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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为了我就更不必了。若儿是我真心所爱之人,你一再的因为个人私怨伤害她,只会加深我对你的憎恶!”
胤祯语调冰冷,像锋利的刀一般,将朵瑜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令她感到刻骨的疼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周围人纷纷怪笑着,开始对朵瑜指指点点,冷嘲热讽,耻笑指责声不绝于耳。
“哎,你怎么能这样践踏一个女孩子数年的真心。”沈婳生气地打了胤祯好几下,有些抱歉的看向朵瑜,刚想安慰她几句,却见她红着眼推开众人跑远了。
事情的真相已然明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最后总结性发言道:“根据大清律法,花神妙此次不属于商铺过失,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即日起,便可解封继续营业!”
众人纷纷爆发出热烈的鼓掌欢呼声,然而本该欢欣雀跃的沈婳,此刻却因为朵瑜的事儿,心里变的很不是滋味。
胤祯不解其意赌气道:“我帮了你,你怎么还这么生气?”
“哎呀,跟你这个直男癌说不清楚。笨笨笨,笨死你得了,真是气死我了!”沈婳狠狠踩了胤祯一脚,跳下台子去寻找朵瑜。
朵瑜一边哭一边跑,不成想没看路,迎面便撞上了人,她赶忙出声道:“抱歉,我……”
一面说一面抬起头,却在看清来人后,瞳孔瞬间放大,有些不可置信道:“子亦姐姐,怎么会是您?”
目睹了全程的子亦温柔一笑,明知故问道:“我来替惠妃娘娘买些东西,你这是怎么了,不妨同我说说吧,或许我还能帮你呢。”
恰好此时沈婳正从朵瑜身边经过,朵瑜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睛里仿佛要燃烧出一团火来,要将那背影吞噬成灰。
……
沈婳跑了一条街都没看见朵瑜的身影,想起胤祯说她是什么太子太师的女儿,等下次亲自登门去看看她好了。
“福晋,我刚要去找您呢,您倒自己过来了。”听见熟悉的声音,沈婳一抬头,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跑到了沈舒宝的店铺。
沈婳摆了摆手,定了定神对丰老板道:“找我有事?”
丰老板拉着沈婳进了店里,指着那刚做好的卫生巾道:“我们仔仔细细看了又看,确定是没有虱子的。”
“虱子那么小一点东西,你们可要看仔细了。”沈婳不放心的叮嘱道。
“错不了错不了。我们都用放大镜看了好几遍了。”丰老板递过来一个放大镜,示意沈婳自己看。
这时代还有放大镜呢,沈婳颇为兴奋,拿起放大镜都快把眼睛贴上去了,发现好像确实是没有。
“丰老板,出事的卫生巾是哪一批,你有记录吗?”如果同一批次都没有问题,那么就可以认定是报案的人故意抹黑!
“有的有的。福晋之前说了,就怕出这些个事儿,因此每次出货我都详细记录了。”丰老板领着沈婳来到柜台,取出账本。
“丰老板,麻烦你再帮我抄一份,我好去各家拿一点货取证的。”
她实在用不惯毛笔,丰老板忙赶着誊录了一份递给沈婳,沈婳呼呼吹了几口,折起来塞进自己的小袖里。
……
沈婳一阵风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府邸:“兰儿,沈舒宝的事应该就快有眉目了,你有空陪我按照这个名单,去取几片卫生巾回来检查一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吴兰若见怪不怪的朝着门口笑了笑,果见沈婳挥舞着一张纸条,满面春色的跑了进来。
“哎,白鹭,你怎么有空来了,你身边的这位是?”沈婳刚一进府,就见白鹭带着个青葱少年,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这是我弟弟,清风。”
白鹭将清风推到沈婳面前,颇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前两天我刚把清风从原来的府里赎身赎出来,这一时也没个其他的去处,想让他在福晋府上做些事,不知福晋可方便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定时炸弹已埋下
沈婳听了白鹭一番话,绕着清风走了好几圈,直把个清风看的不好意思,脸红起来。白鹭和吴兰若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沈婳是何意。
“你多大啦?”沈婳笑眯眯看着清风问道。
“回福晋的话,十三岁了。”清风低着头答道。
“才十三岁啊。”沈婳咂了咂嘴。
清风立刻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道:“福晋不要嫌我小,我会做的事可多了。”
沈婳摇头,由衷的赞叹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才十三岁,就有这样好的头脑和相貌,我这是捡了个宝贝哇。”
白鹭长吐了一口气。
“小朋友,你为什么总不抬头看我。在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的,你别害怕。”
沈婳见清风一直低着头,以为他是奴才做久了的关系,忙拍了拍他开解道。
谁知清风脸更红了,白鹭着急问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姐姐。”清风抿了抿嘴唇道:“是,是因为福晋,长的太漂亮了,我看着,紧张。”
“哈哈哈哈,小嘴怪甜的。”沈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逗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吴兰若想到前日的事,眉目里隐隐有些担忧,拉着吴兰若问道:“对了,这几日忙,还没来得及问你,那晚的事如何了?”
