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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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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顾严辞被陈玄宴扑倒在船板上。


第178章 锦阳郡主
  “玄宴,你这是何意?”顾严辞一脸餍足的样子,嘴角带笑地看着陈玄宴。
  陈玄宴强忍着腰腿疼痛,挣扎着起身。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只觉得头昏脑胀。
  大白天的,他竟然和顾严辞在船舫上耳鬓厮磨,想到方才种种,陈玄宴更是觉得呼吸一滞,脸红得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
  “玄宴,你的身子有些差,从今日开始,你得补补。”顾严辞炙热的眼神,将陈玄宴上下打量了一遍,直至停留在某处。
  陈玄宴赶忙侧了身,目光躲闪。
  “我不用!”陈玄宴小声回道。
  要说身子差,也不是他,而是原主身体差。
  男人怎么能够被人说不行?
  “那你过来。”顾严辞温声开口。
  陈玄宴浑然当做听不见,他身上的疼痛还没有好转,顾严辞竟然又要使唤他!
  顾严辞眼尖,自然发现了陈玄宴在闹脾气。
  诚然,一向冷脸的晋阳王殿下,没有哄人的经验,但今日他思虑了片刻,终归是轻咳一声,轻步走到陈玄宴的身后,半拥着陈玄宴。
  饶是陈玄宴还未醒过神来,闻着顾严辞身上传来的松木香味,他只觉头更晕了。
  顾严辞侧首,轻柔地亲吻了陈玄宴的脸颊。
  他在陈玄宴的耳边轻唤,“宴宴……”
  语气缠绵,温柔缱绻。
  陈玄宴一个激灵,脊背都僵直了。
  “宴宴……”
  顾严辞又低声唤了几声。
  陈玄宴只觉眼眶微微发酸。
  宴宴……
  这是他的小名,是他最亲近的家人才会唤他的名字。时隔数月,再次从顾严辞口中听见,陈玄宴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好像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身后的顾严辞,他的胸膛火热,圈在他腰间的手是那么有力而又有温度。
  此时的温暖,让他沉醉。
  思绪纷扰,陈玄宴侧身抬头,与顾严辞四目相对。
  “王爷,你吃醋吃得可真吓人。”说着,陈玄宴不由轻笑一声。
  顾严辞手指曲起,敲了陈玄宴的脑门,他低哑着出声,“你为什么还收了那位秦姑娘的香囊?”
  嗯?
  香囊?
  是啊,秦穗的确给了他香囊来着,那香囊呢?原本是拿在手里的,不过方才一番混乱结束,他手里哪里还有香囊。
  目光在船舫中巡视了一圈,当瞥见地下一滩碎布粉末时,陈玄宴嘴角抽了抽,他从顾严辞的怀中抽出身子,不可置信地开口,“这,这是你弄的?”
  闻言,顾严辞挑了挑眉,“怎么?你还舍不得不成?”
  陈玄宴尴尬地笑了笑,“没,只是觉得这么精致的香囊,变成碎布了,有些可惜。”
  他能说自己舍不得吗?要是稍微说错话,惹得顾严辞生气吃醋什么的,他怕是今日都别想从这船舫下去了。
  “可惜?”顾严辞紧盯着陈玄宴,咬牙出声。
  陈玄宴只觉空气都变得肃杀紧张起来,他赶忙掀开帘子,跑到船舱外。
  “没有,王爷,你不要误会!”急忙开口,很是慌乱。
  当站在船头,瞧见自己竟然身在湖中央位置,而且离岸上有两三百米远,陈玄宴嘴角扯了扯。
  怪不得顾严辞那么肆无忌惮!
  顾严辞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他幽幽出声,“玄宴,你准备去哪?”
  “没有,我这不是想着欣赏美景嘛,王爷,可与我一同欣赏?”
  陈玄宴才不会说自己想偷溜上岸,原本以为船就在岸边,可谁知道隔得这么远,即便有想溜走的心思,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顾严辞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他走到陈玄宴身边,伸手拉过陈玄宴的手,手指摩挲着陈玄宴的手心。
  一阵发痒,陈玄宴故作轻松地笑道,“王爷,这青天白日的,我们这样不大好吧?要是被人瞧去了,又得传出乱七八糟的谣言来了。”
  说到底,陈玄宴还是有些担心的。虽说盛京城民风还算开放,可终归还是有很多人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存在着偏见,仿若俩个男人之间的感情,便是扭曲的一般。就如陈家的那些人,总是能够对他说出最恶毒的话。
  顾严辞是清风霁月般的人物,他既欢喜顾严辞,自是要为顾严辞考量。
  可偏偏顾严辞在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眼底的喜悦之色皆无,反而变得严肃起来,“你怕什么?谁敢多说什么?”
