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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宴已经将陈念笙吐槽了个遍,不过他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奶奶,我如今已经是三都府的仵作了,更是晋阳王身边的红人,如若我被您关在家中的话,那我岂不是叫做旷工,要是王爷找到我,并且了解了我被关起来的缘由,定然是会勃然大怒的。你说王爷生气了的话,而且还是脾气不大好的晋阳王发怒,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陈玄宴见形势不妙,只好将顾严辞搬出来。
顺带着,陈玄宴还特意将顾严辞给他的那块腰牌拿在了手上晃悠,就差没有直接递到陈老夫人的跟前去了。
陈老夫人自然是要面子的,更不会得罪君王之家的人,尤其是顾严辞,陈老夫人得罪不起,自然而然也就将怒火自我平息了,连带着对陈玄宴,也不想继续追究了。
“既如此,那么你今晚就继续待在祠堂,将家规抄完之后,明日才可离开。还有,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刺激我。”
说完,陈老夫人甩开其他人的手,自己拄着拐杖朝院门外走去。
陈玄宴见状,不由好笑。
陈念笙和陈念卿自然是愤愤不平,可见陈老夫人都已经走了,二人自然是紧跟其后。
这陈府啊,还真是不太平。按照现在这种趋势发展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会破败。
不过在陈府彻底破败之前,他可要将自己的财产全都转移走。
陈玄宴见院子里恢复了安静,不由呵笑出声。
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好起来,仿若完全没有受到刚刚的事情影响似的。
翌日清早,当陈念卿带着人赶来祠堂的时候,陈玄宴的人影已经没了。
桌子上留着厚厚的一叠纸,纸上誊抄着陈府家规。
从陈家逃出来的陈玄宴,背着行囊,好不自在得意。
可谁知道,这大马路上都能够和顾严辞碰上,这委实是有点孽缘的成分。
能不能当做没有看见他?
陈玄宴将身体偏向一旁,傻傻地站在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上。
他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没看见,顾严辞肯定没有看见自己。
肩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
陈玄宴猛然回头。
第76章 乘车还是骑马
顾严辞无瑕的脸就在陈玄宴的眼前,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脸淡漠地看着陈玄宴。
“准备去哪?”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问道。
陈玄宴脑袋高速运转起来,在脑袋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顾严辞这个问题,难道他可以说真话吗?他当真是准备跑路的。
不过,谁让自己这么倒霉,这才从陈家逃出来,却又和顾严辞这个大尾巴狼遇见了呢?
“咳,王爷,你这问得什么话呀,我自然是要回三都府了。家中之事已经忙完,所以一大早便想去三都府了。没想到这么巧,竟是在这遇上了王爷。”陈玄宴一边假笑,一边将顾严辞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开。
顾严辞将陈玄宴上下打量了一遍,缓缓出声,“所言当真?”
他怎么就是觉得那么不可相信呢?
见顾严辞用眼神打量自己,陈玄宴轻咳一声道,“咳,王爷,你这一大早是去哪?要不我们一同回三都府?”
他也就嘴上说说而已,其实陈玄宴更希望自己一个人走去三都府,毕竟和顾严辞这个强迫症待在一起,总觉得哪里都不得劲。
谁知,顾严辞却慢悠悠开口,“噢,不用回去了,景渊他们在城门口等,本王打算前去陈府寻你,正巧碰上了。”
城门?
陈玄宴一听,立马头皮发麻。他的心咯噔一下,不由浮现不好的念头。
难道又是哪里出了命案吗?
果不其然,顾严辞淡漠出声,“一起去趟幽城。”
闻言,陈玄宴脑海中已经在提炼原主的记忆了。
幽城,离盛京城大抵十日车程,位于怀幽山东侧,而盛京城则在怀幽山西侧。
至于管理幽城的县令,则是三年前从三都府过去的大人,名为梁景州,是顾严辞手上出来的人才。
至于其他的,陈玄宴并不知晓多少。毕竟原主也只是道听途说才知道这些。
“幽州城出什么事了吗?”
