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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独家珍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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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怪你太甜了啊……”沈砚行靠近她,逼得她身子直往后仰,背抵在梳妆台边上。

    叶佳妤脸红扑扑的,别开头去,想推他,却又始终没能下手,只好努力不去看他的眼。

    她的反应太有趣了,沈砚行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上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了,这才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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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沈砚行都没去前堂,留在了屋里,一直缠着她,也不做什么,就是说说话,最多言语上戏弄她一下,仅此而已。

    他还让叶佳妤看他珍藏了多年的一个玻璃纸镇,半圆的纸镇里有一个画片,她仔细看了眼,见那竟然是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做那事的场景。

    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个小人面对面的叠股抱着,这种画片让叶佳妤脸又红了,她见沈砚行把它放在书案上,忍了又忍才有些懊恼的低声道:“你就放在这里?要是让别人看到,多难为情。”

    沈砚行不以为意,“除了你,谁还可以这样擅自进来。”

    说着他凑过来问道:“阿渝,要不然……我们什么时候也照着画册上那样试试?”

    “……滚。”叶佳妤抿抿唇,忍着羞赧骂了声,抓着一本书就背过了身去,不肯再看她。

    沈砚行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以为意,又笑吟吟的在她旁边坐了,继续逗她讲话。

    这样舒适的时光因为辜俸清的来电戛然而止,沈砚行以为他是要同自己讲去香港的安排,于是举着手机佯装无意的出了书房。

    叶佳妤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听见他喊了声“老辜”,也就没问什么,继续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小说去了。

    沈砚行躲到楼梯拐弯处的盆栽边上,正想问辜俸清安排好了没有,却听见他语气低沉的道:“沈二,我跟你说个事……”

    沈砚行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只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昨晚我发现有人试图攻击延和居的安保网络,我让冯薪追查了ip,发觉对方在攻击延和居之前曾经攻击过叶氏的网络。”

    “……然后呢?”沈砚行一惊,连忙追问道。

    延和居的安保系统当初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挂靠在辜俸清那里,这是违规操作,但却是辜俸清和冯薪的父亲用尽了一切办法达成的结果。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有种感觉,危险或许在未来某天就会重新来临。

    辜俸清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接着我收到了那边收来的新文件,那伙人当初会到h市,其实是要替克拉克家族寻找真正的汝窑天青釉葵瓣洗,这个葵瓣洗在多年前失窃,被盗贼掉了包,造假技术十分高明,过了两年才被发现,那个时候早就无迹可寻了,他们找了很久,最终将目标放在了h市。”

    “所以他们来这里,主要目的是寻找这个价值连城的笔洗,顺便贩卖儿童?”沈砚行抬起手来,揪了一片盆栽叶子,语气变得生硬。

    辜俸清顿了顿,似乎叹了口气,“是,最要命的是,在我们之后,他们曾经试图找过叶家麻烦,你最好去问问叶锐渊,叶家是不是和这件笔洗有什么关系,在荥禹自杀之前。”

    那时沈砚行已经八岁,那件事已经被人们渐渐淡忘,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就在那年初春,顾荥禹却自杀了。

    这是他们永远的痛,沈砚行只觉得心里一阵窒息,他努力的张了张嘴,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好。”

    他挂了电话后在楼梯上坐了一会儿,有些想哭,可是又不敢,那样叶佳妤一定会看出来,她刨根问底起来,太容易发现他的谎言了。

    好半晌后他站起身来,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回书房去找叶佳妤,“阿渝,我有事出去一趟,吃饭之前回来。”

    他面上挂着一贯的笑,叶佳妤没看出他的异样,只叮嘱了声路上小心,就让他走了。

    叶氏离得不远,他又加快了车速,很快也就到了。

    前台的姑娘还认得他,见他来了忙打招呼,“沈先生好,顾总让您直接上去就好。”

