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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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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黎瑶打电话来; 让她看文件。
  于是她就老老实实的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看黎瑶给她发过来的文件; 是关于参加《我们的生活》综艺的艺人须知文件。
  她翻了翻大致了解了一下拍摄的模式和内容就合上了笔记本。
  神色颓丧的趴在书桌上扭头看向秦樾,“先生; 我的生活是不是有点无聊。”
  秦樾侧目去看她,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怎么突然这么说?”
  她有些懒散的将下巴放在书桌上; 瓷白的面颊贴在褐色的桌面上,被压的柔软变形。
  “这个综艺要让每个人确定一个主题任务。还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完成。”她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想不出来。”
  其实她想了; 就是她觉得自己的性子和温馨和搞笑好像都沾不上边。
  或许她不应该在先生的蛊惑下答应去这个综艺。
  秦樾手搭在她脸侧; 揉捏着那一点稚嫩柔软的薄肉; “那你这个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
  林稚宁脸颊的软肉被他揉捏的透着嫣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不满的张口去咬在她脸上作乱的手。秦樾任她咬着; 不退反而将指腹往里送了送。
  她撩着眼皮看了先生一眼; 收回尖利的犬齿; 将自己的脑袋翻了个,留给先生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
  秦樾笑着; 手指沿着她的面部轮廓从人中一路摸到额头; 然后张开五指插进她松软的黑发里; 原本用发带松松挽着的头发,随着五指从发顶梳下来; 瞬间松散开来; 属于洗发水的小苍兰淡香弥漫在空气里。
  她的脑袋被发丝向后扯着; 不得不扭过半张脸与先生接了一个充满小苍兰香气的吻。
  因为原本趴着桌子上的姿势,她只能向后仰着头与先生亲吻。
  最后背压在书桌的棱角上觉得不舒服,她就借着腰腹的力量站起来,然后一点点的将先生反压回去,最后干脆坐在了书桌上,反守为攻捧着先生的脸,专心致志的和先生接吻。
  完全忘了黎瑶还在等着她答复。
  最后还是秦樾嘴角的伤口被她的牙齿挂到,她尝到了血腥味才停下来。
  她细白的手落在秦樾唇角,“好像更严重了呀。”
  旧的血痂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还没有完全长好的伤口周围变得血红,她手指轻轻按压,一滴血珠就沁了出来。
  原本早已停歇的痒意又因为柔软的触碰蔓延开来。
  “林大明星演过护士,知道怎么处理吧?”
  林稚宁眼底眸色微动,她脑袋昏昏然的看着秦樾。
  她都不记得自己演过护士。
  而且就算演过,涉及的也都是一些仅供表演需求的一些皮毛。
  她被先生看的浑身一紧,抬手遮住秦樾的眼。
  “林护士知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不确定,但先生的阿宁知道怎么处理。”
  她说着将唇轻轻的贴在那滴血珠,让它将自己的薄唇染成如火烈鸟覆羽般的红。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之后,她松开手,眼底盛满笑意的看着秦樾。
  “林稚宁,你真是变坏了。”
  秦樾目光盯着她的红唇,大手按在她柔韧的后背上,将她按向自己。
  最终又由他自己将她唇上的血色舔舐干净。
  声音沉吟片刻后,吐出懒散低哑的声音,“主题任务就定舞蹈吧。”
  两只温热的大手撑着她的身体向上一抬,林稚宁身体悬空的瞬间,双腿一勾,本能的盘在了秦樾的腰腹上。
  她紧紧的抱着先生的脖颈,担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碰到先生的腿。
  秦樾感受到她身体僵直,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腰,让她放心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双手上。
  身子软下来之后,她像个孩子趴在先生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说,“先生想看我跳舞?”
  秦樾侧头亲了亲她绯红的如玉耳垂的,“如果当初你没有进娱乐圈,应该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舞者。曼城歌剧舞剧院的新年剧目正在挑选人员阶段,想去试试吗?”
  林稚宁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曼城歌剧舞剧院?他们不是只接受专业的歌舞剧演员吗?”
