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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迎娶一条男龙-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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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劣的逗弄心思停止下来,应向沂安抚地摸了摸凸起的蝴蝶骨:“好了,有那么舒服吗,听着迢迢都像是要哭出来了。”
  迟迢揪着衣服,龇牙咧嘴:“不舒服!是我不习惯!我才没有哭!”
  好凶啊,一点都不乖了。
  应向沂眯了眯眼睛,玩味一笑:“好好好,你没有哭,离开秘境这么久了,我还没好好看看条条,你先休息,我去哄一哄它。”
  说着,应向沂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迟迢的反应迟钝了一会儿,猛然想到此条条非彼迢迢,应向沂是要去看他饲养的小蛇崽!
  进入云海秘境需要邀请令牌,条条进不去,是故应向沂一直没有提起。
  迟迢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碰到后腰上的刺青,又是一阵表情扭曲。
  推开房门,他化成小蛇,「嗖」的一下钻进了应向沂的房间,盘上了他的手腕。
  应向沂假装没发现异样,顺势揉了揉小蛇的脑袋:“跑哪儿去了,我刚才找你,一直没找到。”
  迟迢心如擂鼓,伸出尾巴尖去碰他的手腕,讨好地点了点。
  应向沂笑笑:“这么多天没见,条条想爸爸了吗?”
  知道条条就是迟迢之后,再以父子相称,有种莫名的禁忌感觉。
  纵然迟钝如迟迢,也感觉到了怪异,别扭地想逃开。
  应向沂捏了捏小蛇的尾巴尖,细细慢慢地捋着:“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在生爸爸的气?”
  条条说话细声细气的,和迟迢有很大差别,更像个幼崽。
  应向沂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记忆中的稚气嗓音:“不是爸爸,你不是我爸爸!”
  自从知道这个词语的含义后,迟迢整条龙就不好了,对这个词有阴影。
  冷不丁听到,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又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应向沂也不恼,笑意温润,自顾自地说道:“条条乖,爸爸给你找了个娘亲,他长的可漂亮了,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小蛇傻了:“啊?”
  应向沂眉眼里夹着笑,狡黠道:“他就住在隔壁,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好好相处。”
  说着,他就往房门口走去。
  迟迢慌得不行,缠着他的手腕愈发紧了,连软乎乎的尾巴尖都绷直了:“不,不要!”
  应向沂一手扶着门,低头看小蛇:“不要什么?不要娘亲还是不要见面?”
  都到这份上了,小家伙竟然还不坦白。
  应向沂挑了挑眉,有些期待他会怎么圆回来。
  迟迢快疯了,他人就在这里,还怎么去见自己?
  迟迢自问破壳而出后一直都是妖界最英武不凡的存在,他属实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做娘亲。
  突然告诉应向沂,他不仅是条条,还是迟迢,会把人吓到吧?
  迟迢心一狠,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不,不要娘亲……”小蛇委屈巴巴地抬起脑袋,尾巴尖勾着手腕,“阿应爹爹是我一个人的,不分给别人。”
  应向沂呼吸一窒,扶着门的手瞬间收紧:“条条刚才说什么?”
  小蛇讨好地蹭蹭他手腕,蛇信子舔在手腕内侧的龙鳞上:“不要其他人,不要娘亲,你……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他乖巧得绝无仅有。
  与自己恶趣味的逗弄不同,这一声「爹爹」听得应向沂口干舌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怕不是真的变态了,竟然觉得这样委屈巴巴的迟迢勾人得紧。
  尤其是喊他爹爹的时候,可比被诓骗着叫爸爸不同,令他无法抵抗。
  不揭穿了,陪着他玩下去。
  这个念头强势的推翻了其他打算,应向沂果断转身,抱着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蛇回到床上。
  “好好好,都听条条的。”
  无论是条条还是迢迢,他都喜欢得紧,和哪种形态在一起都不会腻。
  小蛇耷拉着脑袋,被撸了好半天才确认自己过了这关,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偷瞧应向沂。
  被看的人大大方方,甚至还将手腕凑到唇边,亲了两口。
  迟迢羞赧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爹爹」二字,情绪不太高,瓮声瓮气:“不要娘亲,以后都不见!”
