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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猜了。”凤栖迈开步子,继续走着。
“你喜欢夜挽歌。”玉绯萝追上去凤栖的步子,拉住了他的纤细的胳膊:“是或不是”
凤栖看着玉绯萝“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少拿这个来搪塞我。”玉绯萝精致的面容看上去暴躁无常。
“轩辕凤栖,你可知人神相恋是大罪。”
“需要我提醒你吗现在,我还不是神。”
“哈哈。”玉绯萝突然嘲讽般的大笑了起来:“所以轩辕凤栖,你是承认了,承认你爱上了夜挽歌那个丫头。”
凤栖看向远方,他好像,真的喜欢上夜挽歌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一次闯入他的青云阁,强抱了他,还亲了他。
每一次一个不顺心,就会大骂一句老狐狸
还是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师父,我最爱你了。”
阿九,我现在发现,原来我也是那么的爱你。
他自出生之日起除了练功就是练功,身边除了玉绯萝之外没有其他的女子,他也不懂什么情爱之事,可是这一切都在那个丫头出现后有所不同。
她不是淑女,整天吵吵闹闹也很聒噪。
她武功不好,还经常爱到处惹事。
可是,他却时时放不下这个丫头。
他尚不能将爱情理解透彻,可是阿九,他却是爱上了,终生难忘。
“可笑啊可笑,想不到堂堂的轩辕剑尊,居然爱上了一个凡人。”玉绯萝大笑了起来,不禁有些怅然若失,她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夜挽歌,凤栖居然喜欢上了她,却还要据自己于千里之外。
“这是我的事情。”
与我何干凤栖,这是你想说的话吧。
好一句与我何干,我爱你爱了这么多年,放弃了那么多,凭什么现在,你说离开就离开,你爱上了别人,走了,而我却还要将自己禁锢在这里,动弹不得。
这公平吗
不,她绝对不会同意,轩辕凤栖,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的身边。
“你可想清楚了,鬼魅哪是那么容易抓的,还有邪月,你这么下去,无疑是放弃了你的神仙身份,值得吗”
“绯萝,你可曾想过,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其余的人就都不重要了,就算是再至高无上的身份,也不会被人稀罕。”
“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爱上了夜挽歌,甘愿为她放弃神仙的身份”玉绯萝看着凤栖,她不相信,神仙是凤栖努力了一辈子换来的,而如今为了一个夜挽歌,他居然要放弃这个用一辈子挣来的东西。
轩辕凤栖,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
可是为何,我等了这么久,这个人,却不是我。
“绯萝,有些事情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包括感情,我和你,不合适。”
“那你和夜挽歌就合适了吗她哪里比我好,能让你这样为她。”
她啊,算不上是个好女子吧,可是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徒儿,凤栖勾起薄唇:“感情这事,不是讲谁更好的,只是喜欢上了。”
玉绯萝苦笑,闭上眸子,他果真还是爱上了夜挽歌。
“你走吧,走吧。”
玉绯萝转身,她是何等高傲的人,会为了一个凤栖再三请求,她虽然深爱的凤栖,可是却也是个全身傲骨的人。
既然轩辕凤栖能这么对夜挽歌,那么,她只能用她的能力将凤栖给夺回来,而不是在这里苦苦相求。
夜挽歌,你不是口口声声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么现在,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属于我的东西,你怎么能这忙夺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拿去,等着瞧吧,不是你的,就算你躲过去也没有用。
凤栖,他到最后一定是我玉绯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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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从奈何桥边走过
“如何本座就说一定带你来的一定是好地方吧。”
呃好地方,夜挽歌咽了口口水,看着四周的骷髅遍布,到处都开满了黑色的花她却是叫不出名字,瀑布顺着山涧流下来,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美丽,反而此情此景,让她心里有几分不适。
“这些啊,可都是些十恶不赦的人,本座为了不脏了自己的手,特地让他们自行解决,人果真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以他人的命来保护自己,只是可惜,可是还是一命呜呼。
夜挽歌闭上眸子,她可不是来跟着邪月看这些东西的。
”来,你过来看看这个。“死状是不是好看多了。”邪月指着一个斜靠在石头上的骷髅。
“你不会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些吧。”
“本座会这么无聊”邪月白了她一眼:“你若是连这些都承受不了,我怎么带你去看更恐怖的呢”
“你不是说叶辰幽”
邪月妖娆的抚弄了一下身子:“总想着叶辰幽,也不怕凤栖回来找罪受”
夜挽歌剜了邪月一眼,明知道师父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还这么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好了,今天本座就带你去逛逛阴间如何”
阴间夜挽歌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邪月给拉了过去。
凤栖看着空荡荡的屋内,并没有看到夜挽歌,心想八成她又溜到哪里去玩了。
唉看来这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想他这个师父,亏得自己为了她这么快就回来。
不过这几日凡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他还是应该先去处理好这些事情比较好。
夜元帝有一些惊喜的看着凤栖,他盼望了这么久,终于把他给盼回来了,每次在叶辰幽面前,他的这颗心都堵得慌,还有南凌宸,原本不羁的一个逍遥王爷,如今却突然对皇权产生了兴趣,这不,继承了他父亲的军队,时不时的就过去训练两把。
他可不想让南凌宸成为第二个叶辰幽,这样,他东皇的江山难保啊。
“国师大人,你这些日子是回去了吗”
凤栖点了点头。
“那你赢了”
“恩”
“真是天佑我东皇。”夜元帝高兴的就差跳起来了。
“那国师大人这次回来可有什么计划。”
“本尊一向觉得顺其自然比较好。”
“对,顺其自然好,顺其自然很好。”夜元帝连声附和。
