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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也算是嫁了个高富帅吧,沈婳看着自己借据上写的一百两,顿时觉得自己的格局小了。
“我用不了这么多,多出来的部分我回来还给你。”沈婳吞了口口水,总算没让自己显得太丢人。随后又把借据塞到胤祯腰带里∶“借据你必须拿着,不然这钱我不能要。”
说完生怕胤祯反悔似的,一溜烟就跑了。
“你还看什么看,还不跟上去,出了事拿你是问!”胤祯对着门外的达哈苏喝道。
“怎么每次不合,挨骂的都是我,我现在到底是护卫还是出气筒。”达哈苏跳上房顶,紧紧跟着沈婳而去。
……
达哈苏看着沈婳买了很多首饰,扭捏问道∶“福晋,是不是姑娘家都喜欢这些?”沈婳斜眼看向他∶“当然啊,不然呢。”达哈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个,福晋,我想去方便一下,您可千万别乱跑,也别和别人起争执。”达哈苏脸色通红。
沈婳敷衍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一家成衣店。沈婳出众的服装设计师的眼光,将这家店里最别致的几件衣服通通定了下来。
“哪来的外乡人,也敢抢本小姐的衣服。”沈婳刚准备付钱,一只纤细的手压在了沈婳挑选的衣服上,沈婳寻手看去,来人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长眉若肩,身材窈窕,目露不屑。
沈婳用食指和拇指捻开了那位姑娘的手,将银票递给老板∶“老板,结账。”成衣店老板小心抬头看了看那位少女,顿时就怯生生的低下头,将沈婳的钱推开道∶“姑娘,这衣服我今天不能卖给您了。”
“如果我偏要呢。”沈婳手上使劲将衣服拿到自己身边。“这位姑娘,您还是让给眼前的姑娘吧,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成衣店老板好心劝解道。
这眼下还不知道是谁给谁找不痛快呢,沈婳轻蔑一笑,拿起衣服就走。那位姑娘没想到沈婳会来这么一出,忙伸手拦住沈婳,扬眉问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只听“扑哧”一声,沈婳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扬眉反问道∶“那你知道我阿玛是谁吗?”这姑娘竟然要和她拼爹,来清朝这么久了,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一句话了。
“在这扬州城里,只要是我想要的,就得是我的!”那姑娘发起狠来,上来就要抢沈婳怀里的衣服。沈婳一个巧劲躲开了,故作惊讶道∶“真是巧了,怎么我的性格和你的是一样的。”
那姑娘恼羞成怒,扬手对着沈婳就要打下去,沈婳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扔,那姑娘咕噜噜的就滚出了店外。
“把她给本小姐抓起来!”立刻有护卫押住了沈婳。
达哈苏买了根白玉簪,发现沈婳果然又乱跑了,正发愁找不到沈婳,就见前方不远处闹哄哄的,围了很多人。达哈苏直觉,一定是沈婳又惹事了,便三步并两步的飞奔了过去。
沈婳此时被三五个护卫死死擒住,挣脱不得。那姑娘怒目圆睁,趾高气扬∶“你敢打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啊~”地一声惨叫响起。
是那姑娘抱着手躺在地上,达哈苏的刀鞘就落在那姑娘的身边。
“福晋没事吧。”达哈苏迅速解决了那三五个护卫,吓的冷汗直流,这要是被十四爷知道了,够他喝一壶的。
“你有种就报上姓名住址,我爹,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姑娘见沈婳要走,跌跌爬爬的站起来对着沈婳威胁道。
沈婳旋即展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拦住要开口的达哈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侧头说道∶“我就住在驿站,你要是不来,那就是你没种。”
第三十五章 盐帮的反击
“达哈苏,一会回了驿站,你什么都不要说,若是十四爷问起,你就说只看到我被别人欺负就行,可以说的比实际情况惨,但是不能说轻,知不知道。”一时到了驿站门口,沈婳再三交代了达哈苏,生怕他破坏自己的计划。
“福晋,我能不能干脆不说话,我怕说错话。”达哈苏虽然不知道沈婳又要做什么,但他知道,沈婳就是事故本身,离远点总没错。
“笨笨笨,笨死你算了,就你这种直男癌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教都教不会。”真是个猪队友,沈婳跺脚生气扭头跑进驿站。
“直男癌,打一辈子光棍?”达哈苏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学习一下蒙古语,不然日后怎么和子衿交流。
……
挑事的姑娘越想越生气,揪着自己的父亲——扬州知府万鹤秋,气势汹汹就往驿站赶来。万鹤秋本想查一下沈婳的底细,但禁不住女儿的百般揉搓,便直接来到了驿站。
驿站的侍卫见有人来访,立刻拦住了。万鹤秋的奴才们上去就一阵推搡道∶“不长眼的狗东西,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堂堂扬州知府也是你们这些杂碎配拦的!”
