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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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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息怒,”其余两人皆是一抖,只有范老板挺身而出,弯腰拱手道:“我等不敢浪费诸位大人宝贵时间,只是鄙人愚钝,实是不知大人所问何事?还望大人言明……”
  见这奸猾的商贾还在不死心地和稀泥,张撷既知他不肯老实道出实情,也就不再跟他绕弯子。
  “你们四人为何深夜密会,可是在商议不可告人之事?”
  话音未落,三人脸色一轻,肉眼可见地直了直腰。
  “嗨,误会,都是误会!”矮胖的粮商姓郑,这时敢说话了:“县令大人明鉴,我们几个都是邻县经营粮店的,绝非什么歹人,这是我的路引凭证,望大人详查。”
  “呈上来。”
  衙役手持托盘接过三人路引,送至张撷面前,同顾南枝、郁离一人一本翻看起来,阅后确定三人身份分别是青螺县范老板、四通县的郑老板以及从河阳来的王老板。
  “本县对几位大名稍觉眼熟,看来,诸位都是祝米节上的常客。”张撷命人将路引送还,放缓了颜色问道:“既然不是歹人,为何选择在深夜私会?”
  “这,这……”郑老板答不上来,求助的目光看向其他两人。
  “白天事务繁杂,且人多眼杂,不想招惹是非罢了。”王老板脖子一梗,反问道:“怎么,贵县有哪条法律是规定不准深夜聚会的吗?”
  “老王!当着县令大人,怎么说话呢!”郑老板佯装薄怒,转而不怀好意地笑道:“县令大人为了祝米节劳心费神,夤夜宣召咱们至此也是为了正事,咱们应该体恤才是……”
  还不等张撷发作,范老板一甩袍袖,似笑非笑地看向张撷,缓缓道:“此话不假,是该体恤落梅县的父母官,每年都将这祝米盛会办理得妥妥帖帖……”
  可范老板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今年出了这么大的事,县令大人不去寻那杀人真凶,反倒跟我们几个小小的粮商过不去,如果我们与此事无关,县令大人兴师动众的,传扬出去了,如何补偿我等声誉呢?”
  “哈哈哈哈!”张撷怒极反笑,伸手从签筒里捞了一根令签,“不必跟我嚼舌,你们三位看看清楚,这是何物!”
  那是一根通体细长的木签,上端标得一寸殷红。
  “再好好想想这是何地,好好看看我身后那幅海水朝日图、头顶那块‘明镜高悬’匾!”
  “这里是公堂!”
  “我张撷作为朝廷亲封的县令代天管制民生,你们可是跟你们当地的县令横惯了?我告诉你们,在我落梅境内,敢在我面前妄动心思,奉劝你们考虑清楚后果!”
  “这一根红签就是十大板,我再问一次,你们夜会吕康年所为何事?”
  张撷一连串厉声呵问,字字句句振聋发聩,激起回声阵阵。顾南枝等人离得近,不免耳中嗡鸣起来。
  “你!你无凭无据,凭什么用刑?”王老板急了,慌乱中河阳口音暴露无遗,口不择言道:“我知道了,你找不到凶手,没法跟刺史大人交代,就拿我们开刀?!”
  张撷不答,只轻轻提着那只签磕打桌案,发出微弱的喀哒声。
  令签落地如覆水难收,张撷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落在心志不坚的郑老板眼中无疑就是莫大的威胁。
  堂上几人灼灼的目光、身侧两排手持杀威棒的衙役……抬头看去,匾额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越看越觉得威压重重,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令签敲桌的声音……
  郑老板呼吸声愈发粗重,终于抵挡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县令大人不就是想知道我们今夜的谈话内容嘛,没什么不能说的!”郑老板大汗淋漓地趴伏在地,“能为大人破案出一份力,也是我等的荣幸了,我们今夜主要是……”
  “你这蠢猪!凭什么告诉他?”王老板气得抬脚就要踹他,被中间的范老板连忙拦下,“若是搞砸了我们的大计,我定不饶你!”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官府办案自有县令大人的道理,我等听令便是。”
  范老板眼珠骨碌碌一转,想不到这黑脸的落梅县令竟是个硬骨头,提出刺史的名头竟压不倒他,难道他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撑腰?
