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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佳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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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琳却不敢忤逆男友,转而问:“妹妹这个包好像没见过啊,是新款的吗?”
  尤音看一眼放在身后的小包,抱歉说:“我不太清楚。”
  “唔。。。。。。我看着不太像,在哪买的?”
  尤音自然答不出来,只略微停顿,周琳看她的眼色已经变得怀疑,跟看一个背假包混圈子的假名媛一样。
  席家是有钱,可是钱不会给这个连领养都不算的女孩身上,用假包充场面这种事周琳越想越觉得可能。
  本来还想认识认识,一想,算了,谁知道这位什么下位。
  尤音看不出来周琳目光,对面席庭越看得一清二楚,掀起黑眸盯着对面俩人,冷淡说:“我托人从法国买的,周小姐不如靠近些鉴定鉴定是不是假的?”
  周琳一噎,对上男人淡漠视线,下意识躲到穆怀身后。
  穆怀立即道歉:“越哥,小姑娘不懂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送嫂子的还能有假?”
  席庭越撤回视线,阖眸不语。
  场面微冷,尤音已经看懂,心里转了转,觉得这圈子真是乱,包真不真不知道,但这些友谊不一定真,明明是朋友却听出三六九等的高低意味,明明是朋友却能怀疑对方背的包真假。
  尤音一停,修正思绪,也许在周琳眼里她并不算得上朋友。
  有了这样的认知,唇边笑容弧度更加标准。
  闻晋起了其他话题打破僵住的气氛,只是刚说两句,包厢门被再次推开。
  众人屏息望去,打扮精致的孟亭晚绕过屏风进入视野。


第13章 
  在场除了闻晋都愣了愣,闻晋尴尬笑,叫来服务员添椅子。
  他组的局,原先不知道席庭越会带家属,预留的两个位置是给他和孟亭晚的。
  孟亭晚显然没料到尤音也在,坐下后朝坐一起的俩人看了几眼,心里情绪复杂。
  等看见她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眸光更暗。
  去年席庭越出差回了趟A国,他们一起出席一场慈善拍卖会,这珍珠项链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是英国某位太子妃的心头好,席庭越花了两千万拍下。
  她后来旁敲侧击问过项链去向,没问到,没想到今天竟在尤音这里看见。
  孟亭晚有些酸涩,但脸上仍是优雅的笑,“音音也在啊?”
  尤音点了点头。
  孟亭晚坐在祁悦和闻晋中间,祁悦一言不发,给孟亭晚倒了杯水。
  闻晋缓和气氛:“咱们亭晚可真是大忙人,回来这么久不出来和我们见见。”
  “最近确实忙,哪里像闻少天天闲。”孟亭晚温婉举起杯子,朝向祁悦:“祁悦,欢迎你回来。”
  于鸿哲在他们之中最混,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家可是为了你,连公司都搬回来。”
  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旁人早看透,偏偏当事人揣着明白当糊涂,祁悦是个情种,当年孟亭晚跟着席庭越出国大气不敢出,两年前席庭越娶妻倒是发过脾气,一气之下离开申城去北城,半年没跟他们联系。
  现在人家孟亭晚回国,眼巴巴跟着回来了。
  席庭越的玩笑他们不敢开,祁悦的还是能说说。
  祁悦在孟亭晚上的事格外宽容,只悠悠看一眼于鸿哲,没阻止他的话。
  倒是孟亭晚自己解释:“鸿哲你可别开这些玩笑,祁家业务调整你又不是不知道,申城才是祁家大本营,祁悦早晚会回来。”
  祁悦眼神微闪,嘴角扯开弧度。
  于鸿哲:“是是是,反正你在他迟早会回来,他小时候就爱黏你。”
  穆怀:“都说要找你们其中哪一个,联系越哥准没错。”
  闻晋也插嘴,“是啊,今天我要不说越哥来,哪凑得出这么完整一局。”
  孟亭晚无奈笑:“你们不饿啊?我刚结束工作赶来,饭都没吃呢。”
  “上菜上菜。”
  服务员陆续上菜,尤音从头到尾插不进去,默默吃饭默默听他们说话。
  席庭越显然也没什么兴趣参与聊天,一时夫妻俩成了饭桌上最安静的人。
  上的都是本帮菜,但高级餐厅的特色之一是分量少,尤音吃了块糖醋小排后不敢再动筷。
  席庭越见她目光流连,动手夹了两块放进她碗里。
  尤音微微惊讶,小声说:“谢谢。”
  随后小口小口吃起来,动作优雅,像只小兔子,警觉又小心地啃着胡萝卜。
  席庭越低眸看着,唇边缓缓勾起笑。
  对面周琳是第一次见孟亭晚,拿出对尤音刚来时的热情:“听穆怀说孟小姐在A大工作?今天周六哎,大学老师工作也这么忙呀?”
