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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们都疲累不堪,一看时间是凌晨两点,我们还可以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也不知明天将迎来什么,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我想。
因为盛逍是临时来的,他也没有拿到钥匙,也不愿意到其他敞开着的舱室里面睡,索性就跟我挤在一间舱室睡觉。我们许久未见,互相道尽相思之情,又说起了各自离别后的际遇,当盛逍说到父亲去世时,我禁不住地温言抚慰他,难免耳鬓厮磨,亲热了好一番,到最后擦枪走火,待到事后,我们才彼此拥抱着,沉沉地睡去。
我再次醒来之时,看了一眼怀表上的时间,是早晨7:30。在这个梦幻世界里,我们的手机早已经没有信号,也不能联网,不过,大家多数时间都聚集在一起,都是没什么必要用手机来联络对方,除了玩一下简单的像是连连看,或者贪吃蛇这样的游戏,更或者是照明之类,手机也基本也没有用处了,因而,我干脆把手机放入了防水袋,装进了衣服内袋里,妥善保管好了。
我轻轻地拉开了盛逍放在我腰间的手,坐起身穿好了衣服,把我从那个瞭望台上的死尸身上得到的钥匙拿来研究,冷不防早已睡醒的盛逍从我后面抱住我,笑着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钥匙表面似乎镀了一层金,虽然旧而且古老,但是显然很有价值,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钥匙上被刻上了密集的纹路,貌似被刻了字,便说:“这上面的字太小了,我看不清写了什么?不知道船长室有没有放大镜?”
盛逍说:“应该有的,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我说:“好。”
我和盛逍从舱室里刚一从舱室里走出,就听见了一阵吵闹声,我们循声望去,却是夏菲菲气冲冲地对着齐思思一摊手,说道:“把东西还我!”
齐思思淡淡地说:“干嘛?我拿了你什么东西?看你这样干瘪瘦弱,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又有什么值得拿的东西?”
“怎么回事?”我走到了夏菲菲的身边,问道。
夏菲菲怒气冲冲地说:“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安好心!她昨晚突然跑到凌霄的舱室来,跟凌霄说些有的没的,哼,她简直不要廉耻!”
经过她勉强平静下来后,她才将我们离开甲板和二层舱室后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昨晚,大家各自回舱室过后,凌霄和夏菲菲也各自道别,虽然两人还在热恋期间,但凌霄这个人比较保守,坚持二人结婚后才能有更为亲近的行为,所以,他们也就保持着亲亲嘴,拉拉手的阶段,然后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结果,夏菲菲回到自己的舱室里,准备到公共浴室洗澡,可是,她又有点害怕,因为之前出了窦智华那件事,就算她没有亲眼目睹窦智华的惨相,她也是心有余悸,所以,她想让凌霄陪着她去,虽然凌霄不会进女子浴室,但好歹有他站在门口守卫,她也不会再害怕。
但她没有想到,齐思思这个女人居然十分的无耻!
等她来到凌霄的舱室的时候,她看见齐思思进了凌霄的舱室,二人说话时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而齐思思最后竟然抱住了凌霄并亲吻凌霄,当然凌霄很快就推开了她,并且给了她一巴掌。谁知齐思思被打后居然也不生气,转身就离开,临走时分明瞥见了夏菲菲的身影,却是得意地一笑。
夏菲菲觉得齐思思动作太怪异了,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凌霄就对她说起了刚才的事情…………齐思思在接近自己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刺痛,所以才出手打了她。之后等他捋开袖子的时候一看,发现有个细小的针孔,怀疑齐思思是取走了自己的一滴血液。
齐思思为何会特地前来取走自己的血液?