  “主要是商议我等贩卖食量涨价一事!”郑老板不顾跳脚的王老板,言辞恳切地和盘托出:“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等在商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三人同吕老板、曹老板几乎可以垄断整个茵州的粮食商市。”
  “郑卓!你……!”王老板满脸通红,连着瞪大的牛眼,整张方阔的面相显得格外狰狞,“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王显,你想挨板子别拉上我!”皮肉之苦在前,郑老板头一次硬气起来,不客气地回嘴道:“我身子不好扛不住那个,你想挨打你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跟你不一样,我看你才是那个不识时务的蠢货!”
  当着官老爷的面,范老板夹在中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得犯了难,郑老板嘴快已经说了,再遮掩也是欲盖弥彰,只好任由他说完。
  “大人也知道,今年多水,粮食收成不好,我们生意人也跟着受罪,”郑老板接着道,“于是趁着祝米节在即,大家约着节中聚首,共同商议涨价止损一事……”
  “你的意识是,曹老板也参与了你们的议会?是在什么时候?”郁离切中要害,打断他问道。
  “这……啊,是,是的…”郑老板自知失言,急着撇清自己,忙道:“四月十一,也就是祝米节第一天,曹老板将我们约在东市一家酒楼,我们四人均赞同涨价,只有曹老板持反对意见,最后我们不欢而散……我当时就回去了,之后再没见过曹老板,发生的事我也一概不知,不过他们几个散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你!”王老板听到此话不啻于火上浇油,紧跟着咬牙切齿道:“真是被你害死了!那天散了之后我也回客栈了,跟这个蠢猪一样,也是几天后从路人口中得知曹老板的死讯。”
  “你也一样?”张撷将手中令签插回签筒,甚至没有抬眼给范老板一个眼神。
  “是…是。”范老板尴尬笑笑,“那晚散后,我也一直在忙祝米节的事务,直到今日收到吕老板消息,我才与他们三人再次相会——不过他们各自私下有没有密谋什么,鄙人就不得而知了。”
  顾南枝对这一场内讧好戏看得很是满意,夜深至此再无半点困意,甚至颇为期待他们还能互相攀咬出什么新信息。
  宋柏倒仍是瞧不出什么门道,看看顾南枝和郁离都听得认真,耐着性子陪着罢了。
  “早坦白不就得了,哪还费这多事?”张撷语带奚落,“诸位放心,清者自清,张某绝不会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将几位推出去顶锅,郑老板请起。”
  郑老板吓得腿软,再加上身体肥胖,站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是在范老板和王老板的帮助下起来的,当然,那王老板的白眼都快翻出眼皮了。
  “跟各位说句实话,本县并不怀疑你们是凶手。”
  “啊?”
  “那大人…”
  “大人为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县太爷猫一出狗一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本案最大嫌疑人是吕康年,曹老板的背景你们也知道,我劝你们好好想想,惹上这档子事,以后还怎么在茵州立足?小命保不保得住都两说……”
  “我就觉得是他干的!”郑老板义愤填膺一拍大腿,又嘿嘿笑道:“大人,若我说出实情,我是不是就有功了啊?”


第19章 兵不厌诈
  案情有了实质性进展,阖衙上下疲于奔命,终于在退堂后得以一夜好眠。
  回去路上,顾南枝还是很兴奋,恨不能现在就将前因后果推敲出来。
  郁离放松下来,打了长长一个呵欠,勉强牵动嘴角,笑道:“我的小姑奶奶,子时业已过半,再一个时辰鸡都该叫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们怎么都不着急呢!”顾南枝转到郁离身前,跟着他的步伐倒退着走,“迟则生变!若是有人给吕康年通风报信怎么办?”
  “哎,小心。”郁离几次忍不住伸手护她,奈何习武之人平衡掌控得极好,根本不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无奈道:“放心吧,张撷不是傻子,他将那三人暂留客房,派有专人看守,你担心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觑着顾南枝一副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的表情,郁离只好又补充道:“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能联系到吕康年,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好处啊,现在明确吕康年是嫌犯,忙着摘干净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会甘冒奇险去帮吕康年?”
