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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文工团大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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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的满北城的小伙子们天天为了她争风吃醋打群架。

    陈思雨,北城头号尖果儿,全军院的人都巴不得她赶紧滚蛋。

    按理,给大家如此嘲讽,陈思雨该害臊的,但她并不,大大方方,走向一个大妈,喊:“王阿姨。”

    “呸!”王阿姨应声扭头。

    她叫王芬芳,她儿子,正是陈念琴的证人方小海,也就是陈思雨所说的臭流氓。

    方小海确实跟陈思雨耍过流氓,但并不是男女意义上的耍。

    而是,方小海偷了他哥新制服上的绿军帽送给了原身,想让她坐他的自行车去耍子。

    结果原身戴上后,转身跳上了刚刚遴选进空院的,身份好家世好,还是大学生的小伙子,高大光的自行车。

    方小海不但没有赢得美女坐后座,还因为偷哥哥帽子挨了他哥一顿削,当然不服,于是堵着原身要自己的帽子。

    但原身是个只管吃拿不管给的主,不但不给,方小海才拉了她一把,她立刻大吼大叫,说方小海耍流氓,还叫嚣,说要扭送方小海去公安局。

    最后,还是方父亲自追屁股后面求情,原身才没报案的。

    当然,新帽子也被她戴着耍了。

    此刻,仿如新春绿芽儿的小姑娘摘下头上崭新的绿军帽,双手款款捧着,奉到了王芬芳面前,弯腰,九十度鞠躬:“阿姨,我不该拿小海的帽子的,这帽子,我还给您。”

    咦,王芬芳堵着要了三回她都不舍得给的帽子,今儿却要还了。

    抬头,瘦津津的小丫头一脸内疚,满目诚恳。

    毕竟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做人,任性点也正常,更何况她今儿就要下乡。

    王芬芳接过帽子,叹气说:“思雨,婶知道你生得漂亮,小伙子们都爱巴你屁股后面,你也心高气傲想嫁高门,但听婶一句劝,想嫁给高大光那种小伙子,光凭一顶帽子可不行。”

    陈思雨眼泪叭叭,点头落泪:“嗯,阿姨我错了。”

    孩子要下乡吃苦了,还哭成这样,你还能责备她啥?

    当然是选择原谅啦。

    王芬芳掏了二毛糖票出来:“来,闺女,拿着,路上买糖吃。”

    陈思雨特别感慨,因为这个年代的人实在太淳朴。

    一啐了她三回的小尖果儿,两滴眼泪王芬芳就原谅了,还给糖票。

    原身吃拿卡要的已经够多了,陈思雨不是那种人,当然不能要王芬芳的糖票。

    而王芬芳的丈夫在思想委员会工作,真想洗白自己,就必须让王芬芳再可怜自己点儿,所以陈思雨非但不要票,还得演得更情真意切点。摆手,她泪如雨下:“王婶,永别了。”

    下个乡而已,就算她娇弱点,也不至要了命吧,咋就扯上永别了。

    还斯徒雷登呢,这孩子到底咋啦?

    中年妇女,甭看她们嘴巴坏,但因为生过孩子,心肠是最软的。

    王芬芳急了:“孩子咋哭成这样呀,你原来那傲劲儿呢,哎,跑慢点儿啊,小心摔着,乡下可没好药,你那细皮嫩肉受不了的,思雨哎……”

    陈思雨不忍骗这善良的大妈伤感情,加速跑了起来

    可那瘦伶伶的背影在大妈们眼里,就更可怜了。

    ……

    原身本家离此不远,在墨水厂,有四站路。

    大街上一辆辆的,全是东风大卡,人潮如织,歌声震天,公交全部瘫痪。

    第一次拥有双腿的陈思雨倒也不必公交,也谢绝了一路自行车骨碌碌,想拍婆子的小混子们,天宽地广大道通天,要体验双足而行的快乐!

