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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根不知为何竟变得发烫起来。
呸,他刚刚竟然看顾严辞看走神了!
不是他,一定是原主的记忆在影响他。
他一个妥妥的直男,怎么可能会对顾严辞感兴趣!就算顾严辞长得帅,但是他喜欢的是美女。
“有查到什么吗?”陈玄宴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走到谢景渊的跟前,与顾严辞并排站着。
谢景渊摇了摇头。
见状,陈玄宴蹙眉。
难道和现代一样,是一起绑架案吗?又或者是拐卖案?
“盛京最近可有发生小孩失踪的案件?”陈玄宴想到了什么,立马启唇问道。
“没有。”顾严辞应了声。
陈玄宴一听,眉头蹙得更高了一些。
“我要见一见小孩的父母。”陈玄宴一脸认真开口。
顾严辞淡淡地瞥了眼陈玄宴,提步进院子。
柳家只是陆水镇的一个普通家庭,一家四口住在镇上,屋子不大不小,院子里放有一个木制秋千。
看来,柳家父母很是宠爱孩子。
才进院门,陈玄宴便听见有中年妇女嚎啕大哭的声音。
他顺着声源望去,瞧见一个穿着粗麻衣服的妇人,抱着孩子的衣服哭泣。
想来这妇人便是柳家的夫人了。
“玄宴,柳家孩子柳承招,小名招招,今年刚过十岁。”谢景渊走到陈玄宴的身旁,将柳家相关信息全都一并告诉陈玄宴,“柳家在陆水镇名声较好,从不与人交恶。”
陈玄宴一听,只是轻应了声,“嗯……”
原本正在屋中哭泣的柳氏,听见外面院子里有动静,连忙跑了出来。
许是情绪太过激动,柳氏看起来格外狼狈。
咚的一声,柳氏直接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断。
“求大人帮帮民妇吧!民妇儿子招招一直都是善良懂事的好孩子,可今日却突然失踪了。求大人帮民妇找寻孩子。”
陈玄宴暗自叹声气,他自然能够体会柳氏的心情。毕竟在江城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查过孩子失踪案件。
“你先起来吧,我有话问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好。”陈玄宴认真开口说道。
柳氏缓缓站起身,“大人,请问。”
顾严辞已经走到了陈玄宴的身后,不过一丈远的距离,他的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
“你和你丈夫平日里都是做什么事情的?还有孩子平常最喜欢去的地方在哪?”
柳氏立马启唇,“民妇的爹去世前留下了一个小铺子,民妇与招招的爹便每日在铺子里帮忙,今日午时,招招说他想去买些点心吃,民妇当时忙于与顾客说话,便一时没有陪伴,让招招一个人去了。可后来招招再没有回来。”
“那他平常最喜欢去哪里玩?”陈玄宴立马接着问道。
“招招他每日除了在铺子里玩,便是在街上和他的朋友玩。他不喜欢出门的,更不会一个人跑出小镇。”柳氏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陈玄宴自知并不能从柳氏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点点头,便转过身来,他启唇对顾严辞说道,“王爷,我觉得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立马派人去小镇上的所有河道,水井或者是暗沟之类的地方检查,这些都是容易出事故的地方,待这些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后,我们才可以排除招招落水这一可能。”
这些程序都是最基本的,他见顾严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是心急,“王爷,你可有在听我说话?”
岂料,顾严辞竟然看了眼陈玄宴,随即很淡漠地启唇,“你说的,我已经找人做了。并且没有搜寻到招招的踪迹。”
闻言,陈玄宴目光中闪过一丝对顾严辞的称羡。
所以顾严辞这个老古板,似乎和他的想法有所相同。
“我去街上看看,招招出事前去哪个店铺买东西了?”陈玄宴问道。
谢景渊听见了陈玄宴说话,他连忙启唇接话道,“玄宴,我知道,我带你去。”
说完,谢景渊作势便要领着陈玄宴离开。
谁知顾严辞竟出声打断,“景渊,你继续带领人去搜寻排查。”
“嗯?”