  “也不怕吕康年趁夜跑路?”宋柏问道,着实也是顾南枝心中所想。
  “曹老板案子的风头还没过去,他就急着将涨价一事定下来,既然已经达成所愿,他又怎么舍得抛下苦心营谋的一切?况且,吕府也有张撷留人盯守,自是万无一失。”
  顾南枝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细细琢磨。
  就当她想要绕回原位时,后退的脚步绊到一块不小的石块,身形一歪向后倒去——
  郁离、宋柏皆是一惊,一齐上前,难得默契地一左一右想去拽顾南枝的胳膊。
  可谁知顾南枝一招干净利落的鹞子翻身转了过来,动作衔接得就像吃饭喝水般自然。
  “嗯?你们做什么?”顾南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加入并行队伍,好奇地看向停留在空中的两双手臂。
  “……阿姐好身手。”
  “……阿枝好身手。”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近乎相同的话,恨恨对视一眼,接着又同时撂下手臂。
  “哼,狐狸就是狐狸,善学人言呐。”宋柏率先发难。
  “我不与幼齿小儿争长短。”郁离也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你们还真是不嫌累,”顾南枝没发觉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只当是寻常拌嘴,“今夜都早生安歇,争取明日想出破解之法,尽早将吕康年抓捕归案!”
  自从得知郁离住在顾南枝园中,宋柏以方便议事的由头吵着闹着也要搬进去,顾南枝一口应下,直道人多热闹、空房甚多,不过郁离心里却总有点不是滋味。
  待回到那方熟悉的小园,三人各自回房歇息,养精蓄锐为明日做准备。
  …
  四月十五,祝米节接近尾声。
  一早起来,落梅县商贾吕康年心情大好,一扫近日阴霾,连带对着府里下人都更加和颜悦色,原因无他,只因商运形势大好——曹升泰已死,再无人暗中排挤自家商铺,连带统一涨价的事宜也能顺利推进,如此,算是解了濒临破产之困,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上午,吕康年在家中接见了几位共事东家,底气十足地跟他们许诺粮市前景,几位虽暗自生疑,但考虑到吕老板素以信誉见长,决定再信他一回,宽限些时日供他周转资金。
  下午,明明不是收账的日子,吕康年却跑遍全县的名下粮铺,挨家核对账目,打了各店管事一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汇报账目,本以为吕老板会如往常一样阴沉着脸离开,可他一反常态地好言宽慰大家,甚至自掏腰包赏赐众人,上到管事下到帮工乐得接受,也就没再细想。
  傍晚,吕康年回到家中,与妻女共进晚餐,一派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景。
  直到入夜,吕康年独坐书房,翻看着案上卷宗,喜滋滋地掐算范、郑、王三位老板各回各县的所需时间,约莫着最多半月,即可全面提升粮米售价,止了水灾以来吕家粮业长达两年的亏损。
  嗖——!
  突然破空一声锐响,飞刀钉入木柱三分,留有微弱的铮鸣。
  “谁?!”
  吕康年大惊,躲在窗后向外探看,又不知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不敢轻易露出身形。
  “老爷,怎么了?”往来的僮仆留意到书房异动,停在门口出声询问。
  半晌,吕康年启门而出,戒备的目光越过僮仆扫向院落,问道:“你刚才过来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人?”那僮仆面露疑惑,犹豫着答道:“小的刚从夫人那过来,奉夫人之命来给老爷添盏灯,夫人让我嘱咐老爷夜深了仔细别熬坏了眼睛……一路过来并无异常,老爷指的是…什么人……?”
  吕康年闻言,眉心川纹皱得更深。
  “噢,没事,”吕康年佯装淡定,接过僮仆手中的油灯,“你先下去吧,告诉夫人我今晚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让她别等我了早些休息。”
  “是。”僮仆阖门离开。
  待门合拢,吕康年疾步行至桌边搁下油灯,接着冲到窗边合上窗,这才回身走向那根近窗的木柱。
  细看下来,那是一柄不过女子手掌长短的小刀,尖头扎着一截布条,软软垂落下来。
  布条上好像写着什么!
  吕康年试图拆下飞刀,可一拔之下飞刀竟没动分毫,运了些劲道才得以成功摘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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