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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帅:嚯!他看着长大的小白菜被猪拱了?
  看向对面浑身散发着自信强大气息的荆欢,谢大帅默了默,应该说他看着长大的小白菜拱了别人家的猪?
  “行吧,等他病好了你带他过来,我把把关,免得你看走眼。”
  半小时后,荆欢心满意足的离开。
  …
  梅繁后背的伤看似严重,流了不少血,但恢复起来是真的快。
  在医院住了四天,荆欢就把人带回家了。
  史密斯说,洗澡时小心点,尽量别碰到水,每天记得涂药,不会有太大问题。
第490章 我姐姐是民国弃妇(35)
  路上,荆欢把带给荆耀祖的冰糖葫芦放到副驾驶座上,转眸看向梅繁。
  “史密斯的话你也听见了,这几天就别去阳凤楼了,在家好好休息。”
  梅繁乖乖点头。
  等回了荆府,荆欢把冰糖葫芦递给荆耀祖,前脚刚进屋,后脚就被梅繁从身后拥住了。
  少年的怀抱温暖炙热,和荆欢后背相贴。
  “欢欢,你还记得曾答应过我一个条件吗?”
  少年啄吻着荆欢的颈侧,声线含糊。
  荆欢呼吸微乱,攥住梅繁的手,轻唔一声:“记得。”
  “现在。。。。。。我想兑现。”
  少年的嗓音变得低沉喑哑,每一个音节都含着深沉情愫。
  荆欢挑了下眉,灵活转身,面朝向他,细腕勾着他的脖颈,亲了他一下。
  少年呼吸紊乱,眼角泛红,耳根也是。
  荆欢爱极了他诚实又害羞的模样,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嘴。
  梅繁没闭眼,看着他倾慕多年的女子半阖着眼亲吻他,心尖儿都在颤。
  条件什么的,哪有亲近温存重要,早被他抛到脑后了。
  。。。。。。
  一番温存过后,天已经黑了。
  荆欢慵慵懒懒的靠在梅繁怀里,眼角眉梢泛着春意,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
  梅繁在医院的几天没怎么休息好,隔壁病房的夫妻俩天天吵架,不分白天黑夜,回到家又经历一番温存,眼皮子有些发沉,昏昏欲睡起来。
  他困了,可荆欢没困。
  荆欢精气神儿十足,葱白指尖缠绕着一缕乌黑的发丝,红唇轻启:“阙黎。”
  阙黎正打着盹儿,快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应了声。
  几秒种后,阙黎猝然睁开眼,对上荆欢带着笃定的双眸。
  阙黎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欢欢。”
  荆欢回以微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被荆欢撵出了房间,抱着枕头被子在院子里吹冷风。
  这一刻,他睡意全无,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荆欢叫他名字的那一秒。
  他一手抱着枕头被子,另一只手拍门,放柔了声音:“欢欢开门呀,外面好冷,我后背的伤口又疼了,史密斯医生说我不能受凉的。”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又打了几个喷嚏,表示我好冷,我好疼。
  荆欢:“。。。。。。”她信了他的邪!
  当初她用五块大洋把梅繁买回来,他醒来后荆欢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她和梅繁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即便梅繁掩饰得再好,四目相对时还是会有情意流露出来。
  一开始荆欢以为梅繁很早之前就见过她,并且偷偷暗恋她。
  后来才发觉不对劲。
  他一个被父母抛弃,从小在戏班长大的孤儿,言行举止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气质风度很明显与身份不符。
  当然荆欢也查过梅繁的身份,排除敌方间谍的可能,荆欢只是稍加试探,梅繁就自己麻溜跳进坑里了,顺手还把坑给填上了。
  荆欢靠在床头,近二十分钟没理人。
  最后还是心软,把人放了进来。
  阙黎抱着枕头被子进来,也不上床,啪叽跪在了脚踏上,仰头眼巴巴的瞧着荆欢。
  在院子里吹了二十分钟冷风,阙黎又只穿了单薄的衣裳,冻得他脸色微微发白。
第491章 我姐姐是民国弃妇(36)
  握住荆欢指尖的手也冷冰冰的,荆欢心思微动,还是克制住了。
  “欢欢我错了。”阙黎上来就认错,清澈干净的桃花眼像是两汪泉水,上面蒙着一层雾,“我不该瞒着你的。”
  荆欢任由他握着手,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为何要瞒着我?”