沈婳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对着身边的护卫耳语了两句,吃着新买的扬州千层油糕,对着门口的一帮人笑眯眯的挥手打招呼。
万小姐一见到沈婳就想起刚刚的事,如今看见沈婳这样一副无所谓的嚣张模样,顿时邪火上头,不管不顾冲进去对着沈婳就是两巴掌。
沈婳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两巴掌。
下一秒,胤祯的剑就架在万小姐花容失色的脖颈上。
“十四爷,羞辱皇族是什么罪来着的,诛九族吧。我对清朝的律法不熟悉,你看着处置就行。这点小事就没必要惊动后金和科尔沁了吧。”
严丝合缝,时间算得刚刚好。沈婳功成身退,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继续吃千层油糕。
……
“本皇子还在想,是谁连本皇子的嫡福晋都敢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万大人家的女儿,万大人可真是教女有方。”一丝阴狠爬上了胤祯的眼眸,胤祯浑身都写满了肃杀之气。
沈婳看着万小姐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巧笑嫣然∶“万小姐刚不是还想和我拼爹么。如果硬算起来,当今圣上也是我的父亲呢。万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呢。”
“扑通”两声,万鹤秋拉着自己的女儿一起跪了下来。
“本皇子在京城就听说了,淮扬两地的知府是个美差。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错。”胤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国库正是紧张时期,不如,就先查一查万大人这些年的账吧。”
别看胤祯年纪小,但好歹也是皇权这趟浑水里泡大的,当时就圈禁了万鹤秋,便命人去走访调查,搜查他的府邸。
至于那位万小姐,被十四爷先罚了二百杖刑,等万鹤秋罪名出来再议,沈婳去看她的时候,嚣张跋扈的万姑娘大概就剩了一口气,不死也瘫痪了吧。
至于万鹤秋,官路也到头了。所谓坑爹,大抵也就是如此吧。
……
只是沈婳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成为查处整个江南贪污腐败案的开端。
从万鹤秋这个扬州知府,到两淮知府、江南总督,沿途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所有人的账本都存在重大的贪污问题。
四阿哥胤禛,以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了江南这片自古以来的富庶之地的吏治腐败问题。前后共收缴上百万两白银,以及各种数不清的稀世珍宝。
这些官员不仅强征赋税,还和黑恶势力勾结欺压良民,做黑势力的保护方,更有甚者竟然还敢贩卖私盐,私自造兵器藏于山中。
消息传到康熙耳中,天子震怒,当即就命四阿哥胤禛将所有涉事主要官员通通就地正法,家人全部冲妓流放。
太子胤礽第一时间就请罪,主动要求闭门思过。康熙顾念多年父子情份和赫舍里皇后情谊,暂时剥夺了胤礽的参政权,命他好自为之。
一夕之间,京中局势开始变的有些微妙。
……
盐帮议事厅。
一帮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上下挥舞着,不断叫喊着“杀了她,杀了她。”
盐帮首领背手踱步,不时的进进出出,似乎在等一个消息。
“帮主,打听到了,那个臭娘们明日一早就要跟着朝廷那帮狗贼回京了,今晚是最好的动手机会。”
盐帮首领目露凶光,握紧拳头,回身看了一眼满厅杀红了眼的的教众,发号施令道∶“出发!不把那个女人的头颅砍下来,就对不起我们死去的兄弟们!”