瞅着顾严辞和陈玄宴一前一后离开院子,谢景渊满是疑惑。
所以王爷为什么不让他跟着陈玄宴一起去?
……
陆水镇街道上,陈玄宴和顾严辞并肩走着。
二人沉默不言,心思各异。
陈玄宴时不时地用眼神偷瞄顾严辞。
“王爷,你说招招是被人绑架了吗?”陈玄宴小声问道。
顾严辞薄凉的声音响起,“不是……”
陈玄宴一听,连忙接话,“我也这么认为。”
顾严辞眸光微深,“你且说说看。”
一提到查案,陈玄宴便会变得格外认真,脸上不会出现平日里的小表情,他直望着前方,启唇道,“如果是绑架的话,那么柳家父母很快便会收到绑匪的消息,可从招招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个时辰,却是一点儿绑匪的消息都没有,委实是有些奇怪。”
“那么你觉得会是什么可能?”
陈玄宴舒了口气,接话道,“如果经过重重搜索都没有查到有招招的下落,并且也没有收到任何绑匪的消息,我的直觉告诉我,招招大概率已经出事了。”
话音落,顾严辞的眼神便投向了陈玄宴。
顾严辞神色微微一顿。
第19章 有血迹
“王爷可是这样想的?”
陈玄宴被顾严辞盯得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顾严辞将视线转移到前端,微微颔首,“是。但我们得先找到招招,不管是死是活,见到人,才能更好地侦破案件。”
“别急,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的。”陈玄宴认真道,“对了,王爷,我想问问三都府可有养狗?”
顾严辞皱眉,他看向陈玄宴,心道这厮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曾……”
陈玄宴一听,很是遗憾地开口,“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至于叫什么书,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书上内容我记得很清楚,书上说有一种狗可以进行培养训练,等到训练到一定的时候,狗便可以帮着一起侦查破案。
要是找不到孩子,这种特别训练过的狗,只要闻着孩子失踪之前经常穿的衣服和用过的东西,便可以找到孩子。”
他突然想起了警犬,要是这三都府也有警犬的话,其实对于破案,当真是有很大的帮助。但可惜的是,三都府并没有,而且看顾严辞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听过。
顾严辞若有所思地看向陈玄宴,启唇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犬吗?”
闻言,陈玄宴点头如捣蒜,“有的,等过些日子,三都府可以买些聪明的狗回来训练,不出一月就能够培养出。书上称这样的狗叫做警犬。”
“噢。”顾严辞应了声,提步向前。
陈玄宴无语,所以顾严辞只应了声哦,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没有听明白呢?
算了,管他有没有听懂,等城西那具杀人案还有招招这个案件破获了,他便去三都府养狗。
要是顾严辞发怒的话,正好可以将他赶出三都府,这岂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想到前途光明,陈玄宴不由眼睛里都带着笑意,心情颇好。
走在前端的顾严辞,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目光幽深地望向陈玄宴,见陈玄宴一个人站在那傻笑,他不禁蹙眉,“陈玄宴,你当真是乌龟吗?”
回了神,陈玄宴吐了吐舌,快步跟上。
别嘚瑟,总有一天他要看顾严辞闹笑话!
快步走至甜水铺子前,陈玄宴抬步进店,便瞧见店铺老板正在忙着打算盘。
桌子上放着招招的画像,应当是顾严辞在柳家人报案后立马找人画的。
招招出事前,来这家店铺买过糖水。
“老板,我们是三都府的,关于招招失踪,有些事情想要问你。”陈玄宴伸手往老板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
长着白头发的老板,连忙抬头,“草民见过大人。大人,招招那孩子可有消息了?”
陈玄宴摇头,他巡视了一周店铺,又出声回答,“未曾,招招在你店铺买糖水的时候,店里可还有其他人?你有看到他离开你店铺是往哪边走吗?”