    沈砚行道了声谢,心里还有闲情评价了句管理真不错,他才来过寥寥几次,前台居然就能记住了。

    得知沈砚行来了,陈特助早就按照叶锐渊曾经吩咐过的那样拉上了窗帘,大白天的,室内光线并不暗。

    沈砚行顾不得这些,进了门和叶锐渊打了声招呼,直奔主题道:“叶总,我这次是为汝窑天青釉葵瓣洗而来。”

    一听这个名字,叶锐渊立刻就愣了愣,他紧盯着沈砚行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第91章

    叶锐渊从没有想到过现在这个场面。

    他和沈砚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互相凝视,彼此沉默,任由室内的空气冻结成冰。

    明明已经将要盛夏,窗外的阳光如火如荼,像是能把空气中的水分蒸发殆尽。

    可是室内的温度却截然相反; 陈特助端了奖杯冰粹咖啡进来,见两位都站着不说话,一时间有些惊讶,“叶总; 沈先生……”

    “出去; 没有我的同意; 今天谁也不见。”叶锐渊极速打断他的话; 语气低沉,显得十分不悦。

    陈特助又愣了愣; 应了声是,忙转身就要走,可是到了门口; 他又停了下来; “总裁,那晚上和霍总的饭局……”

    “让邢总替我去,你陪着一起。”叶锐渊顿了顿,然后冲他摆摆手。

    陈特助出去了; 室内又静了下来; 但刚开时的凝重已经被打破; 没那么僵硬了。

    “坐罢,咱们聊聊。”叶锐渊坐了下来,把咖啡往对面推了推。

    沈砚行坐下,肩膀垮了下来,面色显得不怎么好,眉头紧锁着,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过了不知多久,他叹了口气,将辜俸清告诉他的事重复了一遍,然后道:“我和老辜都认为可能叶家也早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但至于当时没有发生什么事……”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阿渝曾经无意中告诉过我,她听周老师讲过她小时候差点被抢,理由是当时叶家和别人争地盘,有这事儿么?”

    叶锐渊面色一变,迟疑的点了点头,“有这回事儿,但……原因并不是伯母告诉阿渝的那样。”

    “为什么?”沈砚行飞快的接了个问题上去。

    叶锐渊屈起手指敲了敲座椅的扶手,“因为老爷子和舅舅都觉得很奇怪,按时间线上看,叶氏那时候已经开始洗白,会尽量不和人有这种冲突,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事后去询问,都说没有做过这种事。”

    “怎么能确定他们没有撒谎?”沈砚行反问道。

    叶锐渊嗤笑了一声,“沈二,你不懂,他们这种人,说了没做就是没做,做了就一定会认,做了不认的是没口齿,是要被人唾骂的,他们再喊打喊杀,廉耻心总是有的,你说的那种,长久不了,更别说想威胁我们了。”

    沈砚行眉头一挑,又放下,显然不怎么认可叶锐渊的这番说辞,叶锐渊也不强求他信,毕竟生活环境不同,对人和事的认知也会不同。

    “你能跟我说说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发生的么?”沈砚行转了一下咖啡杯,沉声问道。

    叶锐渊歪着头,一手撑着额角,仿佛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有些久了,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几乎一样的时间长度,沈砚行还没听到后文,心里就已经一沉,继而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大概是在92年的年底,那个时候阿渝还没满两岁,有一天伯母抱着她出门,说要带她去打疫苗,打完针后又去附近商场给她买奶粉,大概就是在现在的世贸那块……”叶锐渊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放学回家时遇到的一切。

    “我和阿清放学回到家,听到保姆跟老爷子说太太到现在还没回来,问要不要打电话去问一下,话还没说完,就见舅舅的秘书从外面闯进来,说太太和小小姐出事了……”叶锐渊眼皮垂了垂,像是合上了眼。

    他几乎还记得那天发生的每个细节,屋子里乱糟糟的,老爷子站在客厅中间,面沉如水,保姆和秘书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又担忧紧张。

    他看着门,仿佛那里随时都会出现一个人,将带来好或不好的消息。

    叶锐清从小就大胆,很快就跳了起来,“我妹妹怎么了?”

