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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不要回答的这么快嘛。”邪月轻笑:“本座可是想你很长时间了,这不,知道你今天无聊,特地拉着你出去逛逛的。”
“我跟你”夜挽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们两个有什么可以玩的
邪月点了点头:“本座可以带你去天上玩玩。”
“我一个小小凡人,这伟岸的天上,我还是不去掺和了。”
“没情趣。”邪月嗤笑一声,又眨巴眨巴看着夜挽歌:“你忍心将我这么大的一个美人放在这里吗要是出了什么事”
“你能出什么事”历来,就只有他害别人的份,哪里还有人有这个能力斗得过他。
“看来本座的能力在你的心里还是值得肯定的。”
那又如何,夜挽歌撅起嘴,你再厉害也比不上师父。
轩辕凤栖,邪月勾唇一笑:“试问你当他这么久的徒弟,学到什么东西了吗还不如听本座的,跟着本座一起,保证你吃香喝辣的不说,这法力呀也是增增上涨。”
夜挽歌倒是一点都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毕竟在呀的眼中,能跟师父抗衡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叶辰幽,还有一个就是邪月。
邪月的力量之强,自己心里也清楚,不过她跟着凤栖这么久,虽然没有学到很多真才实用的东西,但是最起码,她能跟师父很愉快的相处,而邪月
“若是本座也能跟你很愉快的相处呢”邪月挑眉,看着夜挽歌:“你大概不知道轩辕凤栖的真正身份吧。”
夜挽歌疑惑的看着邪月,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知道
“来,你过来,本座就告诉你。”邪月朝着夜挽歌妖娆的招了招手。
“有话就直说。”夜挽歌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个男的,怎么平日里都只会做这些女人做的事情了。
“没情趣。”邪月凑了过去:“你是不是发现轩辕凤栖他不像人”
恩,夜挽歌看着邪月,这还需要他说吗自己一直都知道啊。
“你说哪一个人会瞬间就消失了踪影的,哪一个人能幻化出青龙的,这说明咯什么,轩辕凤栖他压根就不是人啊。”
所以夜挽歌歪着头看着邪月。
“所以”邪月看着夜挽歌,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而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难道是他的话太没有吸引力了,怎么这么一个爱玩爱闹的丫头听到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看出来。”夜挽歌侧过身。
“本尊只是埋个前奏而已。”邪月有些尴尬,又靠近了些夜挽歌:“轩辕凤栖,他可是要成仙的人。”
夜挽歌的身子震了一下,看着邪月:“你在逗我吗”
“本座逗你一个小丫头干什么,轩辕凤栖他的的确确是要成仙。”
见邪月说的一本正经,夜挽歌还是竖起了耳朵。
“轩辕那小子,家族这么多代,就他当了个剑尊,所以,他老爹就对他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得道成仙,然后位列仙班。”
幸好夜挽歌是见过凤栖的本事,知道他并非池中之物,否则听见邪月这么说,她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不过他成仙之前算出来自己在人间有一劫,因为我跟他的旧怨,便以为我是他的劫,所以就下凡来镇压我,就来了你这里。”
什么意思夜挽歌不明就里的看着邪月,难道,他不是吗
邪月薄唇扯出一丝冷冷的笑容,看向夜挽歌的神色也多了些清冷。
“只可惜,他的天劫,不是本座。”
“那你的意思是,师父的天劫是我咯。”
邪月的眼神里流露出赞赏之意。
“所以为了师父和我都好,我就必须离开师父。”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邪月点了点头。
“离开了师父以后就跟你在一起。”
邪月皱起眉,不对呀,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全部都是胡话,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让我拜你为师。”
“本座可没有说胡话。”邪月站直了身子,挥了挥衣袖:“本座所言一切属实,再说,本座自认为在这天上人间,我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你拜本座为师一点也不亏。”
拜托,那是师父他压根就不想跟你争好吗
夜挽歌给了他一个白眼,还没有回过头,便感觉到了窗外冷风的侵袭,随后一阵清风,门被吹开又立即大力关上了。
凤栖一袭白衣站在了屋内,夜挽歌猛的吃了一惊。
“师父您你什么时候来的”
