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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回家。”胤祯牵住沈婳的手,笑的憨甜。
“你都不好奇我同四哥说了什么吗?”沈婳故意取笑。
胤祯朝她努了努嘴嗔道:“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只要你好好的,便怎样都行。”
“胤祯,你长大了。”沈婳突然停住脚步,从背后抱住了他。
胤祯转过身弯下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说过,为了你我一定会成长的,一诺千金,绝不食言。”
……
回到家后,沈婳将吴世玦告诉她的情报,只说了和知意有关的部分,胤祯大为吃惊。
“一直以来,都以为她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没成想……”
“或许从前是柔弱的,后来便不是了。女孩子爱而不得的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沈婳翻了个白眼。
沈婳心生一计,故意又生起气来:“这样论起来,我受的伤竟然有多一半都是你害的。”
胤祯只觉得如芒在背,紧张的直吞口水。
“这样吧,你把宫里那个收着的山茶花的簪子借来给我,就当抵消了。”
刚好给云岫的那套衣服,配那个簪子最合适,此时不敲竹杠更待何时!
“那可是孝诚仁皇后的遗物!汗阿玛宝贝着呢,你换一个吧。”
胤祯剧烈摇头,频率之快,瘦削的脸上都能看见抖动的肉肉。
“我又没说要,是借,借!我只借来一天,到时候就还回去了,不会有问题的!”
为了能让云岫一鸣惊人,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胤祯撑着头无奈的笑了起来:“你那哪是借,是偷吧。”
沈婳眼看自己的小技俩被无情戳穿,索性耍起了无赖,插着手脸一抬:
“我不管,你不把那个拿出来,我就不理你了。”
胤祯气势渐低,拽了拽她的袖子道:“你什么时候要?”
沈婳见有戏,忙环着他的颈子吧唧亲了一口甜甜道:“半个月,半个月后就要!”
“是,遵命。”一面说一面手指点着沈婳的额头宠溺道:“你呀!”
……
已经是六月里了。
沈婳约了云岫和胤禛一起在怦然心动奶茶店小聚,尝尝她的新品——水果冰沙。当然,也是为了给两人制造见面的机会。
云岫换上了沈婳给她新做的衣服,果然是显得她更加的出挑。
她紧张的坐在怦然心动奶茶店的二楼包厢里,不时的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楼下进出的人。
沈婳也在焦急的踱步等着胤祯,远远的看见是他,立刻就跑了过去,拿了簪子就往二楼冲,总算是给云岫戴上了。
胤祯气喘吁吁的跟着也爬上了楼,见了这景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敢情你让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这个偷了出来,不是你自己要啊。”
沈婳笑的一脸谄媚,给胤祯顺着气道:“别介别介,这也是积功德的好事。”
见胤祯还在生气,沈婳眨眼道:“呼噜呼噜毛,不生气不生气,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什么东西能有你好吃啊。”胤祯揽过沈婳的腰,作势欲吻。
只听清风在楼道口通报:“爷,主子,四阿哥来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胤祯开始收集周边
沈婳忙拖着胤祯下了一楼,咧着嘴笑道:“四哥先去楼上坐着等等,我做好了就端上来。”
胤禛微微一笑,略点头示意,便走了上去。
这边沈婳忙拉着胤祯从另一边上了楼梯,趴在窗户外往里瞧。
“你说你对他的事怎么就这么上心……”胤祯余怒未消,忍不住叭叭道。
沈婳啪的一巴掌就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凌厉扫射。这可是攸关她能不能顺利回去的大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且说胤禛一进包厢便见到了被沈婳包装后的云岫。
宣纸白蓝紫色桔梗花的旗服,瘦削身材,素静长相,特别是头上那一朵山茶花的簪子,越发显得她整个人出尘绝艳。
云岫气定神闲,立刻行礼:“臣女钮祜禄云岫给四爷请安。”
礼数家教颇为不错,胤禛打量了她几眼才问道:“云岫。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云无心以出岫。正是臣女闺名。”云岫不慌不乱。
“这是陶渊明的词,你可也喜欢吗?”胤禛有些好奇。
“五柳先生洁身自好,不同流合污,孤标傲世,勇于反抗。臣女非常敬仰,自然也很是喜欢。”云岫不卑不亢,借以表达了自己的志向。
胤禛笑了起来:“自来八旗女子,莫不是以荣华富贵为求,你倒独一份,剑走偏锋。”
云岫缓缓抬起头,注视着胤禛,莞尔一笑:“曲高和寡,今日初见,不知将来有没有机会同四爷再请教?”
