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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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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璨按照他说的放平了腰背,背肌线清晰如刀刻,躯干轮廓是削向下的倒三角,腰部细致而有力量。
  思夏指挥他微调动作,随后站起身关上了客厅的灯,又走到阳台,把落地窗帘拨开。
  窗外黯淡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形成了两块长方的大光斑。思夏从光斑中走出,一直走到暗处,伸手抚摸上了洛璨光滑的脊背,随后抬起腿,稳稳当当地倒骑到了对方的公狗腰上。
  【作者有话说:每一把刀后,都会暗藏着糖。——两百斤道长】


第49章 旁敲侧击
  思夏在洛璨的脊背上拍了一巴掌:“到阳台门口去。”
  ……………
  洛璨慢慢爬着,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点一点移向两块长方形的光斑,如同注射器推药水进肌肉般缓慢地缩小着两人与阳台的玻璃拉门之间的距离。
  十几步路的距离被拉得很长,长得像是洛璨每一次从黑暗中奔跑着去捕获光明时踏过的路。
  手掌和膝盖从厚重的绒毯上移到地板上,洛璨在一片漆黑中感觉到了鲜明的凉意。室内开了空调,温暖如春,然而地板还是凉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熟悉的恐惧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甚至夹杂了之前未曾复杂的痛苦。
  此刻的他不是什么洛氏继承人最佳候选,他只是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贫夫,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守着自己腰间的温暖,生怕失去浑身上下最后一丝热度。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一丝被拉扯得细如糖稀的希望存在心底。他低着头,什么也看不清,冥冥中却觉得自己能嗅到光明的味道,虽然这片光明黯淡得只能让人瞧清楚事物的轮廓,但对于他而言,确实聊胜于无了。
  他是怀着在雪天中寻找火种的心情,走在连接着两座山的纤细钢丝上,然而他背上之人却和他处在不同的世界里。
  思夏在摇晃中感受到薄薄衣料底下每一块肌肉的鼓动,带着热度和力量,于黑暗中撩拨起他心头一股无名火。
  他发觉自己最近一阵子情绪失控得厉害,一怒便是滔天,是大动肝火的气势,宛如爆发了某种凶险的疾病,令他高热发汗,多动,暴躁……他也说不清原因,只知道自己现在满心都是作践折磨洛璨的念头,他想看洛璨嘶吼,想看洛璨哭泣,想看洛璨哀哀求饶,想看洛璨是身体布满他抽出的红痕,想把洛璨捆起来灌下实验室里所有的标记药物,看洛璨挣扎咳嗽……
  他想自己确实恨到想要洛璨生不如死…………………
  他正这么想着,身体停止了摇晃——洛璨在阳台门边停下了,安静地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等待他进一步发号施令。
  思夏扶着他的背脊转过身侧坐着,然后把手中的皮带一圈圈松开,对折了攥在手里。
  远处的灯光从玻璃门透进房间,照在洛璨的后背上,照出了这具结实的肉体朦朦胧胧的轮廓,仍然是个有型的模样。思夏拿皮质腰带刮蹭了一下洛璨的皮肤,按捺住心中乱窜的火焰,轻声喊道:“洛璨。”
  洛璨也喊了他的名字,华丽的嗓音里却露出一点战战兢兢的情绪:“思夏。”
  “这两年,你长期标记过Omega吧?”
  在这冷淡的质问下,洛璨身体颤栗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易感期的时候,做过一些咬痕标记。”
  思夏抬手抽了他屁股一皮带,发出响亮而清脆的一声:“想清楚再回答,有没有成结标记?”
  洛璨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应该没有。”
  “应该?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思夏的声音沉下来,却是没有再扬手,因为屏息凝神地在等他的答案。
  “易感期爆发时候的部分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洛璨的身体又开始轻轻颤动,像是在蛛网中挣扎的小昆虫,不知道是由疼痛、羞愧还是紧张引起的,抑或兼有,“就……记得的部分里,肯定是没有成结的。”
  思夏的短指甲嵌进皮带柔软的皮革中。他看出来洛璨是没有撒谎,那也就是说,晚晚当时被成结标记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因为依当年孤儿院没有异常发生,被问询时也无人吞吞吐吐藏匿什么的情况看,洛璨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是清醒的。
  但他还是很难完全凭借一面之词去确信。
  林晚的死如同他身体里一个流动的深刻的癌,挖空心思深究了两年,他只是在黑暗中摸到了真相的形状,然而无法清清楚楚地看清内中的一切,他存了许多未知许多茫然,却只能靠旁敲侧击解惑,离那真相的内核越近,他的旁敲侧击就越无力,得到的答案也就越不能说服自己。
  望着对面宿舍楼许许多多个明亮的青黄色小方框,他悲怆地哼出一声冷笑,继续问道:
  “意思就是,你还曾拉着完全不认识的人标记,标记完不肯认账,落荒而逃了咯?”


