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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宴不由惊叹,这小小地方,风景倒是挺好的。
可这抓鱼工具都没有,他要怎么样才能从湖泊中将鱼抓上岸?
“走吧,这湖里面有鱼。”谢景渊伸手往陈玄宴的肩上一搭,拽着陈玄宴便下了坡。
陈玄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他转过头看谢景渊,启唇问道,“你会抓鱼吗?”
谢景渊闻言,淡定松开了手,“不会。你懂得,我不会做饭,更不会抓鱼,我连游水都不会。”
所以什么都不会,谢景渊为什么要跟着他来?
陈玄宴暗自腹诽。
不过他还是感谢谢景渊为他带路的,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条鱼。
“你呢?”谢景渊反问出声。
陈玄宴这幅势在必得的样子,想来肯定是个抓鱼高手。
谢景渊在心里忍不住想。
“不会……”
陈玄宴的声音一出,谢景渊顿觉自己脸疼。
咳,果然人不可貌相,很会做饭的人,并不一定就会抓鱼。
“不过我可以试试。”陈玄宴说完,目光在四周转悠了一圈,当瞧见有细长的树干,他微笑着对谢景渊说道,“你的匕首能借用一下吗?”
谢景渊明白了陈玄宴的意思,从腰间取出匕首,递到陈玄宴的跟前。
只见陈玄宴伸手接过匕首,快步朝树干方向走去,他用力朝树干砍去。
一下、两下……
陈玄宴累得满头都是大汗了,树干终于倒了。
唉……
陈玄宴不由叹了声气。
还真是不容易。
陈玄宴继续将树干削尖,朝谢景渊扬了扬,“你的匕首也太钝了一点,你应该找个时间去磨一磨了。”
噗……
谢景渊差点笑喷了,他这把匕首,可是削铁如泥的,怎么在陈玄宴手中用起来,就变得那么木?
他抬眸望去,见陈玄宴脱了鞋,直接站在了河水中,目光坚定地,持着长树干,当有鱼靠近时,陈玄宴猛地朝鱼刺去。
只可惜鱼的反应太快了,陈玄宴扑了个空,倒是溅起了一脸的水。
第82章 王爷难得夸人
“哈哈。”谢景渊站在陈玄宴的身后,双手叉腰,笑个不停。
陈玄宴就像是个落汤鸡一样,看起来格外狼狈又好笑。
“玄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这样抓到什么时候才抓到鱼啊?还要赶路来着,要不就让王爷将就一下,吃一点自备的干粮好了。”
谢景渊念叨个不停。
哗啦一声……
陈玄宴一脸执着,猛地朝水下插去,当瞧见那尖尖的那一端直接插中了一条鱼,陈玄宴脸上浮现出笑意,他笑着举起手中的鱼,朝谢景渊喊道,“谢景渊,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当真是没有想到陈玄宴竟然眼力这么好,随便一插都能将鱼插中,谢景渊脸露惊讶之色,他疾步朝陈玄宴走来,惊呼出声,“玄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陈玄宴只是对着谢景渊浅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很是认真地蹲在河边,给鱼去鳞片,又想到要解剖,陈玄宴对谢景渊开口,“你的匕首再借我用一下。”
谢景渊虽然很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直接将匕首扔到了陈玄宴的跟前。
他正疑惑陈玄宴究竟还要匕首做什么的时候,却见陈玄宴拿着匕首对着鱼的肚子便是一剖。
谢景渊惊呼出声,“玄宴,你不会吧!你用我这上等的匕首,给鱼剖肚子?”
陈玄宴却是很淡定地清理鱼的肚子,他故意笑着应道,“不会吧,你之前吃鱼难道都不用剖开的吗?”
一听,谢景渊倒是很认真地开口,“咳,从前一般我都不吃鱼,尤其是在三都府。”
“为什么?”陈玄宴将清理干净的鱼拿在手上,那根自己做的鱼叉倒是直接被他给扔了。
谢景渊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应道,“是这样的,那个王爷他在三都府的时候,总是想要尝试着做饭,可是呢,你懂得,他做得菜,真的,有时候难以入口,但是我又不能说得太明白了。而且有一段时间,他沉迷于做鱼,反正各种鱼,我都觉得是一种味道。”
“什么味道啊?”想到谢景渊描述的画面,陈玄宴忍不住笑出声,也算是顾严辞能够干出来的事情,“不会是根本没有烧熟吧?”