沈婳见吴兰若皱着眉头,也偏头关心问道:“什么事?”
吴兰若忙细细告诉了沈婳,沈婳越听越生气,不等听完拉着白鹭就要往顺天府府尹冲去评理。
白鹭面色有些凝滞,推开了沈婳的手笑道:“已经解决了,就不劳烦福晋了。”
沈婳着实有些不放心,有些疑惑的看着白鹭:“你可别因为怕麻烦而诓我,那衙门可不是好开交的。你又是这样的身份,他们怎会轻轻翻过?”
白鹭眼里明暗闪烁,含糊其辞道:“世上还是好人多,有人做了证,官府也不好强行捉人的。”
“解决了便罢,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尽管来找我,我必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去!”沈婳揽过白鹭的肩膀,颇有些水泊梁山的义气。
沈婳又问了白鹭最近生活如何,白鹭一一客气而礼貌的做了回答。
“你要好好在福晋这做事,她是天底下最和善的人,你可不许生事。姐姐有空再来看你。”
不多时,天色便暗了下来,白鹭也该回有凤来仪了,她摸着清风的脸,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白鹭小嘴紧抿,虽然极力忍住,然而长长的睫毛却承受不住眼泪的繁重,眨了几回,还是晃悠悠的跌落了下来。
视线迷蒙间,透过模糊的水汽,映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
“兰儿,你觉不觉得白鹭有些怪怪的,怎么我出去一趟回来,她反倒变的和我生分起来了?”
晚饭后沈婳逗弄着小一,在院子里消食。
“她自被牵连以来,一直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性子。”吴兰若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沈婳听吴兰若如此说,挠了挠后脖颈,努了努嘴,觉得似乎也能说的通,便也按下不提。
“霜生你准备怎么处置?”吴兰若想起白天的事,见霜生一直未归,好奇问道。
“我已经让人拿了五十两给她,让她回家了。”沈婳似笑非笑道。
“你哪还有钱,又何必给她钱,打发走就是了。”这几天的赔偿款吴兰若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知道沈婳的小金库基本已经见底了。
沈婳伸了个懒腰,左右弯弯腰,而后阴森森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嘿嘿,别急嘛,再有一会儿应该就有消息了。”
话音刚落,墨玉便提着个血淋淋的钱袋,毫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沈婳对吴兰若扬眉一笑。
吴兰若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那个钱袋惊道:“你,你杀了她?”
