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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宴嘟囔道,“才没有……”
“什么?”顾严辞听见了陈玄宴的议论,接话问道。
陈玄宴也不准备说谎,直接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着顾严辞说道,“除了案子之外,我的脑子里装的还有你呀。你可比案子重要多了。”
“呃……”顾严辞被陈玄宴说的情话给逗笑了,他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也是,你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应该是给我留的。”
陈玄宴跟在顾严辞的身后,从西苑离开。
走在宫巷中,陈玄宴还是忍不住出声问,“王爷,你快点告诉我,到底去哪里呀?”
顾严辞瞥了眼陈玄宴,故意道,“宴宴,什么时候起,你竟然如此耐不住性子了?”
陈玄宴轻咳一声,那好吧,他不问了。
第535章 抓够一百只萤火虫
陈玄宴被顾严辞拉上了马。
天边一轮新月。
被顾严辞环抱着,陈玄宴满满的安全感。
不过陈玄宴不懂顾严辞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夜游盛京城吗?
“王爷,难道我们游盛京城?”陈玄宴下意识地询问道。
顾严辞却摇头,“不是,玄宴,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当告诉你。”
陈玄宴一怔。
他不懂顾严辞怎么在如此浪漫的时候来了个如此好像听起来格外严肃的话题,不禁愣了愣,“什么?”
见顾严辞马上就要开口,陈玄宴立马问道,“好事坏事?如若是坏事的话,那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马背上下来再说,不然我怕我太激动了摔下马。”
顾严辞轻笑,他轻声凑到陈玄宴的耳旁,幽幽出声,充满了蛊惑,“我无意中从陈家得知了一个与你有关的秘密。”
陈玄宴没有开口,因为他在回忆,他有什么秘密?他已经没有什么隐瞒顾严辞的事情了,该说的他早就已经交代了。
“什么?王爷,你就不要卖弄关子了,能不能快点说?”陈玄宴原本是个很耐着性子的人,但是遇到顾严辞之后,他的好耐心都要被磨光了。
反正每一次顾严辞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哪,都要磨着他,即便是在床上,每每都是他被弄得实在是受不了,求着顾严辞快点,顾严辞才会给个痛快,要是他不催促的话,顾严辞便会一直刻意地不满足他。
想到顾严辞干的坏事,陈玄宴便转过头来,故意咬了一口顾严辞的下巴。
顾严辞勾唇,他驾马去往湖边。
因为是在比较偏的地方,所以并没有人。
马停,顾严辞抱着陈玄宴从马上下来。
“宴宴,你还真是迫不及待。”顾严辞笑道。说着便双手掐着陈玄宴的腰,不给陈玄宴逃离的机会。
陈玄宴的唇瓣上紧贴着唇,他差点被亲吻得无法呼吸,不停地拍打着顾严辞的脊背,顾严辞才舍得松嘴。
大口呼吸着,陈玄宴没好气地开口,“王爷,你弄的神神秘秘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喜等着我,现在你却是说话说一半。”
顾严辞将一封信从自己的广袖中取出,递到了陈玄宴的跟前,“这是我找人盯着陈家的时候,无意间找到的,和你有关,我已经打开看过了,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亲自看看比较好。”
陈玄宴蹙眉,他接过信封,将信纸从信封中取出。
他没有做任何心理准备,直接展开信,认真看起来。
是一副格外娟秀的字迹写得书信,陈玄宴觉得有些眼熟,直至瞧见落款,他才意识到这是他娘活着的时候写的信。
却原来,原来他并不是陈家的孩子,当年他的母亲怀了他之后,因为担心被人瞧出来毁了家族名声,所以才被自己的外祖父安排嫁进了陈府。
可信中并未交代他的生父究竟是何人。
陈玄宴心里情绪复杂,这种感觉,他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
原本他就想与陈家摆脱关系,如今好不容易不用再牵扯了,可谁知道他根本不是陈家的孩子。
“玄宴,所以按照这信中交代的,你应当是今日的生辰,所以我要与你一同庆祝。”顾严辞直视着陈玄宴,深情款款地开口。
陈玄宴怔怔地看着顾严辞,他眼眶泛酸,他本就不是个习惯记住自己生辰的人,尤其是什么真正的生辰,他更是不记得。
“傻瓜,怎么眼睛红了呢?”顾严辞将陈玄宴拥进自己的怀中,“宴宴,我原本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担心你会胡思乱想,可我想着这件事情总归是要知道的,最后做什么样的决定得按照你的意思。
你如果想要找亲生父亲,我会帮你,如若你不想找,那我们就当这件事情什么没有发生过。”
靠在顾严辞的怀中,陈玄宴强忍着哭意,“王爷,我生辰的话,那你准备如何给我庆祝呢?”