“国师大人你可知道,叶辰幽。”
凤栖抬眸,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的事情,本尊自会处理。”
“那就好。”夜元帝方才送了一口气,他已经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如今皇太后也卧病在床,只怕熬不过今年了,他也承受不住这一再的变故。
不管他叶辰幽是什么妖孽,既然国师大人说他会处理,那就好。
叶辰幽一袭红衣站在了城墙之上,这东皇的江山还真是如诗如画,别说是南凌宸,连他都动心了。这么好的江山怎么就落到了他夜家的手里还不是因为他们叶家。
可是,皇帝,你居然要将我们夜家处置而后快,那就怪不得我了。
如此美妙的一潭清水,我偏要搅得它混浊不堪
“站在阳光之下的滋味如何”凤栖背着手走了过来,站在了叶辰幽的旁边。
叶辰幽颇有一丝惊讶,不过转瞬便消失在了脸上。
他还真没有想到,凤栖居然会回来,而且会这么快,如果他败了的话,只怕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难道说他赢了
可是就算是赢了,也应该留在天宫,而不是跑到这里来。
看来轩辕凤栖在碰到感情的事情时,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八成是放不下夜挽歌吧。
叶辰幽轻笑:“美人如画,很好。”
“人是你杀的”
不用猜就知道他问得谁,叶辰幽看向远方:“我不过是看那些山贼可怜,特地帮了他们一把。”
凤栖皱眉:“叶辰幽,本座之所以没有解决你,是念在你和阿九的旧情上,可是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人。”
“难道你不知道么我们鬼魅存在的意义就是杀人啊,将他们一个个都变成鬼,不仅如此,还有我的小九,你的宝贝徒儿,我很想看看她成为鬼魅的模样,那你会不会发狂呢”
“叶辰幽。”凤栖淡淡的喊道,可是谁都能听出来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轩辕凤栖,我叶辰幽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他南凌宸欠我的,就必须要还回来,同样,夜挽歌欠我的,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从今以后,你只怕要多长个心眼了,好好照顾你的徒儿,别让她,最后着了我的道”叶辰幽冷冷的笑了起来。
“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心怀天下的人叶辰幽,若是你敢有什么逾越之举,本尊会第一个处理了你。”
叶辰幽不以为意:“你受伤了吧”
凤栖皱眉,他在仙剑大会上的确受了伤,不过想马上回来他也没有在意,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不想却被这叶辰幽给发现了。
“可不是我的鼻子灵,而是你的鼻子不灵。”
叶辰幽笑了起来:“从你回来到现在,都没有闻到一种味道么”
叶辰幽轻启薄唇:“魔的味道。”
邪月凤栖感到心中一痛,感觉到了白玉簪所处的压抑环境。
不是邪灵殿,阴气却如此之深,阿九这是被邪月给带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阎王殿
“这里好黑呀。”夜挽歌跟在邪月身后走着,眼前的环境,实在是太压抑了,而且没向前走一步,她的心里就有点堵得慌。
再看看四周,奇形怪状的构造,没有一丝亮光,只有无尽的黑暗,而且时时刻刻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或咒骂,或哭泣。
“里面你进不去,本座就带你到这里好了。”邪月停在了外面的空地上。
只见前面有一座桥,桥上排满了长队,桥的这端,站着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子,每一个过桥的人,都会喝一口汤,有的叹气,有的哭泣,有的甚至不愿意去喝,可是最后,一切的努力都没有效果,他们只得乖乖的喝。
再看看他们的装扮,都是身穿白衣,头发散乱,就好像幽灵一般。
不,也许他们就是幽灵,那这个地方,就是
奈何桥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喏。”
顺着邪月的玉指指的方向看去,夜挽歌在一群人中看到了南凌王。
他此刻是瘦极了的面容,满脸的哀怨,忧伤,却丝毫不见愤怒之色。
舅舅不是被人给害死的吗为何他表现的这么平淡呢
“舅”
“嘘。”邪月拉住了夜挽歌,示意她不要惊扰了过桥的人。
“他大概这生已经得到圆满了,所以,不想在为自己的死闹腾。”
夜挽歌扭头看着邪月:“你知道”
“这天下,就没有本座不知道的事。”邪月玩弄着他的长发,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
“你带我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
“丫头,你可能不知道,每天跟你相处的叶辰幽,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什么夜挽歌瞪大眸子看着邪月,他的意思是叶辰幽是鬼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要是鬼的话,怎么还可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用投胎,甚至不用待在阴曹地府吗
“你难道都不奇怪他的身份吗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以活过来。”
奇怪是奇怪,她也曾经思考过,叶辰幽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她从来没有往死人的这个方向上想,只当他是自己忘了的玩伴,当年侥幸活了下来。
“据我所知,叶辰幽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邪月说的轻挑,好像在叙述一件平淡无奇的事。
十多年前夜挽歌心中好像有什么给堵住了,那叶辰幽他是怎么死的你,不会是
“丫头,你猜的对,他是为了救你而死的。”
救她夜挽歌紧紧握住了手指,心中却是百般难受。
“至于他是修炼成鬼魅怎么回去的,本座就不知道了。”
夜挽歌身子向后倾斜了番,看着对面奈何桥上的人群,被鬼差架着喝汤,不论什么方法,一定让你将孟婆汤给喝下去,她突然就想到了叶辰幽。
是否他也跟这些人一样,历经千辛万苦,却还是逃离不了一碗孟婆汤。
不,叶辰幽他,他是记得自己的,这是不是就证明,他没有喝过孟婆汤。
他根本就不可能投胎啊。
夜挽歌猛然抬起头,难怪,难怪她第一次见叶辰幽,在烈日炎炎之下,他坐在马车里。
第二次,在黑暗的环境中,他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原来他根本就不能见光,到底是付出了多少努力,他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这个曾经爱他如命的男子。
他为了救自己,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