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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第二日快午膳赵恒才回来,他身上还穿着昨日出门穿的衣服,显然没有去今日的早朝。
  陆瑶敏感道:“出了什么事?”
  赵恒知瞒不住她,便只得道:“你三哥受了点伤!”
  陆瑶心咯噔一下,紧张道:“你一夜未归只怕不是受了点伤那般简单吧!”
  再说,三哥功夫不错,又擅轻功,自保绝无问题,除非有人要他的命。
  陆瑶说的没错,陆玉庭伤的不轻,差点就要了命。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所以,对方人就是要他的命。
  陆瑶看赵恒沉默,有些着急:“是赵穆?他发现了三哥身份是不是?”
  赵恒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到底是谁伤我三哥!”陆瑶话一问完,脑中就闪出答案来了:“是江源,是他!”
  这京中除了赵穆便只有他了。
  赵恒点点头,陆玉庭查到了江源的身份,还有他和缥缈阁的关系,打算想办法把这些让赵穆自己查到,两人撕破脸,不曾想,江源先一步知道了消息。
  只怕是陆玉庭身边有了奸细,否则,这等重要的消息怎么会走漏了风声。
第485章 毫不退让
  “三哥现在在哪,我想去看看他!”陆瑶很是担心。
  “现在还不便看望,他还未醒,师父在为他疗伤!”陆玉庭受伤的事,外界还不知,恐节外生枝,他已经封锁了消息。
  “未醒,未醒是什么意思,三哥他到底伤的有多重?”陆瑶声音有些发抖,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赵恒。
  “他一定会醒!”
  陆瑶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眼睛泛着红:“三哥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他还未助赵恒夺得天下,他还未将大齐建成他理想中的样子,他一定不会有事。
  赵恒扶着陆瑶,安慰道:“对,他一定没事,你别担心!”
  “三哥做的事,从未有过一丝私心,他不该这样的!”陆瑶太过担心,难免想到上一世陆玉庭失足溺水之事。
  三哥身边肯定有内奸,说不定上一世三哥失足溺水也与此人有关。
  “那江源呢,可抓到了!”陆瑶抓着赵恒的问道。
  “逃了!”赵恒一夜未归便是缉拿江源,没想到竟是扑了个空。
  江源在京中有内应,他下令杀陆玉庭之前已经想好了脱身之计。
  “逃,他能逃到哪里,他能跑,可山东江家却跑不了!”她在江家安排了人,若江家有异动,她会收到消息的。
  “江源只怕已经做好万全准备!”赵恒神色肃穆,只怕大齐免不了还要一战。
  “你说他……要反?”上一世江源的皇位是赵煊禅让的。
  不费一兵一卒,没有流血牺牲的政权更迭。
  可这一世江源要反,那便是血染土地,尸横遍野了。
  赵恒点点头:“江源是已故庆王之子,庆王的母亲乃是前朝后人!”
  百余年前前朝覆灭,前朝皇上被逼自刎。
  死前将心头血滴于七宝佛珠诅咒赵家江山必亡于李氏子孙之手,七宝佛珠出世之日便是李朝血脉重夺江山之时。
  赵恒以前从不信神佛,只信自己,可如今慧然方丈所言一一应验,七宝佛珠出世,天下大乱。
  慧然方丈说帝星微弱,三大紫薇星出世,若江源是其中一个,那另外两个是谁?
  庆王当年之所以仓促谋反,只怕是他的身份已经被先帝知晓,想先一步下手,夺得帝位,没想到还是落败。
  先帝将参与谋反之人尽数处斩,应该是不想多生事端,造成朝堂恐慌。
  只要牵扯到前朝,皇上哪怕错杀都不会放过。
  大齐建国一百多年,防着南疆,防着北疆,防着突厥,这下好了,又冒出个前朝后人。
  公主府
  赵绾到落雪院门口刚要进去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珍珠道:“大胆,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拦公主殿下!”
  “公主恕罪,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落雪院一步!”侍卫一板一眼道。
  “放肆,这里是公主府,还有公主去不得的地方,真是笑话!”珍珠呵斥道。
  “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
  “好,本宫不为难你,你去告诉陆玉庭,就说本宫要见他,本宫就在这里等!”赵绾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侍卫犹豫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赵绾神色和语调都是冷的。
  昨日陆玉庭一夜未归,听下人说今早驸马是躺在软轿里被抬回来的。
  软轿?
