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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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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夫人时而狰狞时而戚然落泪,言语之意竟将周翰身死的罪责怪在府中美妾头上,却不去恨那害人性命的杀人真凶!
  “呃……”周夫人又变着花样骂了小妾几句,顾南枝及时出声打断,“除了呢?”
  “郡主您别不信!”周夫人煞有介事摆摆手,瞄了眼左右,接着道:“就我家那小妾,媚儿,真真儿晦气得很!您查案时也得小心着点,切勿离她过近,再沾染上背时霉运!”
  顾南枝自然不信这些无稽之谈,但又怕遗漏什么信息,耐着性子顺话问道:“哦?周夫人何出此言?”
  “前些日子,那妖精得了怪病!”
  “怪病?”
  “对,请大夫来看,说是什么…什么病,晦涩难懂不是寻常病状,来得厉害还会传染,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周夫人面上惊疑不定,说到这甚至都忘了哭了,压低嗓音道:“一连好几日将她锁在屋里,每天派人送口饭吃地吊着,再就是听天由命,只有徐大夫才敢近前医治——要说这徐大夫还真是妙手回春,真让这扫把星捡回一条命来!”
  “多谢夫人如实相告,本郡主查案期间多有打扰,还请夫人海涵!”顾南枝听后直接起身抱拳,道:“望夫人节哀顺变,我这就再去询问其他人证,夫人自便。”
  我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听志怪故事的!
  顾南枝暗骂自个儿讨了没趣,辞别周夫人,出房门略微辨认,径直朝着周府西南方向而去。
  郁离一言不发跟在身后,顾南枝原以为他会如先前一般搭话探讨,可行了半晌依旧无声,心中别扭难耐,终是忍不住向后看去。
  正值日升时分,朝晖斜照在郁离身上,将他的褐色瞳仁映得明澈透亮。
  顾南枝没设防,直直撞进那双眼尾讨俏上翘的桃花眼——他只是看着她笑。
  “!!!”顾南枝猛地转头回正,木然瞪着眼睛心跳如鼓擂,下意识加紧脚步,拽过路上巡逻衙役,磕磕巴巴询问其周文滨住处的具体位置,得了指示后一溜烟似的疾步快走。
  郁离蓦然失笑,迈大步子,不疾不徐,始终跟在她身后。
  “郡主,郡主,”不等顾南枝情绪发酵,郁离率先出言,打断她逐渐升级的羞恼之意,“在下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郡主言明。”
  “……何事?”顾南枝生硬丢出两字——话甫出口就后悔,应塞他一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寒青君,还有何事须与我这小小女子讨教?”,方能解心头不快!
  “咱们这是去找周文滨?”郁离见她表情松动,唇边笑意更深,“为何第一个问讯于他?”
  “这还用问?现下线索稀少,只得先从作案时间分析,他最后到来,作案时间最……”顾南枝一下止住话头,斜他一眼,愠道:“你又骗人!我才不信你不知道!!”
  说罢,顾南枝忿忿鼓着腮帮长舒口气,缓了缓心情从月洞门踏进周文滨小院。
  “干嘛干嘛!不说只在院外看守吗?怎的说话不算……”周文滨就坐在院中树下,见有人闯院一下蹦过来阻拦,待看清来人又讪讪改口道:“……顾…郡主?……你来这做什么?”
  “奉天命查案,”顾南枝晃晃手中圣旨,狐疑地上下打量眼前人,“这人多眼杂的,你怎么跟外面待着,不回屋里休息?”
  “我,我……”周文滨闻言一阵仓皇,眼神不自觉飘向紧闭的房门,突然强装镇定挺了挺胸,道:“乘凉啊!这是我家,我想在哪在哪,不犯法吧?”
  “那是自然,我来问你,昨夜晚宴,你为何来迟了?”顾南枝偷眼望去,恍然若见灰影透过门纸一闪而过。
  “……我在睡觉啊!昨个儿不是说了么!”周文滨横在两人身前,没有半点邀请入内坐谈的意愿,反而催道:“啊呀我不是凶手!叔父对我极好,又供吃又供喝还供玩还供乐,我杀他作甚!行了问完了吧?问完了郡主就请回吧?”


第38章 叫声哥哥
  “回?”
  顾南枝细细品味这一字;故意道:“周文滨,本郡主刚刚站定,与你说了不过两句话;你这般急着赶我走;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文滨一震,窘然说道:“郡,郡主说笑了……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话虽如此,可他明显底气不足;说话时目光总惦着往后瞧。
  “那请我们去屋里坐坐?”
