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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柳羽轩心口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悲壮和酸楚。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就在这时发生了。
    那夭宇和白雷争吵大半夜,却都突然灵机一动,各自觉得,众人与其各自死守着自己手中的这几把所谓钥匙,还不如团结一致,想着如何将李天成等人交给柳羽轩的钥匙取到手里更为实际一些。
    想到这里,两人毫不犹豫就相约奔出房去。
    那缪龙天正自独自思量着,该如何设法取得余下的钥匙之时,却听得房门声响,那两个死对头却推门跃入房中。
    “缪龙天,你若是真的想要在有生之年见识到何谓龙脉宝藏,就不如与我们联手起来,一起想办法从那柳羽轩的手中夺回其余几把钥匙来你看如何若是你还是对我们心怀旧恨,不愿意和我们联手合作,我们也绝不勉强,这就转身离去”
    白雷心急气躁的说着,看那缪龙天皱着眉盯着自己两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不免心中烦恼,举步转身就要离去。
    “且慢”
    缪龙天脑海之中飞速盘旋,觉得面前这两人虽然是自己父子的宿敌,但面临龙脉宝藏这等大事,岂能再斤斤计较以前的是非种种
    想到这里,他急忙出声阻止,上前一步,靠近这两人低声说道:“你们若是真的有此等心意,我缪龙天岂能拒绝只是,只愿你等莫要做过河拆桥之事就好,否则,我定不会叫你们好过”
    夭宇心头不禁暗自冷笑道:“我自然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难不成将来真的开启了龙脉宝藏之后,我们还要和你装作是朋友不成更何况,你虽然嘴中如此说着,其实心中也早就算量好了,日后该如何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不过是半斤八两之人罢了,谁也莫要去取笑谁”
    这三人立即一拍即合,坐下来就着一盏枯灯低声商议着该如何取得柳羽轩手中的那几把钥匙才好。
    “缪老弟,只怕你不得不动用自己女儿的关系了。否则,我等又如何能够近的了那柳羽轩的身”
    缪龙天咬牙摇头道:“不行,若是如此,岂不是要将我的女儿推入火海之中她对这个柳羽轩真是爱到了骨髓,如何能够愿意帮助我们去欺骗自己的丈夫”
    白雷满脸得意之色,低声对他说道:“不单单你要动用自己女儿的关系,只怕我也得动用自己孙女的关系了否则,我们就是在这里想破了头,也是无法想得完全之策取得那柳羽轩近身钥匙。”
    缪龙天见他如此一说,心头不禁乱跳起来,却也苦思冥想了许久,果真再无任何办法可以靠近那柳羽轩半步。
    夭宇看他迟疑不决的模样,心中甚是鄙夷,不禁出言刺激道:“缪老弟,你莫非又要因为什么所谓亲情而白白葬送掉送到了眼前的大好机会你若是再像这般优柔寡断,只怕到手的宝藏即刻就成为了你柳羽轩的囊中之物了若真是到了那时,你就是悔死也是于事无补了”
    缪龙天一咬牙,狠心下来,点头低声说道:“好,我来想想办法。但是白雷,你也要想办法让甜歌取得柳羽轩身上的钥匙才是。这样我们两人之中只要有一个的了手都可以保证万无一失了”
    三人会意一笑,心中却仍是各自算计。
    第二日,缪龙天就装作生病,差人将杜春晓骗至自己住处,拉住她的手,假装病重模样,低声叹息道:“孩子啊,爹爹要不行了。我死了之后,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好自己,莫要被那欣柔公主、樊念钰和甜歌抢了风头才是,否则,你以后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了”
    杜春晓哪里知道他这时是在假装生病含泪跪倒在他床前啜泣道:“爹爹何来此言我这就叫人将胡爷爷叫来给你瞧瞧。”
    缪龙天急忙一把拦住了她,装作生气模样道:“你不要再费力气了。我这是心病,岂是胡清杨用世间药物可以医治好的”
    杜春晓一听,急忙问道:“爹爹这究竟得的是什么心病,快些告诉女儿,我会若是能够替爹爹完成,必会想办法”