  他何曾那般矫情要坐软轿,这完全不似他平日作风。
  这落雪院又守卫如此森严,一定是出了事。
  侍卫一个个低头,并不回答赵绾的话。
  赵绾更加确定心中疑问:“你们拦不住本宫,滚开!”
  可守在门口的侍卫却是死死不让,大概是听到门口动静,里面又出来几个,拱手行礼道:“公主,得罪了!”
  言下之意,若是赵绾硬闯,他们便要动手了。
  “大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敢在公主府对公主不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珍珠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如此放肆。
  赵绾冷然道:“本宫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不敬!”
  墨青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剑,侍卫们互看一眼,竟是没有让开的意思。
  气氛剑拔弩张,两边人毫不退让。
  赵绾忽然就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她的好驸马,连他的手下都敢如此嚣张。
  赵绾看不出来,但墨青能看出来,这些人训练有素,功夫都极高,便是比御林军也不差,他一个人未必应付得来。
  驸马不过是顺天府四品府丞,他竟可以调动这么多护卫,陆玉庭到底什么身份。
  忽然从里面传来一道女声:“放肆,还不把剑放下,怎可如此对公主殿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露浓。
  那些护卫听到露浓的声音,态度十分恭敬,然后放下手中剑:“是,露浓姑娘!”
  赵绾垂眸轻呵一下,随即,轻飘飘地抬起眼,朝一步步走过来的露浓看去。
  “公主殿下,让您受委屈了,我替他们向公主道歉!”露浓不卑不亢道。
  赵绾睨视着对方,居高临下:“道歉?要道歉也是陆玉庭亲自向本宫道歉,你有什么资格给本宫道歉。”
  露浓:……
  “公主说的是,我会将刚才的事转告公子!”
  “转告?”赵绾微眯眼,满是不屑,“也就是说,今日本宫是进去不得了?”
  露浓携着笑,十分诚恳地向赵绾致歉,“对不起,公主殿下,我等都是听公子吩咐——”
  “啪——”
  一声脆响。
  赵绾收回手,动作不紧不慢,一点都看不出,她刚刚甩耳光时那快准狠的架势。
  所有人都懵了。
  露浓不敢置信,慢慢转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赵绾,唇瓣微张:“公主——”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这下,露浓两边脸都浮现出红红的指印。
  因为皮肤白皙,赵绾又用足了力道,露出脸上的手指印显得异常狰狞。
  “公主殿下,我等都是遵公子旨意,公主殿下还是请离开!”露浓吸了口气捂着脸道。
  赵绾却面不改色,淡淡道:“在本宫的公主府只能遵本宫的旨意,守本宫的规矩,你们口中的公子不过是本宫的驸马,这公主府的主子只有本宫一个。”
第486章 做牛做马
  露浓身体骤然绷紧,可是脸上仍是平静的模样:“我等奉命守在这里,公主想要过去,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
  赵绾看着露浓,声线是她独有的淡漠:“来人,杀无赦!”
  正在此时风无忌轻功出现,挡在两拨人面前,给赵绾行礼:“参见公主殿下,主子就在里面,公主请!”
  露浓着急欲拦:“主子他……”
  “主子吩咐不可对公主殿下无礼!”风无忌面无表情。
  “可是……”
  风无忌不理露浓,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绾迈步进去。
  刚靠近房间便闻到一股血腥味,赵绾偏头去看风无忌,依旧没有表情。
  踏进房间,血腥味更重,赵绾快步走进内室,陆玉庭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着,如同……
  赵绾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清虚道长,匆忙问道:“是谁伤了他?”
  清虚道长欲行礼就被赵绾扶住:“道长不必客气,这到底怎么回事?”
  露浓已经从外面进来,站在赵绾背后道:“怎么回事难道公主殿下不清楚?”
  赵绾转身,盯着露浓道:“你这话何意?”
  风无忌蹙眉:“露浓姑娘,你先出去!”
