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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不以为然:“你三哥倒是什么都告诉你!”
陆瑶一愣,差点忘了,赵恒是清虚道长弟子这件事连皇上都不知道。
陆瑶有些局促,生怕日后在三哥面前露了馅。
“殿下快出去吧,被人看到了不好!”这驿站中不少人呢。
私下关系归私下关系,可进女子房间就不同了。
“景王之前没进过你房间,怎么本王就进不得!”赵恒脸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
陆瑶不想惹他不快,也不想多生是非,毕竟京中关于她和赵穆的流言,确实不少,解释不清。
“景王殿下他是我表哥,自然不同的!”
“表哥?”赵恒靠近陆瑶,抬起她的下巴:“表哥又怎样,有我们的关系亲吗?”
陆瑶不懂他的话,什么意思?
赵穆的外祖母是她的姑祖母,单论血缘,赵穆是她正经表哥这点是没错的。
赵恒的手指又移到她唇瓣上,看着发愣的陆瑶低声道:“我说的亲是亲亲的亲,怎么,他亲过你?”
赵恒说最后那句时声音阴测测的,陆瑶觉得,她此刻要是敢点头,他说不定会掐死他。
陆瑶慌忙摇头,她之前虽对赵穆有好感,但两人确无逾矩。
说起来,私下相处,赵穆可比他君子多了。
赵恒满意的笑笑:“那不就是了,我们关系更亲,本王自然可以进你房间,不过,以后只准本王进,听到了?”
第119章 会对你好
赵恒的口吻带着不容他人觊觎的占有意味。
陆瑶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却下意识的逃开。
“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大胆的很,怎么在我面前倒又怕我了?”赵恒脸上挂着笑。
陆瑶听到他这句,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陆瑶整张脸都白了,心跳加速,极为不安,慌乱到了巅峰:“我做的什,什么事?”
“我初回京,被父皇关进大理寺,被子和糕点是你派人送的吧?”
“青风花五两银子在笔墨斋买了上好的徽墨,也是你吧?”
“扬州城为我歌功颂德,传扬美名,讨好父皇身边宠臣……”
“你做了这么多事引本王注意,怎得到了本王面前又时时端着,想不认账?”
陆瑶咬唇,听他说这些,心里既觉吃惊,又隐隐松了口气。
原来,并不是他想起了那些事。
只是,这些事她做的极隐秘,他是怎么知道的?
如今更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心悦于他了。
“我不是……”陆瑶动了动自己的手,试图从他滚烫的掌心中脱出来。
赵恒用了些力道,她的动作成了徒劳:“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本王已知晓,便容不得你心里再有别人!”
“我心里没有别人!”她两世为人,也不过只喜欢过赵穆一个。
如今重活一世,自然不会再喜欢那薄情寡义之人。
“那本王呢?”
陆瑶:……
在她心里他和陆家一样重要,为了陆家她肯不顾性命,为了他,她也愿赴汤蹈火。
只是……
“快说!”赵恒抬起膝盖顶了顶她的大腿,并没用什么力气。
但这姿势却是太过暧昧,尤其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紧张的很。
“殿下,你离我太近了,我脖子酸的很。”陆瑶这身高在女子中不算矮,可和他比差距确实有点大。
一直仰着头和他说话,陆瑶觉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赵恒看着她,闷闷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抱起,陆瑶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到了桌子前,把陆瑶往上面一放,双手撑着桌子,朝她面门逼去:“这样脖子不疼了吧?”
陆瑶一囧,想跳下来,可赵恒的手放在她身侧,她跳下去,便是往他怀里扑。
“殿下,女子怎能坐桌上,实在不雅!”
“本王让你坐就坐,啰嗦!”桌子怎么就坐不得了:“本王的荷包绣的怎么样了?”
“快好了,殿下若是不过来,说不定已经好了!”其实也就差几针了。
赵恒看看她,笑出了声:“如此说来,倒是怪我了?”
