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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之前自己前去劫持法场,不也顺利得手了
    想到这里,独步风信心大增,即刻浑身充满了力量,即刻拿定了主意,心一横索性挥掌朝着许若离的后背就是一掌劈去,立时将其打晕。
    “若离,你莫要怪我自私为了救得你的性命,莫说要白白牺牲大师兄,就是让我立时拿命出去,我也是毫不犹豫的”
    他伸手将昏倒的许若离背在身上,更是挥拳如轮,立时打开一条缺口,飞身上了屋顶,最后看一眼那陷入密密麻麻包围圈中犹自奋力抵挡对方疯狂进攻的何卓青,叹口气轻声说道:“大师兄,你也莫要怪我心狠将你独自留给敌人”
    他最后再看一眼何卓青,眼中也不觉涌出泪水来,低头看到那些侍卫正自挥舞着利刃朝着自己大喊不停,再放眼看到小院外更多的侍卫正自奔涌而来,再不敢耽搁半下,急忙背着许若离飞身远离了这里。
    此刻被众人疯狂围攻的何卓青,早就用眼角看到那两人安然逃离了这里,即刻心中放松下来,也立时就感到自己身上剧痛无比。
    这时奋力又厮杀了一阵,将无数靠近了自己的侍卫齐齐打散开来,使得他们无法靠近自己身边六步之地,已然形成了一道圆圈。
    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而他一个重伤之人,这时渐渐觉得体力开始透支起来,身上伤口由于用力已是将新痂全部挣破开来,涌出鲜血,已然成了血人一个。
    但为了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使得独步风和许若离能够逃得再远一些,何卓青依然强自硬撑着,尽力拖住这些黑压压的人。
    不知不觉之间,他已是完全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在挥舞着双掌,而眼神已是开始涣散起来,却犹自使得众人无法靠近自己半步。
    “若离,你和步风一定要安全离去啊”
    何卓青如此想着,感到自己头脑之中开始轰隆隆乱响起来,意识更是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周围的侍卫见状,皆是惊得不自觉向后退步出去,却看到何卓青依然稳稳站立其中,双眼灼灼瞪视着自己,不觉更是被其天然的一股威严正气震慑住,手中挥舞着的利刃也霎时都忘了挥动,霎时全场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包围圈外静候结果的陈德庸不明所以,急忙伸手推开身前众人,迈步走入包围圈中,这才看到何卓青浑身血污,双眼血红,身体虽然归然不动,但脸色却是开始渐渐发白发青。
    “何卓青,你何必如此苦苦强撑此刻若是还是要执迷不悟,只怕无需我们在出手半下,你光是流血就会送了性命了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算是英雄好汉一个,深得我的敬佩之情,若是能够及时悬崖勒马投靠我大楚王朝效命圣上,我必然会求得圣上赏赐你为为王为侯”
    何卓青冷笑着看着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就要用光用尽,却仍是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将那几样宝物的下落告知给这个窃国的小人。
    “陈德庸,师父之前曾经无意间告诉过我,说是你们兄弟两人如何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他老人家由此担忧你们会野心膨胀,做出对女帝不利的事情来。
    他老人家果然看人神准,你们两兄弟不单单背叛了自己的君王,而且还背叛了自己曾经的誓言,早就不是君子而是小人了你这般的小人,还想着要天下的人都成为如你般的小人,真是可笑至极”
    
第五百八十八章 日久生情
    
陈德庸被他出言揭露讥讽,脸上甚是无光,恼怒喝道:“何卓青,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执拗之人。既然如此,你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大家上”
    但他话音落下许久,身旁左右成群的侍卫却都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一人过去砍杀何卓青。
    陈德庸何曾被众人违逆过更是恼羞成怒,厉声喝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吃我的、穿我的,却事到临头不听从我的命令你们这是想要背叛于我,与他落得同样的叛逆下场吗”
    他话音未落,那何卓青却身子摇晃几下,轰然向后倒身下去。
    陈德庸吓了一跳,小心靠近了他俯身去看,却看到他紧闭双眼已是昏死了过去,即刻得意非凡道:“你们这些无能之辈,还不快将这个叛逆之人抓起来”
