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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动物世界[快穿]-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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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安澜和诺亚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凭借着多年来形成的默契,两只大鸟在无声无息中用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换,诺亚快速朝落地门飞去,而她则留在原地好好地利用这台手机。
  幸运之神眷顾,她最忧虑的事情没有发生。
  脚爪摁下去,手机屏幕直接亮了起来,显示出简单的滑动解锁界面,并且电量格子很绿,排除了第二个潜在的不利因素。
  安澜开始在通讯录里寻找联系人。
  当她这么做时,诺亚正在奋力用嘴巴拉动沉重的移动门,他竭尽全力拉出了一条堪堪足够通过的缝隙,深吸一口气就把自己朝缝隙里塞。
  寒风从门外刮入。
  一直在鸣叫的鹦鹉们叫得更大声了。
  安澜犹豫了片刻,将按向“电话”的脚爪移开,朝着边上的“视频通话”按钮按去。
  一声,两声,三声……
  现在还太早了,没有人接电话,或许老刘外出旅游的儿子还在睡梦之中,或许他没有打开声音,或许手机不在床头。
  一次打不通,她立刻拨打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她知道自己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因为无论她还是诺亚都不知道这栋房子的具体地址,他们根本无法直接拨打急救电话。
  ——黑色鹦鹉又挤回房间里,目的明确地朝客厅角落飞去,叼起了搁在摇椅上用来盖腿的羊绒毛毯,然后艰难地踏上返程——
  电话接通了。
  安澜如释重负地低头看去,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乌漆墨黑的场景,旋即是一张被手机屏幕照亮的脸。那位素未谋面的中年男子先是不耐烦地“唔”了一声,似乎很不高兴在天刚蒙蒙亮时被吵醒,旋即朝镜头瞥了一眼,瞪大眼睛。
  是啊,是鹦鹉在给你打电话。
  安澜讽刺地想。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用语言描述情况,因此只是喊了一声“危险”,就把手机叼起来,竭力调整向后院的方向。
  起先她以为这个举动不会见效了。
  紧接着,在几秒种后,她听到了这辈子听过最美妙的声音——电话那头在惊呼,抽气,有什么重物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有人在大声叫喊“快打120!”
  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
  她把手机叼到门边,差点因为失去平衡摔了个倒栽葱,电话那头还在大吼大叫,可是她已经完成了这通电话的任务,现在是时候挤到诺亚边上去和他一起查看老人的情况了。
  老刘的脸色……惨白。
  安澜从来没见过人的脸色能这么白。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惊惶——半山腰的房子附近除了那个小镇还有什么更大的城镇吗?从城镇医院派出急救人员需要多久?刚下过几天雪,救护车能不能进到山区里来?等救护车赶到,还来得及吗?
  见鬼。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现在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
  天气冷得结冰,只是在后院里待上几分钟,诺亚已经浑身发抖,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连翅膀都张不开,脑袋浑浑噩噩,每次呼吸进来的都不是空气,而是不断刮擦的锋利的刀子。
  可是他们不能就这样看着。
  安澜看了诺亚一眼,后者接到了她的眼神,轻轻地抖了抖羽毛。
  他太聪明了,不可能想不到她正在想的东西;但正因为他太聪明了,不可能想不到这个念头的风险性。
  问题在于——
  他们是否甘冒这样的风险,去拯救一个人类的生命?
