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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子刺绣?!惊呆我全家!】
    【卧靠,绣得好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油画!】
    【小哥哥的手啊啊啊啊啊!手控党的福利!】
    【气质也好赞,莫名跟刺绣很合,没想到这年头这么帅的小哥哥能静下心来搞刺绣,瑞思拜!】
    【刺绣不都是女的吗?为什么男的也做女红?】
    【孤陋寡闻就别显摆了,古代都有出名的男绣师好吧。】
    【就我觉得那个小女孩笑得让人心酸吗?】
    【心酸+1】
    【心酸+2】
    【一看就是山里的孩子,现在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
    【呜呜呜呜太可怜了。】
    【这就给希望工程捐款!】
    【我也!】
    虞秋没管网上的言论,经历一场梦境,他已经学会屏蔽网络,他所在乎的,只剩下真心为他着想的人。
    比如眼前这个。
    不管怎么说,虞秋出镜的几分钟,已经足以俘获一大波网友,他们纷纷涌到虞秋的微博,翻出虞秋以前发的一些关于刺绣的动态,满怀兴趣地点进去。
    更多的人感受到了传统艺术的魅力。
    这就是拍摄纪录片的初衷。
    不过这些水花很快消亡,虞秋的世界重归平静。
    剩下的大学三年,他在学习之余,将所有精力都倾注在刺绣上,得空便去游历名山大川寻找灵感。
    三年时间,他的作品更加厚重,获得不少大奖,赢得越来越多的赞誉。
    在纤维艺术领域,虞秋已然有了一席之地,成为业内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作品的收藏价值也水涨船高。
    大学毕业的暑假,虞秋在外寻访两个月,终于找到新的灵感,回来开始创作。
    还没进刺绣间,就被沈明登捉住手腕。
    三年过去,男人越发成熟稳重,但在虞秋面前,一切凌厉和冷漠都消失殆尽。
    “秋秋,”他揽着虞秋腰背,声线低哑道,“我等了两个月了。”
    温热的唇在耳畔流连。
    虞秋也是两个月没吃肉,被他这么一蹭,火气倏地蹿上来,毫不犹豫吻过去。
    两人跌入卧室的大床,虞秋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孟平江。
    他安抚住男人,按下接听。
    “平江,找我有事?”
    孟平江迟疑片刻,方道:“司总跟我表白了。”
    虞秋:“……”
    啊这,司霆的追爱之旅有够长的啊,到现在人还没拿下?
    他问:“你怎么回的?”
    “我拒绝了,”孟平江颇为苦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虞秋在心里为司霆默哀。
    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司霆的确为孟平江做过很多事,但感情这东西很玄乎,当司霆不再是孟平江生命中唯一的光芒时,他的爱情路就没有梦境里那么容易。
    “你讨厌他么?”虞秋问。
    孟平江沉默几秒,“司总帮过我很多,我怎么可能讨厌他。”
    “那不如顺其自然。”
    孟平江轻轻应了:“好。”
    电话刚挂断,沈明登手机又响起来。
    虞秋打眼一瞧,忍不住笑出声。
    沈明登深吸一口气,亲了亲他,才按下接听和免提。
    “老沈,我失恋了,出来喝两杯。”
    “不去。”沈明登冷漠拒绝。
    “我都失恋了!”司霆苦兮兮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沈明登并无丝毫同情,冷硬道:“继续努力。”
    从孟平江的态度来看,再过几年,并非没有希望。
    但有一点,司家不一定会同意。
    这几年司霆的工作室越来越红火,可依旧不能与司家相抗。
    沈明登善意提醒他:“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什么?”
    “你的家庭是否愿意接纳孟平江。”
    如果不能给予爱人足够的保护,那就不能只贪图一时之欢。
    或许孟平江拒绝,正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司霆明白了沈明登的用意。
    他沉默良久,轻叹一声,坚定道:“我不会让他受伤的。谢了老沈。”
    “……”无人应答。
    司霆提高音量:“老沈?”
    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传来,他耳朵紧贴听筒,有些不明所以,又唤了一声:“老沈,你还在吗?!”