  他可不想再叫爹爹了,得赶紧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应向沂绝对是溺爱孩子的一把好手,连声应下:“不见不见,条条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蛇支起脑袋:“那我说不要你和别人在一起呢?”
  应向沂眨眨眼:“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我只和条条在一起。”
  “那隔壁的娘亲呢?”
  迟迢竖瞳紧盯着面前的人,等待他的回答。
  应向沂歪了歪头,笑得促狭:“隔壁是谁,我不知道。”
  迟迢:“……”
  虽然身为条条的他满足了,但身为迟迢的他好像又开始生气了。
  “你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他话本子看得多,常常会出现三心二意的花心男子,欺骗很多姑娘的感情。
  应向沂这样说,不就是要始乱终弃他吗!
  迟迢憋闷得不行。
  “我可没有,条条别胡说。”应向沂瞧着小家伙低垂下去的脑袋,忍不住笑意。
  迟迢在感情方面一直反应很慢,被欺负了都弄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
  也特别招人逗。
  迟迢生了半天闷气,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都安排无影无踪回去准备结契的事宜了,应向沂怎么能为了一条蛇就抛弃他!
  虽然那条蛇也是他。
  迟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身为妖尊的尊严占了上风。
  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必须说明白。
  “应向沂,我们聊聊。”
  他语气沉重,撞进一双含着笑的眸子里,怔忡几秒。
  应向沂摸摸小蛇的脑袋:“好哦,条条想聊什么?”
  “我……”迟迢张了张嘴,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突然福至心灵,“你知道了?”
  虽是反问,但语气很笃定。
  应向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知道条条是迢迢,还是知道我的小蛇崽是我的小娘子?”
  这两句话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小蛇愣了两秒,突然张开嘴,一口咬在应向沂的手腕上。
  恶狠狠的,牙尖虽然没有刺破皮肤,但留下了又红又青的牙印。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骗我!”迟迢要气死了,“你骗我见娘亲,骗我叫爹爹!你是故意的!你坏!”
  应向沂哭笑不得,甩了甩手腕:“到底是谁坏啊,迟迢迢咬的我好疼。”
  小蛇一下子蹿到被子里,闷声骂道:“我咬死你!你坏死了,我就要咬你,咬死你!”
  应向沂不明所以,拨了拨被子才发现,被子已经被锋利的牙尖撕碎了,露出里面的旧棉絮。
  这几口可比咬在他手腕上的重多了。
  应向沂暗暗叹了口气,把钻进棉絮里的小蛇捞了出来:“好好好,我坏,那被子咬起来难吃,你还是咬我吧。”
  他将手指递到小蛇嘴边,指腹抵着牙尖,温声哄道:“迢迢不气,我给你咬,想咬死也行。”
  沾着唾液的锋利牙尖很湿润,很快就濡湿了指尖,手指凹陷下去,印出两个小窝,稍一用力就能刺破脆弱的皮肤。
  迟迢最终还是没咬下去。
  应向沂心里一阵宽慰,温柔地托起委屈巴巴的小蛇崽:“不舍得咬我?”
  “才不是!”迟迢磨了磨后槽牙,“我只是说话算数。”
  应向沂把他从水潭中带走后,他就答应过不会咬对方。
  小蛇在掌心里盘成一团,应向沂说了几次让他变回人形,他都没搭理。
  虽然不想伤害应向沂,但他心里还憋着气,堂堂妖尊被人玩弄哄骗,传出去太丢龙了。
  应向沂轻叹一声,戳了戳他的尾巴:“该气的不是我吗?你装成条条骗我,还勾引我,弄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很花心。”
  不知道条条就是迟迢的时候,他百般纠结,生怕自己在生理性的冲动下做出对不起迟迢的事。
  那段时间的煎熬不是假的。
  小蛇抬起头,气弱了几分:“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除此之外,也有一点私心,他想要占据应向沂所有的宠爱,以不同身份。
  “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谁让迢迢不坦白,逗起来还那么可爱。”
  最后一句说的理直气壮,迟迢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隐瞒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向沂不准备计较,迟迢自然不会抓着不放。
  小蛇乖乖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着差点破皮的地方:“我刚才气到了,没控制住自己,还疼不疼?”