谢景渊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了,他猛地咳嗽了一阵才开口,“那倒不是,就是一股苦味,反正我每次都是被逼得吃下去的,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吃。但是没有办法。”
陈玄宴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他眉眼间带着笑意,眼睛到后面都直接笑弯了。
“走吧,我给你烤鱼吃。”说完,陈玄宴将自己的衣服重新收拾好,朝原来的地方走去。
等到二人走到树林空地处,李萧已经将火给生好了,不过顾严辞还是大手大脚地坐在那,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玄宴见状,故意叫出声,“王爷,鱼来了。”
闻言,顾严辞才缓缓睁开眼,他瞧见陈玄宴手上真的有一条鱼,不由微微惊讶。
方才他不过是随口说的,原想着谢景渊跟着陈玄宴去河边,应该能够有所帮助。
不过想到谢景渊也不会游泳,抓鱼就更不会了,也就没有指望陈玄宴能够抓鱼回来。
“我还以为你们掉湖里去了。”顾严辞冷不丁地开口。
陈玄宴一听,只想骂人。所以顾严辞嘴巴里难道就不能说一点好听的话吗?
不过陈玄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他将自己用寻来的野菜腌制过的鱼用棍子插上了之后,直接举在了火堆上烤。
谢景渊眼巴巴地坐在陈玄宴的身边,一双眼睛紧盯着烤鱼,他目不转睛地开口,“陈玄宴,这鱼的味道很好闻,从前我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
陈玄宴听了并没有当真,毕竟盛京城的美食多得是,谢景渊又怎么可能没有吃过好吃的,不过是故意哄他而已。
顾严辞却是站起身,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开口对陈玄宴说道,“看来你倒是很会拉拢人心,你看谢景渊都开始捧着你了。”
闻言,陈玄宴当真觉得无辜,这叫什么,这不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顾严辞总能够找茬。
陈玄宴也没有回答,反正他现在正在哄顾严辞高兴,等顾严辞高兴了,忘记了脸上那一巴掌的事情之后,他便安全了。
鱼烤得很快,面色有些泛黄。
陈玄宴闻了闻,嘴角带着笑意,出声对顾严辞说道,“王爷,鱼烤好了,你尝尝?”
见顾严辞一直没有动作,而且也不说话,陈玄宴有些不懂顾严辞的意思,这到底是要吃还是不想吃啊?总要给一个痛快话吧?他手都快要举累了。
谢景渊见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伸手欲要从陈玄宴的手上将鱼给抢过来,却发现顾严辞的手已经伸出来了。
而且动作比谢景渊的还要快,直接将烤鱼的棍子拿在了手上,可顾严辞的眉头却微微蹙起,“这么焦,能吃吗?”
顾严辞内心充满了疑问,忍不住问出了声。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怀疑烤鱼的技术,陈玄宴咬牙回答,“王爷,你怀疑我烤鱼的技术,就像是怀疑我的仵作之术,所以你放心,我保证你吃了之后还会想吃。”
顾严辞皱了皱眉,伸手将已经焦黄的地方给拨弄掉了,随即才小口地咬了一口。
谢景渊见顾严辞竟然将那么一块鱼肉给扔了,顿觉得顾严辞这是暴殄天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顾严辞吃,而他却不能尝一口,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玄宴盯着顾严辞,见顾严辞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有些疑惑,心道难道自己烤鱼的技术当真退步了吗?
为什么顾严辞吃完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难吃到难以下咽的地步?
正当陈玄宴眼神中流露出那么一丝丝失望的情绪时,顾严辞却出声道,“还算可以。”
谢景渊闻言,笑着接话道,“玄宴,王爷难得夸人的,还算可以,已经是最高评价了,意思就是你做得很好吃。”
说完,谢景渊接收到了顾严辞严肃的目光,立马住了嘴。
可陈玄宴却不由微微上扬了唇角,心情很好的模样。
第83章 王爷你能做个人吗
第三日清早,顾严辞一行人才进入幽城。
风尘仆仆的陈玄宴,瞧见热闹的街道,立马来了精神。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感受到烟火气息了,天知道陈玄宴现在多想找个客栈洗漱一番然后倒头睡一个好觉吗?