陈玄宴眼巴巴地望着顾严辞,希望顾严辞能够回答自己。
可顾严辞却是一个劲地朝前走,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陈玄宴见状,只好屁颠屁颠跟上。
“王爷,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做好准备?是不是又有命案了?不过?我工具没带,还在三都府。要不我还是先去三都府拿一下吧?你觉得呢?”
陈玄宴跟在顾严辞的身后,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顾严辞不由微微蹙眉。
陈玄宴还真是个彻底的话痨。
“不然你觉得呢?”顾严辞皱起眉头,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看向陈玄宴。
陈玄宴闻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所以顾严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他回去拿,还是不用去啊?
正当陈玄宴纠结之际,顾严辞淡漠出声,“已经拿过了,在景渊那里。”
“呃……”陈玄宴无语至极,所以顾严辞说话就不能一下子说完吗?非要拖着分成两次说嘛?
越想,陈玄宴越觉得很无奈。但是心里很想吐槽,但面上却要假装淡定。
“怎么?你看起来很有意见的样子。”顾严辞正在前端走着,却突然问出声来。
陈玄宴正跟在顾严辞的身后,听见顾严辞说的话之后,陈玄宴怔愣在那,他满脸尴尬,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顾严辞。
所谓人艰不拆,顾严辞这个强迫症王爷,怕是根本就不懂。
“没有,哪敢。多谢王爷考虑得如此周到。”陈玄宴拎了拎背在背上的行李袋,浅笑对顾严辞说道,那眉眼间尽是讨好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利用顾严辞的名字对付陈家之后,陈玄宴面对顾严辞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心虚。
咳,不过陈玄宴面上却是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完全没有将自己的心思暴露。
顾严辞微微侧目看了眼陈玄宴,见陈玄宴动作实在是慢,忍不住开口督促道,“就不能走快一些?非要走在本王的身后,难道是想预谋一些对本王不利的事情?”
陈玄宴闻言,只觉满脸问号。
所以为什么顾严辞会脑洞这么大?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好吗?而且顾严辞还是武艺高强的,他哪里敢对顾严辞做什么?
“王爷,你想多了。”
陈玄宴嘀咕了一声,随即走到顾严辞的身侧,二人并肩而立。
顾严辞见状,原本蹙起的眉头,缓缓松开。
心情也似乎变得好起来了。
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城门口。
只见穿着便衣的谢景渊,正站在马车旁,他双腿叠交在一处,很是悠闲的样子。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正是顾严辞的那把。
陈玄宴自然瞧见了,他难免心生好奇。
有强迫症和洁癖症的顾严辞,竟然愿意将那把折扇给谢景渊用?哦,不过之前他好像也碰过。
“玄宴,王爷!”谢景渊东张西望之时,瞧见了陈玄宴和顾严辞,立马兴奋地招手。
陈玄宴扯了扯嘴角,假笑回应。
他实在不明白谢景渊,为什么可以这么高兴,而且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兴奋的事情啊?
