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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一下抱住了他,泪水不知怎么的,哗哗的掉了下来。
周井然以为她是惊吓过度还没有缓过来,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有多想。
*
搬回老宅住的第二天下午,周梅就接到了傅希林打来的电话。
她走到了外面的阳台。
电话内传来了傅希林不悦的声音:“你是不是忘记了答应我什么?”
周梅拿着浇花瓶给植物喷水,脸上哪里还有一点昨晚的恐惧颤栗,她勾了勾唇:“不是还没有到约定的期限么,放心吧,我可不是一个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人,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一定把许冬夏带到你门前。”
女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散漫,丝毫没有以往被要挟时的愤怒不满。
傅希林明显怔了怔,她觉得女人今天的态度有些反常。其实按理说,像周梅这样出生名门,清高自傲的女人,被她陷害丢了清白,应该恨不得杀了她才对,怎么可能跟她说话还会这么冷静。
她抿了抿唇:“千万别让我发现你在耍花样,否则我说到做到,一定会让这些照片公布于众。”
周梅浇花的动作一顿。
她的眸子闪着诡谲的光芒,默了好一会儿,笑了起来:“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傅希林虽然狐疑她的反常,但是也没有怎么上心,冷漠的告诉她:“我最后给你三天的时间,只有三天,如果我见不到人,就怪不得我了。”
周梅扯唇:“好,就三天。”
电话挂断了,她捏着手机,继续给花浇水,还哼着曲儿。
三天时间,足够了。
这时,背后突兀响起了周井然的声音:“你在跟谁打电话?”
周梅脸上的笑容蓦地一僵,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霍然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卧室里面不知何时走进来的男人身上,眼底飞快闪过了一抹错愕。
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他站在那儿到底听见了什么。
心里有些忐忑。
她放下浇花瓶,佯装镇定的扯唇:“哥,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我刚跟一个朋友打完电话……”
话没说完,周井然已经平静的打断了她,冷声质问:“你和傅希林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联系的?”
周梅心头一凛,没有想到男人居然一下就猜中了。
她担心与之间谢宇的事情会暴露,下意识心虚的躲开了他的注视。
她双手紧紧攥住。
周井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复杂,继续逼问道:“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他的目光极具压迫,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周梅讪讪的退后了一步,支支吾吾半天,心一横,低声道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是傅希林她……”
周井然绷唇,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周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她挣扎了好一会儿,迟疑的告诉他:“她威胁我说,如果不在三天时间内把许冬夏带到她的面前,就会向媒体揭发你生病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你生病的事情,所以情急之下,才会答应了她的要求。”
话落,周井然的面色徒然变得十分骇人。
傅希林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是傅贺远告诉她的,这俩父女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愚蠢麻烦。
他的唇片紧紧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森冷。
周梅迟滞了两秒,担忧的问他:“哥,我该怎么办?”
周井然已经回过神,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按照她说的做。”
“可是哥……”
周梅斟酌了一会儿,复杂的提醒他:“我们这次按照她说的做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呢?”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只要稍微品尝到了一次甜头,就会变本加厉的索取。
第330节
傅希林肯定也不例外。
这次是许冬夏,下次说不准就是别人。
她能想得到,周井然自然心里也有分寸,他还是很平静,淡淡的叮嘱她:“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按照她说的做就可以了。”
他既然有办法处理傅贺远那只老狐狸,那么自然也有办法,逼得这只小狐狸现身。
只要是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和计划的人,他都会不留余地的铲除,不管对方是谁。
男人想到这,眼底不自觉迸射出了一抹骇然的杀意。
周梅无意捕捉到了这个细节,身体一紧,睫毛颤了颤,掩盖住了她的不安。
其实她也不想去捏造这个谎话欺骗周井然。
可是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知道周井然生性多疑,又特别在乎自己和公司的声誉利益,所以一定不会容许有人做出伤害公司和自己利益的事情。
现在周井然以为傅希林是知道了他患有妄想症的病史,所以肯定不会选择袖手旁观,至于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傅希林一辈子都保守这个秘密,她就不得而知了。
缓过神,周梅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犹豫的问道:“哥,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人,指的是谢宇。
周井然对上她略显不安的眼神,默了下,笑道:“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
闻言,周梅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撒娇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哥,谢谢你,辛苦了。”
经过谢宇的事情,他们俩兄妹之间存在的隔阂已经都消散了。
……
两天后,冬夏顺利拆线,迫不及待的回了医院上班。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曹琦嫆真的是想死她了,中午他们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叨叨不停的跟冬夏讲起了她离开后医院里发生的各种大小事情。
最后不忘关心的问起她在温哥华受伤的事情。
“我没事了。”
“当时看到新闻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曹琦嫆夸张生动的描述,还撞了撞坐在身旁沉默不语的何修初,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别光顾着吃啊,你就没有话要对冬夏姐说吗?”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担心到吃不下饭。
何修初顿了下,抬起头,看向了对面漂亮白净的女人,默了半响,开口:“回来就好。”
曹琦嫆:“……”
这是什乱七八糟的?