  孟亭晚解释:“不是,在忙一个画展。”
  闻晋:“就是你说的请了国外几个大师那个?”
  “是,他们的作品十分优秀,可惜从没进入过中国市场,我这次算是搭了个桥梁。”
  闻晋点头,“你出力,越哥出钱,那我们必须到场支持啊。”
  穆怀吃惊:“越哥赞助的?”
  “嗯,从科技公司出的帐。”
  尤音嘴里还吃着他夹的糖醋小排,却一下失了甜味。
  等慢慢咽下去,听见身边男人慢条斯理开口:“画作暴利,一幅画抽成10%,卖个三四幅顶你个小项目。”
  穆怀哈哈笑:“不愧是越哥。”
  孟亭晚想起什么,问低头吃饭的女孩:“音音,你最近空的话要不要来帮忙?我给你介绍几个老师。”
  尤音闻言则是先看席庭越,席庭越正好看过来,视线对上,尤音看见里面肯定的神色。
  所以,他这是跟孟亭
  晚打过招呼了?让她帮自己?
  孟亭晚继续说:“国外的老师和国内还是有区别,无论是理论或技巧,你可以多看看多学学,也到画展来看看,以后说不定你自己都能办。”
  没时间给尤音多细想,她应:“谢谢亭晚姐,我再联系你。”
  “好。”
  桌面上转了其他话题,好像在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热闹欢快,尤音没什么心情再听。
  明明是高级餐厅,可包厢内居然没有窗户,空气闷着,一点不流通。
  过了会,尤音低声朝席庭越说:“我去趟卫生间。”
  “嗯。”
  尤音拿过包起身,在一堆热烈交谈中离席,出到中庭,因呼吸到新鲜空气而畅意许多。
  今天以前她心里埋怨席庭越不带她融入他的圈子,他的朋友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可这会儿尤音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属于自己的圈子不要硬融。
  他们一起长大的故事,他们嘴里的商业机密,他们之间的熟稔,不是她能插入。
  她感受到忽略,感受到鄙夷,也感受到他们对自己与孟亭晚的差距,这些都无解,是天然存在的。
  她觉得不自在。
  可她心底清楚,那些仅是表面。
  席庭越和孟亭晚的关系是横梗在俩人之间的一道巨大鸿沟,她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跨越。
  尤音在中庭的长椅上坐了会,调整好心情再去应对她所不熟悉的一切。
  回到包厢,尤音正要推门,听见自己名字。
  “越哥,所以这个尤音你到底怎么想?”
  门内和门外一样寂静,尤音收回手,紧紧捏着。
  良久,尤音听见答案,男人声线一如既往清冷:“老爷子临终交代,必须等她大学毕业。”
  尤音一下红了眼眶。
  。。。。。。
  晚上十一点结束饭局,陈叔开车,俩人静静坐在后排。
  席庭越喝了不少酒,看起来不太舒服,扯开领带,靠着椅背。
  尤音扭头看去,男人已经闭上眼休息,她动手按下车窗,风吹进来,带走萦绕不去的酒味。
  到家,陈叔过来帮忙,尤音说不用,她自己可以,小心扶着人进屋。
  席庭越醉酒的状态和他本人性格一贯,不撒酒疯,最多只是会吐,吐完安安静静躺着休息。
  今晚没到吐的程度,尤音把人扶到床上,给他换好衣服,再去楼下泡好蜂蜜水上来。
  席庭越规规矩矩平躺,眉心拧着,想来还是不舒服。
  尤音把水放到床头柜,温声说:“要不要喝点水?”
