴要起身,顾严辞立马伸手扣住了陈玄宴的腰部,一个翻身便将陈玄宴压在了身下,他皱眉道,“宴宴,时间不早了,就算你要查案,你也得休息才是。”
陈玄宴担心顾严辞又胡来,立马乖巧听话地出声,“好,我睡觉,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顾严辞当然不是真的想欺负陈玄宴,他俯身亲了一口陈玄宴,轻声道,“好,你乖乖睡觉,我便放过你,但是你不睡觉的话,我可就要做到你睡觉为止,看来你就是不怎么累,要是真的累了,早就倒下去睡觉了。”
说完,顾严辞翻身下来,平躺在一旁。陈玄宴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顾严辞没有做什么,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明日累得没有力气起身。
见陈玄宴还没有闭上眼睛,顾严辞又幽幽地出声,“你是真的睡不着吗?”
陈玄宴一听,立马着急出声应道,“你多虑了,我睡得着,而且睡得格外香。”
说着,陈玄宴立马闭上了眼睛老老实实地睡觉,动都不敢动一下。睡在陈玄宴身旁的顾严辞,不由微微上扬了唇角,倒是有趣。
一夜无梦,直至天亮。
陈玄宴被喧闹声吵醒。
他发现身旁躺着的顾严辞已经没了人影,赶忙穿上衣裳洗漱了一番匆忙走出卧房,他瞧见谢景渊急匆匆赶来,陈玄宴立马着急地询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便是瞧见谢景渊的脸色,陈玄宴才猜到是不是出事了,谁知道谢景渊当真点头。
见状,陈玄宴的心不由咯噔了一声。
“一大早,便有人发现护城河中有一具女尸,然后,然后尸体是……”谢景渊脸色有些差,竟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陈玄宴立马追问道,“是谁,谁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昨日他还在担心是不是还有人出事,可没有想到没有人跳城楼了,却是有姑娘死在了护城河中。
只听得谢景渊强忍着情绪道,“是景宁姑娘。”
轰……
陈玄宴只觉脑袋像是突然响起了一阵闷雷声,轰隆隆直响,即便只是见过景宁姑娘一面。
但是陈玄宴却是知道景宁姑娘是个温柔没有心思的姑娘,只不过因为想要报答宋怀瑾的救命之恩所以便执拗了一些,可没想到再见却是这样的消息。
“带我去看看现场。”陈玄宴找回了思绪,出声对谢景渊说道。
说完,他又问道,“宋怀瑾呢?他怎么样?”
谢景渊边跟着陈玄宴离开三都府边接话道,“宋怀瑾没事,原本侯爷也说怀瑾造成自己女儿过世的,但是因为淮王殿下说怀瑾昨日与他一直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伤害景宁姑娘,所以侯爷也不能说什么。”
陈玄宴没有再出声,他跟着谢景渊去往了护城河方向。
赶到现场时,顾严辞已经叫人拉了线,避免旁人围观。
仍然是一袭红衣,景宁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
陈玄宴不禁攥紧了拳头,好好的姑娘,却是变成了一具尸体,这让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便宜秦穗,也是死得那般凄惨。
究竟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想着对姑娘下手。
陈玄宴走至景宁身边,他开始为景宁验尸。
没有任何伤口,是坠河窒息而亡。
不是被人推下河的,因为景宁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她的指甲是完好无损的,甚至脸上仍然是笑着的。
按照尸斑的颜色深浅程度推算,景宁姑娘应当是昨晚子时差不多时候过世的。
护城河并未有人看守,而且离宫门也有段距离。
侯府的人已经情绪格外激动,哭天抢地。
陈玄宴听得心都烦乱了,但他并未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对宋怀瑾说道,“怀瑾,将银针拿来,给景宁姑娘查查是不是也被人用了致幻剂。”
宋怀瑾闻言,立马走了过来,他持着针扎进了景宁的心口方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