    一道短促的“啊”突然响起。
    夹杂着暧昧的亲吻声。
    司霆:“……”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耳边只剩下一串忙音。
    靠,单身狗没人权啊?!
    *
    二十八岁这一年,虞秋凭借出色的技艺,荣获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的称号,并拥有了一座属于自己的刺绣展馆。
    周岁生日前一天,他还待在遥远的异乡,专心学习和钻研新的绣法,要不是孟平江联系他,他都快忘了生日这回事。
    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是孟平江联系他?
    “你们真要给我搞个生日宴?又不是整岁。”虞秋画着底稿,手机放在一边,开着免提。
    “顺便庆祝你又得奖了,”孟平江与有荣焉,笑着说,“而且大家好久都没聚过了,趁这次聚一聚。”
    虞秋想想也是,“行吧。”
    他订了翌日返京的机票,来接他的是陆高。
    陆高现在是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他留了半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衣着写意简约,颇有种艺术家的漫不经心。
    “之前不是说忙得很,怎么有空过来?”虞秋坐上车问道。
    陆高瞥他一眼,“抽空聚一聚也挺不错,倒是你,天天往外跑,某人舍得?”
    “他听我的。”虞秋反将一军,“你呢?什么时候谈朋友?”
    陆高:“……”
    哪壶不开提哪壶。
    虞秋看着他别扭的侧脸,不禁笑起来,“听说你有个学生向你大胆示爱,咱们陆设计师魅力不俗啊。”
    陆高开了一家工作室,手底下带了几个徒弟,他对徒弟很严格,徒弟们都很怕他,所以突然出现一朵大胆示爱的奇葩,着实让人惊讶。
    “让他滚去F国了。”陆高没好气道。
    虞秋揶揄道:“以你的脾气,我以为你会开除他,看来我还不够了解你。”
    陆高哪里不知他的意思,无奈地叹了口气,“就一不懂事的小孩,我跟他置什么气?去外面深造半年,也就忘了这回事。”
    “好吧。”虞秋换了个话题,“聚会地点在哪里?小心平江被拍到。”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阳光隐入地平线,夜色渐浓,繁华的都市被笼罩在璀璨华美的灯光下。
    车子驶入一处会馆,这里门卫森严,一般狗仔根本进不来。
    虞秋跟着陆高进了电梯,心里隐约有些猜测,搞得这么神秘,肯定不仅仅是为了过生日。
    心跳得有些快。
    陆高带他来到一扇门前,说:“憋了一路,我去个卫生间,你先进去。”
    虞秋挑眉:“行。”
    目送着陆高离开,他缓缓推开门,瞬间怔住。
    整间屋子是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显示屏上星河漫漫,星云神秘而辽远,流丽的星光在头顶闪耀,从足下蔓延。
    他置身星辰之间,抬首看向不远处的男人。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纵然已经三十五岁,依旧俊美无俦,他捧着一束花,殷红的玫瑰在星光照耀下,绽放出最为绮艳浓丽的色泽。
    这是生日惊喜?
    怪不得从头到尾都是孟平江和陆高出面,他还以为沈明登忘了呢。
    他往前迈了几步,停下。
    沈明登主动走过来,眼底映着漫天星光,青年就立在星光里,唯美而梦幻。
    二十八岁的虞秋是被岁月眷顾的,渊雅明净的气质更加出众独特,轻易攫住旁人的目光。
    沈明登将花递给他,英俊的眉目温柔得不可思议:“秋秋,生日快乐。”
    虞秋接过,“搞这么大阵仗?”
    “还有,”沈明登深挚地凝望着他,无比郑重道,“咱们结婚吧,好不好?”
    虞秋有些惊讶,不由问:“怎么突然……”
    “不突然,你不记得之前说过的话了?”沈明登眼里透着几丝紧张。
    “什么话?”
    “你说过,等你到二十八岁。”沈明登定定地望着他,眉眼略显委屈,“真不记得了?”
    虞秋捧着花,有些茫然,他什么时候说过二十八岁就结婚?