  旁边就是被褥的残骸,应向沂心说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那么生气都没伤害我。
  他放轻声音,哄道:“不疼的,好了,迢迢是乖宝宝,该变回来了,我想抱抱你。”
  白光一闪,小蛇变成了人形,落在应向沂怀里。
  松垮的衣领堆在肩头,应向沂摩挲着他锁骨窝里的红痣,眉眼带笑:“迢迢要不要猜一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迟迢确实很疑惑。
  他以条条的身份留在应向沂身边,从来没有暴露过,即使是化成人形,也不忘改变容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我猜不到。”
  应向沂小心地避开他后腰的位置,亲了亲锁骨上的小痣:“迢迢变成人形的时候,虽然改变了相貌,但你忘了身体上的东西,你这里有一颗痣。”
  迟迢偏头看过去,有些惊诧:“就因为这么个小东西,你就猜到是我了?”
  “当然不是,它只是令我产生怀疑罢了。”应向沂闭了闭眼,牙尖咬住那颗痣,吮了两口,“会猜到,是因为你对我有与众不同的吸引力。”
  他牵着迟迢的手,抚弄着没有一点茧子的柔软掌心,向下带去,隔着几层布料,触碰到最原始的悸动。
  “对自己养的小蛇产生了感觉,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崩溃吗?”应向沂颇为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看的发呆的迟迢一阵心虚。
  柔软中的手顺着他的动作,缓慢地动起来。
  隔着布料的感觉不甚清楚,和梦到过的场景相似,令应向沂箍紧了怀里的人。
  迟迢的经验来自于变成太监龙的半个月,其余时候的他称得上清心寡欲,做起这件事来十分生疏。
  应向沂掀起眼皮,眸底泛着笑光:“描述房事的时候挺厉害的,怎么现在笨手笨脚的了?”
  他还是青涩的。
  应向沂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迟迢放不太开,一直没说话,额头抵着应向沂的肩膀。直到被拉着手擦拭的时候,才露出一张如耳朵一样红透的脸。
  应向沂擦干净他的手,又在柔软的掌心落下一个吻,调笑般惊呼:“软乎乎的,真的一点都不硬呢。”
  迟迢:“……”
  应向沂换衣服的过程中,迟迢终于整理好了心情。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预料中的悲愤吵架并没有发生,应向沂太温柔了,他连提前准备好的「把柄」也没用上。
  被欺骗怎么会不生气呢?
  应向沂倒了杯浓茶,喝了两口:“当然生气了,但是生气归生气,总不能一辈子都气着吧?迢迢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宁愿叫我爹爹也不坦白。”
  迟迢恍然惊觉,自己竟将心里话问了出来,讷讷道:“我……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生气了不要我。”
  茶杯撂在桌上,剩下的半杯茶水洒出来。
  迟迢盯着黄褐色的茶汤,眼睫轻颤:“我从来都不会原谅欺骗我的人。”
  对于背叛和欺骗他的人,他从来都只有一个做法:杀之后快。
  他倒不担心应向沂会杀了他,只是很怕对方真的动怒,不要他了。
  迟迢还没破壳的时候就被家族抛下了,本能的排斥被人抛弃,更何况对方是应向沂,他发自内心的舍不得。
  “迢迢是小傻子吗?”应向沂蹲在他身旁,仰头看着垂头丧气的小白龙,“我就算生气气死了,也不会舍得不要你的。”
  应向沂朝他挤眉弄眼,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你永远都想不到,我有多爱你。”
  迟迢噗嗤一声笑出来,俯身抱住他:“我也很爱你。”
  ——
  说清楚一切之后,两人在客栈里腻歪到晚上,决定出门吃点东西。
  上曦城的夜市很繁华,有不少卖吃食的摊子,应向沂陪迟迢吃了虾饺。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作为水中王者的龙族,迟迢也很喜欢吃水生动物,尤其是鱼虾。
  上曦城临海,海鲜水产丰富,虾饺是现包的,很新鲜,还不用剥壳,十分方便。
  迟迢克制地吃了几屉,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成年龙族的食量很大,他要是放开了吃,能吃下一条河的鱼虾。
  应向沂放下筷子:“没吃饱的话,我让老板再上几屉。”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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