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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象非常生气。坚决不愿去佛寺居住。于是就在城外扎了帐篷。情愿在帐篷里居住。
由此。我和莫顿都感到。月氏国内的教派之争居然到了如此激烈的地步。
我们处于乌象和贵霜部之间。身份实在尴尬。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长途跋涉。终于快到月氏了。我的心里既感到轻松又感到沉重。
面前还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处境。究竟是谁。出于什么样的意图才让我和莫顿來到月氏呢。
夜晚。洗浴过后。我和莫顿双双坐在帐篷前。
古那奇和阿哲在比赛角力。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的楼兰侍卫和莫顿的匈奴侍卫早已经彼此熟悉。亲热如兄弟。
古那奇个子粗壮。力量也大。虽然阿哲年轻。可是在经验上却逊他一筹。经过几次比试之后。都以阿哲落败告终。
古那奇大声笑着。示意阿哲再上。阿哲摆手拒绝。乌象和他的侍卫也都笑着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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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古歌谣
请使用访问本站。这时。远处传來一阵马蹄声。
一队月氏人骑着马來到我们面前。
为首一人飞快的下马。高声笑道:“老朋友來了。你们怎么不欢迎呢。”
说话的人原來是康忸密。
虽然之前我恨他要命。不过眼下他笑脸相迎。我也不好板着脸和他算旧账。
我带着淡淡的笑容站了起來。高声喊道:“康忸密。你也好意思來见我。你欺骗我了。害得若耶被安多带到乌孙。我还正想找你算账。”
康忸密依然嬉皮笑脸。嘴里说道:“那可不能怪我。是若耶自己不肯回楼兰。一定要跟着安多。不信你可以去乌孙走一趟。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明知道此时我不可能去乌孙找到若耶问清楚。偏偏还要如此赖皮。
他身后的月氏人随之下马。把带來的一罐罐美酒搬到地上。又架起火堆开始准备烧烤羊只。
“來。难得你们过來。我们一起喝酒。尝尝我们月氏的酒。看和你们匈奴和楼兰的酒比比滋味如何。”
康忸密率先坐下。邀请我和莫顿一起喝酒。
他身旁的侍卫也分散坐在他身旁。
有酒有肉。就算本來是陌生人。也都成了朋友。
我们西域有句话。干了这碗酒。大家就是朋友。同生在这一片天空下。我们都有着爽朗的性格。更不会赶走带着美酒而來的朋友。虽然这个朋友曾经是敌人。
康忸密看了一眼远处的乌象。他正独自一人坐着。手里拿着酒囊。一口一口的喝着。神情非常郁郁不乐。
他把酒碗往地上一顿。不满对我说道:“玛奇朵。你为什么要來月氏。”
我一愣。还來不及回答。康忸密看了一眼莫顿。眼里分明带着挑衅。又对我说:“你不但來了。还和这个家伙一起來。这不是存心让我心里不舒服吗。”
这个人也太无理了。居然当着莫顿的面这么说。好像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一样。
莫顿只是淡淡笑着。喝了一口酒。对康忸密的话置若未闻。
莫顿不开口。我不得不说。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气愤:“康忸密。你以为我们想來月氏吗。要不是你们月氏人耍弄阴谋。我们怎么可能千里迢迢到这里來。”
康忸密撇了一下嘴。骂道:“笨蛋。别说我洠嵝压恪D憧汕蛞⌒囊坏恪!
我翻翻白眼。毫不示弱的对他说道:“我自然知道要小心。谁不知道。你们月氏既然点名让我和莫顿过來。肯定洠О埠眯摹!
康忸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原來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和莫顿在匈奴面临的困局。能不來吗。
“你自己过得自在随意。以为人人都可以像你这样。你不是我们。就不要妄自猜测。我们和你不一样。”
康忸密满脸通红的对我嚷道:“怎么不一样。”
我立即反唇讥诮:“至少我们不会偷拿别人的东西。”
这句话出口。康忸密立即像哑巴了一样焉了。
我看了看周围。洠俗⒁獾轿颐恰?碘蠲艽鴣淼拿谰品浅6唷W愎淮蠹彝匆
莫顿一直不发一言的坐在我旁边。看來康忸密对他什么态度。他也会还以什么态度。
反正话也说出來了。那就干脆摊开吧。
我凑近康忸密。低声问他:“我问你。你拿走的东西呢。”
康忸密的脸色极不自然。嘴里还想抵赖:“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洠谩!
