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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充满震惊,不过也咬咬牙扇了自己一巴掌。
“本宫乏了,先回承乾宫啦。”惠妃手扶着自己太阳穴的位置,露出疲惫的样子,开始摆架回承乾宫。
“悾幌蛉绱耍轿幻妹孟麓谓骷恰!比馘銎鹚牵训煤桶汕灼鹄矗罢饬扯己炝耍厝ゼ堑猛康阋!
“谢谢娘娘教诲。”徐香宁跟庆答应默契回道,对视上又各自迅速撇过头。
“你们两个真像小孩子,好啦,今夜宴席就到吧,都散了吧。”
今晚的小年夜宴席在荣妃一句都散了吧结束,走回长春宫的路上,徐香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泛疼的左脸颊,刚刚怕悾宦猓鹊糜昧Α
“小主,你不应该跟庆答应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架,容易落人话柄。”张嬷嬷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第16章
皇上小年夜并未让人侍寝,而除夕夜当晚,皇上跟王公宗室们在乾清宫举行家宴,除夕家宴只有贵人及贵人以上的小主得以出席,徐香宁作为答应,没有出席的资格。
这一夜,乾清宫那边热闹非凡,丝竹乐从远处传来,长春宫这边同样热闹,天黑下来后,她们一帮人在长春宫的御膳房忙碌,自己动手弄年夜饭,长春宫御膳房掌勺管事的两个大厨被叫去前面帮忙了,只留下大厨底下的两帮厨给他们弄年夜饭,闲着无事,她们干脆直接上阵,几乎没去前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在膳房帮忙,留一个小太监看门。
人一多,徐香宁一个不懂做菜,刀工不佳的人略显多余,她只乐得在一旁偷吃,大家齐心协力,一个时辰就做好一桌菜,因过年,内务府前两天给每个宫送来不少新鲜的食材,冬日寒冷,食材放着也不会变质。
梅菜扣肉,桂花鱼条,黄焖羊肉,葱椒酱鸭,卤煮豆腐等十二道摆在桌上,饭前,她们这些当小主的先给底下伺候的人压岁钱,讨个吉利,每人至少有二两银子。
十几个人围坐在三张小八仙桌拼成的大桌上,开始吃饭。
吃着吃着,小邓子先站起来,举起酒杯:“各位小主,我小邓子能入各位小主的眼,得各位小主照顾,是我这个做奴才的荣幸,奴才敬各位小主一杯。”
“小邓子,别说这些好听话,这三位小主要你重新选一个,你选谁?”玉晴笑着打趣,白净的小脸上尽是看好戏,故意挑事的神情。
“奴才……奴才还是自罚一杯吧。”小邓子仰头就是一杯酒,不敢作答。
玉晴哈哈大笑,起哄道:“胆小鬼,一杯怎么行,要自罚三杯。”
“对对对,要三杯。”常常在常芷安大声附和。
“奴才这就喝三杯。”
酒是皇庄那边自酿的米酒,喝起来是甜的,前几日,内务府送来三大坛子给长春宫,今晚特意开了一坛,徐香宁特别爱喝,她几乎是边吃边喝,拿的不是小酒杯,而是碗。
“你小心别喝多了。”春喜在一旁提醒。
“没事,不会喝多的。”徐香宁拍拍胸脯保证,一口肉一碗酒,笑盈盈地看着桌上互相打闹说笑的人,过年气氛好,小邓子他们开始不那么规规矩矩,连常姐姐都敢调侃,拉着拼酒。
常常在这人性子也极好,爽朗大方,跟小邓子他们拼起酒。
在他们喝完一蛊还想再喝时被春喜制止,说今晚许是还要当差,不能太过放纵,最后唯一一个喝得放纵的人是徐香宁,她直接喝醉过去,无论穿过来还是穿过来后,其实她都没真正喝过酒,只是抿过几口,不知自己的酒量如何,春喜她们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喝了六蛊米酒,约莫几十杯。
虽说是除夕年夜饭,不过她们还是赶在端嫔娘娘回来前结束,将所有东西收拾齐整,徐香宁喝醉过后就被张嬷嬷等人抬回床上歇息,连端嫔她们何时从乾清宫回来都不知道。
亥时末,除夕宴已结束一个时辰,偌大的皇宫都静下来,鲜少有人夜里行走在宫里,脚步的一丁点响声在这寂静寒冷漆黑的夜里都尤为清晰。
梁九功只带着他的干儿子洪宝全从乾清宫走到长春宫的一路都颇为小心翼翼,没有发出多大的响声。
洪宝全只提着一个红灯笼照路。
过年宫里守夜的人不多,大多数人熬不住就入睡了,他过来替皇上办差事,皇上特意交代了要低调,他脑中想着待会要如何开口,来到长春宫外大门前,长春宫的大门已经落锁,里面亦没有任何动静,他示意洪宝全过去敲门。
第一下无人应答,到第三下时才听到里头有人问是谁,
“乾清宫的梁公公。”洪宝全回道。
很快,有人从里面拿下栓子,开了门,从里头探出头,一看真是梁公公,吓得想立即行礼。
“免了。”
太监王启平日里负责守门的,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梁公公,衣服都没来得及全穿上,只披了一件外衣,他躬着腰,稍显疑惑:“梁公公,可是有事?奴才进去通报端嫔娘娘。”
长春宫的主位娘娘是端嫔娘娘,王启下意识以为梁公公夜里前来是因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要第一时间进去通知端嫔。
“不用,不用通报,长春宫的徐答应可入睡了?”
