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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良编了一个借口,只要证明他们不是从坟地进去的就行。
反正就算他们找到那处被挖开的坟地,也不会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当初侯卿可是用土遁术带他进入地下甬道的。
其中一位警察试着跟沙发上的女人说话,奈何对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找辆救护车。”彭队说道,这次出任务没带女警,真是一大失误。
羽纯提醒道:“你们扶她的时候注意一点儿,里面露肉了。”
在场的警察多少有些局促,虽然扫黄什么的他们都干过,但意义不同,对待方式肯定也不同。
“多谢提醒。不过需要你们做一个笔录,尤其是薛总和这位侯卿先生。”彭队长说道,在场的四人,他都会查清楚。
却不知道,羽纯本就身家干净,侯卿好歹是个老板,身份问题早就解决了。
至于屏易,虽然身份有些疑点,却不会让人抓着不放。
警察将这个女人送上了救护车,笔录做完后,屏易开始赶人,他们还要休息。
警察们率先离开,侯卿和薛良随即离开,通过这件事,这两人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
“你说,那些女人都是怎么死的?”侯卿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问向旁边的薛良。
薛良缓缓开口,“都是被人用利器杀死的,而且是在清醒,且极度恐慌的情况下。”否则便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凶手也真够残忍的。”侯卿感叹,不仅把这些女人祸害了,还让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亡。
就在薛良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侯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到是张凌的名字,侯卿的脊背立即挺直,清了下嗓子才接通电话。
“喂?”侯卿拉了一个长音,听上去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另一边的张凌便是如此,“你在哪儿?”
“我啊,西山会所,要来吗?”侯卿随口一说。
“好。”张凌的回答,让侯卿险些噎住。
“房间号,方便告诉我吗?”张凌的语气透着一丝怪异。
“当然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侯卿连忙说出自己的房间号。
薛良看了一眼侯卿那又惊又喜的表情,希望他一会儿不要乐极生悲才好。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完,薛良离开。
“啊,明天见。”侯卿连忙进入自己的房间,捣撤起来。
不多时,张凌赶到。
侯卿没想到张凌到的这么快,为了遮盖身上的一些气味,他拿起香水猛劲儿喷。
门铃声继续响着,侯卿归拢了一下头发,这才过去开门。
“啊切!啊切!”
张凌站在门口,本是有些后悔,他犯不着因为一张照片跑过来。
侯卿和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而自己跟他就算不是敌人,也很难成为朋友,更别说其他关系了。
随着房间的门被打开,张凌见面的理由还没想好,就被熏得直打喷嚏。
“你在房间里搞生化武器呢吗?”张凌揉着鼻子道。
侯卿抬手扇呼了两下,“没,刚才香水被我弄洒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喷香水?”张凌难以理解,他身上即便有什么味道,也是熏香。
侯卿招呼张凌进来坐,“古龙水,男士专用的。”
张凌瞥了他一眼,骚包成这副样子,平时生活肯定不检点。
“对了,你怎么过来了?”侯卿给张凌倒了一杯水。
张凌说话有些结巴,“没什么,就是想来询问一下万载怨灵的事儿。”
“哦。”侯卿点点头,并没有怀疑,毕竟他不知道张凌看到那张照片的事儿,“那薛良确实是万载怨灵,不过上来后并无作恶……”
侯卿说了一些关于薛良的事儿,张凌听完后道:“地府那边的事儿我管不到,只要他没在人间作恶,就跟我没关系。”
“我会帮你监督他的。”侯卿舔着脸说道。
张凌闻言一愣,“你们的关系倒是处的很好。”
“哪有,就是一起发现了个案子,才有的接触。”侯卿随意说道。
“什么案子?”张凌询问道,虽然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想找个话题跟侯卿聊会儿。
侯卿便把之前对警察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包括发现地下室的全部过程。
张凌的鼻子动了动,随着香水味淡去,他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那些话骗警察还行,但想要骗张凌还是有些难度的。
“你们是出去找野味儿了吧?”张凌微微皱眉。
“咳咳,你知道我们的身份,总不能天天让我们吃素。”侯卿知道,若是再隐瞒,就显得不大气了。
张凌沉默片刻,他当然知道侯卿的身份,正是因此他们才……很难成为朋友。
“你还记得那些黄符的样子吗?”张凌岔开这个敏感的话题。
侯卿点点头,拿出纸笔画了起来。
看到这些行云流水的线条,张凌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指着右下角的位置问向侯卿,“你确定这里是这么画的?”