  秦樾亲了亲她因为惊讶轻启的红唇。
  “他们也要吃饭,每年也会排练商业剧目,你大学学了四年舞蹈,当年考舞剧院,不是面试得了第一嘛。”
  林稚宁没想到先生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有些呆呆的看着他。
  秦越紧了紧手臂,想起曾经在电影里惊鸿一瞥见过的舞姿,“第一,怎么不算专业。”
  林稚宁垂眸,虽然当初是她自己放弃了入职曼城歌剧舞剧院,但她大学四年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一直是当个歌舞剧演员。
  如果林斌没有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已经就是了。
  “先生要帮我走后门吗?”
  她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小声的问。
  秦樾捏了捏手里一团团柔弹的软肉,“你想吗?”
  林稚宁被她捏的浑身发痒,不自觉的抱着他蹭了蹭,
  她声音张口哑的不可思议,沉沉的落在秦樾耳边,“不想。”
  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在先生眼里也变成发着缓缓一般的人。
  秦樾将她放在书桌上,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而又不容抗拒的亲着她。
  她下意识的贴近他,似乎想让他帮她赶走因为他而蔓延全身的痒,却好像弄巧成拙般的勾起了身体里更深处的悸动。
  让她卸下全身的力气,像一团白面团子,任由先生揉捏。
  嘴角伤口处传来刺痒,林稚宁突然笑了一下,他们这样好像两只亲亲怪,而且还是嘴上伤口一直好不了的亲亲怪。
  秦樾眸色一沉,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伸手捏住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比着她瓷白柔嫩的皮肤粗糙许多的指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那里。
  太痒了,她沉沉的笑着去躲,动作间书桌卷起她衣服的下摆,温热的皮肤触到凉意粗糙的桌面边沿粗刮着柔嫩的皮肤,洇出一道道红。
  难以自抑的笑意被惩罚的亲吻堵在胸腔里,她难受的将身体弓一张拉紧的弓。
  她极力忍耐笑意,咬着唇趴在先生的肩膀上,小声的求饶。
  “先生,不笑了。”
  “嗯”
  秦樾灼热的气息扫过她脖颈处瓷白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滚烫的热意,他抬手将她紧绷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让身体软下来的人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他身上。
  “一个月,阿宁凭借自己的努力站在曼城舞剧院的舞台上,等我回来验收成果,如何?”
  先生的声音像是木质吉他,要在洇出湿意的身体里弹奏出一曲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她的呼吸被搅的一团糟。
  林稚宁趴在他肩膀上呼吸还没有调匀,不想说话。
  秦越伸手还故意去捏她泛粉的鼻子。
  她为了呼吸,只能张嘴敷衍的应了一声。
  “阿宁,答应了就要好好练,记得每天给我汇报成果。”
  见她敷衍,秦越在她耳垂上密密麻麻的啃噬着,林稚宁脑袋热气上涌,一片空白。
  然后又故技重施,让她出声。
  林稚宁羞赧的锤了一下他的后背,但力道太小,就像挠痒一样。
  秦樾安抚的亲着她耳后的软肉,声音里的笑意灿烂,“阿宁,好像捏一下,就响一下的布娃娃。”
  林稚宁恨恨的一口咬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等他们胡闹结束,夜色已经将城市完全笼罩,窗外昏黄的灯光透过层层的浓雾浅浅的亮着。
  秦叔整理了一大摞有关举办宴会的材料交给她。
  秦樾原本瞬让她把资料留下来,明天过来看,但林稚宁看了一眼他在书桌上富有节奏般敲打的手指,毫不迟疑的拒绝了。
  “那林小姐有疑惑的地方随时可以打先生的电话,先生的生日宴会,一切的禁忌规矩由他来定。”
  林稚宁看了一眼但笑不语的秦樾,很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秦叔交代好相关得事宜,看着小周将林稚宁送走。
  他回头看着秦樾,“先生真的舍得将林小姐留在国内嘛。”毕竟这两人久别胜新婚,更何况是刚和好。
  秦樾神色淡淡的将视线从看不到人影的门口收回来,“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我。”
  这世界上能让两个人分开的除了生离,还有死别。他要为林稚宁铺一条就算没有他在身后,也繁花似锦的路。
  回到书房秦叔将宾客拟邀的名单给秦樾过目,秦樾扫了一眼,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在秦叔将名单夹进请帖时,示意他将请帖递过来。