徐答应?听到这三个字,王启着实愣了一下,要换成其它小主,他可能还要过去探一探是否入睡,可徐答应的话,他可以回答此题,因徐答应今夜喝多了,早早就睡下,今夜他们这些奴才跟徐答应他们一起吃年夜饭时都知道此事,他还帮着小邓子他们把喝多喝晕过去的徐答应抬到房内歇息。
“梁公公,徐答应她……怕是入睡了。”
“去把她叫醒,不必惊动他人,说是皇上有传召。”
“这个……梁公公,不瞒你说,徐答应今晚喝多了,怕是起不来。”
梁九功皱眉,喝再多都要叫起来,哪能违抗皇上的旨意,他不满一个小太监在这推三阻四,语气冷下来,“带我进去,别惊动他人。”
王启只好领着梁公公他们进去,来到后殿西厢房的一间房前,上前敲了敲。
里面的人警醒,应说张嬷嬷警醒,敲第一下时里面就有响动,一盏烛光亮起,张嬷嬷举着烛台,开了门,一见来人稍显讶异,“梁公公,这是……”
“不必声张,奴才是过来传话的,皇上要徐答应过去乾清宫,嬷嬷,你把人叫醒吧。”
“这……这……”张嬷嬷为难,“梁公公,不是我不想叫醒我们家小主,是我们家小主叫不醒,她今晚喝了很多酒,这会已睡死过去,一时半会怕是叫不醒。”
梁九功便知此事是真的,徐答应怕是真的喝多了,喝酒喝醉的人很难叫醒,他一时为难,皇上吩咐的差事没办好,他又不可能把睡死的人抬过去。
皇上特意交代的是不必惊动他人,要低调行事,徐答应这身子,只有他们两人也抬不动,势必要叫更多人,这违背了皇上的旨意。
“那算了,让答应睡吧,今晚之事,不许告诉旁人,烂在肚子里。”
犹豫片刻,梁九功还是离开,没有让张嬷嬷把徐答应唤醒,离开前交代一句。
两人谨慎点头应是。
第17章
差事没办好,无功而返的梁九功走回乾清宫的路上忐忑不安,皇上可是第一回 夜里叫他去传召人侍寝,今晚皇上也喝了一点酒,兴致正浓,不然一向克己复礼的皇上哪会有夜里突然召唤小主侍寝的荒唐事。
他没办好差事,等于是扰了皇上的好雅兴。
“人呢?”
回到乾清宫的梁九功被皇上这么一问,简单两个字,他吓得就跪下来,犹豫开口:“皇上,徐答应她……她喝醉了,早早歇下,一时半会醒不来 。”
康熙一脸沉色,周身的气息冰冷,本以为能见到人,结果人没见到,喝醉?这徐氏是真喝醉还是假喝醉,先前连着侍寝被她推拒,现下又借口喝醉,不愿过来,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后宫嫔妃,只是一个小答应也胆子包天,又抗旨不遵。
“你是亲眼看到徐答应醒不来还是听旁人说?”
梁九功被问得一懵,不知这是何意,二者有何区别,他顿时口舌有些干燥,不知如何作答,他今晚实在是摸不着皇上的心思,不对,皇上的心思就是今晚迫切想要徐答应侍寝,偏偏他没把此事办好。
“是……是听旁人说的,长春宫看守大门的太监说徐答应今晚喝多了,还有徐答应的贴身宫女也如是说,徐答应的房间是熄了灯的,奴才想奴才半夜前去长春宫,太过突然,他们必然来不及串口供。”
康熙一想,本来也是他临时起意,一个小答应断然不敢真的抗旨,梁九功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皇上,可需奴才去把徐答应抬过来?”