  赵绾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陆玉庭,认识他虽不算久,也有段时间了。
  见过很多种样子的他,骄傲的,恶毒的,谦谦君子的,可独独没有像今天这般——了无生气。
  “不是本宫!”赵绾语气淡淡,没有刻意解释的意思。
  她若是不想嫁他,自可以告诉父皇,没必要这般伤人性命。
  而且,她和陆玉庭之间还有合作未达成。
  风无忌对这些不予置评,听到也像没听到一样,一切等公子醒了再说。
  “道长,他何时会醒?”赵绾知道清虚道长也精通医道。
  “这个老夫也不知!”一切要看天意了。
  “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本宫那里有!”即便没有,她也可以派人去皇宫取。
  “公主有心了!”
  ……
  距离陆玉庭重伤已经过去三日,陆玉庭还没有醒来。
  清虚道长一直守在落雪院没有离开,他知徒弟有一大劫,难道这就是他的大劫?
  陆瑶寝食难安,日日都要问赵恒陆玉庭的伤势。
  陆玉庭伤势倒是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可就是人迟迟未醒。
  赵绾日日都去落雪院探望,只是每次也都是一炷香时间,并不多留。
  清虚道长对她客气的疏离,风无忌像一桩木头,那些侍卫看她也没有丝毫敬意。
  若不是看在陆玉庭是她的驸马,她是真不愿意来。
  赵穆也知道了江源的事,跪在华清殿外向皇上请罪,皇上懒得见他,任他跪着。
  最后,还是程妃娘娘路过,仿若无意的向皇上说起外面下了雨,景王殿下还在外面跪着。
  皇上这才让景王进来,景王一身湿淋淋的跪地叩首:“父皇,儿臣实在不知江源竟包藏祸心,意图对我大齐不利,儿臣都是被他蒙骗的!”
  景王在山东治理河道就是听从了江源的建议。
  后来江源又献计斗垮崔家,他视他为知己,十分重用,哪里想他居然是前朝后裔。
  江源身份暴露,司马惊鸿的死还有那些谋反书信便都解释的通了。
  江源就是想借睿王挑起益州之乱,然后坐收渔利,可惜计划被陆玉庭破坏了。
  陆玉庭又查出他的身份,这才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皇上这会儿也听不进去景王的解释,无论如何,人都是他带进京的,当初山东那句赵家江山尽归江也是他为他担保的。
  不管他知不知情,都是他自己蠢,这才惹出了这么多祸端。
  都知道景王被禁足了,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陆瑶派往山东的人传回消息,江府的人逃了,有大批的暗卫护送,他们人少不敌,没有硬拼,派了人暗中尾随。
  皇上这边派了禁卫军攻打缥缈阁却扑了个空。
  缥缈阁总坛已经人去楼空,而且撤离的极有秩序,并不狼狈。
  江源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有了消息,寻不到任何踪迹。
  陆玉庭遇刺的第五日,他终于醒了,醒来时赵绾正巧就在。
  他刚一动,清虚道长就发现了,赶紧按住道:“别动!”
  接着风无忌,露浓还有另外两个侍卫齐齐围过来,倒把赵绾挤了出去。
  赵绾站在那里,这一屋子的人,她明明是他的妻,可此刻却像个外人。
  赵绾站了会儿,听到清虚道长说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便悄悄的出了房间。
  说是悄悄,这么个大活人,如何在众人面前悄悄的走,不过是没人会注意到她罢了。
  也罢,总算他醒了,她以后不用日日来讨人嫌了。
  陆玉庭再往那里看去,那抹身影已经不在了,仿佛方才那匆匆一瞥只是他的错觉。
  “公子,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有人泄露了消息?”风无忌问道。
  陆玉庭淡淡道:“还不确定!”
  “是不是公主……”
  风无忌在陆玉庭面前没什么避讳,直接问道。
  露浓接腔道:“公子出事的前一日我看到公主殿下进了公子的书房!”
  陆玉庭沉默既没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房间里气氛沉默了一瞬,只听清虚道长道:“外面的事先别管,养好身体要紧!”
  陆玉庭点点头:“师父说的是!”
  清虚道长倒不认为是赵绾,她这几日日日来,十分安静,有时喝一盏茶就走,又时就是单坐着。
  清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