陆瑶扭了扭身子,不想靠的他太近:“不敢!”
赵恒伸手捋过她一缕柔亮的青丝在手里把玩道:“还有你不敢的?”
也不等陆瑶回答,赵恒自顾道:“你对本王做的那些事,害的本王……你倒是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做的那些事,勾得他日日心烦气闷,夜里居然……
男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靠近,令陆瑶心跳顿时急促起来。
陆瑶伸手推了把赵恒的身体,却不想忘了他身上有伤这事,看到他蹙眉,这才想起。
吓的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我忘了殿下有伤!”
赵恒倒没有生气,伸出没受伤那边的手臂,慢慢地缠着她的腰肢,缠紧了,将她整个人,搂入了胸膛里。
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垂:“你不必怕我,你对本王好,本王亦会对你好的。”
陆瑶身子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上一世她对他做的那些事,还会说对她好吗?
只怕杀了她都不够解恨吧?
……
陆瑶的荷包赶在七夕那日做好了,她的女红一般,这荷包自然没有街上卖的那般精美。
赵恒却很喜欢,塞到陆瑶手中道:“帮本王戴上!”
陆瑶虽羞涩,但也知赵恒的脾气,乖乖帮他戴好。
夏竹盯着赵恒腰间的那个荷包,心里十分不满,这荷包是小姐做的,怎么到了他那里,肯定又是被他抢去的。
今日是乞巧节,听说当地有七夕香桥会,十分的热闹,当地未婚的女子都会参加。
这种消息,自然是顾昭华最灵通,一早就打听到告诉赵恒了。
“五哥,你和陆小姐一定得去啊,说不定织女娘娘看到你们一起去,一高兴就……”顾昭华比了个成双成对的手势。
赵恒面上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示,心里却决定带陆瑶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无事,就当散步吧。
不过,最好无人跟着,就他和陆瑶。
夏竹去厨房帮自家小姐端晚膳,回到房间,小姐却不在了,一下着急了,难不成那黑衣人把小姐掳走了?
也不会,这里防卫很严,溜进来个人或许容易,但带走个人就不容易了。
夏竹想到了什么,直奔赵恒院子去了。
青鸾这一日多都不见踪影,也不知哪去了,没人拦着,夏竹直接敲门,等了会儿,里面并没有人应,这才推门进去。
空无一人!
夏竹刚出来,和顾昭华碰个正着:“夏竹姑娘,我五哥在房间吗?”
“没在,我是来找我们小姐的,没在这儿,那会儿去哪!”夏竹自言自语道,就这一盏茶功夫的。
“那肯定一起出去了呗?”顾昭华顺口道。
“一起?”夏竹俩眼瞪的圆溜溜的:“你说殿下和我们小姐一起出去了,去哪了?”
顾昭华心里虽埋怨五哥又不带他,但作为好兄弟,肯定是要帮他瞒着的。
这小丫头一天到晚的跟着陆小姐,又凶巴巴的,着实不太方便。
顾昭华摇了摇扇子:“那本王哪知道,你没看到,本王也是来找五哥的吗?”
夏竹跺了跺脚,气冲冲走了,顾昭华看着夏竹背影直摇头,这么黏主子的丫头,五哥能把人弄走也够辛苦。
赵恒刚闯进陆瑶房间,二话不说就把人带走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陆瑶被赵恒抱上了马。
“你忘了今日什么日子?”赵恒笑道。
今日是七夕,她当然知道,只是他带她出去干嘛?