    众人这时看着他,心中皆是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丝丝的鄙夷之感:“对方若不是因为自己体力透支这才昏倒在地,你又如何敢于上前去抓他一个昏迷了的人,谈何抓不抓的”
    但这般言语自然是无法说出嘴来的,众人还是一哄而上,将何卓青扶了起来,小心挟持住。
    也不知又过了究竟多长时间,何卓青这才再次从昏迷之中悠悠醒转过来。
    他自知陈德庸和陈天杨两兄弟若是不达到既定目的,就绝不会善罢干休,而自己之所以还被留着一条命,也不过就是因为此种原因罢了。
    既然如此,索性就完全放松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的好,反正自己横竖也不会将那宝物和宝藏地图的秘密告诉他们,即便现在就死去,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抱着如此的心态,何卓青反倒自在了许多,索性终日里就任由那陈德庸每日里派御医前来给自己就诊医治,比起之前那段时间来,更是多了无数的空闲时间来细细思索那秘籍上的的精髓之处。
    而那日在竹林偶遇的少女,这时每日里都前来小屋之中,一日三餐总是及时前来,亲自为他奉茶端水、喂食粥饭,而更多的时候,少女毫不造作扭捏,帮着御医替他缠卸绷带。
    刚开始时,何卓青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甚是觉得不便,每一次都皱起眉头来不愿意让这个少女靠近自己半步,但因为伤势过重,根本就动不了身体,少女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依然上前替他宽衣解带,倒是弄得他满脸通红,甚是不自在起来。
    随着时日推移,呼呼之间已是半月过去,何卓青被调理的渐渐恢复,而少女每日里仍是匆匆前来,匆匆离去,从不在这里多逗留半下更不多说半句多余的话,甚是自然自在。
    何卓青相比之下,不禁觉得自己甚是污秽不堪,哪里像这个少女般清澈明净,恍如天上那洁白的云朵,云淡风轻,毫无尘世间的半点儿的陈杂。
    他渐渐也被少女的端庄纯净而感化,再也不觉得由她来给自己喂食粥饭、换洗衣物、甚至拆卸绷带是什么别捏的事情了。
    反而在不知不觉自己,何卓青的内心还隐隐在少女该来的时刻就紧张起来,期盼着她能够来至自己这里,为此,他也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因为好女精心伺候他自己对她生出应该有的感激期盼之情罢了,并未在心中多想半刻。
    但随着两人相处时日已久,何卓青不知为何,总是感到少女望向自己的那双清澈大眼之中渐渐融入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隐隐之间总是牵引着自己的一颗心,使得自己情不自禁就望着她那张俊美脱俗的脸儿失了神。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心中不知只有着若离在吗为何还会对这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子有了莫名好感我真是粗鲁之人”
    如此骂着自己,何卓青心中的不安霎时被许若离和独步风的安危所牵念,立时忘却了自己的一切,而专心想着那两人此刻应该逃到哪里,而若离是否醒转之后要怪自己的无情无义
    “若离”
    何卓青心口霎时涌起阵阵的酸涩来,伸手扶住有些气闷的胸口,眼神开始涣散起来。
    一旁端着饮食小心用小勺子喂食他的少女见状,脸色不禁就是微微一变,却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她迟疑片刻,这才第一次出声说道:“何少侠,你莫要为若离姑娘担忧。他们那日已然安然逃出京师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
    何卓青闻言大吃一惊,收回失神涣散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却看到她眼中的一片关切之情,心口不由得就咯噔一下:“她只是单单看我一眼,就猜到了我的心事,虽然语气平淡,但仍是掩饰不住她对我的关切之感,而我却似乎对她甚是有着戒备之心,却不是要惹得她多心甚至要伤心难过了”
    似乎感应到了他此刻心中所想,少女脸色一变,即刻埋下头去,轻声叹息道:“何少侠莫要左右为难。我的确是奉靖王爷之命前来伺候你的,他也曾反复叮嘱于我,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从你嘴中套出那宝物和宝藏地图的下落来”
    “什么你你果然是那陈德庸派来我这里,对我有所图谋这才会对我如此好的你快走,我不愿意看到你”