  过了……一分钟?或是两分钟?安澜无法计数,后来再回忆起来时,只记得黑色大鸟在转身前递来的那个眼神,在振翅高飞前发出的那声轻柔的鸣叫。诺亚再次用力抖了抖羽毛,然后攀到稍高一点的地方,拍打着翅膀,腾空飞向了慢慢透亮的天光。
  而安澜只能留下。找来更多衣物保暖。祈祷。
  祈祷着电话那头能尽快找到所有该有的帮助。
  祈祷着冬日的冷风不会把她的灵魂伴侣带走,冻毙在无人知晓的街头。


第203章 【修】
  家住永宁镇前河村的李老汉碰到了一件怪事。
  这天早上他大清早出门去逛菜市场;想着给晚上要来吃饭的儿女买点活鱼煲豆腐汤喝,谁料才走出两三步,还没来得及跨上电瓶车;一个重物就歪歪扭扭地栽进了车筐里。
  李老汉被吓了一跳。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掉下来的是只大嘴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种类,但看起来就很贵。
  这东西……不好随随便便处理。
  作为一个被老婆子念经耳濡目染的人;李老汉觉得鸟既然往他的车筐里飞,就是跟他有缘分,能救就要救一下;于是干脆把电瓶车停到一旁,抱着鸟就走回了房子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天可怜见。
  被放在桌子上的黑鸟浑身上下的羽毛都炸得很蓬松,脑袋斜斜地歪着,随着动作摇摇晃晃;时不时抬起来点一点,脚爪蜷缩着;眼睛也闭着;看着就是一副快要归西的样子。
  李老汉知道这估计是冻着了,但却不知道冻着的鸟要怎么治,只得拿了个厚毛巾给它严严实实地裹上,然后用勺子喂了点温盐水。
  这番动静有点大,把在楼上睡觉的老伴被惊醒了。石老太走进客厅里一看,先是“哎哟哎哟”叫了几声;然后就抓紧胸口念起佛来。
  “这是哪来的鸟?”她紧张地问;“别不是那边山上的吧?”
  “肯定是山上的。”李老汉回答。据他所知;整个村子里会养这种大鸟的人家只有一户,其他人既没那个闲钱也没那个渠道去养。
  “这鸟看着不便宜。”石老太于是说,“咱得给他送回去。”
  李老汉唔了一声。
  住在半山腰上的老刘是个好人,早几年腿脚还灵光的时候他总是会骑车到晃荡到集市上来买菜,因为为人厚道,又喜欢谈天说地,从来也不“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下巴朝天”,还会给小贩的孩子们带糖果吃,在这一片名声不错。
  再说生活在村子里的村民都实诚,他们老夫妻也不是什么爱占便宜的人,再说这只鸟看着一副要死掉的样子,就算放在家里养,说不定连晚上都挺不过去。
  或许是心有所念,事情也会有回应,被喂了点盐水又被好好保暖起来的黑鸟忽然抬了下脑袋,尽管呼吸时还是很粗重,而且每次呼吸的时候都会把脑袋往后仰,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它喘不过气来似的,但它还是挣扎着发出了几个音节。
  “还真会说话。”石老太很是稀奇地说。
  话音还没落,黑鸟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回了活动舌头的能力,打着哆嗦大叫起来。开始还很含糊,后来就越来越清晰,那声音不断地在说——“救命”,“救命”,“救命”!
  李老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和老伴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凝重。这会儿他们都觉得鸟会这么说话肯定是人教的,老刘指不定就碰上什么麻烦了,得赶快过去看看,于是就急急忙忙又给黑鸟里外裹了两三层,抓了个小篮子放好,省得吹到风,跨上车就要往山上开。
  正在车要开起来之前,电话也到了。
  号码是李老汉不熟悉的,但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
  他仔细回想一番,这才想起了那个经常下山来采购东西的小伙子,还没等问候几句,那边已经结结巴巴地哭上了,边哭边喊道,“李爷爷,我爷爷在家里摔了,我这会儿在开车过来,您能帮我去看看吗!”