    “安静点!”老爷子指着他喝了一句,然后让人来把他们带回房里去。



    第78节

    他们待那人走后,趴在二楼的栏杆边上往下望,看见客厅里站满了人,这些人很快又陆续出去了。

    接着他们就看见老爷子拿起一部电话,猛的掼到了地上,咬牙切齿的骂了声,“竖子!”

    舅舅上去扶他,劝道:“爸,你冷静点,蕙蕙和阿渝不是没事了么?”

    “没事?这叫没事?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受到惊吓会怎么样,她要是因此夭折了,我看你到哪里哭去!”老爷子一面说,一面抬起了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了舅舅的脸上。

    叶锐渊和叶锐清对视了一眼,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生怕被大人注意到他们在偷看。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见伯母抱着妹妹被一群人围簇着进了门,伯母身上的衣服有些乱,头发也散了,手臂上有长长的伤痕,她怀里的妹妹哇哇的哭着。

    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伯母说是从世贸出来的时候被飞车党撞上了,他们想抢她抱着的小孩,幸好司机就在附近,见势不妙立刻开车撞了过来,把两人撞倒在马路边上。

    那两人迫于无奈暂时放弃了抢夺孩子,转而去扶起摩托车,就在司机推门下车的时候,他们瞅准空当扑向了周蕙。

    “所以伯母回来的时候手上有伤,阿渝也被吓到了。”叶锐渊叹了口气,继续道,“老爷子起初以为是仇家蓄意报复,但最终也没能找到凶手,甚至连那两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沈砚行听完他说的过程,不由得有些意外,如此看来,叶佳妤险些被绑这件事和他的那件事毫无关联。

    他皱着眉沉吟了一下,问道:“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什么别的不正常的地方么?”

    叶锐渊点点头,“那天晚上,我们接到了银行的电话,说是有人拿着老爷子的印章去调取保险箱,指名要那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但是因为老爷子在存它的时候就已经说过,除非本人亲至,否则绝不能取出,所以他们打电话来问问。”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老爷子当时立刻就赶了过去,回来之后说拿假印信的人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谁。”

    这件事后来只能是不了了之,除了更换密码和给周蕙母女加派保镖之外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加上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也就不提了,直到这次被辜俸清和冯薪再次发现端倪。

    沈砚行点点头,心里的猜测到底还是被证实了,他不知道该觉得叹息这事居然和叶家也有关,还是要高兴终于又多掌握了一点情况。

    他问叶锐渊:“那你知不知道你家这件葵花洗的来历?”

    叶锐渊摇摇头,“不大清楚,只知道是从海外回流的文物,到了道上一个小头目手里,他欠了老爷子的账,拿来抵债用的,老爷子见这东西好就收下了,后来拿去鉴定,专家说是真的,他就收了起来,至于那个小头目怎么得到的就不知道了。”

    “收藏界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克拉克家族曾经在八国联军侵华之后得到了一个汝窑洗,视若珍宝,但却不慎被窃,对方留下了一个以假乱真的仿品,直到两年后要卖给日本人时才发现真的不见了,有人去问,他们说没有这种事,那件汝窑洗最终还是卖给了日本人。”沈砚行点点头,说起了这件汝窑洗的来历。

    然后接着道:“虽然他们一直否认,这件事未必不是真的,因为这次我们查到,我和老辜他们之所以出事就是因为有人在追查这件宝物,认为是我们家得了,后来又认为是叶家得了。”

    叶锐渊眨了一下眼,“所以你认为当初你们和阿渝先后出事,都是同一伙人做的。”

    沈砚行点点头,还没说话,叶锐渊就恍然大悟了起来,“香港有拍卖,据说要拍出一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是不是?”

    “线报是这样,而且点名了说这件洗曾被克拉克家族收藏,据我们所知,你家藏的就是这件,最好还是跟老爷子说一下。”沈砚行苦笑着摇了摇头。

    叶锐渊眼睛一眯,“你打算做什么?”

    “我准备去香港,据说《郊野图》的真迹出现了,那是我们家帮别人保管的东西,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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