想到昨晚,他们四人竟然是在山上树下过得夜,陈玄宴到现在都忍不住打哆嗦,所幸昨夜格外平安,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反观顾严辞,倒是一脸轻松,脸色完全没有丝毫变化,那眼神也是格外的犀利。
谢景渊因为昨晚守夜守了半夜,所以和陈玄宴一样,现在眼睛也是不怎么能够睁得开的。
虽然牵着马,朝前走着,但脚下步子却是格外虚无,而且显得很没用力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
陈玄宴忍不住暗自感叹。
远处,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淡灰色常服的男子,他面容俊美,格外柔和,头发全都往脑袋上面梳起,绑了一个发髻,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爽。
陈玄宴正疑惑着此人是谁时,便瞧见这男子带着两个下属朝顾严辞的方向走来。
谢景渊立马来了精神,一只手牵着马,另外一只手扬起,冲着那男子直挥舞,笑着喊道,“梁景州……”
陈玄宴自然听见了,他思虑道,原来这位男子就是顾严辞念叨着的那位曾经的下属梁景州。
梁景州脸带微笑,快步走到顾严辞的跟前,启唇说道,“景州见过王爷。”
顾严辞淡漠应道,“嗯。有什么事先回县衙再说。”
梁景州点头。
梁景州乃幽城县令,幽城县衙则是位于城东位置。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陈玄宴当真是不敢相信堂堂县衙,为什么会是那么平平无奇的一栋房子?难道不是应该和三都府一样比较豪气吗?
“王爷,多谢王爷能够抽空来幽城帮属下。”
梁景州双手抱拳,站在县衙前院方厅,诚挚对顾严辞说道。
顾严辞坐在最上端的位置,他倒是很淡定,没有立马回答梁景州的话,反而朝站在最外端的陈玄宴招了招手。
一直在胡思乱想,当吃瓜群众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注意到顾严辞在叫他,他触及到了顾严辞的眼神,下意识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疑惑出声问道,“王爷,你在叫我吗?”
顾严辞脸色沉了沉,但他没有立马生气,而是依旧平静地开口,“陈玄宴,你过来。不过几日功夫,你的耳朵倒是越来越坏了。”
闻言,陈玄宴很是不情愿地走过去,他完全不知道顾严辞又打算干嘛。
梁景州见状,一脸好奇,尤其是对陈玄宴,他更多了打量的意思。
因为离谢景渊比较近,梁景州伸出胳膊撞了撞谢景渊的手,无声地问谢景渊关于陈玄宴的消息。
谢景渊正在喝茶,这被突然一撞,直接喷出来了,他尴尬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小声问道,“景州,你有事?”
梁景州担心自己和谢景渊窃窃私语被顾严辞发现,只好摇头,什么话也没有开口。
谢景渊顺着梁景州的视线望去,当瞥见陈玄宴正在认真地给顾严辞泡茶,他倒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过意识到了梁景州肯定对陈玄宴很感兴趣,他解释道,“那位是陈玄宴,盛京陈家的大少爷,也是王爷收进三都府的仵作。你可千万别小瞧玄宴,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并不靠谱的样子,但是他查案验尸是真的很厉害。”
这还是谢景渊絮絮叨叨夸奖一个人,梁景州不由好奇,他顺势望去,看向陈玄宴。
“原来他就是你之前写信过来,在信中提起来的那位仵作?”梁景州浅笑说道。
谢景渊点头。
至于梁景州和谢景渊口中议论的当事人,陈玄宴,已经完全是心无旁骛的状态,正在为顾严辞泡茶。
他实在是没想到顾严辞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明明这县衙里面都有水喝,可偏偏顾严辞竟然自带茶叶,而且就连茶具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知道顾严辞是什么样的人,陈玄宴当真是会很想咒骂顾严辞一顿,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
顾严辞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见陈玄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而他又分辨不清楚陈玄宴说的是什么,他忍不住出声问道,“陈玄宴,你在骂本王?”
正在添茶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料到顾严辞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事,他持着茶壶的手一顿,闻言,立马假笑道,“王爷,怎么会呢?我这完全就是想着案子,不是说这幽城有一件悬案吗?所以我从进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