“好,我现在带你去。”顾严辞碰了碰陈玄宴的鼻端,温柔开口。
牵着陈玄宴,直至走到一处空地。
陈玄宴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只见顾严辞将一层纱布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瞬间,陈玄宴只觉更黑了,什么也瞧不见。
“王爷,怎么蒙住眼睛?”陈玄宴看不见,当然就没有什么安全感,他伸手碰触顾严辞,顾严辞抓握住陈玄宴的手。
顾严辞温柔道,“别怕,我等会儿叫你将眼睛上的布扯开你就扯开,现在乖乖听话,不能动。”
陈玄宴只得点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只见顾严辞忽然飞身朝前端的空地飞去,因为他使用内力催动草,原本藏着的萤火虫,全都飞散开来。
一时之间,空地的草堆上全都飞起来了萤火虫。
原本漆黑的一片,变得闪闪发光。
顾严辞便是站在空地中,笑着对站在岸上的陈玄宴喊道,“宴宴,睁开眼睛看看。”
陈玄宴闻言,将眼睛上的一层布扯开,他睁开眼看去,当瞧见眼前的一幕时,他欢喜万分。
什么叫做极致浪漫?大抵便是眼前的一切。
顾严辞手上飞着一只萤火虫,他笑着朝陈玄宴走来,目光温柔,“宴宴,小姝告诉我的这里萤火虫最多了,所以我想着带你来这。她和我说,与心上人看萤火虫,顺便为心上人抓一百只萤火虫的话,那么许的愿望便能够成真。”
陈玄宴柔柔的笑,他除了感动之外,真的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我与王爷一起抓一百只萤火虫。”
“不,我为宴宴抓一百只萤火虫。”
顾严辞亲了亲陈玄宴的嘴角,温柔道,“好好等着,看着我是如何为你抓萤火虫的。”
陈玄宴点头。
顾严辞许是从前从未干过这件事情,所以有些生疏,甚至差点摔跤,但依然不影响他在陈玄宴心中的形象。
陈玄宴静静地瞧着,他在心里暗暗向老天爷许愿:就让老天爷保佑他和顾严辞能够永远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严辞终于拎着一个锦袋走来。
第536章 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宴宴。”
顾严辞轻声唤道。
陈玄宴睁眼,瞧见了闪闪发光的锦袋。
他惊讶道,“王爷,你……”
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顾严辞,竟然给他抓萤火虫。
而且还弄得灰头土脸的。
陈玄宴怎么可能不感动,顾严辞将锦袋递给陈玄宴,陈玄宴没有立马接,而是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方帕子,踮起脚尖为顾严辞擦拭脸上的脏污痕迹。
“王爷,你脸上都沾了泥。”陈玄宴恶趣味地开口。
可没想到顾严辞却很淡定地应道,“宴宴帮我擦掉就好了。”
嗯?洁癖症好了?
“和宴宴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
很好,顾严辞猜中了他的心思,陈玄宴默默暗道。
“嘴真甜。”陈玄宴笑着开口。
顾严辞却是俯身,吻住了陈玄宴的唇瓣,辗转反侧,迟迟未有挪开,等到陈玄宴都觉得呼吸困难了,顾严辞才松开,他轻抵着陈玄宴的额头,温柔道,“宴宴,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陈玄宴脸都不由红了,“王爷,你可真是……”
顾严辞笑……
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本正经撩拨人!
