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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文工团大美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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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冷梅拍胸,却惋惜的说:“哎呀,我黄油过敏。”又说:“冷峻他们是九点半到岗,到时候我让他来取饼干吧,他黄油不过敏,可以吃的。”

    陈思雨只好说:“好的。”又说:“冷队可别忘了。”

    冷峻从家里拿东西,是洗劫,扫荡,鬼子进村一般。

    但可没想过陈思雨居然会做饼干,而做饼干,正好需要黄油。

    在此刻,冷峻为自己拿黄油的英雄壮举骄傲极了。

    “好。”他温声说。

    呵,不愧是空队第一的帅哥,他笑起来可真好看。

    目送冷峻姐弟离去,轩昂这个傻弟弟问姐姐:“你真会做饼干?”

    “当然,那叫懒人餐,容易做嘛。”陈思雨说着,挽起了袖子,有自来水龙头就是好啊,拧开洗手,准备先把肉红烧了,再做饼干。

    本来陈思雨只想拿腐乳和酱油烧的,但一翻橱柜,发现里面居然有几块老冰糖,而红烧肉,就必须得焦糖,才能烧出那种浓油赤酱,晶红的颜色来,当即炒糖色,烧肉,顿时满屋焦香了。

    把肉烧好以后,只留了够他们姐弟吃一餐的,剩下的全部装进饭盒,准备送给冷峻,然后,陈思雨才准备做饼干。

    在轩昂看来,饼干,国营商店才会卖的东西,肯定很难做,可今天,他眼睁睁看着姐姐给他做了一堆饼干,这才发现做饼干居然真的挺容易的。

    而且饼干的模样也是可以自己来定的,而饼干上的孔孔,是用牙签扎的。

    “姐,你从哪儿学来的做饼干的法子呀?”

    虽然刚才一顿红烧肉已经吃的满嘴油,肚儿圆了,可望着从烤箱里端出来的,热腾腾的,金黄色的饼干,轩昂情不自禁吞着口水,忍不住问

    陈思雨一本正经:“我吧,原来在饼干厂干过。”

    “干啥,揉面还是捏饼干?”轩昂信以为真。

    陈思雨说:“就是专门给饼干扎洞洞的,饼干扎洞员!”

    “天啦,那你一天得扎多少个洞洞?”轩昂惊呼。

    陈思雨无奈极了,这傻孩子,怎么她说啥他都愿意信啊,也太傻了!

    ……

    且不说终于可以喘口气的陈思雨姐弟其乐融融。

    再说首军院,陈刚家。

    老太太盘腿坐在老木质沙发上,正在纺麻线轱辘,冯慧在看信,边看边哭。

    陈刚下班回来,进门就拉抽屉。

    冯慧问:“你翻抽屉干嘛?”

    陈刚说:“原来跟你关系特别好的那位苏国专家,尤金娜,没电话号码了,总该有通信地址吧?刚才方主任跟我说,胡茵的信全是苏国一个曾经援助过咱们的军事专家寄来的,那证明什么,证明她就没有敌特问题,我想跟尤金娜联络一下,让对方出面给胡茵做个证吧。”

    前些年苏国往国内派过很多援助专家,冯慧就在援助团后勤处工作,跟一个中文特别流利的女专家成了好朋友,就去年她还寄过奶酪和酸黄瓜来。

    就算时间长了不联络,电话号码会变,但通信地址一般不会变的。

    虽然冯慧说电话号码没了,但为了思雨和轩昂,陈刚想找一下通信地址。

    冯慧伸手制止了丈夫,并说:“别找了,她的信,前段时间小将们烧四旧,看是外文,全抱出去烧掉了。”又说:“看看念琴的来信吧,惨不忍睹!”

    听说亲生女儿惨不忍睹,陈刚也难过,可他还是不太相信,问老妈:“妈,真有小将来咱家烧过信?”



    第33章 信天游

    

陈奶奶说:“我没见过。”

    冯慧说:“妈。他们真来过; 来的时候您睡着了。”

    五六年划的成份,现在是□□年,成份问题越演愈烈; 北城风声尤其紧。

    思雨难得有了一个可以改变成份的机会,偏偏唯一能帮忙的人,地址却焚之一炬了,咋办?

    陈刚一想:“要不这样,冯慧,你去趟空院的冷师长家,冷师长的前妻在苏国,你跟她也有些交往; 去问问; 她肯定会帮忙的。”

    冯慧咬牙:“你跟咱妈一样; 思雨是心头肉; 念琴就是菜根子。她来信了,说自己快死在海岛上了; 你能不能看一眼?”

