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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强上。”谢景焕眉眼笑的温柔,扣着她的下颌轻摩挲了两下,指腹擦去骆念唇角被他吻花的口红,“我喜欢你口红的颜色。”
“谢谢,恐怕你以后看不见这个色号了。”骆念推开他想要开车门。
车门刚被拉开一条缝,就被一只手伸过来给关上了。
骆念怒视谢景焕,她觉得她的火气今晚已经是灭不了了。
“你喝酒了……”谢景焕从骆念手里拿过车钥匙,“我来开车。”
骆念先上了副驾。
她低头系安全带,刚好错过了谢景焕在靠坐上架势座椅后背的时候,明显僵硬的脊背。
“我不回骆家。”
“我知道。”谢景焕的嗓音有些低。
骆念转头看着谢景焕的侧脸。
“我母亲下午去过你家里了吧,是为了我和你的事情去的。”
谢景焕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把控着方向盘,“你爸爸应该和你谈过话了。”
骆念眯了眯眼睛。
这男人清楚的……就好像是在她家里安装了监控探头一样。
骆念手肘撑在窗沿,侧着头把长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嗯,谈过了,很情深意切。”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好。”谢景焕打了方向盘,转向了另一条路。
解决?解决什么?
骆念听着这话怎么不对劲,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诶,我没说……你这是往哪儿开?”
她看着外面大片陌生的建筑物,皱起了眉辨别着。可惜,她方向感本就不好,更别提到处都黑乎乎的夜晚了。
第18章 我家
车子驶入了一个高档小区。
“这是绿水江汀。”
“一个高档居民小区,我知道,但是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骆念跟在谢景焕身后,看他刷卡上电梯,按下了十一楼。
这小区骆念也听说过,因为依傍着人工江水,风光很好,当初在建成之后,都已经被有钱人和官宦子弟给提前预定了,可谓是一房千金难求。
谢景焕输了密码,从门口鞋柜里面找出来一双男士拖鞋,“这双是全新的,你先穿这双。”
骆念站在门口没动。
“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这边的公寓环境好又安静。”
骆念轻哼了一声,“你是觉得我没地方住了是吧?酒店我住不起,非要来你给我找的这种破地方?”
谢景焕瞧着骆念眉眼间的傲娇,轻笑了一声,“好,是我求着你来我家里将就一晚,嗯?”
骆念轻哼了一声,脱了高跟鞋往里面走。
这套公寓装修精美,干净整齐,二楼铺着厚实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悄然无声。
“这是主卧,这边是客房,书房,还有儿童房。”
听着谢景焕的介绍,再看看儿童房里面的各种玩具,她有些乐了,“这是谁家的婚房?”还带儿童房的……
“你家的。”
骆念:“??”
谢景焕抬手将骆念鬓边的发丝勾到耳后,“我的不就是你的,这是我家,自然是你家。”
骆念:“!!”
她的音调立即提高了八度,“你、家?”
谢景焕点了点头,托着腮凝思了几秒钟,“我刚才没告诉你?”
骆念直接转身就要走,“你家我不会住的,再见。”
她穿着拖鞋下了楼,到玄关拿出自己的高跟鞋穿上,谢景焕还没追上来。
他就这么放任她走了?
就连做一做样子挽留都没有?
骆念心里有点疑惑,去开门。
门上了锁,需要输入密码。
骆念刚才秉着别人隐私,没有看谢景焕进门前输入的密码,现在倒是好。
她试着输了两次,提示错误。
骆念心里的暴力因子作祟,直接就握紧了拳头砸了一下。
密码锁发出滴滴滴的防盗警报声音,刺的她耳膜有点疼,索性气鼓鼓的又上了楼。
她看着倚在栏杆上的男人,“谢景焕,你真是只狐狸。”
骆念睡客房。
谢景焕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和洗漱用具,“去好好地泡个澡,我先走了。”
“你要走?”
谢景焕侧头,“怎么,不舍得我走?”