侯卿想了想,“没错,我记得很清楚,不信你可以让薛良过来,他貌似很排斥这些符咒。”
“不用了,你确定就行。”张凌深吸一口气道:“这种符咒的画法我很熟悉,画这种符咒的,乃是我天师协会,廖家的人。”
“廖家?”侯卿显然没有听说过。
“对,廖家是做生意的,而且做的很大,人脉也广,一些活动上的开销,都是他一家所出。”张凌说道,他是见过廖家人的,虽然圆滑一些,却没看出大奸大恶之相。
侯卿猜测道:“难道是廖家做的,用这些女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再将这些女人杀死?”
“就算杀死,也犯不上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这才是张凌最难接受的,据侯卿说那些尸体中很多都残缺不全。
侯卿摸着下巴道:“可以确定的是,那些女人生前都被侵犯过,想来作案的一定是男性,而且势力很大。”
“侯卿,这件事我必须插手,若我天师协会出现这种败类,我必当清理门户!”张凌严肃的看向侯卿,此时的他绝对是心无杂念。
侯卿拍胸脯保证,“没问题,我先在这里给你开个房间,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细聊。”
因为他是先走的,想来薛良那边会有更多发现。
张凌点点头,住到了侯卿房间的隔壁。
第二天清晨,侯卿过去找人的时候,发现张凌已经去会所的餐厅吃饭。
看着张凌和羽纯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侯卿用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咋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呢?
“你招来的,活该。”屏易端着餐盘,正好从侯卿身边经过。
侯卿挂了一头黑线,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第103章 流量欠费
他们这边正吃着早餐,刑警那边的人就过来了。
“请问,薛总在吗?”彭队长询问道。
侯卿咬下一块三明治,“他应该还在房间里,我找人打电话给他。”
“麻烦了。”彭队长是真心不愿意来这种地方,奈何这些有钱人就喜欢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侯卿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羽纯,“给薛总打电话。”
羽纯瞪了侯卿一眼,为什么是他,没看他正和张哥聊天嘛!
虽然挺不愿意的,但羽纯还是拿出了手机,给薛良打电话。
那边一如既往的秒接,“薛总,有警察过来找你,在餐厅,对,我们正在用餐。”
挂断电话后,羽纯对警察说道:“薛总很快就过来。”
彭队长点了点头,不多时薛良出现在餐厅内。
“早。”薛良朝羽纯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羽纯咽下嘴里的食物,“唔,早。”
薛良淡淡一笑,随即才注意起别人,“彭队长还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需要您再帮忙回忆一下。”彭队长拿出纸笔,对方不是犯人,他只能在此询问笔录。
薛良收起脸上的笑意,“好。”
彭队长看了羽纯一眼,他已经调查过这个人,阳市古玩街羽轩阁的小老板,看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就是这么普通的一个人,为何身边会围拢这些有钱人,而且一个个气质绝佳。
“薛总,您好好回忆一下,张哥也很好奇。”羽纯连忙对薛良道,尤其是关于符咒的地方。
薛良看了张凌一眼,“天师协会,张家的人?”
“在下张凌。”张凌对薛良点头示意。
在彭队长的询问下,薛良将昨天在地下室发现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薛良记下这些补充内容,可惜对他破案的帮助并不大。
羽纯好奇的问道:“可有线索?”