“为师不是说过让你少跟邪月在一起吗”凤栖负手而立,目光幽幽的扫向夜挽歌,看得她心里直发麻。
他说了吗夜挽歌搔了搔头,好像没有说吧。
“为师现在说不行么”没等她开口,凤栖果断出声。
“哈哈。”邪月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轩辕剑尊,这样耍赖可不好。”
“本尊教育徒儿,用得找你插手”
“徒儿”邪月的笑容顿了一下,鼻尖冷哼了一声:“原来你轩辕剑尊只把她当徒儿啊,那可怎么办呢本座前两天碰到绯萝仙子,还好好的跟她解释了一番你和这徒儿的关系。”
解释,凤栖蹙眉,只怕是越描越黑吧。
“这绯萝仙子怎么说也是从小就跟着你的,耗费了那么多时间,一心就等着你成仙,可不料轩辕剑尊一下来就跟自己的徒儿勾搭上了,这让她情何以堪。”
他说的应该是绯萝姐姐,夜挽歌想,那日她是见过的,绯萝姐姐和师父很亲密,能在邪月手里帮忙把自己救出来的,应该不是坏人。
“邪月,本尊是不是说过,让你放安分些,否则别怪本尊对你动手。”
“我今天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看你的徒儿的,并不想跟你动手,再说”邪月横眉从上到下扫视了凤栖一眼,前几天在叶辰幽那里应该受伤了吧,居然敢人龙合一后还用剑,真是拼命。
“你打的过本座吗”
他果然知道,凤栖拧起好看的眉,那日他拼了一切从叶辰幽手里带回来阿九,虽然最后是伤了叶辰幽,可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打法,始终是两败俱伤。
“本座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凤栖,你受了伤本座今天不跟你打,但是日后,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邪月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屋内,厚厚的熏香还残留在屋子内,凤栖玉手紧抓住桌子,微咳了两声。
“咳咳,咳”
“师父,你怎么了”夜挽歌急忙过去扶住了他,刚刚邪月的话,她可是都听在了耳里,难道说师父他受伤了
凤栖不着痕迹的从夜挽歌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臂,双手按压住眉心,站直了身子。
夜挽歌收回手臂,疑惑的看着凤栖,怎么突然对她这个态度,难道说刚刚邪月来,所以师父生气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师父”夜挽歌试探的喊了一声。
凤栖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扭头看着夜挽歌:“以后离邪月远一点。”话毕,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夜挽歌伸出双臂拦在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凤栖:“师父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
夜挽歌瞪大眸子看着凤栖,愣了一下,然后猛得点了点头:“很像。”
凤栖长呼了一口气,明明说过在他离开这里之前,要跟这丫头保持距离的,可是一算到邪月来到了这里,他心里就颇为一丝担忧。
邪月不比叶辰幽,不会像叶辰幽一样对阿九手下留情,一再容忍,若是阿九一句话惹他不快,他可能就会伤害她。
而且,让他现在担心的,还有玉绯萝,他又岂会不知道玉绯萝对他的心思,刚刚邪月的话,就表明了玉绯萝对阿九的想法。若是她
“为师还在禁足中,不便在这里多待,你如果没事就多多练功。”凤栖淡淡的说道。
夜挽歌当然知道凤栖是在拒绝他,以他的能力,谁禁足的了他。
只是她不知道现在凤栖为何变成这样,刻意的跟她保持着距离。
“为师先走了”
还没等夜挽歌回过神来,凤栖又如同一阵轻风消失在了屋内。
烛火通亮的屋子内,静得可怕,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夜挽歌呆呆的站在那里,她和师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说,邪月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公子,你怎么了”
叶辰幽立在山头,微风拂过他红色的袍子,瘦弱的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
独自站在高处,他再次感受到了孤独,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高处不胜寒吧。
“你知道什么是近乡情怯吗”
身旁的人疑惑的看着他,茫然的眼神表示他并不能对叶辰幽的心境予以评价。