    她的生父名叫陈家祥。

    在战争中,妻子因轰炸而死,他从战火的废墟中翻找到哇哇而啼的女儿,塞给冯慧后,重又返回了战场,一直战斗到全面胜利,因为落下了残疾,提早转业,并到了墨水厂工作。

    然后他再婚了,娶的是旧社会,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

    而在再婚后,他把陈思雨接来一起住过,但原身习惯了大院生活,习惯了家里就有厕所,嫌弃墨水厂的大院蹲坑,还讨厌继母,偶尔来住,来一回哭一回,最后索性就长呆养父家了。

    虽然继母对她很不错,还时不时带着弟弟上门看她,但陈思雨只收继母带来的糖果衣服雪花膏和点心,连声阿姨都没喊过,见面顶多翻个白眼。

    陈家祥活着的时候还好,虽然因为妻子拖累,家庭成份差了点,但有工作有工资,生活也很宽裕,不过后来他病死了,继母的日子就悲惨了。

    其实思想委员会还没有找过她,但那位继母,软弱不堪的富家小姐,才听了点风声就吞了大烟了,现在家里就一个弟弟,据传说是住在牛棚里。

    具体情况还得等陈思雨到了才知道。

    穿胡同,巷道里全是大妈,洗菜的洗菜,织毛衣的织毛衣,笑呵呵的聊着家常。

    瞅了一眼熟的,陈思雨上前:“大妈,我来找陈轩昂。”

    抬头一看陈思雨,大妈们脸色立变,其中一个说,:“陈家人死绝了,没有。”

    陈思雨心说不可能啊,在书里,陈轩昂可是重要配角,不可能这么早就死了吧。

    这时另有个大妈柔声说:“闺女,我知道你们这些年青人有觉悟,但陈家一门全死绝了,就剩轩昂个孩子,咱们向你保证他思想没问题,你就放过他吧。”

    陈思雨恍然大悟,是因为她这身绿衣服和腰间的飘带,大妈们误解她了。

    解了飘带,她手拍胸脯:“大妈,你们认识我吧,我是轩昂他姐啊。”

    大妈一看,果然,这不陈家那个只认养不认亲,来一回哭一回的闺女?

    “记得记得,丫头,你不是在首军院享福的嘛,爹死你都只来点个脚儿,后妈死你都没来的,今儿咋就光临咱这粗棚陋院了。”

    这势利眼飞天的人设,还怎么洗?

    陈思雨的红缨带才解了一半,说:“我……我呀,埋头努力了多年,终于考上文工团了,当然就要搬回来跟弟弟一起生活了呀。”

    她确实考上了,只是碍于名额而进不去,这不算撒谎。

    文工团?

    那可是全国所有女性向往的理想天堂,而于演员,人们总会怀着莫名的喜爱,一大妈立刻伸手来拉:“你考的唱歌还是跳舞,能唱《白毛女》不。”

    陈思雨抿唇笑,点头。

    “那咱们这算不算提前摸了白毛女的手?”另一个一摸,惊叫:“乖乖,这孩子不愧能考文工团,手细的跟豆腐似的,摸着可倍儿舒服。”

    “你就没见过好东西,豆腐哪比得上这个,这就跟玉似的,还得是羊脂玉。”还有一个大妈反复摩挲。

    揩完油,她们也愿意跟陈思雨交流更多的东西了。

    现实并没有陈思雨想象的那么糟糕。

    城里没有牛棚,就算有思想错误的人,顶多也是参加义务劳动,陈轩昂才12岁,还在读书阶段,他要想读书,自可以去读。

    是他自己不想上学,主动申请,搬去锅炉房工作了。

    住,仍还是在墨水厂的家属大院里,只是搬了个比原来更小的房子。

    “轩昂就跟他妈一样,一点觉悟问题都没有,他妈当初脱离家庭的时候只带了一身衣裳,他去锅炉房的时候连身衣裳都没带,房门就那么敞着,这叫啥,问心无愧,你要想从他身上搞点啥,顶多刮刮墙皮。”一大妈再说。

    初时,陈思雨没懂这段话,仔细一回味,懂了。

    陈轩昂12岁,成孤儿了。

    而他妈,是曾经闻名北城的,陈家典当行的小姐。

    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而原身的品性又太差,大妈这是以为她是来敲诈,勒索陈轩昂的。

    特地向她表明,轩昂现在啥都没有,一穷二白。

    而在原书中,陈轩昂是个心狠手辣的,却只忠于女主的,大反派级的人物。

    他一生凄苦,活在别人的白眼中,却在临终前,将积攒的巨额财富全部赠给了女主。

    原文中有一段,说将来某一天,女主要参加一场重要演出,还是独唱,偏偏她把配礼服的项琏不小心给弄丢了,急的直哭。

    就是当时还住在牛棚里的陈轩昂,给了她一条真正的红宝石项琏,恰配她的演出服。

    而现在,他不但家门敞着,甚至还住进了锅炉房,那东西呢,藏在哪儿。

    才12岁的小男孩,好一手空城计,他玩的可真漂亮!