第50章 忏悔
  “意思就是,你还曾拉着完全不认识的人标记,标记完不肯认账,落荒而逃了咯?”
  这话在空气中虚构出了寒冷,让思夏内心高舔的火舌暂且稳定了下来,也让洛璨感到更加寒冷。
  “不……”洛璨低低地吐出了一个字眼,但等思夏竖起耳朵要听后文时,他又紧紧闭上了嘴。
  思夏伸手薅他的短头发,强迫他抬头:“不吭声?被我说中了?”
  洛璨轻轻“咝”了声,是被猝不及防地扯痛了,可是接下来他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而是低声哀求起来:“别问了思夏,打我吧,求求你打我吧……不要问了……”
  黑夜里,思夏墨绿的眼瞳也成了黑色,晦暗不定的光芒在其中涌动,宛如那夜他跳进的、漂着浮沫的黑色大海。
  握着腰带的那只手几番捏紧又放松,薅头发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几秒之后,他冷声道:“就许你问,不许我问?现在你知道自己听不得,忍受不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忍受不了就叫停离开吧,你有终止我们关系的权利。”
  洛璨仰着头,艰难地维持着思夏要求的姿势,听了这话胸膛剧烈起伏起来,身体几乎要失衡。好不容易控制住平衡,他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是的,思夏……我……我不想说没用的话……不想骗你……可我也不是没想过去弥补那些错……我……我也害怕你离开我……”
  他说得有些哽咽,咳嗽了几声,再开口时,言辞理顺了,口吻却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我谁也对不起。你打吧,打到你把气出尽了,往后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
  声音轻飘飘的,宛如耳语,简直像人离世前对着神父做忏悔发出来的声音。
  思夏松了手,短促有力地回答道:“好。”
  他站起来,拿着腰带走到洛璨身后。
  看着这只趴伏在地上的忠犬,他扯了扯手中的腰带,清脆的声音在阒静的室内响得突兀。洛璨听了,抽抽鼻子,闭上眼睛。幽蓝的光落在他脸上,他的神情中有一种认真的孩子气,是欣慰又期盼的模样。
  然而腰带并没有立刻落下,他等到的是思夏的又一个问题:“我不是暴君,我要给你的是惩罚,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暴打,惩罚要有具体的限度,至于限度的标准……我问你,从你第一次吻我到现在为止,你长期标记过别人几次?”
  洛璨怔了一下,眼里又浮现出两人在校外某个酒会上初见的景象。
  他忍着头晕走到后花园抽烟,碰上了尾随他而来的思夏,对方陌生的气息引来院中一条凶悍的黑色罗威纳,于是他一把将人抱起,用一个湿漉漉的颊吻为其做了一个为时三分钟的短期标记,让对方能够安然离开花园。结果思夏并不怎么领情,而是脸红着飞快地逃开了。
  回忆如浪潮般涌上心头,他用目光一遍遍描绘脑海中那个纤细的背影,心中感慨:原来那时……自己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啊。
  不过现在他没时间多作追忆,苦笑一下,便投入了计算当中,一秒后他给出了答案:“十二次。”
  思夏的声音明显带着浓重的疑惑:“记得真清楚啊。不会是随便扯一个数哄我的吧?”
  洛璨的嘴唇有些哆嗦。他有心想解释,说他那十二次都是父亲安排的,说他信息素与常人有异,说他现在现在又莫名地正常了,而且不会再被其他Omega的信息素吸引,可是这些话怎么听都荒诞不经。而且他的变化……思夏是真的不知么?