    沈明登观他神情就知道他真忘了,便凑近他耳畔,轻声道:“有一次在床上,我跟你求婚,你说到二十八岁再说。”
    虞秋:“……”
    他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次,当时他被欺负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怎的就说了二十八岁,大概是因为梦境结束在二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他潜意识还记着。
    结束意味着新的开始。
    这一天似乎成了他人生中关键的节点,对他而言有着超乎寻常的意义。
    当然,这话不能直接告诉沈明登。
    他佯装蹙眉道:“可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呀。”
    沈明登:“……”
    他无奈地捏捏虞秋的脸,眉眼深邃:“那就多说几次。”
    虞秋其实不是很在乎仪式感,他跟沈明登在一起将近十年,都成老夫老夫了,结不结婚并没有多大区别。
    但没想到沈明登一声不响特意搞了个求婚仪式,看来是真的很想结婚了。
    他搭上沈明登的肩,仰首亲了亲,眉开眼笑道:“好,我答应了。”
    沈明登一下将他抱住。
    只听砰的一声,礼花从空中散落而下,屋内灯光大亮,一群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推着蛋糕车,边鼓掌边欢呼。
    虞秋心生感动,仰首与沈明登相视一笑。
    “老沈,恭喜恭喜啊!”司霆祝贺一句,又转向虞秋,“小秋你这答应得也太快了,就该磨磨他!”
    虞秋弯唇,他可舍不得。
    婚礼场地定在一处海岛,岛上风光明媚,气候适宜。
    他们只邀请了家人和关系亲近的朋友。
    伴随着悠扬明快的曲调,虞秋和沈明登一起登台,两人穿着修身的礼服,在神父的祝福中,在宾客的掌声中,拥抱,亲吻,一起宣诵爱的誓言。
    白鸥在湛蓝的天空下翩跹,海浪轻轻拍打岸边的礁石,柔金色的阳光洒满青郁的草地,五颜六色的气球飞向高空。
    鲜花馥郁,香槟醉人。
    虞秋握紧沈明登的手,唇边的梨涡漾着清甜。
    二十八岁的他,结婚啦。
    举行完婚礼,一行人计划在海岛上玩耍三天。
    虞秋迫不及待地换上短袖和沙滩裤,拉着沈明登一起沐浴海滩的金色阳光。
    一只海鸥忽如利剑般刺入海面,叼起一条挣扎翻腾的鱼,鱼鳞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自然界就是如此残酷而绝美。
    虞秋又有了灵感。
    “我可能待不到三天了。”孟平江走到他身边,轻叹一声。
    十年前的他青涩稚嫩,在演艺圈经营这么多年,已然褪去昔日的天真,越发沉稳谦和,清俊的面容也更加迷人。
    虞秋余光瞅到司霆正悄悄往这边看。
    他道:“你这十年都没怎么歇过,现在粉丝都有几千万了,奖也拿了不少,没想过休息一阵子?”
    孟平江摇摇头,“你不也是?”
    虞秋在刺绣上耗费的心血大家都有目共睹,他是真正敬业的匠人。
    “就没想过其他的事?”虞秋试探着问,“某个傻子追你十年了吧?”
    孟平江:“……”
    他低头不语,耳根却悄然泛起了红。
    虞秋挑眉,看来是有戏。
    “虞秋,平江,”陆高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突然有急事,我明早就得走了。”
    虞秋:?
    一个两个的,有这么忙吗?
    “出什么事了?”
    陆高皱眉,言辞一如既往地犀利:“徒弟犯蠢,摔断了腿。”
    “所以?”虞秋故意问,“你又不是医生。”
    “他一个人不方便,我过去看看他。”
    虞秋:啧啧,刀子嘴豆腐心。
    “他的家人呢?真要不行可以请护工。”
    陆高沉默几秒,“我还是回去看一眼。”
    “行吧。”
    虞秋惬意地躺在沙滩椅上,望着两个神色别扭的朋友,不由弯起眉眼。
    大家都要幸福呀。
    '正文完'
 第63章 无责任番外
    #当红流量录制综艺时惨遭车祸#
    #某Yu姓小生为救人被车撞伤#
    #虞秋疑似瘫痪#
    网络上的新闻稿铺天盖地; 媒体记者拥堵在医院出入口,都想拿到第一手消息。
    沈明登坐在车后座,低头翻动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