    缪龙天深深叹息道:“我纵横西域一辈子,作为黑水国的国主也风光了一辈子,但仍是觉得心中有着一个巨大的缺憾。其实没有什么,爹爹和世人一般好奇心理,只是想着是否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够见识到女帝所藏的龙脉宝藏究竟是何等惊人模样。当年你爷爷也是一心一意想要见识一番,但可惜却含恨而终,无法得以实现。到了我这里,已是年过半百之人,眼见得满身病痛,而你的丈夫明明手中已经集齐了十二把钥匙,却迟迟不肯带领着我等前去开启龙脉。
    我不知他是否心中对我们这些忠心耿耿,历经千辛万苦这才将十二把钥匙替他集齐的人有所忌惮,或者根本就不信任我们,这才如此磨蹭拖延爹爹死后,你日后若是亲眼见到了龙脉莫要,一定要记得在爹爹坟前焚香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泉下有知,了了这桩心愿而现在,你就莫要因为我而去违逆了他的心意,徒自增添耻辱”
    
第六百三十章 花样百出
    
杜春晓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抬眼看看床上气喘吁吁,已是只有出的气,而无入得气的缪龙天,心头痛不可挡,不觉暗自下定决心:“爹爹尽心尽力的抚养着我,一生心愿就是想要成就霸业入主中原,但是因为我和羽轩的关系,他不得不最终放弃这一雄心壮志。此刻,他已然病入膏肓,我若是不再想办法让他看一眼那些什么钥匙,岂不是要叫他含恨九泉”
    想到这里,杜春晓一咬牙,在心中拿定主意,就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缓缓起身,对缪龙天说道:“爹爹莫要如此去说,我这就去求求羽轩,让他给爹爹看上一眼”
    缪龙天闻言急忙摇手说道:“孩子,你千万莫要去求他,若是如此,他不得不碍于你的情面而将钥匙交给我一看,但心中却对我有了猜疑,以为我是想要借着你的关系而得到这些钥匙,还对入主中原一事念念不忘你若是让他知晓了此事,爹爹即便现在死去,也是难以消除他心中对我的这般成见了我倒不如现在就赶快咽气的好些”
    说到这里,缪龙天气喘不停,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更是呼吸艰难了。
    杜春晓急忙伸手替他捶着肩头,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偷偷将钥匙取过来给爹爹一瞧。”
    看到杜春晓匆匆奔出房去的背影,原本躺倒在床上的缪龙天一个翻身就爬起来,飞身靠近窗口,眼巴巴看着快步奔出小院的杜春晓,心中暗自得意想到:“白雷啊白雷,只怕我的这个女儿才会真正的手,而你的那个什么甜歌,只要不坏事就好”
    这边杜春晓急匆匆一边奔出小院,一边脑海之中反复在思量着,究竟该如何才得从柳羽轩那里取得随身携带的那些钥匙。
    而另外一个小院之中,白雷正和甜歌面对面说着话。
    白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对甜歌说道:“孩子,爷爷一大把年纪了,眼见得就活不了几天了,但是你的那个丈夫却对我甚是防范,不要我靠近他倒也罢了,竟然连我冒着性命而取得的龙脉钥匙,他也私自拿着,不要我们这帮快要入土之人瞧上半眼。你说说看,我都七老八十眼见得就要入九的人了,难不成我还有什么野心去独吞龙脉宝藏,去获取天下吗”
    甜歌抱着双臂,冷眼旁观着他,虽然心中疑惑,但从未见过自家爷爷如此模样过,心口甚是为他觉得难过。
    “爷爷既然已经入九的人了,还贪恋那些什么龙脉宝藏有何益处还不如好生在这里自在逍遥的过日子,有我和娘亲陪着你,你应该知足而乐了,却还存着那份好奇心干些什么”
    白雷一听,心中一跳,不觉甚是烦恼自家这个孙女的聪慧惊人。
    她不过只言片语却将自己心中的隐秘想法全都一针见血的道了出来,实在是令自己无法在她眼前伪装表演下去。
    “早知道有个如此聪慧的孙女儿会坏了我的大事,当初她生下来后,我就应该想办法叫她变得傻一些才是”
    此刻歹毒想法竟然也浮出脑海,白雷即刻甩甩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九霄云外。
    甜歌看他脸色开始发白的模样,心中即刻全然明白过来,恼怒的跺脚道:“爷爷,莫非你真的对龙脉宝藏存着非分之想,这才想着要我去骗取羽轩的钥匙给你若真是如此,你也太过分了”
    白雷看她生气恼怒了,吓得急忙摆手道:“好孩子,爷爷是给你说着玩呢,你还真当真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最怕你变脸了”