“赶紧滚吧。”
骆念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谢景焕报上了一串数字,“密码锁密码。”
他刚一出去,就皱了眉。
杜封急忙上前扶住了谢景焕。
“大少……”
谢景焕嗓音绷紧,“没什么,去开车。”
他直接上了车后座,脱掉身上的深色皮夹克,里面的白T已经几乎被染红。
杜封拿着医药箱,先帮谢景焕上了一层药,看着这血淋淋的纵横鞭痕,“都已经上了三天药了,怎么还不好啊。”
谢景焕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有人不想叫它好,它就好不了。”
杜封一听,手中的动作一顿,眼神惊恐的看着手中的药膏。
“这药……”
他直接就想要开车窗丢出去。
谢景焕握住了他的手腕,“涂吧,等到该好的时候,就好了,现在还要接着用。”
杜封捏着手里的药膏,却好似是烫手山芋致命毒药!
手背青筋迸起,往谢景焕背上涂抹的每一下,手指都在颤。
涂了药,谢景焕换上了一件新T恤。
杜封接了个电话,收了线,侧头对谢景焕说:“大少,太太知道了。”
谢景焕趴在后车座上半阖着眼睑,“嗯,到了叫我。”
回到谢家,已近凌晨。
一切都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客厅留着的那一盏灯,甚至都无法察觉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影。
“母亲。”
谢景焕身姿笔挺的走过来,叫了一声。
姜敏兰睁开眼睛,握在手指间的佛珠又绕了两圈,“去哪儿了?”
“在外面随便逛了逛。”
“小杜,你说。”姜敏兰的目光投想身后跟着局促不已的杜封。
杜封嘴巴张了几次又阖上,才说:“大少去见骆大小姐了。”
“好,我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姜敏兰挥了挥手,叫杜封走了。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客厅里只留下了这两个人。
一站一坐。
谢景焕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落在墙壁上,弯折了一道。
“阿焕,你还是要执意么?”
“是的,母亲……”谢景焕目光清冽,“我还是同样的话,我不会放弃。”
姜敏兰叹了一声,站起身来,“你今晚就在这儿站着吧,什么时候想好了,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房间里去。”
“是,母亲。”
谢景焕微微颔首,目送姜敏兰上楼。
夜晚,格外静。
静的只能听到餐厅内老式落地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他已经做好了在这里站一夜的打算。
夜色渐渐地亮起,缓缓地从室外的青翠草地明艳花朵爬到室内,落在了客厅里的一个身影上,染亮了他黑色的裤脚。
天刚蒙蒙亮,保姆起来准备去买菜。
一出来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一个人影,失声惊叫了起来。
“大少爷!大少爷!快叫医生!”
……
骆念有点择床。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身,到谢景焕的书房里面去挑书。
推开书房的门,鼻尖萦绕著书墨的香气,入目就是两边靠着墙壁的高大书架,正中间是一张宽敞的读书桌,放着一个白色的青瓷色花瓶,里面插着一支浅紫色的勿忘我。
骆念啧啧唇,谢景焕品味还是不错的。
她随手抽出一本外国名著来,靠在床头,翻开才发现是英文原版的。
她在国外呆了三年,英文口语淬炼的还可以,但是看这种原版英文著作还是有些吃力的,配合着下面的注解,看了小半个小时,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了。
骆念捏了捏眉心,抬起手臂,啪嗒一声,手边的书掉在了地板上。
她起身洗漱过后,拿著书去书房还书。
灰蓝色的窗帘拉的很严实,外面一点自然光都透不进来。
骆念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外面自然光照射进来,光线一下就扑撒在地面上。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靠近飘窗的一张办公桌上,看见了一个宝蓝色天鹅绒的首饰盒。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的光闪烁着闪亮的光,晃了骆念的眼睛。
骆念蹙眉走过去,拿起戒盒看了一眼,脑子里就嗡了一声。
第19章 前女友送的戒指
杜封接到骆念的电话的时候,有点诧异。
大少……还真的是料事如神啊。
他转头瞄了一眼趴在病床上的谢景焕,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啊,骆小姐,你问我家大少……他出差了。”
骆念直接问:“去哪里出差了?”