叶辰幽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时隔多年,他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回到了生他养他的东皇。
这个地方,他恨过,也无比的深爱着。
他在黑暗的世界孤独的生活了这么多年,而现在,他终于能全然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传闻京都两大公子,一是纨绔不羁的宸王,二是温润如水的叶公子。
只是可惜,当年他走后,京都城就再也没有叶公子,而他南凌宸,也独揽荣华。
只是不知道,他这一出现,南凌宸他又会如何呢
冒充了他的身份,夺了他的东西又凭什么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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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他回来了
夜挽歌双手撑在下巴上,无聊的听着夫子讲的课,一晃这就过了几天,日子无聊的让她也感到了深深的倦意。
师父的青云阁进不去,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这说闭关就闭关了。
南凌宸也还没有回来,这偌大一个皇宫,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唉无聊透顶。
“挽歌妹妹。”
一阵酥麻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夜挽歌扭过头,便看到欧阳牧向她这里走来。
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她的面前:“挽歌妹妹是前不久累着了,所以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吗”
你哪里见我累着了夜挽歌无奈的看着欧阳牧。
“我见挽歌妹妹这几日心情不好,经常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所以便想着带你出去玩玩。”
“不去。”
对于夜挽歌问都不问一下就拒绝了他的直白做法,欧阳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听说云仙楼最近出了几样小吃,不知道挽歌妹妹你能否赏个脸”
云仙楼夜挽歌扭过头,那个地方,不就是南凌宸之前每次都给她带东西吃的地方吗
好像,还不错。
“听说右相大人今天好像在那里宴请客人。”
客人夜挽歌敲击着桌子,齐慕除了跟师父走的近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客人
可是不对呀,师父明明就在青云阁,怎么会跑去云仙楼呢
“我听说右相大人这几天去看了几次国师大人。”
“真的,那我们快去吧。”夜挽歌站起来,发现欧阳牧看向自己奇怪的眼神后,只得尴尬扯出一丝笑容:“我是觉得,好吃的东西,不能让它等太久,对吧。”
欧阳牧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她的心思,欧阳牧又何尝不清楚,正如现在,夜挽歌自从来到云仙楼开始就没有安分的坐着,一直到到处张望,那脖子伸的都像梅花鹿了。
“挽歌妹妹,这是新出来的,你尝尝吧。”
啊夜挽歌看着自己碗里凭空多出来的鸡腿,怔了一下:“我不喜欢吃这个的。”
“可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正在吃鸡腿啊,当时我的手下不小心把你的鸡腿打翻了,你还闹了许久。”
呃夜挽歌搔了搔头,有这么回事吗她忘了。
“也难怪,时间都过去很久了,挽歌妹妹忘了也是理所当然。”欧阳牧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其实你可以叫我挽歌的。”她可不想耳边一直响起挽歌妹妹这类的话。
“挽歌”欧阳牧试探性的喊了一句:“宸王殿下平日都这样喊你么”
“他平时,都不喊我名字的。”夜挽歌端起了面前的水,大口喝了一口,眼神又瞟向四周,不是说齐慕在这里宴请宾客吗人呢
“挽歌是在找国师吗”
“你怎么知道”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欧阳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笑容,她表现的那么明显,是个人都知道了好吗
“我可只说右相大人在这里宴请宾客,可没说宴请的是谁难道挽歌不是为了国师大人才来的。”
夜挽歌咳嗽了两声:“我来看看师父,他禁足了这么多天,不行吗”
欧阳牧看着夜挽歌,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禁苦笑:“挽歌,你我都知道国师大人禁足走的不过是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