    甜歌见状,心中更是笃定了他心存不轨,不觉惴惴不安暗自想到:“不好,就连爷爷也有了如此贪婪想法,那边的缪龙天、夭宇等人岂不是更贪婪至极,早就在谋划着该如何从羽轩手中抢夺到钥匙了”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视着白雷,急声追问道:“爷爷,你若是还真的顾及到我们爷孙之情,就快些实话告诉我,那缪龙天、夭宇等人是否和你一般心思天哪,你们不会私自联手,想要去谋害羽轩吧”
    想到极会有这等可能,甜歌的一张脸霎时变得发青,一个转身就纵身奔出房去。
    “哎呀,坏事了”
    白雷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孙女竟然句句说到了自己几人的要害之处,真是苦恼的要死,现在看她转身就要奔出去,显然是要前去给柳羽轩通风报信,若是他真的知晓此事,那岂不是大事不妙了
    想到这里,他本能飞身过去,一把就点中了甜歌的后背穴道,将其横抱起来,大步朝着内室走去,咬牙对圆睁双眼却动弹不得更无法出声的甜歌说道:“孩子,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太过聪明,猜到了我们几人的想法,我岂能容你离开这里你就暂且委屈几日,待得我们大功告成,我再放你出去不迟”
    甜歌哪里会料得到白雷为了野心而如此去做这时被其偷袭成功,眼见得就要困在这里,而柳羽轩还被这些人蒙在鼓里,她如何不心急如焚
    但无奈自身已是动弹不得,只得眼中气恼的流下泪水,暗自祈祷着柳羽轩能够安然无恙了。
    午间时分,白雷叫人给柳羽轩带过话去,说是甜歌要陪着他在城内玩耍几日,叫他莫要担心。
    柳羽轩摆手叫传话之人离去,低头若有所想,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看摸样,白雷等人已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当夜,他心事重重来至陈欣柔的房中,看到陈欣柔早就备好一桌精致小菜在专心等着自己,不觉心中甚是愧疚。
    这么些时日以来,他忙于各样事物,难免对陈欣柔等人就有些疏远和冷落,这时看到她一双如秋水般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头原先的那些烦恼忧愁霎时都随着这股股深潭般的柔波荡然远去,只留下一片澄净在心头,甚是寂静甜蜜。
    
第六百三十一章 阴影重重
    
这时柳羽轩伸手轻轻揽住陈欣柔的腰身,看一眼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心头更是幸福甜蜜,荡漾无穷。,
    “掐指算来,你有了身孕已是快要六个月了吧”
    他怜惜的伸手轻轻摸着陈欣柔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手掌间竟然触到了一阵来至婴儿的躁动不安。
    “天哪,他竟然动了呢”
    柳羽轩之前在樊念钰怀孕之时,就曾经感受到过来至她腹中婴儿的翻滚不停,这时强烈感受到,怎么能不惊喜连连
    陈欣柔含笑看着他惊喜模样,含羞问道:“你说他会是个儿子呢,还是个女儿”
    “自然是个儿子了”
    柳羽轩手掌之中又感受到一阵拳脚滑过肚皮的强烈触感,毫不犹豫就应声而答。
    “咦,你如何如此笃定我怀着的就是个儿子呢”
    陈欣柔看他神情坚定,不觉好笑。
    “他手脚划动甚是有力,而且当我碰触到他时,他就本能手脚并用想要防御保护自己,这般有着强烈保护自我能力反应有如此之快的孩子,不是个儿子,又会是什么”
    “那若是个女儿,该如何是好”
    看到他如此毅然决然,陈欣柔脸上的微笑霎时消失不见,心头隐隐有着一丝不安起来。
    柳羽轩听得她语声分明有些颤抖,即刻会意过来,是自己的这般笃定态度无形之中给了她压力所致,急忙含笑直起身子来,轻轻将其揽入自己怀中,柔声笑道:“傻柔儿,若是个儿子我很喜欢,但若是个女儿,我就更是欢喜不禁了因为儿子将来长大了会保护你,而女儿则会成为你的贴心小棉袄,给你无数快乐”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
    陈欣柔被他的这番比喻逗笑,霎时心中疑云全消,换为汩汩甜美甘泉。
    两人相偎相依,心意甚是相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