  “嗯。。。。。。”
  尤音坐到床边抱着他头,小心翼翼喂了一杯蜂蜜水。
  喂完,男人好似睡着,她就这么坐着,静静看。
  夏天真正到了,晒一天的别墅有些热,尤音又起身去关了窗,回来后打开空调。
  晚上那句话如同今晚的风,沉重,黏热。
  她当时脑子空白,呆了几秒后重新扭动把手进去,屋内人瞬间停止话题,继续其他。
  尤音保持冷静,尽量不让情绪占上风,装作没听见。
  爷爷会说这样的话一点不奇怪,毕竟这是全家都不同意的婚事,席庭越会接受也不奇怪,那是爷爷临终愿望。
  等到她毕业,两年,这一份约定可以终止。
  尤音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俊朗面容,终究是忍不住,轻声唤:“庭越哥哥。”
  男人闭着眼,声线低沉:“嗯?”
  尤音下唇快咬破,却还是清晰开口:“你对我,只有责任是吗?”
  他们之间无论是席家还是孟亭晚,都是她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和他们血脉相连,他跟孟亭晚有亲密无间的童年。
  尤音羡慕吃醋那些关系,却更在乎这两年这一份责任有没有变化。
  他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开始喜欢她?
  席庭越没完全晕过去,听见这话时睁了睁眼,模糊的视线望着她,良久,浅声说:“尤音,别多想。”
  不是“是”或“否”,不是她要的回答,却是他意识清醒下的答案。
  尤音嘴角抿出笑意,脸上轻松道:“好。”
  她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卧室。
  这个家里只有书房是她的私人空间,尤音反锁上门,坐到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埋进去。
  眼又渐渐红起来,压抑一晚的泪水没能忍住,从手臂一直滑到腿上,再湮入深色沙发。
  她不敢大声哭,怕吵醒温姨,怕被他知道。
  可是真的好难过,难过得胸腔都在疼。
  两年,她努力做一个好妻子,不吵不闹不提要求,他不需要黏人的伴侣,她就尽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去了解他每一个喜好,不惜改变自己,他一个月回家四五天,她会空出这四五天来专门在家,即便他不需要自己。
  好像做了很多事,可都是无用功,该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想问为什么,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她真的比不上孟亭晚吗?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她。。。。。。
  尤音眼泪止不住。
  可她那么那么喜欢他,第一面初识,之后一周她沉浸在失去父母的难过中,他领着她和同龄的小朋友玩,席心蕊不喜欢自己,席嘉树用枪打自己,都是他冷脸教训。
  她学习跟不上国际学校的同学,他给自己补习,没什么耐心的人耐心教了她两年。
  暑假席家父母要带他们去玩,爷爷年纪大不去,尤音不太想去,最后席庭越也没去,两小一老度过没外人打扰的两个星期。
  后来他出国,每次放假回来都给她带礼物,虽然不是她喜欢的,可都是一份心意啊。
  他们之间也有过那么多回忆,一桩一件,让孤身一人的她一点点心动。
  听见他答应爷爷娶她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整个世界变得光明,她以为自己的人生从此以后会变得不一样了,甚至幻想过他们能顺顺利利走完这一生,生一个男孩或者女孩,看他们长大,看他们结婚生子,再一起慢慢变老。
  没想到爷爷是给了她一场梦,梦里的人影虚幻,看得清摸不到。
  两年梦境,一晃而过。
  他对自己只有责任,没有爱。
  这是她一直明白却逃避的事实,他像个家长一样管着自己,人前的维护人后的冷淡,每个节假日必送却不走心的礼物。。。。。。
  太多太多,一件件小事积攒在一起,她所期盼的喜欢和爱一点感受不到。
  她一次次劝自己再等等、再试试,可是等不到啊。
  尤音闭着眼,任由泪水划过脸庞。
  温姨大概是担心喝醉的席庭越,找过来敲门,“太太?”
  尤音止住沉闷的哭声,胸口起伏,尽力恢复正常语调:“没事。”
  脚步声渐远,尤音从旁边抽了纸巾,一抽一吸擦着眼泪。
  。。。。。。
  清晨六点,窗边透出光亮,新的一天如约到来。
  屋外叽喳的鸟叫越来越响亮,成群结队,呆呆坐在沙发上的人就着残缺的月光,影子拉长。
  尤音揉揉红肿的双眼,躺下来,调好闹钟打算眯一会。
  今天还得出发三亚,这个状态不行。
  迷迷糊糊睡过去,睡得沉,梦境也真,她一个人在一座空荡的荒庙里走,明明看得到门,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惊慌失措,孤立无援。
  走了好久好久,一阵急促的闹钟把人惊醒。
  八点。
  该起了。
  经过走廊时往下看,餐桌上有早餐,不见人,只有温姨在厨房干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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