凌霄心思敏锐,立刻想到了昨晚我问齐思转嫁诅咒的方法,齐思思却是有所隐瞒的意思,加上怪物突然来袭,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凌霄觉得齐思思肯定是想用自己的血液来进行某种秘法,好把诅咒转嫁到他的身上。
然后,二人立刻去找齐思思算账,谁知,齐思思竟然不见了踪影,他们遍寻不着,看来是齐思思心里有鬼,故意躲起来了。
夏菲菲越想越气,齐思思那个女人竟然算计到自己的爱人身上,她觉得凭齐思思这样一个卑劣的女人的能力逃是逃不出去的,肯定还会露面的,毕竟就算转嫁诅咒,如果不能离开,还是不一定能活下去的,肯定还得依靠像我这样有实力的人,所以,齐思思一定会再回来,而她就守株待兔,就在齐思思的舱室门口等着她,果然,今天早上齐思思一出现,她就把她堵在了她的舱室门口。
听夏菲菲这么一说,我对齐思思的恶感更增添了几分,不过,我也知道齐思思一晚上没有露面,肯定是躲起来使用秘法了,说不定她正在想法验证秘法的效用呢!
但是,她的秘法真的管用吗?
我很怀疑。
“齐思思,你为了活下来,就这么不择手段么?”我冷冷地问道。
齐思思高昂着头,冷傲地说:“你们几个又没有被选为祭品,也没有中诅咒,还是那么有实力的,活下去自然是轻而易举了,可是,我不同,我只是一介女流,我自然要设法保护自己了。”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的秘法是从何而来?”我继续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齐思思轻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回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奚家杰踉踉跄跄地顺着走廊而来,在他的身后,一个手拎着菜刀的女人站在楼梯口,惨白模糊的脸上,一双眼睛浑浊清灰,下半张脸上还沾着黑红色血迹和肉沫,嘴角向两边裂开,露出了尖利雪白的牙齿,她正在追砍着奚家杰。
“救……救命……”
奚家杰痛苦地哀嚎着。
在女人的身后,两个手牵着手的孩童站在走廊的末端,他们长相极其相似,男孩眼里满是恶意的讽笑,手里拎着一个左腿已经没有了的玩具熊。女孩穿着蓬蓬连衣裙,怀里抱着一个洋娃娃,脸上毫无表情,可谓冷漠至极。而她怀里的洋娃娃也已经断了一条右腿。
“我饿了。”女人说。
这个女人就是昨晚请我们参加晚宴的女士、船长的夫人……………艾丽雅,但她现在早已不见昨晚优雅美丽的样子,面容反而恐怖异常,她咯咯地笑着,手中的菜刀在走廊上闪烁的灯下映射着锋利的寒光,在我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就一刀就砍下了奚家杰的右腿。
齐思思吓坏了,后退了好几步,险些坐倒在地上。
“救我!”
奚家杰冲着齐思思惨叫,呼救。
齐思思却是拉过了身前的夏菲菲,挡在自己的面前。
那女人就冲着夏菲菲挥起了菜刀。
但我已经一脚踹了出去,女人被我踹飞,刀咣当一声落在走廊的地板上。循声而来的林子曜和闻天弈立刻上前,与女人缠斗起来。男孩和女孩却仍旧站在走廊上观望,并不参与战斗。
“啊啊啊啊………………………!!!”
齐思思尖叫着,趁机慌慌张张地往三层楼梯跑去。
凌霄在看到夏菲菲被齐思思推出去时,眼睛都急红了,但又见我及时救下了夏菲菲,他顾不得跟我道谢,只是飞快地把夏菲菲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一个劲儿地察看夏菲菲是否有受伤。那份对夏菲菲的紧张和担心,连我都自愧不如。
“呀!”
又是一声惨叫。
接着,我们清楚地看见一具女人的躯体从三层走廊的栏杆上翻了下来,掉落在了我们的面前。
……………………正是狼狈逃跑的齐思思!