    陈奶奶是个善良的老太太; 为家庭和睦故,从不跟儿媳妇唱反调; 可今天忍不了了; 说:“冯慧; 陈家祥跟刚子是堂兄弟; 虽不是我的血亲,但思雨也是我陈家人; 她也是我孙女; 我疼念琴; 也疼思雨; 咱们是一家人,要讲究和气,互帮互助!”

    “妈,思雨没满月就在我怀里了,吃我奶长大的,从小犯了错,念琴我往死里打,可思雨呢,我一指头都没指过,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陈奶奶再叹气,摇起了纺线轱辘。

    冯慧看丈夫坐下了,先拿起几张照片,说:“看吧,你闺女一上海岛就得奖了,还是自创的歌典,叫个啥来着,《信天游》,据说反响特别好。”

    陈刚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念琴站在台上,正在演唱的照片,照片上面还有一行红字:恭喜陈念琴获得海岛歌咏大赛一等奖!

    困惑不解,陈刚说:“信天游讲的是陕北吧,她都没去过陕北,咋会唱的?”

    如今的陈念琴,正在海胶岛的文工团,而且已经成了团花。

    就像陈思雨所想的那样,大闸蟹横着走,大虾吃不完,渴了都不用喝水,椰汁清甜又解渴。那边驻扎的军人,对待像她一样的文工团员,就像牧民对待天山上的雪莲,沙漠里的旅人对待水一样,珍视的仿如明珠一般。

    但那并不是陈念琴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是比过陈思雨。

    当然,去了之后她也醒悟过来了,举报风纪伤人伤已,还不落好,真想出人头地,就得利用好自己重生的金手指。

    而她的优势是唱歌,她有好嗓音,在重生后,有太多将来人们耳熟能详的歌还没有被人唱过,她随便唱一首,轻轻松松就能在战区拿奖。

    所以甫一去,她就以一首《信天游》在战区歌咏比赛中拿奖了。

    因为军人大多是从北方调去海岛的,听到《信天游》就仿佛听到了家乡的小调,追着撵着要陈念琴唱,每一场演出,她都是压轴,只要她不上场,哪怕刮台风下暴雨,战士们也会在雨中静等。

    虽然陈刚觉得不可思议,但冯慧不觉得,反而说:“思雨没学过芭蕾就会跳,凭啥念琴就不能唱信天游,你这人心咋是歪的呢。”

    “她要过得好就好好呆着吧,以后有机会出差的话,我去看她。”陈刚说。

    冯慧都要气结了:“你读读她信上说的,海风夜夜呼呼的刮,刮的她睡不着,夜夜想家,眼泪都要流干了,她还说她总梦见自己唱歌时思雨在给她伴舞,梦见俩姐妹一起站在花团锦簇的舞台上,

    陈刚也笑了:“这正是我当初培养她们的理想,念琴能想通就好。”

    一个唱一个跳,俩姊妹相亲相爱,确实好。

    冯慧凑了过来:“这样吧,你不是认识部队歌舞团的团长嘛,说个情,把念琴调到部队歌舞团,我就去冷家帮思雨说情!”

    陈刚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好。”

    可陈奶奶觉得事情怕是悬,因为冯慧说好下午去冷家的,可陈奶奶挪步到窗口望外看,就见冯慧上了7路公交车,而7路公交车,是去她娘家的!

    ……

    烤好饼干后,陈思雨先去给龚小明家送,果然,龚小明家果然有架大钢琴,有个跟轩昂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在弹琴,弹的简直鬼哭狼嚎似的。

    邀请这俩姐弟进了家门,龚小明给陈思雨指着介绍她丈夫的照片:“宋思远,石油工人,在边疆上班,家里就我和小玉俩,来,喝点水吧。”

    轩昂热爱音乐,不由自主的,已经挪钢琴边了。

    陈思雨问龚小明:“龚主任,右边住的是谁,我也送点饼干过去。”

    “右边住的是程副团,他你没见过,借调去外地了,他爱人和他老母亲在家,你暂时就先甭去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介绍你去。”龚小明说。

    “您家小玉可真棒,小小年纪就会弹钢琴了。”陈思雨违心夸赞。

    因为宋小玉弹的实在太难听了,实在找不到夸头。

    龚小明居然难得的,是个不护短的女人,她说:“什么呀,那钢琴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但她一是乐感不行,没天赋,二是还爱偷懒。”