  陈玄宴暗自叹气,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顾严辞,他伸手捧起顾严辞的脸道,“我不怕,只是我害羞。”
  冷不防就又被调戏了的顾严辞,竟是一时语塞,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都听你的。”
  顾严辞温柔出声。
  一听,陈玄宴轻笑松开顾严辞的脸,他心道,古人诚不欺他,美人计还是挺有用的。
  阳光正好,照在身上,陈玄宴忍不住想要伸个懒腰。
  嘶……
  谁知这一伸懒腰,竟然扯到了腰身和腿间,陈玄宴疼得倒吸冷气。
  顾严辞听见了陈玄宴的冷吸气声,他脑中想起的是在船内的种种画面。
  他的耳根微微发烫。
  “既这般累,我们便回去休息,等到了府上,我给你上药。”顾严辞伸手帮着陈玄宴揉了揉腰。
  这一碰,陈玄宴心都悬了起来。
  他怎么感觉充满了危险呢?
  眼见着不对劲,陈玄宴瞳孔睁大,他赶忙一把将顾严辞的手拿开。
  “王爷!”
  不远处岸上,站着谢景渊和陆怀安,谢景渊高声喊着。
  陈玄宴自是听见了,他僵直着身子,舌头有些打结地出声,“是,是谢景渊喊你。”
  顾严辞嘴角微微扬起,他暗自叹道,莫不是这就是色令智昏?
  “我们上岸吧?”陈玄宴眨巴着眼眸道。
  顾严辞伸手将陈玄宴揽在了怀中,朝岸上飞去。
  “什么事?”站立于离谢景渊一丈远的地方,顾严辞沉声问道,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心情格外不好。
  谢景渊打了个寒颤道,“李萧来报,说是三都府来了位贵客。”
  “何人?”顾严辞冷漠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
  谢景渊有些不懂得看了眼身旁站着的陆怀安,他怎么觉得王爷有些欲求不满的暴躁?难道是他想多了?
  “锦阳郡主卫姝。”


第179章 他是嫂子
  “卫姝回来了?”顾严辞听见卫姝的名字后,微微愣了愣,随即温声问道,“这丫头竟然舍得回来了。”
  站在一旁的陈玄宴,脸色沉了沉,他心中一阵发紧。
  顾严辞什么时候这般温柔地唤过其他人的名字?
  这个卫姝和顾严辞又是什么关系?总不能是有情人吧?
  心中有了猜测,陈玄宴心情极为受影响。
  回三都府的路上,陈玄宴都没有开口,他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来个眼不见为净。
  毕竟,耳旁一直响着谢景渊的声音,而顾严辞时不时地还会应和几句,只是他们二人的对话核心都是同一个名字。
  卫姝……
  陈玄宴试图从原主的记忆中去获取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信息,可没有。
  “王爷,卫姝离开盛京城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不过梁景州不在盛京了,也不知道卫姝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谢景渊念念叨叨。
  顾严辞浅笑,“这丫头,一向风风火火,应该知道了吧。”
  殊不知,假寐的陈玄宴,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攥紧,握成了拳头。
  呵呵,男人果真是都是大猪蹄子!就算是顾严辞也一样,在湖上还说着什么只爱他,呵呵,现在就可以与谢景渊聊另外一个女人。
  好气!
  晚上顾严辞睡地上去吧!
  半柱香后,马车停在了三都府门口。
  谢景渊和陆怀安率先下马车,顾严辞侧身看向陈玄宴,见陈玄宴睁开了眼睛,他关心道,“醒了?到了,等会儿带你见一个人。”
  呵呵,无耻!
  陈玄宴暗自骂道,竟然还想将曾经的红颜知己介绍给他,太过分了,顾严辞怎么可以这样?
  越想越气,以至于陈玄宴完全失控,根本给不了顾严辞好脸色,他沉着脸,面无表情地应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强忍着不适,陈玄宴掀开车帘,径自下车。
  他速度极快,气势汹汹的,以至于谢景渊喊他名字,陈玄宴都没有听见。
  一转眼功夫,陈玄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眼前,谢景渊挠了挠头,很是不解地问身边站着的陆怀安,“陆怀安,玄宴怎么了?我刚刚叫他,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陆怀安宠溺一笑,“他在生气。”
  “为什么?”谢景渊有些不懂,“难道是王爷惹玄宴生气了?”