  “不可!”
  “为何不可?”
  “……因我屋中凌乱,恐;恐污了郡主慧眼…!”
  顾南枝置若罔闻,作势提步向前;道:“不妨事,正好走得累了;歇歇脚也是好的。”
  “郡主留步!!”周文滨一个箭步跨至路中,张开双臂,急道:“你女儿家家非往男子屋里钻什么!”说完自觉失态,又弱弱补充一句:“……郡主金枝玉叶;我是怕…怕……”
  “怕这怕那,就不怕再挨顿揍?”顾南枝温婉一笑,假意活动起手腕。
  周文滨果然忌惮,后撤两步,不知为何仍要咬牙硬扛,保持拦挡姿势不变。
  “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擅闯民房!”
  “就算我有圣旨?”
  “就算你有……”周文滨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喏喏道:“…圣旨让你查案;又没……”
  “周文滨!你可是不知‘便宜行事’是为何意?”顾南枝实在不耐与他扯皮;加快了语速:“即圣上许我自行审时度势;不必拘泥规矩条文,怎么方便怎么来,你若再拦,我将你头颅拧下也无任何过错!”
  说完,不再理会那面如土色的纨绔少爷,他倒也没再作梗,长吁短叹跟在二人后面,低头垂首的模样好似义愤赴死一般。
  郁离一直落后顾南枝半步走着,悄悄抚了抚脖颈,莫名感到一阵冷意——郡主面前,能服软就别头铁,这是生存铁律!
  昨夜命案人人自危,勒令几位主子待在各自房间不得走动,丫鬟小厮也全都归于一处看管,当时布置确有未雨绸缪之效,极尽可能将周府保持原样,着实为顾南枝、郁离查案提供不少便利。
  “哇,周文滨,你多久没沐浴了!”雕花木门推开,房中透着股怪味,顾南枝苦着脸就要进门,却被郁离横臂拦下,“……你干嘛?”
  “郡主,嗯……”郁离拖声沉吟,似在慎重斟酌措辞,“搜房这等不体面的活计怎能劳动郡主大驾?还是…还是让我来……”
  “好生奇怪,为了侦办案件,死尸我都见过,区区一男子的房间有什么进不得的?”顾南枝奇道,转头眯眼瞄他,“你收他好处了?”
  “……郡主说笑了,”好不容易有所缓和,郁离生怕再惹到她,只好顺从道:“我跟您一起……”
  “别跟着我!”顾南枝回头喝止,“你看好他,别让他暗中做什么手脚!”之后,便里屋外屋来回巡视起来。
  奇怪,居然诚如周文滨所言,确实空无一人。
  那他怕个什么劲儿呢!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我说过了啊,你非进…就是什么都没有…啊……”周文滨小声嘟囔,眼神闪烁不定,却不受控制地总是落于一处停顿。
  心明眼亮如郁离,当即顺他视线望去——不起眼的角落,立着一组柜子,上面积满灰尘,看样子闲置已久。
  再看顾南枝这边,卧榻之上床幔散开,影影绰绰,教人看不清床上情况。
  饶是她心性坚定,现在也开始略略后悔:为什么逞能!为什么不让郁离帮忙!要一个未出阁的娇娥去掀陌生男人的床铺……属实过于为难她顾南枝了……
  管不了这许多礼教,不过是查案所需!
  犹豫再三,顾南枝终是动了,站得老远,手持圣旨底端,颇为嫌恶地小心拨开幔纱。
  “唔。”
  顾南枝一把捂住口鼻,温热腥膻的气流从挑开的床幔破口处弥涌而出,不谙人事的小郡主只觉是周文滨懒惰肮脏,根本不知这凌乱床褥、洇干液痕代表着什么。
  再转、再看也无收获,地上散落着或立或倒的酒坛,黏黏糊糊的到处洒,洗漱盆里胡乱搭了几条巾帕,衣裳鞋子也是东一件西一双,没有一隅是与案子挂钩的可疑之处。
  既知周文滨与此案无关,顾南枝便也不想再在此处浪费时间,几步走到外间,却见郁离与周文滨遥遥对峙,后者见她出来,甚是惶恐地使劲咽了咽口水。
  “周大少,我就随便看看,既不偷你的也不拿你的,何必这么小气?”郁离刻意在一立柜前驻足,吓得周文滨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吭声咽气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有何发现?”顾南枝几步上前,一眼发现柜门之上几个指头印清晰可见,说着便伸手启门,“咦?这柜子里……”
  顾南枝手快,郁离出言阻止已来不及,直接一手捂上她眼睛,另一手将人搂进自己怀中。
  “!!!你……!”虽说是心仪之人,但顾南枝骨子里传统,实是无法忍受这种越界行为,运起劲道欲将这登徒子擒住。
  “啊~~”
  “周文滨!你好大的胆子,屋内藏人秘而不宣?”意外的是,郁离用的力气极大,不由分说将她锢在臂弯,顾南枝一挣之下竟没撼动其半分,“你明知今早有人查案,竟…竟如此不知廉耻!!”