  哆嗦到最后,他紧紧抿了下嘴唇,端端正正地跪趴着回答道:“我从不骗你。而且,我向你保证,对于之前所有被我长期短期标记过的Omega,我会一一断干净,也会好好补偿他们。”
  那天被强制带回家后,他就很认真地考虑并且计划了这件事。虽然他花名在外,其实并不会随意和大小姐们发生关系,他的一切肉体关系都是父亲安排的,而父亲安排的那几个Omega,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口气也很诚恳,然而话一脱出口,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对劲——听上去怎么好像自己是要给小三分手费一样?
  此时后悔也晚了,他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种等死的觉悟。
  思夏听到“补偿”二字,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心口。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思夏也不能例外,况且他看得出洛璨是真心喜欢自己。
  因为喜欢,风光无限的一个人到了他跟前,卑微得几乎陷到了尘埃里;因为喜欢,花心大少看清了自己的错,懂得了悔过。
  可惜晚晚永远等不到那声道歉,那份想要补偿的心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按初时的考虑,他应该义无反顾地折磨洛璨到底,要对方生不如死,可是怎么折磨?洛璨对他施加的痛苦从无反抗。
  他宁愿现在手里握的是一把枪,对准洛璨的眉心,扣下扳机,从此一了百了。
  【作者有话说:喵。】


第51章 教训完毕
  屋内寂静良久,洛璨等待了半天见没动静,又睁开眼睛,想回头看看,脑袋还没来得及偏,思夏突然开口道:
  “十二次,一次打两下。接受抽打时候要保持现在的姿势,不许动,也不许出声,否则重新计数。”
  听到思夏没抓着那点不放,他心里好受了一点,再次把眼睛闭上,乖乖回答道:“是。”
  话音刚落,皮质腰带就已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跟杜依曼来电话那天挨的打不同,思夏抽得很用力,依一个Omega的力量计算,这一击用的力能算是毫无保留。
  洛璨咬着嘴唇,身体果然磐石似的一丝未动。紧接着,思夏连续抽了他七八下,他改为咬着牙关,可依然能撑得住不发出声音。
  思夏抽到第十六下的时候,他的身体终于微微颤动了一下。腰带的皮革是冰冷的,然而抽到身上的感觉如一条浑身是烈焰的火龙灼烧过他的皮肤,几道伤相交叠,疼痛成倍加剧,已经不是第一次击打可以比拟的了。
  抽打停了几秒,他猜测思夏是要重新计数了,便把贴着地板的手掌偷偷握成拳,方便自己更好地忍耐,结果其余八下全抽在了后臀和大腿上,抽得他身体后侧全部火辣辣得疼,像是被泼了大片辣椒水。
  思夏抽完他,转身走开,把腰带扔到客厅沙发上:“起来,自己去开灯。”
  洛璨这时才敢动弹。他撑着地板站起来,把阳台前的门帘拉上,再慢慢走到墙边摁亮电灯开关。
  浅黄色的暖光覆在他的身体上,后背布满的赤红色印痕全部显了出来,交错纵横,全是将破未破的充血状态。
  洛璨拿起小沙发上的衣物要穿上,被思夏喝止了:“先别动。”
  他放下衣物站在原地,看到思夏抱着一只药箱走过来,坐到了大沙发上。打开药箱翻了一会儿,思夏寻到了外用药和棉签,又命令道:“过来到沙发上趴好。”
  洛璨看他是要为自己上药,当即便忘了疼痛一般,顺着他的意思快步走过去,像溺水者抓浮木一样环着思夏的腰趴到他的腿上。
  用棉棒沾了药,思夏这才细查了对方的伤,皮肤上一条条凸起,肿得厉害,没远看那般艳丽,丑得令人看不下去。
  他下手故意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听见洛璨时不时咝咝吸气,表情冷淡得很,却是任由洛璨轻轻用脸蹭他的小腹。
  真像条好脾气的狗,被主人教训了一顿,伤还没痊愈,就又凑过来撒娇求摸头了。
  药膏里有薄荷成分,涂到伤上凉凉的,很是解痛解热,洛璨舒服了,脑袋一歪,很安心地枕到了思夏的大腿上。
  思夏给他涂完后背,二话不说扯下他的裤子。
  大概是因为隔着一层布料的缘故,臀上的上没有那么狰狞,只是红红的有点肿,思夏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捏了一下,立刻就看到他收紧肌肉的模样,同时听到他轻轻“啊”了声,腰间的手环得更紧了。
  思夏假装没听见,一边给那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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