沈婳懒洋洋的靠着墨玉闭目养神,嘴角的笑容充满了不屑:“杀她?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然后顿了顿,轻笑道:“我不过是让人告诉了珈宁,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事儿,下剩的我就不知道了。”
吴兰若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眼前人显得有些陌生,令她颇感意外。
沈婳知道吴兰若在想什么,抬眸道:“别人敬我一尺,我自然敬她一丈。反过来自然也一样。”
“啪”的一声,沈婳猛拍自己大腿,站起来就往外跑,吴兰若忙追了出去道:“福晋,你这天都黑了,忙忙的又是要上哪儿去啊。”
“我去找四哥,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差点忘了,你先睡吧,给我留门就行!”沈婳脆亮又急迫的声音从风中传回吴兰若的耳里。
吴兰若无奈摇头轻叹了一声,转身准备回府,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地上有一摊砸烂掉的点心,忙抬头抻着脖子一看,那急步远去的人不是胤祯又是谁。
……
府内下人来报的时候,胤禛和元绾都吃了一惊,元绾看着胤禛脸上突如其来的喜悦,自己也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换了衣服,陪同胤禛一起出来见沈婳。
果然是女人才最懂女人,沈婳一眼便看出了元绾的不自在,忙走到元绾身边亲热的拉着她,笑眯眯的解释道:
“四嫂,上次经过山海关的时候,有刺客行刺。时间紧急,我便烦请四哥代为羁押返京,如今回来也有几天了,方想起这事,所以来问问。”
元绾脸色顿时就变了,为自己刚刚的心思感到十分惭愧:“竟然还有这样的事,这些人真是胆子上了天。幸好十四弟妹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就好。”一面说一面随便找了个理由先行退下了。
“回来就好。”
万千思绪在胤禛脑海里不停翻腾着,那些日夜担心和煎熬,一直紧着的那颗心,都在看到她笑魇如花,站在他面前时,烟消云散。
“嗯。”
胤祯的眼神让沈婳感觉脸上又红又烫,不得已别过脸,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着。
“我带你去看……”
“我想去看……”
沉默半晌,二人竟是同时开口,眼神闪烁的互看了一眼,颇有默契的一前一后往地牢走去。
“我还以为他会绝食自尽呢。”看到陈丰好端端的待在地牢里,沈婳颇有些惊异。
胤禛笑而不语。
陈丰听到动静,抬起了头,看见是他们二人,那双可怖的脸上顿时充满了巨大的恐惧。
“他把他怎么了?”沈婳觉得陈丰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也不怎么。不过是防止他再伤害你,挑了他的手筋脚筋罢了。”胤祯阴沉着脸,轻飘飘的笑道。
沈婳捂着嘴,眼神里惊愕万分,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脸色苍白,如鲠在喉,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绵密的冷汗,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侧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铁血手腕皇帝——雍正。
……
“消息可靠吗?”紫禁城的延禧宫里,惠妃听了子亦的回禀,目光似利剑一般凌厉,透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杀机。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举多得证清白
子亦点头说是。
惠妃眉宇间陡然升起一丝雀跃:“这么说,太子爷也想早日除掉那个丫头,这倒真是合了我的心意。”
“娘娘是想和太子合作?”子亦猜测道。
惠妃不置可否,冷笑出声,深吸了口气,摊开自己的手掌,华贵的护甲泛着冰冷的光泽,乍一看很像是冷兵器的锋芒。
“太子爷哪能有本宫深谙这深宫妇人之道呢。”惠妃泛红的眼珠几乎要迸射而出,里头有明晃晃的凶光,透着浓浓的杀机,令人毛骨悚然。
“看来本宫得和太子好好合计合计,想个绝招儿,不能让那丫头再有任何翻身的余地才行。”
……
从胤禛府里回来的沈婳一夜噩梦。
她梦见胤禛身穿龙袍,成了雍正。木然而立,毫无表情的坐在金銮殿正大光明牌匾下的那张龙椅上,仿佛一条冻僵的毒蛇。
他飞快的扫视了一眼大殿里的情况,那跪着的都是曾与他夺过嫡的亲兄弟们。
他微微抬起下颚,眼神傲慢,神情复杂而又微妙。
“次啦”一声,他抽出龙椅里藏好的长剑,用极快的速度走下台阶,双手举起长剑,只听冷兵器和血肉融合的声音,皇子们一个接一个的应声倒下,眼前仿佛下起了血雨。
他痛快地扔掉长剑,发出猖獗的狞笑,沈婳捂着耳朵蹲下身,那笑声却无孔不入,侵蚀着她每个细胞。
……
“福晋,福晋,您醒一醒……”吴兰若听见沈婳凄厉的尖叫声,立刻跑了进来。
沈婳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