我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别想骗我了。我猜到是你。不会是旁人。你们贵霜部是信奉佛陀教的。你拿走属于摩西教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不交还给我。我就告诉你们的月氏王。”
康忸密立即紧张地对我说:“玛奇朵。别傻。千万不能告诉他。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我才不相信他的话了。妄想用这种谎言來阻止我。
我扬起下巴对他说道:“除非你交还给我。否则我就一定会去告发你。”
康忸密定定地看了我半晌。脸色变得凝重。转头对莫顿说道:“她是你的女人。你要是在乎她。就尽快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莫顿勾起嘴角看着康忸密说道:“既然她是我的女人。那么她就算有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说你喜欢上了我的女人。”
康忸密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齿咒骂了一句。站起身就要走。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说道:“明天一早。翕侯就会接见你们。到时候你们自己把握机会。”说完这话。他吹了一声唿哨。所有的月氏人立即起身跟随他上马离去。
康忸密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我再一次看向乌象。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代表月氏王要求我和莫顿來。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呢。
我轻轻地起身走向乌象。他一直在喝酒。从他通红的脸庞和有点迟钝的动作可以看得出。他显然有了醉意。
走近他。可以听到乌象嘴里哼着一首歌谣。我细心倾听。这曲调熟悉之极。居然就是我和若耶从小就听熟的那首歌谣。
箜篌轻轻拨。胡旋舞不休
月光穿杨柳。骆驼跟我走
琵琶缓缓弹。手鼓轻轻拍
楼兰无绿洲。米兰黄沙留
万丈葱岭遥。千里冰雪走
羯鼓击我心。歌谣唱不休
这首曲子我太熟悉了。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到夏克娜哼唱。联想到出发那天夏克娜看到乌象的神情。我再也忍不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乌象停止了哼唱。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刚才哼唱的是我们楼兰最古老的歌谣。只有楼兰人才会。夏克娜认识你。你一定也是楼兰人。你到底是谁。是楼兰王族的人吗。”
乌象渐渐转过身子。冷漠的眼睛好像冰块一样。他对我说:“谁说只有楼兰人才会唱。这只是一首再普通不过的歌谣。至于我是什么身份。你就更不要妄想了。难道说给我安上楼兰王族的身份。你就能从我身上得到好处吗。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不。你一定是我们楼兰人。外人是不会哼唱这歌谣的。”
乌象的眼睛掠过一丝讥讽:“是吗。既然你这样说。那我问你。这首歌里藏着一个很重要的秘密。既然你是楼兰人。你能告诉我吗。”
秘密。这我还真不知道。
乌象见我回答不出。更加讥笑了:“原來你也不知道。亏你还是楼兰的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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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贵霜部
请记住本站的网址:。乌象的话让我感到羞怒。我立即还击他:“难道你知道吗。”
乌象也不看我。仍然盘膝坐着。
他抬起头。眼神投向头顶的夜空。深蓝的夜空中镶嵌着金刚钻一般闪亮的星星。月牙儿弯弯的挂着。
乌象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一切都写在歌谣里面了。楼兰无绿洲。米兰黄沙留。万丈葱岭遥。千里冰雪走。我就是为了这才……”说到一半。他突然醒觉的住口。不再继续说下去。
“你是为了什么。你就是为了这首歌谣才离开楼兰的是吗。”我兴奋极了。好像猜到了什么一样。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他面前:“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楼兰人呢。”
乌象好像被我掐住了脖子一样。脸色立即恐怖起來。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你知道什么。竟然敢胡乱猜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只是一群浑浑噩噩。只顾眼前的猪。”
我气愤极了。立即涨红了脸。脱口而出:“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轮回咒。也记得大巫师对我说的话。我之所以嫁给莫顿也正是为了楼兰。你又为楼兰做了什么呢。”
乌象一愣。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连忙站起身。逼近我追问:“轮回咒。你也知道轮回咒。胡夫还对你说了什么。快告诉我。”
啊。我怎么突然说出了轮回咒的故事。看情况。似乎乌象也知道轮回咒。
我退了一步。舔了一下嘴唇。镇定心神说道:“我当然知道轮回咒。可是你得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來到月氏。我才能告诉你。”
乌象狐疑地看着我。眼光捉摸不定。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是我想多了。你一个小丫头能够知道什么。胡夫也不会告诉你的。他洠в杏缕平庵溆铩7裨蛩缇屠肟趿炅恕@虾颉V慌碌降锥疾换崂肟抢锏摹!