胤禛愣了下,似是没想到云岫看似规矩冷淡的外表下,是如此大胆玲珑的心思。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个人。唇边笑意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的流露出笑意。“当然,咱们有的是时间共同探讨。”
云岫红着脸低下了头,长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看来坊间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她这半个多月一直在努力的模仿沈婳,总算是赌赢了。
为了钮祜禄全族的荣耀,她终于能够如愿以偿嫁进了四爷府。
……
第二日,胤禛便进宫请旨,康熙果然喜欢。云岫于三日后进府。虽说任务书上这一条终于显现了出来,但眼尖的沈婳还是察觉了什么。云岫出嫁那日,沈婳送了她一只通体纯白的鹦鹉:“日后若是有什么不遂心的,你就和它说,必能解你烦恼。”
云岫虽觉得纳罕,但盛情难却便也道谢收下。临上花轿前,云岫朝沈婳拜了拜:“我晓得福晋是知道的,因此,多谢福晋成全。”
说完抬头看了眼沈婳,眼波如水,却到底不似初见纯净:“云岫无悔,请福晋放心。”
沈婳看着载着云岫远去的花轿,只得感慨这三百多年前的女子,活的真是太艰辛了些。
那山茶花的簪子后来还是被康熙知晓,令沈婳意外的是,康熙直接赏给了云岫,说是白放了可惜了了,不如赐给能与之相配的人。
只是这一意外插曲,却让云岫在四爷府里处境变的有些艰难,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夏天里,沈婳的事业重心都在怦然心动奶茶店。
清朝材料不全,沈婳便利用能找到的食材,复刻出了手捣西瓜冻、鲜果宝藏桶、金桔柠檬茶、葡萄冻柠茶、杨枝甘露、鲜打柠檬水等现代极具夏日特色的饮品。
以康熙为首的一众皇室,也十分贪恋这酸甜冰爽的一口,沈婳便趁机又开班教学,御膳房和各府的厨子。两头赚钱不误,一月下来也能有个大几百两的收入。
……
花神妙夏季新款——无尽夏衬衣。因为是夏天的款,所以布料上要严格把关,是以沈婳今日亲自带着云想容去裕顺祥布庄去挑面料。
到了布料店,沈婳瞧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妇人,正在同老板激烈辩论着什么,老板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爱理不理的。
见沈婳走了进来,老板忙点头哈腰的迎了过来,沈婳笑了笑道:“不妨事,我先自己看,你忙你的,做生意求财,你对顾客态度要好些。”一面指指那位贵妇人。
那老板听了沈婳这句话,又拜了拜,方对那妇人客气了些。
那妇人对沈婳的身份感到好奇,便也不急着买东西,只站着看。
一时沈婳选到了合适的真丝花罗材质,便喊来老板预订颜色和米数。
那妇人走过来摸了摸道:“这种料子做夏天的衣服极凉快的,我之前就想要一匹,可老板却怎么都不卖给我。”
沈婳听她如此说,浅笑道:“你看你喜欢什么颜色,挑一匹就是了。”
老板见沈婳都发话了,便对那妇人道:“那你就挑一匹吧。”
那妇人越发奇了,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你的话对老板而言,像是圣旨一般。”
云想容忙正色道:“姑娘说话可要放尊重些。我家主子可是十四爷的嫡福晋,有黄马褂加身的。”
那妇人登时脸色大变,立刻蹲下福身行礼,低眉顺眼道:“妾身是四阿哥府上侍妾李氏,无意冲撞嫡福晋,还请嫡福晋海涵。”
“哦?竟然是你。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先起来吧。”这位李氏便是日后“粉娇你几”的原型——齐妃。
“多谢嫡福晋。”李氏战战兢兢的起身,刚刚的盛气凌人一扫而光。
“既然碰上了,我也刚好想提点你几句。我听说四哥待你很好,所以你才像刚刚那般猖狂。这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只是四哥待人恬淡,你这样与他背道而驰,只怕是不妥。”