  他看到请帖上的署名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就声音淡淡的说,“把林稚宁的名字加上去。”
  “这不合规矩。”
  秦叔说完,就自知自己这算是多嘴了。
  “秦叔,不是才告诉林稚宁,这海宁别墅以我的规矩为规矩,怎么转身就忘了。”秦樾声音不轻不重的说。
  秦叔也面色严肃起来。
  “是我失言了。”
  就在秦叔准备去安排请帖修改的事情时,秦樾喊住他。
  “秦叔,我今天说的让林稚宁以女主人的身份来办这场宴会,不是针对傅灵,是要向外界公开,林稚宁海宁别墅的女主人身份。”
  秦叔躬身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先生。”
  秦叔离开之后,秦樾进了二楼尽头被锁起来的小屋。
  一间看起来很久没有用过的画室。
  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人物画像,英眉利眼,是年轻时杜清澜。那是她年轻时候的自画像。
  在画像一旁的画架上,是一块被颜色印染的五彩斑斓的遮画布。
  他抬手想要将落满细尘的画布掀开,只是手指刚一碰触,就收了回来了。
  他已经在心里将这幅画补全,有些遗憾就留在当时吧。
  房门被关荡起来的急风掀开了画布一角,那是一双踩在玫瑰花瓣上跳舞的脚。
  往上是脚踝纤细的瓷白双腿。
  风停布落,在往上就看不到了。
  *
  已经两天没有信的唐明行踪鬼祟的出现在蓝夜门口,他压了压帽沿,鸭舌帽的帽沿几乎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住。
  他趁着夜色推开蓝夜的大门,一楼公共大厅的舞台上几个地下歌手正拿着话筒在声嘶力竭的嘶吼。
  他耳朵被震的发蒙。
  刚抬眼朝舞台上瞥过去,就和舞台上的女主唱隔着拥挤嘈杂的人群遥遥对望。
  女主唱画着一张浓墨重彩看不出原来样貌的妆,但那双眼睛在与他对视的时候,迸发出的强烈情绪让唐明神经一紧。
  感受到危险的下一秒,唐明身形转身就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借着昏暗的灯光杀了个回马枪,熟门熟路的朝着走廊尽头的后门走去。
  他掏出一根烟,靠在后门。
  天上月明星稀,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大概是后台的声音太响,又或者是唐明对自己的小诡计太过自信,放松了警惕,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有人光脚踩着他的影子一步步走到来他身后。
  他摸了摸口袋,半天没找到打火机。
  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一簇幽蓝色的火焰被送到了他面前。
  这就想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过来一样贴心,他想这年头如此有眼色的人不多了,一会给他全场免单也不是不可以。
  “兄…弟……”
  他夹着香烟转身想道谢,那团幽蓝的火避开他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凑近了他的鼻子,又往上照了照他的眼睛。
  一股被烈酒沾染过的幽香冲进他脑海,瞬间让他想起了两天前迷乱又放纵的夜晚。
  他身体后贴在冰凉的墙上,与燃着的冷火拉开距离的同时抬腿准备贴着墙跑。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没好事。
  徐纯眼睛一眯,拿着打火机撑在他想离开的一侧,看着被她堵到还想跑的男人,长腿直接插进他的两腿之间,屈膝上抬,声音带着唱歌嘶吼后的喑哑,“敢跑,我就让你以后都不能人道。”
  唐明脸色变了几变,脑海里已经开始抽喝了两口酒就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自己,你说他没事竟然招惹什么小姑娘。
  弄得他背负着沉重的道德枷锁,都没脸见人。
  毕竟是半夜做到一半,突然抱着他哭的一塌糊涂,非要去找妈妈和弟弟的人。
  “姑奶奶,一百万不行的话,不行您再加?”唐明也不动了,态度很是诚恳的想拿钱了事,破财消灾。
  火焰灭了,徐纯又咔嗒一声点亮,她表情冷冷酷酷的凑近。
  “不行。”
  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
  唐明冷脸,他可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男人。
  他抬手果然在耳侧摸到了一缕发丝燃烧后的余温。
  “臭丫头…”竟然真的拿火燎他的头发。
  他话没说完,身侧的火光啪嗒一下灭了,唐明的眼瞬间失明,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沾上了幽香与酒意,一张柔软的唇贴在他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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