“大人,招招来我店里买糖水的时候,店里只有草民一人。当时天气热,招招走了,我就躺在椅子上休息了,所以不曾看到他往哪边去的。招招可是柳家唯一的儿子啊,这人要是找不到,招招爹娘不是要哭死了。”说罢,老板摇了摇头,发出叹息声。
陈玄宴心里却有一丝丝的怪异。
“既如此,那么我们便不打扰了。”陈玄宴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大人,今日店铺中也没什么人,要不草民陪大人一起去找吧,招招时常来草民店铺中买糖水,草民想快点将他找到。”老板边收东西边准备跟着陈玄宴出门。
陈玄宴心生疑惑。
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老板,便提步走出。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眼,陈玄宴瞧见了老板指甲缝中有血迹。
立马站停,陈玄宴侧目看着老板,他故作无意地开口,“老板,你手上有血。”
老板闻言,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当瞥见手指甲里面有血迹,他下意识地便想将自己的手藏起来。
“哎呀,这是草民中午杀鸽子的时候,不小心沾染到血了。”
陈玄宴微微一笑,“那要洗干净一些。你就不要跟着我们去了。”
老板闻言,只好停下跟随的步伐。
一向见不得脏污的顾严辞,并没有抬眸看店老板手指甲里面的血迹,他站在一旁等陈玄宴。
陈玄宴快步朝顾严辞走去。
时间推移,夜幕降临。
一无所获……
“王爷,要不你先回三都府吧?”谢景渊忙了一下午,累得直喘气。
顾严辞却摇头,“不用,我已经让李萧去镇上订了房间。”
话音落,被派出去的李萧正好赶回来。
“王爷,镇上客栈只剩下三个房间了,全都已经被属下订下了。”李萧出声道。
谢景渊却扯了扯嘴角,开口,“一个陆水镇,也这么火爆的吗?”
“不是,陆水镇只有一家住宿的餐馆,而餐馆只有五间屋子,其中两间是店家自己人住的。”李萧立马启唇解释。
谢景渊无语,不由伸手扶额。
“那我们去餐馆吧?”谢景渊试探性地开口问顾严辞。
见顾严辞点头,谢景渊一把便拽住了陈玄宴的胳膊。
顾严辞眼眸微微变深,他抬眸望向谢景渊,冷飕飕地开口,“景渊,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噗……
谢景渊立马松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他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了?从前他还和王爷勾肩搭背来着呢?不过后来王爷便不喜了。
陈玄宴倒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偏偏顾严辞开口说起,他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难道顾严辞还觉得他是个断袖?担心他祸害谢景渊?
老天啊,他真的是很冤枉,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断袖这个标签呢?
看来等回盛京城,他得去星月楼逛逛,他一定要点上十几二十个姑娘,让盛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陈玄宴是喜欢女人的。
一行人去往餐馆。
简单的吃了晚膳之后,便去了楼上房间。
可三间房,却有四个人,哪里够睡。
“李萧,我和你睡一间屋。”陈玄宴立马出声。
话音落,顾严辞和谢景渊,甚至是李萧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见三人都盯着自己,陈玄宴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他连忙改口道,“这样吧,我不睡,你们睡。”
无人出声,倒是李萧启唇道,“属下今晚要当值,陈少爷放心睡就是了。”
闻言,陈玄宴心里一阵放松。
他晚上要出门,所以并不想惊动顾严辞他们。
人多只会造成凶手的恐慌,而他不过是去证实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已。
“嗯,就这么办。”
顾严辞说完,推开了面前的门。
第20章 疑点出现
夜幕降临,四下安静。
原本躺在床榻上的陈玄宴,突然睁开眼睛。
他穿上鞋,悄声打开房门,准备离开餐馆。
从二楼走至一楼,陈玄宴的心都是悬着的,就怕自己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吵醒顾严辞他们。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陈玄宴欲要伸手将门栓打开。
此时,一道清俊的身影,玉立于二楼过道上。
他眼眸深幽,紧盯着陈玄宴。
咿呀一声,门开了。
陈玄宴轻声慢步走出。
街上安静至极,只有街上人家门口挂着的灯笼是亮着的。
陈玄宴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才走了没两步,他便停了下来。
有人……
一向警觉的他,刚刚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即便这人下意识地想轻步,可这陆水镇街上的路有一段是石子铺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