她刚想吐槽一句,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要酝酿的话。
何修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放下了筷子,端着盘子起身,跟冬夏解释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多吃点。”
冬夏点了点头。
何修初离开以后,她低头吃饭,随口一说:“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他好像变了个人。”
哐当一声。
曹琦嫆把勺子放在了盘子上,激动的抓住了冬夏的手,委屈巴巴的控诉:“冬夏姐,你终于发现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请假离开以后,我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咽下了多少心酸泪水。”
冬夏被她生动的表情逗笑了。
她挑眉:“怎么了,何修初虐待你了?”
曹琦嫆摔下筷子,愤然的骂道:“岂止啊,他如果是虐待我的身体还好,我可以承受,但他偏偏是虐待我脆弱的心灵,三番五次对我冷暴力,让我每天不由的怀疑一遍人生,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灵创伤,简直就不是人咳咳……”
她说的太激动,一个岔气,被米饭卡到了。
冬夏赶紧把汤放在了她的面前,等她气顺了,才半开玩笑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何修初的性子虽然经常喜怒不定,有时候幼稚了点,但是她了解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人进行心灵上的“残害”,一定事出有因,或者是与何志成的事情有关。
曹琦嫆睁大眼睛,无辜:“冤枉啊冬夏姐,我一直安安分分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她撇了撇嘴,郁闷:“我猜啊,八成是他家里的那位小祖宗,没给何修初好脸色看,所以他才会把气撒在我这个无辜的人身上,真的好气。”
“小祖宗?”
“对啊,冬夏姐你不知道吧,何修初他收留了一个女孩在家里,每天下了班都赶着回去给人家做饭,我们科室之间的聚餐他一次都没有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金屋藏娇呢。”
曹琦嫆沉吟:“我记得他收留的那个女孩,好像是叫徐什么烟来着,我见过她一次,长得挺乖巧可爱,就是不爱说话搭理人。”
吃完饭,两人在食堂门口分开而行。
冬夏回去了办公室,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落下了很多工作,需要回去处理。
只是很不巧,路上碰见了周梅。
一段时间不见而已,女人看起来消瘦了不止一点点,脸上虽然化了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气色不太好。
比她这个生了病刚出院不久的人,看起来还要憔悴。
冬夏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打量她的目光。
周洁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正文 第182章 你老婆被抓走了
第331节
安静狭长的走廊上,空气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周梅站定在了冬夏的跟前,她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见她面色红润,气色精神,心生妒火,不由的嗤笑:“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躲在陆河身后不出来呢。”
她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细听还能听出来里面的妒意。
冬夏默了几秒,掀起眼皮看向她,波澜不惊的反问道:“怎么,周医生很羡慕吗?”
话落,周梅的身躯明显一怔,眼眸迟滞了两秒。
许是因为没有想到女人会突兀说出这么堂皇的话,一瞬间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去羡慕许冬夏吗?
换做是以前,她怎么可能去羡慕这个一无是处没身份没背景的女人。
现在……
现在这个女人得到了她最爱的男人,得到了那个男人的所有温柔,她承认,她是真的很羡慕,甚至还嫉妒到要疯狂。
可是又有什么用。
她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薄情的男人将她宠上天,还必需残忍的接受现实和命运。
再想想自己现在的遭遇,还真的是不公平。
她明明出生地位和长相都比许冬夏胜过一筹,明明认识陆河爱上陆河比许冬夏早那么多年,明明学历家庭还有工作上的可塑性都比许冬夏要强,她自认没有一点不如许冬夏,可是为什么最后这个女人能得到所有的幸福,她却不能?
她到底输在了什么地方?
周梅想不明白,她现在只要看到许冬夏,看到她幸福美满的生活,就会不自觉对比自己被糟蹋后生不如死的生活。
凭什么她要落得这个下场?
不甘心,她真的很不甘心。
周梅缓过神,定定看向面前的女人,心头的妒意之火一下熊熊燃烧了起来。
她本就有些青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僵硬的扯开唇角:“确实是很让人羡慕,陆河一定把你照顾得很好吧,看你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冬夏顿了顿,沉默。
她捉摸不透周梅突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对方是在祝福她。
她抿了抿唇,疏离道:“谢谢,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回去做事了。”
周梅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神色晦暗,眸子复杂,突兀的开口叫住了她:“许医生。”
冬夏脚上一顿。
背后清晰的传来了女人意味不明的声音:“记得要好好的珍惜他,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
毕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周梅忍不住勾了勾唇,心里有些痛快,也不等她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冬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回头看,走廊上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反复的思忖女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想了很久,一直没有头绪。
……
晚上,结束了一台小型手术,冬夏就打卡下班了。
她离开医院后,正打算给陆河发条短信,无意抬眼的时候,撞见了前面路上有一个女孩直直倒了下去。
她的心头蓦地一颤。
马路上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附近没有什么人影,女孩就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冬夏快步跑了过去。
她跑到女孩的身旁,蹲下身将她侧着的身子放平,拍了下她的脸,叫了几声。
女孩始终没有反应。
冬夏放下包包,单膝跪地,弯腰想要听听女孩的心率。
谁知耳朵刚刚贴在女孩的心膛上,后颈突然被用力敲了下,神经一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