    看到何卓青眼中即刻就涌现出的警觉之色,耳边听得他毫不留情的生硬话语,少女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起来,语声更是微弱的说道:“不过,何少侠莫要担忧,我绍荷是绝不会替他去做如此不齿之事的我只要专心将你的身体调养好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原来她叫做邵荷。果然是人如其名,甚是冰清玉洁的一个绝妙人儿”
    何卓青闻言心头猛跳一下,急忙飞眼扫了她一眼,看到她脸上浮出一丝丝的红云,眼角带出汩汩温暖,有意无意之间似乎在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自己,就故意调转开自己的视线。
第五百八十九章 意外之讯
    
何卓青故意强行用生气的口吻说道:“你无需多说了。樂文小说,说来说去,你还不是那靖王爷的走狗一个我何卓青并非是铁石心肠的人,在此多谢你连日来对我的精心照顾,恕我身体不舒服,无法对你行礼表示感谢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见”
    听得他语气之中满是愤怒,少女脸上的红云即刻消失不见,换做一片惨白,眼角似乎也涌出一滴泪水来,深深埋着头,掉转身去,缓步离去了。
    何卓青原以为邵荷好歹会替自己辩解一番,但没想到她却会默不作声就转身离去,倒是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不觉本能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似乎甚是落寞无神。
    “我终究还是伤了她的心了”
    想到这里,何卓青心头第一次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愧疚之感,但想起这个邵荷终究还是那陈德庸派来自己这里的一颗棋子,自己无需为此心中生出任何的愧疚不安。
    “大不了我到了吃饭时间,好好软语对待她一番罢了”
    可是直到晚餐时分,何卓青期盼的邵荷并未出现,反倒是换了一个粗使丫鬟前来送饭。
    看到推门而入的并非是那熟悉的身影,何卓青霎时变得不安起来。
    他鼓足勇气,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粗声大气的问垂手站立床前的粗使丫鬟:“怎么不见邵姑娘前来给我送饭”
    粗使丫鬟那白眼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气鼓鼓的说道:“何少侠真是好记性不是你将邵小姐赶走的吗却为何这一阵子装作不知,反倒来问我她为何不来”
    听得这个粗使丫鬟甚是愤怒,再看看她横眉冷对自己的一副不屑模样,何卓青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声问道:“怎么,你也知道她被我骂走之事了那么,她现在究竟如何了”
    粗使丫鬟立时怒目瞪视着他,恶狠狠的喊道:“那还好意思问我呢小姐虽然是王爷的义妹而非亲姊妹,但她也是个心高气傲,被我们奉为神仙般的人儿啊,却怎么能够容得被你如此侮辱她对你如何,这前后将近一个月的功夫,你也应该看得清清楚楚了吧我们小姐,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了吧,你却为何要如此狠心伤她小姐现在已是被你气的生病爬不起来了,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你会饿着,这才没办法央求着我过来给你送饭”
    粗使丫鬟一口气说出这么些气恼的话来,恍如道道巨雷在何卓青的头顶纷纷炸响,惊得他险些从床上跌落下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何卓青此刻除了说出这毫无力气的话来,就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了。
    粗使丫鬟瞪着双眼,狠狠的瞥了他一眼,用力将只吃了半口的粥碗一把夺了过去,再也不看他半眼就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何卓青傻愣愣靠在床头,耳边不断回响着方才这个丫鬟所说之话,心头乱哄哄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接连几日,都未见邵荷前来这里,而总是这个粗使丫鬟过来干之前她所做的一些事情,但不知为何,何卓青总是有意无意就在与之相比,心中就更是慢慢觉出邵荷对自己的真挚温柔,而反衬出自己的无情无义。
    “我真是混蛋一个”
    随着时日推移,何卓青已然能够下床走动,粗使丫鬟见状就更是省了无数功夫和心力,一日除了三餐送饭之外,就再无半点儿的踪影了。
    “不知邵荷姑娘现在身体究竟如何了”
    如此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