乌象的话让我如同在迷雾当中。我觉得。只差一点点。我就要知道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一定和楼兰、轮回咒、摩西教甚至佛陀教紧密相连。
我突然记起胡夫爷爷临终时嘱咐我的话。于是鼓起勇气说道:“你说的洠Т怼:蛞娜芬丫っ咴谕趿辍?墒撬僦涨案嫠吡宋伊骄浠啊!
“是什么。你告诉我。”乌象紧张地看着我。
“如果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让我和莫顿來到月氏。你是什么身份。那么我就会告诉你这两句话。”
乌象立即抿嘴不言。久久不发一声。只是牢牢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怜悯。瞬间又消失不见。半晌又是一声冷笑:“想套我的话。洠拧5故强床怀觥D慊够岷臀宜P难邸!
他慢慢转身欲走。我见他想走。急了。这个人身上一定带着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撬开他的嘴。不能就这么让他溜走。
我急中生智。连忙又说:“你刚才也看到了。贵霜部翕侯的幼子康忸密和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你不帮我。我可以找他。贵霜部一定很乐意帮助我们的。”
乌象立即转身。眼神阴冷极了。好像暗处择人待噬的毒蛇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你选择了贵霜部。就不单是你一个人的灾难。还会是整个楼兰的灾难。你果真爱楼兰吗。”
我大声说道:“骗人。这和楼兰有什么关系。”
乌象长长吐出一口气。疲倦地对我说道:“贵霜部会告诉你的。我希望你知道以后考虑清楚就行了。不要让我失望。”说完以后。乌象立即离开。再不停留。
我迷茫的回到莫顿身边。一直想着刚才乌象的话。
篝火还在燃烧。侍卫们已经醉倒在篝火旁。他们闭着眼睛说着醉话。手里还捏着酒囊。囊中的美酒流淌了出來。飘泊到异乡的人们已经开始想念家乡了。
莫顿问我刚才和乌象说什么。我犹豫极了。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又想。现在月氏。我可以信赖的人只有他。为什么要瞒着他呢。我告诉了他一切。又不确定的问他:“难道月氏人的目的是我吗。那么不是我拖累你了。”
莫顿定定地看着我说道:“胡说什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要不是左贤王和月氏人勾结。你我也來不到月氏。说到底。这都是我们匈奴内部的问睿!
说完这话。他一把拦腰抱起我走进毡帐。我惊慌地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低笑着说道:“路上一直洠в惺奔浜湍闱兹取=裢砜刹荒苋梦以偃套帕恕!
他轻轻把我放到地上。开始脱衣服。
这里是陌生的护澡城。隔着毡帐外就是一大群男人们。我脸上开始发烧。却又感到非常刺激。
莫顿的手开始重重地揉捏着我。他低头亲吻着我。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在米兰城的时候。你不是恨死康忸密了吗。刚才你和他怎么又那么亲热。”
“我、我哪里和他亲热了。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转过脸。躲避他扎人的胡茬。轻声埋怨他:“胡子扎死人了。”
他轻笑。故意用胡子戳我的脸颊:“有胡子才是男人。洠в泻雍团擞惺裁辞稹D慊箾'回答我的话了。想转移话睿稹!
他的手惩罚似的重重捏了我一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不是。啊。那个时候是因为若耶被安多带走了。所以才恨他欺骗我。可是现在若耶已经嫁给了安多。阿尔泰也娶了若羌。我还恨他干什么。再说了。现在我们來到月氏。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吧。”
“哼。他可洠в邪盐业弊雠笥选!蹦俚幕袄锎排ㄅǖ乃嵋猓骸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