……
驿站。
月色如水,繁星满天。沈婳坐在台阶上享受着在江南的最后一晚。
可惜啊,没办法看见四月天的江南了,一步一景,美不胜收。沈婳叹息。
“好香啊,是哪种花开了吗?”空气里传来兰花和麝香的香气,沈婳起身顺着香味去寻,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头晕脚软,一歪身便没了知觉。
……
沈婳是被墨玉叫醒的,四周漆黑一片,沈婳动了动,发现她所处的地方空间极小,轻轻敲击四面,发现都是木板。
难道现在她是被关在……“棺材!”沈婳和墨玉异口同声。
空气稀薄,沈婳告诉自己一定要先保持平稳呼吸,省点氧气,不然别人还没杀自己,自己就先憋死了。
“沈小姐,你放心,你死不了的,最多就是一直难受。”墨玉提醒道。
“墨玉,你懂不懂,这叫杀人诛心。”沈婳已经记不清这是墨玉第几次噎自己了。
沈婳冷静下来后,感觉到身下在行走,所以,她这是被有组织有目的的,无声无息的绑架了?那胤祯呢,他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从这个破棺材里出去,她才有机会逃走。
“墨玉,想个办法先让我出去,你行不行?”沈婳又开始指望墨玉大显神通。
“不行。”墨玉回答的很干脆。
“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沈婳两眼一翻。
“可我确实不行。”墨玉板正的回道。
沈婳觉得自己还没被憋死,就先要被墨玉笑死了。
只听“哐当”一声,棺材落地,沈婳觉得自己大概率要被磕成个脑震荡。眼前有微弱的光线和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沈婳赶忙就从棺材里爬了出去。
第三十六章 我爹叫韦小宝
沈婳脚下是一个大堂,主位后有一个大大的“义”字,前方两把交椅分别坐着一位凶狠的中年人,和一位两鬓花白的老年人。
大堂里站满了拿着各式武器的男人,看起来颇有些水泊梁山的议事厅的意思。
大约是没想到沈婳会这么快就醒来,大堂里鸦雀无声,大家纷纷拿起武器,眼神戒备的盯着沈婳。
沈婳不禁好笑起来,这加起来上百个男人,难道还怕她不成。
“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一个拿着猪八戒钉耙,那样的兵器的男子,恶狠狠的对沈婳说道。
“我笑你们,不知道一个个在害怕什么啊。”反正自己也不会死,沈婳显得特别的无所谓。
“我们能怕你,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了。”沈婳背部猛地一阵钝痛,整个人身不由己的跪了下来。
“说不过人就动手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好意思贴个那么大的义字。”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沈婳的眼泪都快被打出来了。
“跟她说什么废话啊,杀了算了,拿这个臭娘们的人头,祭咱们死去的兄弟去!”一时间沈婳被众多男子围攻。
“住手!”坐在主位的老者出声阻拦。
“总舵主,这时候还犹豫什么,如果不是这个臭丫头多管闲事,狗朝廷怎么可能会追杀我们盐帮!”主位的凶狠中年者对于老者的行为非常不满。
总舵主、盐帮。沈婳敏锐的捕捉到了有用信息。所以,自己是因为断人财路,所以才要被杀人灭口的。盐帮自己不知道,可是总舵主,难不成是天地会?
沈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而后又突然暗了下去。《鹿鼎记》热播的时候,自己去查过,陈近南康熙十九年的时候就死了,难不成诈尸啊。
但是不试又怎么知道,不管了。
沈婳死撑着站起来对着老者大声问道∶“明复清反,母地父天。请问对面的朋友哪一路安舵?”
主位老者闻言一怔,而后缓缓站起身抱拳对道∶“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
沈婳立刻回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这下不止是那位老者,是整个大堂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发出颤抖的声音∶“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不相信。”
沈婳低头挑眉一笑,内心把金庸老先生从头到脚感谢了一遍。
……
“总舵主,这个臭丫头一定是从哪偷听到的,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