  阙黎抿了下唇,垂下眸子,神情略有些黯淡。
  荆欢:“。。。。。。”
  她还没说什么呢,这副小可怜模样给谁看呢?
  要是她真骂了他,责罚了他,不得哭出一片海?
  阙黎对荆欢的心思毫无所觉,气馁的垂下头,口吻低落:“看来欢欢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垂头丧气。JPG
  荆欢疑惑脸:“嗯?”
  从荆欢的表情,阙黎就知道荆欢真的不记得他了。
  或者说,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阙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揉成一团,酸痛得厉害。
  眼瞧着阙黎突然红了眼眶,荆欢嚯了一声,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湿润,语气不再像先前那么冷硬:“怎么哭了?”
  可别真给她哭出一片海。
  阙黎仰起头,握住荆欢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满是依赖的蹭了蹭,浅棕色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欢欢可还记得当年被你带回神宫的那个小孩?”
  少年的嗓音低缓,荆欢闻言一怔,直直看进阙黎眼底,好半晌才出声,带着不确定:“你是。。。。。。他?”
  阙黎闷闷点头,更委屈了。
  荆欢被阙黎看得不大自在,心虚的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尖。
  她是真没想到当初随手捡回去的狼崽子,阴差阳错成了她认定的人。
  荆欢忽然想起曾经梦里的场景,抬手拂过阙黎因为唇瓣紧抿露出的酒窝,若有所思:“你是魏国国君?”
  阙黎眨了眨眼,眼底浮现出惊人的光亮,点头如捣蒜:“是我!”
  荆欢拖长了音调啊了一声,不禁扶额。
  “你长大后。。。。。。我们可曾见过?”荆欢试探的问。
  她活了太久,许多不重要的记忆都选择性的遗忘了。
  梦里她曾见过魏国国君,是个生的极好的少年郎君,有些像现代世界颇受人欢迎的奶狗。
  她不确定现实中是否见过阙黎。
  思及此处,荆欢有些惭愧。
  当初那只狼崽子在神宫待了多年,她都没去看过他一眼,如今却成了她看中的人。
  头疼。
  阙黎弯了弯唇,乌黑的短发乖顺的垂落下来,语气坦然大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见过的,可能你忘了。”
  荆欢更心虚了。
  她试图转移话题:“你又是怎么到任务世界来的?”
  之前的任务世界都是没有记忆的阙黎,这个世界起初相遇是就已经是阙黎本尊了。
  阙黎顿了顿,实话实说:“系统局与任务世界连接的主系统被人篡改了数据,我担心你的安危,就直接来找你了。”
  荆欢想起进入任务世界时的系统异常,顿时了然:“怪不得。”忽然语气一顿,“你分明在无涯界,为何又和任务局扯上关系了?”
  阙黎眸光微闪,厚着脸皮爬上床,长臂一伸,一把熊抱住荆欢,在她肩头使劲儿蹭。
  他和荆欢说话时总会下意识的拖长了语调,是荆欢爱极了的语气口吻。
第492章 我姐姐是民国弃妇(37)
  “我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距离欢欢把我带回神宫已经八千三百五十一年了。”
  荆欢:“。。。。。。真假的?”
  一晃竟过去八千多年了?