“宴宴,生辰快乐!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以后你的每一个生辰,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过。”顾严辞目光灼灼地盯着陈玄宴,认真道。
陈玄宴眼睛有些湿润,他目光与顾严辞相对,好一会儿他才有所反应,靠在顾严辞的怀中,将脸埋在顾严辞的胸前,久久没有出声。
“严辞,我会记得你说的话。”陈玄宴轻声道,“不管过去多久都不会忘记。”
顾严辞目光柔和,他将陈玄宴抱紧,手中持着的锦袋将四周照亮。
翌日,月色稀松,亥时两刻,万家皆以入梦。街上除了偶尔几个醉鬼,已经看不见什么人。
卫姝要与梁景州一起回京兆府,两人沿着街坊走了一阵,直到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嬉笑声。
卫姝抬头,看见三个人影从街灯昏暗中走来。
为首的那人一边与身后的两人说笑着,一边吃着手里打包的什么东西。
“啪!”三人经过他们身边时,卫姝忽然觉得自己的耳鬓处被什么砸了一下。
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是方才那人手中的油纸袋。
油纸袋滚落在地上弹了几下,骨碌碌地滚到墙角,留下一地的油腻汤汁。
卫姝怔了征,她咬了咬牙,怒道,“站住!”
三人闻声停步,满不在意地转身,与卫姝的视线相撞。
“我还当是谁?这不就是京兆府梁景州梁大人吗?哦,这是郡主殿下。”
为首的是一个青衣公子,很显然他眼底尽是嘲讽,完全未将卫姝和梁景州放在眼里。
卫姝算是瞧清楚了这狂妄之人是谁。
这不就是夏侯林,夏家二公子吗?其父为禁军统领夏衡。
其母为当今夏贵妃的妹妹,更是当朝皇后的表侄子,这人平日里就为非作歹,恶贯满盈。
盛京城中格外著名的纨绔。
“道歉!”梁景州将卫姝护在身后,呵斥出声。他一向脾气好,但眼下却是散发着冷气压。
夏侯林笑出声,“啧啧,乱叫什么?一只野狗也敢挡了我夏二公子的道?我看梁景州你是不想在盛京城混了吧?你以为你背靠三都府晋阳王殿下就很厉害吗?”
啪!
夏侯林话才将将说完,卫姝的巴掌便直接朝他的脸上扇去,夏侯林吃痛,他怒吼道,“你竟然敢打我?你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郡主,算什么东西?”
紧接着他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两个侍卫直接去打卫姝和梁景州。
卫姝冷笑一声,“就你们俩个三脚猫功夫,竟然也敢在本郡主面前耍?怕不是笑死人。”
夏侯林怒斥,“口出狂言!”
可谁知,下一瞬夏侯林刚说完话,卫姝便直接一掌将他的那俩个侍卫给打倒在地,嗷嗷直叫,好不惨烈。
卫姝讥讽道,“怎么?夏少爷这是想尝尝被打的滋味?”
夏侯林怎么可能会屈服一个女人,他冷笑,飞身而起,欲要对付卫姝,可哪里知道卫姝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没一会儿,竟是被卫姝打得鼻青脸肿瘫倒在地。
“你,堂堂京兆府官员,竟然看着我这个无辜百姓被打!你枉为官员。”夏侯林挣扎着站起身,捧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开口。
梁景州呵笑一声,“你当街欺负姑娘,被我抓了个正着,我没有立马将你逮捕进京兆府地牢,已经很给面子,如若你想去尝尝酷刑的滋味,那么你大可继续留在这里。”
“梁景州,卫姝,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瞧,本少爷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夏侯林强忍着痛,高声骂道,骂完担心卫姝又开始打自己,赶忙带着自己那两个窝囊的下属快步离开。
卫姝见状,拍了拍手,有些无语地开口,“真是狗仗人势。原本以为萧鸯公主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我们便能够愉快地度过一个晚上。没想到竟然会碰上夏侯林这样的人渣。”
梁景州见卫姝眉头紧皱着,便伸手触碰卫姝的眉眼,试图为她抚平那皱起的眉,“好了,小姝,别生气了。我们现在回京兆府,我有东西送给你。”
卫姝一听梁景州有礼物要送给自己,哪里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眼底满是喜悦,“什么东西呀?梁景州,什么时候起,你竟然变得神神秘秘的。”
梁景州笑了笑,“走,我们一起回去。”
“景州,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粗鲁?一点儿都没有其他姑娘那样的温柔贤淑?”卫姝跟在梁景州的身边,小声询问道。
哪有男子不喜欢温柔的姑娘,而她却是喊打喊杀的。她甚至都担心梁景州是不是吓到了。
“咳,景州,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你的。”卫姝认真开口。
梁景州温柔应道,“我心悦的是你,不管你是什么样,都只喜欢你。”
噗通、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