    不过别看他小,但是户主,要不被他认可,很难落户在他的户口本上的。

    可怜的小家伙,陈思雨必须落户在他的户口上,跟他生活在一起才能呆在城里。

    而从此刻开始,她要跟书里的小反派,有难同当了!



    第3章 漂亮姐姐

    

北城墨水厂负责北城各个商店的墨水供应,是个小厂子,职工就几十号,厂所在地设在陈轩昂亲妈家的书院里,是政府从她手里借用了,办的厂。

    没错,陈母家的书院就能办起一个大厂来,可见她家的阔气。

    原本她没挪过地儿,住的还是自己从小起居的一间大西屋,但在她死后,陈轩昂就自觉搬到了门房里,所以现在陈思雨的新家,是间门房。

    刚才第一个搭话的是徐大妈,指着说:“门没锁,真想落脚你就进去。”

    但陈思雨才要进门,身后响起冷冷一声:“小鬼,就你这点小身板儿能考上文工团,打量我眼瞎不是,我看你就是个不想下乡的小逃兵!”

    这精准的概括吓的陈思雨头皮一麻,凭记忆喊:“郭主任!”

    是墨水厂的治安科主任,第一步,住下,就得他点头。

    “这样吧,我给大家来一段吧,正好也向郭主任汇报一下我这些年的学习成果。”陈思雨说着,立正,挺胸抬头,环院向大家敬礼。

    郭主任给她突如其来一招整舒服了,后退两步,脸上升腾起了领导的威严。

    “这小瘦身板唱不起来吧,来个《白毛女》,意思意思就行。”徐大妈看她瘦小,怕她唱不起腔调来,忙的开解。

    不说墨水厂,就这整条街上,也没有孩子考上文工团,人们新奇嘛,老人孩子全坐门檐上了,都说:“就《白毛女》吧,咱们也能跟着唱。”

    可不,《白毛女》大街上谁都会哼,舞蹈片段大家看起了眼茧子。

    而现在的芭蕾跟将来的区别很大,陈思雨虽然脑子里有记忆,但怕自己万一跳错了,给大家小看,遂说:“唱一个吧,来个《黄莲苦胆味难分》。”

    原身的嗓子天赋比陈思雨本身的还好,这一段也是她最擅长的。

    不过《杜鹃山》是京剧,比芭蕾舞剧要考验嗓子得多。

    而京剧,七分腔调还得三分锣鼓来衬。

    所以人们都不太信,当她跟寻常一样,也就哼两句。

    岂知一退一立一个亮相,她那张眼儿大大又水汪,本就惊艳的小脸蛋儿上突然浮现出仿如朝霞灿烂,又如向阳花开般的表情来。

    眉头一簇,脸上又是悲怆和愤怒,同时浮现。

    不及人们欣赏她那生动的,戏剧化的表情,一阵嘹亮的嗓音已然原地拔起。

    “普天下受苦人……”一句唱腔从高亢到婉转,再到哀鸣,只用声音和表情,她已经把人们带进了《杜鹃山》。

    郭主任一句有点东西还没说出口,她猛然吊高嗓音:“……同□□愤。”

    要知道,原身可是杀过千军万马,过了文工总团遴选的种子选手,唱歌跳舞,基本功扎实着呢。

    而这一句,把原身十几年从吊嗓到喊嗓,再到丹田音练出来的基本功,爆发无疑。华美,圆润,高亢,流畅婉转,不但听者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院墙上的树叶都被震颤,围观的小孩子,口水直接拉成了丝儿。

    但不及观众们围过一类,再一声呐喊已经出来了:“黄莲苦胆味难分。他推车,你抬轿,同怀一腔恨,同恨人间路不平,路不平……”

    一人一腔,可念唱作打全在其中,整间大杂院都给她整热闹了。

    等她唱完,许久无声,陈思雨以为自己发挥的不够好,但突然,郭主任举起双手:“好!”又竖大拇指:“这唱腔,老辣精干,绕梁回声,不输老演员。”

    “不愧是文工团的小将,唱的真好。”徐大妈掌都要拍烂了。

    另外的大妈们也说:“这怕不是只黄鹂鸟儿吧,人小,嗓儿能冲天。”

    哟喝,一声赢得了满院彩?

    趁势,陈思雨说:“郭主任,你带我去找一下轩昂吧。”先见面再谈别的。

    “哪用你亲自去,我这就去把他给你找来。”郭主任秒变跑腿小哥。

    进了屋,干净整洁,也可以说家徒四壁。

    床是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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