彭队长摇摇头,单轮这个案子而言,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却跟前段时间的一个案子有些相似之处,已经并案侦查。
侯卿帮彭队长点了一份早餐,都聊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让人干坐着。
彭队长也没有客气,他的家境还算不错,只是在当警察后,很少来这种地方了。
“我希望彭队长有什么进展可以告诉我们,毕竟我们也算是发现这个案子的人。”薛良对彭队长说道。
彭队长应下,“只要不涉及机密的,我会通知你们。”
“多谢。”薛良道谢一声。
屏易一直静默不语,桌上的食物也没有去碰,只是喝着一杯平淡无味的白水。
彭队长朝屏易看了一眼,这人的身份有造假的嫌疑,他已经对比过所有通缉犯的照片,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既然不是罪犯,这种身份证造假的事儿就不归他管。
看屏易的气质,肯定是出身大家族的人,没准就是哪个家族,偷跑出来的无聊少爷。
对于这种人,彭队长见多了,而且也曾是其中一员。
用完餐后,彭队长告辞离开。
“这个警察挺有意思的,不卑不亢,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羽纯看着彭队长的背影说道。
“他叫彭贺,是帝都彭家的人,不过并没有接手家族企业,而是选择了当刑警,为此差点跟家人决裂。”薛良说道,他也是昨晚让人去查才知道的。
“嘿,没想到还是个富二代。”羽纯诧异,这种有追求的富二代不多见。
屏易开口道:“这样的人,往往都比较通透,而且行动能力强,那些罪犯要头疼了。”
“薛总,你还记得那些符咒的摆放位置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张凌突然对薛良道。
薛良本是很排斥这些天师,不过这人既然是羽纯的朋友,他怎么都要给些面子的。
“可以。”薛良用手蘸了一些水,在桌面上画出地下室的符咒布置图,那些讨厌的符咒,让他一想起来就恶心。
“对了,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薛良想到什么后,突然开口。
大家的注意力,立即被他吸引。
“昨天我留下来吸收这些怨念,结果发现那些魂体内的怨念凝实了一部分,应该是彼此之间吞噬造成的,怕是再任其发展一段时间,就会形成……”
屏易接过薛良要说的话,“形成怨灵能量。”
薛良点头,“没错,所以我昨晚吸收了那些怨念后,才会消化了一宿。”否则,他不会现在才出来。
“怨灵能力?难道跟泥娃有关?”羽纯想到一种可能。
屏易眉心一紧,终于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必然有着某种关联。”
“嘿,说明白点儿。”侯卿听得五迷三道。
羽纯将怨灵能量的事儿说了一下,侯卿越听越觉像一个人的手笔,可细想又不敢确定。
“又是万年前的老家伙吧。”薛良猜测道。
“若是如此,他应该不会和天师协会的人合作。”屏易对这一点很确定。
上古十大神魔,最排斥的就是所谓的仁义道德,而天师这个行业,正好触及到他们反感的一面。
“看来,只有从廖家入手,这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张凌说道,他不允许天师协会内藏污纳垢。
而之前看守者的灵魂记忆,薛良已经搜查过,不幸的是,那些灵魂在人活着的时候就被动了手脚,死后浑浑噩噩,完全没有记忆可寻。
想来背后之人极其谨慎,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
羽纯吃饱喝足,“你们还留在会所吗,我要回店里了,否则就要靠墙了。”
不比薛良和侯卿,他要是不努力一点儿,真有可能吃不上饭。
张凌看了一眼时间,“我也有事儿,一起走。”
屏易起身,显然是要和羽纯一起离开的。
侯卿连忙道:“那我也走。”
薛良不紧不慢地用着早餐,“你们先走,我吃完饭,结了账再走。”
“行,下次换我请你。”侯卿没什么诚意的说道。
薛良哼笑一声,继续享用早餐。
几人回到阳市市区后就分开了,屏易陪着羽纯来到羽轩阁。
赶上周末,又有旅行团关顾,羽纯也跟着忙了起来,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