她浑身痉挛着,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不……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效?我明明已经用了转嫁诅咒的秘法……”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的目光朝我们望过来,那里面满是绝望和惊愕。
“齐思思,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转嫁诅咒的秘法的?”我问。
齐思思的嘴唇一张一合,低低地蠕动着,如果不靠近,我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是……枫叶茶馆的……老……老板……”齐思思说。
我看着说完这句话就咽气了的齐思思,暗自叹了口气,接着,我搜查了她一下她的全身,在她的牛仔裤口袋里发现了一张记录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我拿出来看了看,撇了撇嘴,把它递给了身边的盛逍。
“这秘法有问题。”盛逍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有什么问题?”夏菲菲好奇地问。
“那些秘法咒语是反着的。”盛逍说。
“你是说…………………”凌霄心中一动。
“嗯,咒语顺着念是”转移”或者”改变”,反着念就是”毁灭”和”灭杀”。”我沉沉地说,“而且,这根本不是转嫁咒语,这是千灵祭启动的咒语……”
第270章 红与黑三十九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怪声,接着,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了二层与三层之间的连接走廊的铁梯上出现了无数影子,而且,还有一些影子则从底层爬了上来,它们的迅速很快,转瞬就到了我们的眼前…………………
等我们看清那些影子的模样时,林子曜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那是一个个躯体腐烂,面目皆非的人,那些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拖着尖锐的长刀,冲向了我们。
我认出他们就是我在310舱室内堆放的箱子里的尸体,现在他们居然像电影里的丧尸一样复活,并且疯狂地攻击我们了!
瞧着他们疯狂地挥舞着长刀朝我们砍来,我们虽然不至于畏惧,但这些尸体众多,且根本弄不死他们,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向,我和盛逍做出了决定,对夏菲菲他们说:“我和小逍引开他们,你们去找怪物的躯干,然后,我们再设法汇合!”
“好!”闻天弈抽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一刀下去,戳进了一个活尸的脑袋。
我和盛逍边杀出了活尸的包围圈,边冲下了二层的铁梯,跑进了船长室,接着,盛逍咬破了指尖,迅速在船长室门上画了个符咒,活尸们冲到船长室时,砰砰地乱撞着室门,但盛逍所画的符咒,俨然是一个坚实的结界,活尸再怎么冲撞,船长室门也是纹丝不动。
我进来后直接奔向了墙上挂的一个望远镜,取下来检查了一番保证没有故障,便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筒灯,和盛逍挤在一起用望远镜当放大镜用,钥匙上雕刻的文字一个个映入了眼帘。
…………………“凶手埋葬了唯一的出口,想要活下去,就杀死他吧。”
我紧锁眉头,无奈地说:“看来,问题又回到原点了,究竟谁才是那个凶手呢?杀害了阿尔忒弥斯号船员的凶手呢?是船长,是大副,还是那无处不在的怪物…………………?”
“或许所有人都是凶手。”盛逍说。
昨晚我已经将船上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盛逍,此刻,他看着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之中,须臾过后,他摸着下巴,提出了这个质疑。
“此话怎讲?”
“阿尔忒弥斯号在这个未知的恐怖的,到处都是迷雾的地域里,找不到出去的路,船上所有的成员都身陷一片混乱中,加上瘟疫和死亡的恐惧,而且根据你拿到的那本航海日志的描述,8月9日一定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明白那是所有人都极为忌讳的事情,这件事情可能更是加重了船员们的负面心理,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够保持理智,而且也可能会有其他原因,比如水和食物的消耗,无法继续供给这么多人的生存……”盛逍说。
“你是说,船员们在这种压力下互相残杀,而且有默契地把死去的人都塞进了箱子里堆起来,剩下的人就像是疯子一样,最终活下来的人也展开了这场争斗,船长想要记录下一切的时候被杀死了……”我说。
“嗯,船长一家也无法幸存,船长,船长的妻子和孩子也没能活下来,大副也肯定是被船员们杀死了,最后一个活下来的这个是最终的胜利者,他在杀死了大副后,将他的尸体挂在了高高的瞭望台上。”盛逍说。
“不对,那怪物呢?根据我们来之前的提示,船长和大副是杀死怪物的人,他们还把怪物的躯干给砍成了六个部分,分别藏了起来,我们却至今没有凑齐怪物的全部躯体……提示里还说,怪物的躯体一旦凑齐,怪物就会复活,又不能杀死怪物,因为一旦杀死它,我们将永远不能离开这里…………………”我说。
“但,我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怪物,对不对?”盛逍说。
“撇开怪物不谈,现在我们想象一下,唯一活下来的那个生存者,他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我慢慢地说着,并且理智地一件件地推论着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