  陆怀安轻叹一声道,“你就不要管了,走吧,你不是要去找锦阳郡主卫姝?”
  “你认识卫姝?”谢景渊眼神立马瞟向了陆怀安,“你何时认识她的?”
  谢景渊质问的语气,惹得陆怀安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谢景渊,你不会吃醋了吧?”
  闻言,谢景渊顿时炸毛,他瞪了陆怀安一眼,很是嫌弃地开口,“花花公子!”
  不搭理陆怀安,谢景渊快步朝内院走去。
  陆怀安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他何时认得锦阳郡主?无非是来晋阳王府寻他好师弟时,碰上的。
  仔细想想,应当是三年前见到的,那时候梁景州还未调去幽城。
  反正他可是知道卫姝眼里装着的都是梁景州,只不过梁景州这个木头脑袋看不透。
  不过,想到陈玄宴竟然吃醋了,生顾严辞的气,陆怀安便计上心来。
  既然顾严辞挖坑给他跳,时不时地用谢景渊来威胁他,那么他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干什么?”
  顾严辞走来,与陆怀安擦肩而过时,见陆怀安以一种格外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嫌弃地出声。
  “没什么,师弟,祝你好运。”陆怀安很是悠闲地率先进了屋。
  顾严辞无语得很。
  提步走进三都府,穿过石径,顾严辞远远地便瞧见了三年未见的卫姝。
  卫姝乃是前任太傅卫渊的女儿,也是大夏王朝唯一一个异姓郡主。
  当年,卫渊为救先皇而牺牲,又因生前德高望重,所以其唯一的女儿卫姝便自小被太后养在后宫,被赐封为锦阳郡主。
  锦阳郡主自小便与顾严辞以及谢景渊交好,三人一齐长大,也时常一块儿入国子监念学,后来顾严辞接手三都府,卫姝也随之跟着入了三都府帮忙,一待便是好几年,可后来有一天,卫姝突然决定离开,她说自己得去闯荡一番,便没了消息。
  自始至终,顾严辞都将卫姝当作亲生妹妹来对待。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卫姝为何离开的。
  穿着青色衣裙,梳着最简单的发髻,卫姝笑着朝顾严辞招手,“严辞哥哥。”
  谢景渊坐在椅子上,很不满地对卫姝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可以只叫王爷哥哥,叫我就连名带姓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卫姝是个机灵鬼,她目光在谢景渊身边坐着的陆怀安身上瞄了一眼,她才不会说自己不敢喊呢!毕竟这旁边坐着一尊佛来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卫姝吐了吐舌。
  顾严辞走近,瞥见卫姝头发是乱的,他眉头紧蹙,强忍着不适,将目光立马挪向别处,咬牙道,“把你的头发梳好,然后再和我说话。”
  “噗。”卫姝笑出了声,但是手上整理头发的动作却是未停,“王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强迫症还是这般严重。”
  “那是自然,王爷的强迫症,怕是只对玄宴一人无效了。”谢景渊吃着糕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接话道,“李婶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玄宴?
  卫姝很是八卦地立马凑到谢景渊旁边,顺势在空的椅子上坐下,小声问道,“玄宴是何人?是王爷的心上人?”
  谢景渊一听,差点被刚吃进嘴里的糕点给噎住了,猛地咳嗽了起来。
  陆怀安赶忙端着一杯茶,递到谢景渊的唇边,谢景渊很是自然地就着陆怀安的手,低头将茶水全喝光了。
  吃瓜群众卫姝,一脸姨母笑。
  啧啧,幼稚鬼谢景渊,竟然被大美人陆怀安宠成这样了。看来她不在盛京城的这三年,发生了挺多事情的嘛。
  “咳,这个嘛,你得问问王爷自己了。”谢景渊缓过来之后,接收到了顾严辞警告的眼神,立马闭上了嘴。
  卫姝见状,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她轻笑出声,“哎呀,那玄宴在何处?是不是也在府上?今日我在盛京城逛了一圈,我听说了一位格外厉害的仵作,便是出自我们三都府的,似乎,似乎也叫什么玄宴,对,陈玄宴,可是他?”
  “卫姝,你的嘴巴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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