  阙黎一本正经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荆欢一脸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上去亲了他亿口。
  亲得阙黎两眼水雾缭绕,荆欢才停下:“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语气轻缓,像是承诺,又像是保证。
  阙黎怔了片刻,开心的冒泡,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成螺旋桨。
  他像小狗似的在荆欢脸上亲来亲去,炙热浓烈的爱恋倾泻而出。
  “欢欢,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荆欢被那么多个“最”字绕得头晕,早就忘了之前没得到准确答案的问题。
  她不禁扶额,伸手捂住他的嘴,无奈道:“时候不早了,睡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出城一趟。”
  “出城?”阙黎来了精神,“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如今两人心意相通,阙黎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巴掌大小,好藏在荆欢口袋里,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你在家待着,实在无聊了可以去我书房看书。”荆欢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抚道,“最近北城不太平,你别乱跑。”
  阙黎顿了顿,还是应下了。
  被子底下,少年的手指勾了勾荆欢的细腰,压低的嗓音酥酥麻麻:“欢欢你过来点,我抱着你睡。”
  荆欢没动。
  又不是自带空调特效的鲛人,靠得太近热死人了。
  一阵响动,阙黎蹭了过来,一把抱住荆欢:“不抱着欢欢睡觉,我睡不着的。”
  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荆欢。
  荆欢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弹指关了屋里的灯,没再推开阙黎。
  一夜无梦。
  …
  翌日阙黎醒来,荆欢已经不在了。
  另一侧的床单凉冰冰的,整齐平整,显然已经离开很久了。
  阙黎慢吞吞起了身,自己去小厨房煮了碗面吃,吃碗面去荆欢书房看书了,顺便等荆欢回来。
  阙黎将书翻页,不知道欢欢现在在做什么。
  此时此刻,阙黎心心念念的欢欢正在搞事情。
  常家封家敢派人暗杀荆欢,显然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若是只针对荆欢一人也就罢了,还牵连到阙黎。
  这已经触碰到荆欢底线了。
  所以荆欢把常家剩下的几家工厂都炸了。
  “砰——”
  荆欢带着手下人离开,身后是一片冲天的火光。
  “老板真厉害,连常家在乡下开的制药厂都能挖出来,常穆估计要气死了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封家那女的毁了容,常穆又跟歌舞厅一女人好上了,天天带着人到处捉奸呢。”
  “我听说常穆底下那东西不行了,搞不懂封梦露怎么肯嫁过去的。”
  “不愧是封家那老东西的闺女,真佩服常穆,都快被封梦露烦死了,还能跟封家合作。”
  “利益至上嘛,常家私底下黑着呢,又不像咱们,都是正经人。”
  身后传来谈笑声,荆欢勾了下唇,也挺佩服常穆。
  当初荆思莹和常穆还没离婚的时候,封梦露不顾脸面和常穆在一起,知三当三。
  现在两人结了婚,封梦露毁了容,常穆掉头就爱上了其他女人。
  一报还一报。
  ??啊啊啊晚上好呀,下个位面我打算写全息,不知道宝们感不感兴趣?
  ??????上次想看位面留言,好像全息和末世点赞比较多(oo)
第493章 我姐姐是民国弃妇(38)
  陈莲娜等人眼中美好纯粹的爱情,如今一地鸡毛,也不知道封梦露后不后悔。
  不过封常两家都上了王家的贼船,想下船可没那么容易。
  荆欢坐上车,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老板,我听说封家开了个织布厂,等到了地方我拿几捆布料,给我媳妇儿闺女做几身衣裳呗。”
  负责开车的男人看着后视镜,笑眯眯的说。
  荆欢爽快应下,颔首道:“可以,需要什么直接拿走便是。”
  薅封家的羊毛,荆欢可不心疼。
  “好嘞!谢谢老板!”
  。。。。。。
  荆欢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常家明面上背地里的工厂一个不剩,封家也是如此。
  等封父和常穆收到消息,两人跟约好了似的,当场厥了过去,一起送去医院。
  等抢救完,两人住进了同一间病房。
  封父老早就看常穆不顺眼了,一开始和常家合作是因为封梦露,封梦露被常母毁了容,如今两家维持表面合作,也是因为王大帅从中调和。
  封父觉得,如果不是常穆勾搭他闺女,常封两家也不会合作,荆欢那个疯女人也不会针对封家。
  封家积攒两代的基业毁于一旦,封父难受得饭都吃不下,跟戳破了的气球似的,迅速瘦了下来。
  相反,常穆被荆欢踩在脚底下反复揉搓了无数次,早就已经麻木了。
  即便常家基业毁了大半,他也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在医院那几天,硬是长胖了七八斤。
  封父围观了全过程,更是看他不顺眼,出了院就撕毁了两家的合作,拖家带口回了南城。
  两家的菜鸡互啄并未影响常穆在王大帅面前的地位,常家根基在北城,王大帅还需要常穆做些事情。
  常穆被王大帅看重,嘚瑟的不行,在北城也从未掩饰过他和南城军阀之间的关系,甚至明目张胆的邀请南城人来常家做客。
  谢大帅收到消息,暴跳如雷,气得他失手砸了他最爱的一件古董。
  前去常家做客的是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