  “哎呀。”李老汉急得拍大腿,“这可怎么好,怎么摔了呢?咱们见着你家鸟了,刚还准备去看看,你别着急啊。”
  小陈听到这话,哭得更大声了。
  李老汉也没空跟他说话,慌急慌忙地骑着电瓶车就往山上的房子赶,风特别大,吹得他脸割开似的疼,帽子不停地往后倒,怎么挂都挂不住。
  等他好不容易开到门边上,门是关着的,但是围墙看着没有那么高。事急从权,李老汉尽量小心地爬了进去,从里面打开了庭院门,然后才抱着鸟走过前庭往后院绕。后院是半封闭式的,有道可以防止鸟飞出去的推拉门,得亏这道门开着,他才顺利地进到了院子里。
  刚一走进去,他就瞥到了倒在地上的老刘。
  老刘边上还站着只蓝色的特别大的鸟,眼见有人走过来,它一边大声地尖叫着,一边拼命扑扇翅膀,如果不是爪子底下还按着一块厚毛巾的话估计这会儿已经直接飞起来了。李老汉顺着这块毛巾看过去,发现老刘虽然躺着人事不知,但从脖子到脚上都盖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布,有的是毛毯,有的是毛巾,有的是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枕巾,似乎受到了很好的照顾。
  奇也怪哉。
  鸟竟然会给人叼盖布。
  李老汉直觉这种情况有些异常,但现在无疑是救人更要紧。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平时也喜欢看电视剧,知道人摔晕了——特别是老年人摔晕了——不能随随便便去扶,可是就这么放任他躺在地上肯定更加不行,左不行,右不行,大冬天硬是把自己急得直冒汗。
  在心里纠结了半分多钟,他想着再多盖几块布也架不住整个人都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怎么着也得把人弄进房间离去,于是就咬咬牙,尽可能小心地把老刘架进了房间里,让他平躺在地面上,等待专业人员的到达。
  房间里比外面气温高了得有十几二十度,只是特别吵闹,到处都是鸟笼。
  大概又等了半个小时,急救人员才匆匆乘车赶到山上,老远就能听见鸣笛声。
  房门的把手很重,外面庭院里的门更是锁着,李老汉一边去开门,一边庆幸自己先赶过来,否则要是等医护人员再爬墙,又要浪费大把时间,现在他们可以抬着担架直接冲进房间,先是做了急救,然后把病人直接抬上车。
  老婆子总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会儿才感觉到心里压着的大石头落了地。
  原本打算回家去好好洗洗,把浑身冷汗洗干净,可是正准备离开,李老汉回头就看见两只没关在笼子里的鹦鹉正蹲在地上,黑色的那个还半裹在毛巾里,蓝色的那个贴在它边上哀哀地叫着,很是着急的样子。
  他踌躇了片刻,想着眼下老刘家里人估计都忙着去医院探病,鸟放着不管可能真的会死掉,干脆多待了两小时,又给喂了点盐水。期间他还想喂点感冒冲剂什么的,可是每每想喂都会被那只蓝色的鸟各种不小心撞掉,只好作罢。
  中午小陈打来电话,说老刘人救回来了,是小中风,现在在医院打针。
  说这话时他的嗓子很哑。
  从上午接到安安打过去的视频电话之后他就一直在自责,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回来帮着照看,否则不至于出意外,差点把车开得飞起来。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又因为刘叔叔他们在外地得动车来回,什么事情都要他来负责,一下子人就老了好几岁。
  老刘人醒了之后说话非常含糊,只能用手指比划动作,一直朝做着翅膀的手势。小陈有心在医院陪着,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只好开车回家。老爷子担心鸟会饿死冻死,他其实也担心得不行,只是更不愿意把对方一个人放在医院里。
  不过好在他到底是回家看了眼。
  刚推开门进去就发现发现大黑在蔫巴巴地蹲在桌面上,整只鸟都被裹在毛巾里,边上还摆着盒一看就是被安安用嘴巴咬开的“凯鸽2号”,似乎还有一滩颜色古怪的水。他来不及思考家里的鸟是不是真的要成精了,能想到的唯一一件是就是得赶快给兽医打电话,催促他来救大黑的命。
  医生来了之后忙了半天,才把情况稳定住。
  小陈脱力似的坐倒在沙发上,他边上的安澜也没好到哪去,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她从清晨开始就没再放松过了。
  先是老刘摔了,再是诺亚回来时成了那个样子……原本在给老刘家属以及小陈打完视频电话之后她还想再给兽医打电话的,可是手机被急救人员一起带走了,她完全失去了和外界联系的渠道,只能从药柜里翻出鸽药来让诺亚吃。
  没有人类在边上搭把手、全靠鹦鹉自己肯定是不方便的,而且她也只能喂药,无法在更紧急的情况出现时采取急救行动制止死亡或严重伤害的发生,这种无力感快要把她逼疯了。幸亏小陈及时赶到,也幸亏兽医过来当了次定海神针,才使得她焦躁的内心稍微被抚平了一些。
  得到及时的救治之后,诺亚看着精神好些了。
  当天晚上安澜贴着他休息,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些发抖,呼吸时被异物阻隔,而且不停地打喷嚏。兽医和小陈想把她从临时制作的隔离箱里挪走,可是这会儿她说什么也不放心离开,一直陪到天亮,眼看诺亚虽然还有些蔫巴,但至少不是头天刚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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