“去……广州。”
“几天回来?”
“三……四天吧。”
“他坐的航班号是多少?”
“额……是CZ37……”杜封急忙手忙脚乱的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查询编号。
“CZ3725?”
“呃……”杜封想说是的,但是喉咙就好似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CZ1402?”骆念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清晰的传过来,“MC5181,MF3200……我手里拿着今早飞广州的航班表,要不要我一个一个念给你听,你挑一个最符合的,再跟谢景焕串一下供?”
“哦,对了,还要等到你家大少下了飞机,提醒你一句,今天大雾航班延误,电话别打早了,飞机上可是没信号的。”
杜封第一次觉得这位骆家大小姐太厉害了。
他完全应付不来。
谢景焕趴在床上,微阖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浓黑的眸里面带着笑意,“拿来吧。”
杜封立即如蒙大赦,把手里好似是烫手山芋一样的递给了谢景焕。
谢景焕将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昨晚睡的怎么样?”
“好的不能再好了……”骆念听着谢景焕跟没事人的这种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现在在哪儿?”
“在医院。”
骆念冷哼了一声,“你别跟我说你是出车祸磕着碰着骨折了。”
“没那么严重……”谢景焕直接报上了病房号,“我还没吃早餐。”
骆念听着听筒内传来的滴滴滴的忙音,瞪大了眼睛。
这男人狂妄啊。
笃定了她一定会去医院么?
骆念从车库里倒车出来,在一家豆浆店里买了吃的东西吃着,临走的时候还是带了一份豆浆和水煎包。
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骆念拎着东西下车,直接去了住院部。
来到谢景焕所在的楼层,骆念走过护士站,好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两步。
“我想要问一下V1805号病房病人的情况,他怎么样了?听说伤的很严重……”
护士看着骆念一脸担忧的表情,便直接说:“谢少的伤已经溃烂了,发炎引发高烧,打了点滴温度降下来了。”
“溃烂?”
“挺严重的,我看起来也有三四天了……”小护士也是挺纳闷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涂药就医,拖的回头肯定是要留疤了。”
伤的挺严重的?
骆念推开病房门之前,都还在想,这男人是伤在哪里了?
伤都已经三四天了?
可是她昨天晚上见他,不还好好地,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这边都是VIP的病房,环境堪比酒店住宿。
谢景焕穿着浅蓝色的宽大病号服坐在窗边,左手手背上打着点滴,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隐约的阴影。
“你来了。”
他蓦地转过头来,嘴角衔着笑,看见骆念手中拎着吃的东西,“杜封,我就说了,骆小姐肯定不舍得委屈了我的胃。”
骆念大步走过去,把吃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吃吧,里面下了毒。”
谢景焕单手打开,插入吸管先喝了一口豆浆,含笑看着骆念,“唯有美食和美色不可辜负。”
骆念蹙着眉观察着谢景焕。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丁点破损,是在哪儿受了伤?
空气中是淡淡的酒精味和混合的药味儿,她撑着腮看吃饭的谢景焕,慢条斯理的模样优雅矜贵,举手投足都是一幅画,哪怕是他现在穿着病号服。
有人就是上天眷顾,给了他一身好皮囊,还偏偏给他一个让人歆羡的好出身。
“你看我这尾戒怎么样?”
骆念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蓝色丝绒戒盒,里面取出来一枚尾戒,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两下,套在中指上还有点松。
谢景焕抬眸看过来,吃完了口中的水煎包,才说:“嗯,挺好看的,尺寸不大合适吧。”
“呵呵,你就没觉得这戒指有点眼熟?”
谢景焕抽出纸巾来擦了擦嘴,“你这么一说,倒真的是有点眼熟。”
骆念直接把戒指就给甩了过去,“这是你的戒指,你能不眼熟么?”
谢景焕捏起戒指看了两眼,“哦,是丽娇送的,一对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