    合着自家闺女的缺点,龚小明很清楚呀。

    而这时,轩昂伸手了,摁在琴键上。陈思雨来不及阻止,轩昂已经伸手上去了,叮叮咚咚的,弹了几下。

    这其实不太好,来做客的,乱弹别人的琴,是不礼貌的行为。

    好在龚小明居然没生气,且说:“陈思雨,你这弟弟会弹琴。”

    宋小玉也不信,看轩昂鼻梁高高皮肤雪白,眼大眉深很是帅气,内心挺喜欢这个男孩,嘴里却故意挑衅:“小子,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喔,你刚才是蒙的吧,再弹一段我看看。”

    虽然轩昂不礼貌,但宋小玉这半大孩子也太心直口快了点吧,她和轩昂俩的不礼貌行为,倒是负负得正了。

    陈思雨替弟弟转圜:“他特别喜欢钢琴,也会弹,只是弹的不那么好而已。”

    龚小明挺有兴趣:“孩子,你会些什么曲子,弹一首,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宋小玉懒得学琴,可谓瞌睡遇着了枕头,立刻让坐儿:“给你,你弹。”

    这是轩昂第一次触摸钢琴,连踏板都不会踏,为了求稳,他没冒险弹别的,试好调子好,就弹了一首最简单,也最耳熟能详的《北风吹》。

    龚小明本身就是个钢琴家,这一听:“思雨,技术方面可不兴谦虚,你这弟弟不但会弹钢琴,会的可不止一点!”

    既然龚小明不让谦虚,陈思雨就不谦虚了,说:“弹钢琴方面我家轩昂算是有天赋了,可惜我们家家庭条件差,也找不到个好老师来教他。”

    正好这时冷峻来了,在隔壁,因为找不到人,在喊:“轩昂,在吗。”

    龚小明说:“陈思雨,私下是私下,但在单位,我是你的领导,你必须拿出你真实的水平,以及服从管理,不惹事生非,否则,该批评我还是得批评你。”又说:“改天再带你弟弟来一趟,我考核一下他的钢琴。”

    宋小玉也还小,天真的问:“妈妈,如果这个小弟弟琴弹的好,以后你就不会押着我弹了,对吗?”

    陈思雨心说不好,这小丫头要挨妈妈打了。

    看破不说破,她笑而不语。

    临出门,轩昂问:“同学,我今年12岁了,你呢?”

    他虽然瘦,个头也矮,但直觉自己应该比宋小玉大,被个小毛丫头喊成弟弟,很不开心,就要故意提自己的年龄。

    宋小玉一听这个小萝卜丁儿居然已经12了,明明她才11岁,可噘起嘴,非要说:“我今年13岁啦,快喊姐姐吧。”

    轩昂信以为真,只好喊:“宋姐姐。”

    宋小玉捉弄人呢,幸灾乐祸的,高声应说:“唉,我的傻弟弟。”

    懒得弹琴,还随意戏弄,耍弄客人,陈思雨估计宋小玉的打没跑了。

    果然,他们姐弟前脚出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小女孩的求饶声:“妈妈,求求你啦,别打啦,疼,疼!”

    ……

    这是头一回,陈思雨看到冷峻穿外套,而他们的外套,是墨绿色的皮夹克。

    比之普通军装的深绿,墨绿,带纹理的皮质面料有种格外稳重的好看。

    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通身上下,有种超脱了时代的好看。

    就把他放在将来,二十一世纪,他也是好看的。

    又是一个罐头盒子,这回里面装的是饼干,而红烧肉,冷峻婉拒了。

    要去上班了,他抱起来饼干盒就要走,陈思雨和轩昂送他出来,边走边说:“冷哥,咱阿姨的耳聋是神经性的,对吧?”

    “是的。”冷峻说完,又问:“是那位龚主任告诉你的?”

    苏母名叫梅霜,而她从小长在苏国,是直到战时才回国的。

    跟冷父属于飞行员和艺术家的自由恋爱,俩人后来感情方面有了些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冷峻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父母感情破裂,离婚了。

    而他妈,罹患上了非常严重的神经性耳鸣,到了无法安眠的地步。

    于是就去苏国医治耳鸣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思雨又得撒个小谎了:“我认识一老奶奶,原来就是神经性耳鸣导致的耳聋,所以我懂一点儿。”

    “原来……所以她的耳鸣已经治好了?”冷峻止步。

    瞧瞧,跟聪明人聊天多好,多顺畅。

    陈思雨说:“她也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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