李氏欠身站着,只有点头答是的份。
“还有,云岫未出嫁前,与我关系甚好。你们同为侍妾,你又比她大了15岁,原该处处帮衬才是。”
沈婳这可不是无话找话,原是有缘故的。
原来这一个月以来,据那只白色鹦鹉所言,李氏因为那只康熙赏的山茶花簪子以及云岫出众的容貌,嫉妒异常,明里暗里可没少给云岫使绊子。
偏云岫虽然年纪只有13岁,却是个性子老成稳妥的人,对于李氏的刁难,并不十分放心上。
可沈婳,却咽不下这口气。
“这匹布你拿去,当我送你了。好好做身衣服,日夜穿着,也好时刻提醒你今日之事。”沈婳皮笑肉不笑的亲自将布匹塞在李氏怀里。
李氏脸上早已只剩红白二色,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布匹,行礼致谢,转身灰溜溜的走了。
“你继续辛苦帮我盯着,谨防李氏报复。”沈婳对一旁的墨玉说道。
……
选好了称心如意布料的沈婳,刚回到沈府,便见吴兰若神色焦急,满脸大汗,绞着手,为难的说道:
“福晋,刚刚十四爷府上来人禀报,说知意侧福晋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生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沈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她的天灵盖,脑子嗡嗡,人也懵懵的,脚步虚浮,眼前有晃动的人影,墨玉忙扶住了她,才避免了摔倒。
不可能,这不可能。那日她明明亲眼见到,胤祯的衣服是完好的,胤祯也说过,他没有和知意发生任何。
可是,府医也说那药性极强……会不会在当事人根本就记不得的情况下就发生了?
“兰儿,跟我回趟府邸。”沈婳只觉自己快要炸了,也不顾什么天热,一扭头就跑了出去。
……
珈宁一口一口啜着陈丰从怦然心动给他买回来的果汁,眼珠子一直在转动。陈丰晓得,这是她在思考的表现,便不许人上前打扰。
直到果汁见了底,珈宁擦了擦嘴对陈丰道:“把知意的孩子留下。”
珈宁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帮助知意,让嫡福晋和十四爷相信,这就是十四爷的孩子。”
“嫡福晋是最不能接受不洁的人,这个孩子会和弘春一样,永远成为她心里的一根肉刺。再者,知意这胎若是个男孩,日后她若不听话,咱们就抖落出来,也不会影响弘春,若是女孩……”
珈宁脸上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若是个女孩子,将来或许能帮我一个大忙。”
“本来我还想着,费了这么大周折,却落得个不痛不痒的结局。却没成想,知意的肚子这么争气,真是乐死我了。”
珈宁笑的叫陈丰帮她揉着肚子,断断续续接着道:“咱们歇一会儿就去听风院,这出戏要是错过了,那得多遗憾啊。”
……
沈婳赶到的时候,胤祯已经收到消息,坐在知意的屋子里,抬头看了眼沈婳,又迅速低下头,活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
沈婳信不过府医,便示意吴兰若上前给知意诊脉,吴兰若左右手都诊了好几次后,起身脸色极差的告诉沈婳:“日子不错的。”
知意心里一颗大石头下了地,沈婳闭眼,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来的路上,墨玉告诉她,这个孩子是历史上存在的,只是一岁时候就死了,宽慰沈婳的心。可墨玉知道,哪怕是一天,沈婳都无法容忍。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同知意说。”沈婳恢复了平静,睁开眼,语气比屋子里的冰块还要冷上几分。
“你也出去。”沈婳见胤祯还缩在那里,同样下了逐客令。
一时屋子里静的只闻两人呼吸声。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要不要告诉我,这个孩子是哪来的?”沈婳目光如炬,像一把利刃劈向知意。
知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