跟着顾严辞走到马车旁。
谢景渊欲要将手掌往陈玄宴的肩膀上搭去,却被顾严辞一掌拍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顾严辞这么对待了,谢景渊还是很受伤的表情望着陈玄宴,“玄宴,不知道为什么,王爷总觉得你弱不禁风,我不过是想搭一下你的肩膀而已,他就打我。你看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消。”
言毕,谢景渊还故意将有点泛红的手背伸到顾严辞的跟前来,他故作委屈地看着陈玄宴。
陈玄宴被谢景渊这幅模样给逗笑了。虽然他也不懂顾严辞为什么打谢景渊的手,但是陈玄宴可不认同谢景渊的说法。
“再多说废话,你就不要去了,直接回谢府吧。”顾严辞慢悠悠地开口。
可谓是一针见血。
谢景渊立马老实不说话了。
陈玄宴顿时对顾严辞佩服起来,果然是人狠话不多的晋阳王,这堵人嘴巴也是够厉害的。
李萧牵着一匹马走过来,他恭敬出声对顾严辞说道,“王爷,你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你是坐马车还是骑马?”顾严辞没有立马回答李萧的话,而是将话题转移到陈玄宴的身上,双眼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希望陈玄宴能够给一个准确的答案。
第77章 遇见歹徒
陈玄宴心道,只有一匹马,那他不是和顾严辞共乘一匹马,就是和谢景渊一起,反正无论和谁一起,他都不喜欢。
倒不如直接坐马车好了,就算有人一起挤马车的话,一人一边,左右各不相干,倒是不用那么拘谨。
自认为自己想得很完美,陈玄宴微笑着应道,“王爷,我坐马车吧。骑马的话,我毕竟容易晕。”
骑马,可是陈玄宴的强项,不过和人共骑一匹马就不是他厉害之处了。
“既如此,你就去马车里面坐着吧。”顾严辞平静开口。
陈玄宴闻言,自然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马车。
他选了左侧,因为有个窗子,可以看见路上的风景。
赶马车之人自然是李萧,不过正当陈玄宴猜测会是谁进马车时,马车已经往前行使了,而车帘正好被人从外面掀开。
顾严辞淡漠的脸出现在陈玄宴的眼前。
“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见陈玄宴一脸吃惊的样子,顾严辞很是不悦,坐在了右侧位置,冷漠开口询问陈玄宴。
陈玄宴立马恢复了正常神情,他低下了脑袋,小声应道,“王爷误会了,方才我只是在思考问题而已。想着那幽城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案件,竟然派人来请王爷您坐镇。”
地方官员一封紧急密函发往盛京城,请求三都府的晋阳王前去幽城支援。
可想而知,一定是非常严重的案子,可究竟是什么样的案子,陈玄宴倒是左思右想都没有猜出来。
顾严辞一脸平静,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假寐,“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闻言,陈玄宴不由吐了吐舌。
明明就知道,还要藏着掖着,真是惹人心烦意乱。
李萧在驾马车,谢景渊则是骑着马在旁边。
“李萧,你说按照我们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幽城?”谢景渊实在是觉得无聊,忍不住出声问正在驾马车的李萧。
“大抵需要七日左右。”李萧很是老实地开口。
虽然他们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不至于很慢,而且走得还是官道,路途平坦,倒是比从山路要快得多。
一行人赶路赶了大半日,终于见到了一个驿站。
驿站虽小,但是人流量倒是很多。
李萧将马车停在了路边,启唇对马车里面坐着的顾严辞和陈玄宴开口说道,“王爷,这里有驿站,暂时先休息一下。”
谢景渊早已经将马系好,快步朝驿站方向走去。
驿站里面摆了五张桌子,其余四张已经坐满,只剩下最后一张空余的。
谢景渊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凳子上,朝老板喊道,“老板,上一壶好茶,再来点点心。”
老板一听,连忙应道,“好的,客官稍等。”
陈玄宴和顾严辞走了过来,李萧跟在二人的身后。
原本坐在驿站里面的那些客人,听见动静,不由将目光投向顾严辞等人。
其中有一个长得很瘦的中年男人,一脸猥琐地打量着顾严辞,俯身凑到身旁的男人,用手做手势,“这几位可是有钱人,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瞧清楚了瘦子的手势,立马做出手势回应。
“很简单啊,当然是抢了。”瘦子笑得一脸欢畅,仿若已经可以做成一单了。
陈玄宴正巧与这几个人坐在对面,将这二位的手势全都看进了眼里。
想来,这是好巧不巧遇见劫匪了?
陈玄宴以前在江城的时候,可是学过手语的,而且不是只学了皮毛,而是精心研究过,所以这几个人的手势对于陈玄宴而言,完全不在话下。
他只觉不对劲,立马凑到顾严辞的耳旁。
顾严辞没有想到陈玄宴会突然靠近,倒是有些紧张,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在外面,顾严辞已经习惯用我来代称本王了。
陈玄宴还没有察觉到顾严辞的变化,而是立马急切开口,“王爷,我们身后坐着的那些人,是劫匪,而且他们计划着马上抢劫我们。”
“嗯?”谢景渊耳朵尖,听到了陈玄宴向顾严辞说的话,他差点被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噎住了,连连咳嗽开口,“你说神马?有人想要抢劫?”
话音才落,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