康熙扫了梁九功一眼,漆黑的眼眸尽是凌厉之光,以徐氏那身子,抬过来需费些人力,这么大张旗鼓的,怕是全后宫都知道他半夜叫徐氏侍寝,都没经过敬事房。
“下去吧。”
康熙唤人过来替他更衣,不再想徐氏侍寝的事,躺回到龙榻上时,本就微醺的他很快入睡。
梁九功听到里面伺候的宫女出来说皇上睡着了,他才松一口气,他还真怕皇上要他去抬人,到时弄得人尽皆知,事后皇上后悔,又怪他当时没阻拦怎么办,毕竟皇上跟徐答应一样今晚是喝了酒的。
……
皇上半夜让梁公公过来唤人去侍寝这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徐香宁也是事发后第三天才晓得此事,因大年初一,她宿醉醒来头疼欲裂,做什么都没精神,也没有胃口,只吃了几个素饺。
大年初一,宫里不得吃荤食,寓意一年平安无事,顺顺当当。
而大年初二,她们一众小主嫔妃跟着皇太后去朝殿祭拜财神爷,宫里燃了炮竹,轰声阵阵,皇宫里也点了万寿灯,虽不像民间那样热闹非凡,但也有几分年味。
大年初三,徐香宁才真正闲下来,张嬷嬷才告知她此事,听完后,她没什么表情,倒是张嬷嬷在一旁急切,“小主,我看皇上倒是待你有什么几分不同。”
徐香宁乐得一笑,“嬷嬷,你在宫里这么多年,你竟还会相信皇上的几分不同?”
张嬷嬷一噎,不知如何接话,她盯着自家小主纯真的脸庞,不由心想后宫的女人大多渴求皇上的垂怜,独得专宠,自家小主虽天真,没经过事,倒是有几分清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香宁,香宁,我想出去走走。”常常在常芷安风风火火进屋。
常芷安无聊,非拉着她去御花园走一走,春喜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这两日老是咳嗽,便没有随行。
京城过年这几日天气不错,没下雪,天晴,徐香宁本不愿出来,不过抬头看一眼蔚蓝的天空,冬日的天空鲜少有这么蓝的,大多昏暗污浊,被乌云笼罩,或是直接天黑。
积雪倒是没消,虽是天晴,但温度没降,依旧寒冷,这御花园的花与树都被养得很好,海棠花开得娇艳,她很少来御花园,怕遇到位份高,脾气不好的娘娘,只是今日一看,御花园是真不错,是一个闲逛的好地方。
亭台殿阁,假山流水,交错的花石子路,中间还有一鱼塘,鱼塘分为左右两侧,中间有一石拱桥连着,塘水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红色与金色的鲤鱼在水下缓慢悠闲地游走。
“要是我们手上有鱼粮喂给它们就好了,你说这鱼能不能跳起来吃我们喂的东西?”常芷安站在拱桥上,忍不住捡起地上掉落的木枝逗下面的鱼。
“跳不起来吧,这鱼挺肥的。”徐香宁专注看着底下,没注意到有旁人走近。
“给布贵人请安,给庆答应请安。”
张嬷嬷的请安声让徐香宁回过头。
“徐答应与其担心鱼肥得跳不起来,不如担心自己能不能跳起来,徐答应那晚的舞可是十分灵动呢,那肉颤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头肥猪。”庆柔嘲讽道,上下扫她一眼。
“都穿这么厚,庆答应都能看到我的肉,不知道的还以为庆答应有透视眼呢。”
“透视眼是什么?”庆柔一时没听懂,看向布贵人,随后又明白过来,“徐答应,常常在,你们还没向塞晓姐姐行礼。”
布贵人本名是兆佳。塞晓,其父是委署前锋参领塞克塞赫,庆答应本名是庆柔,其父是七品监丞。
徐香宁问了常芷安才知两人的家世。
“我是常在,没见庆答应向我行礼。”
“我……”
布贵人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姐妹,无需多礼,两位妹妹今日难得一见,不如一起?”
“我不要跟她们一起。”庆柔第一个不同意,瞪了她们一眼。
徐香宁也笑着说:“还是算了,我怕我跟庆答应又打起来。”
不过这石桥就这么大,大家又都在看底下的鱼,于是便一字排开站在桥上看鱼。
“皇上,可是要过去?”
刚处理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