  顾南枝愣了,连同反抗的力道也一并卸了。
  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一呼一吸间尽是淡雅竹香,隐约还能听到他咚咚作响的心跳。
  脸上渐渐烧了起来,顾南枝注意到按上自己脑后的手微微发抖,在视野丢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人从柜中狼狈爬出,与那反应过来的周文滨聚在一起。
  “…我,我……”周文滨手忙脚乱解下外袍,披在赤条条的男人身上,“…我也知这事儿不光彩,传出去我就没法做人了…周府前后都封了,实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这才……”
  “也就是说,昨夜从开宴伊始到仓房起火、偏房血案,你都是与这小倌厮混在一处?”郁离语气仍是沉抑,一想到此人愚蠢,差点害小郡主看到男子胴体,就忍不住一阵阵怒火中烧。
  “正,正是……”周文滨拉着小倌一起,隐秘癖好暴露人前,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哼……”郁离胸腔震动,咬牙发出不屑鼻音。
  “别,别宣扬出去……!”周文滨语气复杂,软磨硬泡地嘱咐。
  “你好自为之吧!!”郁离气极,不再与他纠缠,拥着顾南枝拂袖而去。
  后来是怎么走出周文滨居处的,顾南枝脑海放空全然不记得,待再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跟在郁离身后向北走着。
  顾南枝眨眨眼,探头去看郁离侧脸,只看到绷得死紧的下颌线,和几乎能喷火的眼睛。
  火?
  “哎你说,那场火会不会……和凶案有什么关系?”顾南枝想到什么便说,根本没考虑当下气氛是不是安静得诡异,还边说边回忆道:“我爹是宴会开到一半时被周翰叫走的,不久是子夜歌舫的歌舞助兴……再来是起火、灭火,随后注意到席上少人,寻至偏房发现血案已然发生……”
  “总不至于是巧合吧?凶手杀人时正好有人放火吸引注意?”
  话至一半时郁离就已恢复常态,端着手与她并肩而行,听着听着,面上笑意加深。
  “郡主明断,此行便是通往周府下人住所。”
  “诶?周府下人?”顾南枝努力从混沌中整理思路,顺嘴问道:“你是说火是下人放的?”
  “还能再具体到一人身上。”郁离唇边带笑,一脸的高深莫测,似是故意引得顾南枝同他说话、再多说几句。
  “谁?”顾南枝果然上钩,难以置信道:“你知道是谁放的火??”
  “看在我冒着被你折断手臂的风险,也要守护郡主眼底干净的份上……”郁离凑近,眼波潋滟,蛊惑似的低语:“就原谅我一次,可好?我保证下不为例。”
  俊朗不凡的面庞倏地在眼前放大,顾南枝直接推拒,别开头不去看他柔和的眼神,脸颊绯红一片,闷闷道:“那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都不许再瞒我!”
  “君子贵诚,自当言而有信。”声线低沉,严肃且认真。
  “那你快说,放火之人是周府中谁?”顾南枝急急问他。
  “现在……在下可否恢复友人身份,还称郡主一声‘阿枝’?”郁离歪头看她,表情餍足,似在欣赏顾南枝急不可耐的娇俏模样。
  “能能能!到底是谁?”
  “叫声‘郁哥哥’听听,我就告诉你。”
  得寸进尺!就不该轻易放过这大狐狸!
  “你……”顾南枝又羞又恼,一下语塞。
  “逗你的,”郁离眉眼舒展,哈哈笑开,直道:“是管家何三放的火,昨夜他来时,我看他裤脚沾了火油。”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顾南枝气得捣他一拳,“这不就结了吗,何三是管家,对周府环境最熟悉不过,夏至宴期间的人手布置也都由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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