第120章 就当喂狗
南方的乞巧节和北方风俗有些不同,陆瑶之前虽听母亲说过,但却是第一次见到七夕香桥会的场景。
这个香桥会就是用粗长的裹头香搭成桥梁,然后在两边装上栏杆,再在栏杆上扎上五色线制成的花装饰。
红绿相间,金碧辉煌,一座香桥在烛光照耀下屹立着,煞是好看。
陆瑶虽重生而来,但于这个是不太信的,当一场热闹看罢了。
“你不去祈福?”赵恒问道。
那桥上祈福的都是和她年龄差不多的二八少女,这个时候大家谁都不会再顾忌什么礼仪。
大家都想找个好位置来许愿,生怕织女娘娘听不到自己的愿望,看不到自己的诚心。
“我也不是当地人,织女娘娘那么忙,顾不上的!”
赵恒:……
大家求的不是同一个织女娘娘吗?怎么这还有地域分别吗?
“不求也罢,你的好姻缘只需求本王就好!”赵恒低头,声音擦过陆瑶的耳际,带着淡淡的沙哑。
陆瑶:……
两人晚上都没有用晚膳就出来了,走了这么一大圈,陆瑶也觉得饿了。
看到街边有个面摊,香味诱人,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饿了?”
陆瑶点头,好好的晚膳没用,被他拖到街上的,当然饿。
街上热闹,面摊却顾客寥寥,都去看仙桥了,谁还吃面啊。
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上面洒了一层葱花,陆瑶不爱吃葱,一点一点的挑着。
赵恒看不下去:“就该把你丢军营里练练,到时什么都吃了!”
“哪有女子去军营的!”再说她不吃葱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没人说过这有什么不妥。
“怎么去不得,等我回西北时,便带你一起!”
西北大漠的落日格外壮烈,再往西便是昆仑雪山,白雪皑皑,终年不化。
陆瑶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赵恒不说话了。
赵恒摇头:“瞧你吓的,本王不会让你吃苦!”
都说西北之地苦寒,悍匪不断,其实那里景色甚美,日子也最为快活。
赵恒拿起自己的筷子帮陆瑶挑葱花,陆瑶低头,眼睛一阵酸涩。
“快吃吧,面要趁热吃!”赵恒不挑食,多年军营生活,他吃的很快,但吃相不难看。
陆瑶才吃了几口,他已经吃完了,陆瑶看他,又看看碗底:“你还要吗?”
赵恒摇头:“不用,你慢慢吃!”
陆瑶虽饿,但食量小,这面碗比她脸都大,分量实在是足,她也就吃了半碗,便撂筷子不吃了。
赵恒只怕她是吃不惯,也不逼她,出了面摊不久,便看到一对小夫妻。
那小妇人怀了身孕,走的很慢,丈夫扶着她的手臂,亦是小心翼翼,两人说说笑笑,感情甚笃。
陆瑶看着那女子鼓起的肚子微微失神,其实,她也有过一个孩子。
只是那时候她忧思过重,患得患失,那孩子自然是生不下来的。
她小产那晚,赵恒在她床前守了一夜,凤阙殿里除了她从陆家带进宫的丫头,其余人都被他以伺候皇后不当下令处死。
那么多人因她而死,她实在是罪孽深重,死一万次也难赎罪过。
赵恒顺着陆瑶目光看过去,忽然牵住她的手,陆瑶愣了下,抬头朝赵恒看去。
赵恒和她对视:“怎得,你那般羡慕人家,不是就想本王这样牵着你吗?”
陆瑶:我没想,真的没想。
赵恒握她的手握的很紧,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他的耳朵有多滚烫。
两人打马回到驿站已是戌时。
“我送你进去!”
陆瑶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夏竹那丫头最爱热闹了,前几日还吵着想在扬州城过七夕呢。
今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知道怎么生气呢,陆瑶有点心虚,还是别让他们俩见面的好。
“小姐!”
陆瑶还没进去,夏竹已经冲出来了,看到边上的赵恒,嘴巴嘟了嘟:“小姐怎么又被他拐走了!”
陆瑶:……
赵恒:这多事的丫头,赶紧把她嫁了。
夏竹一路啰嗦到回房,到底有些不忍心:“小姐出去晚饭都没吃,小姐饿不饿?奴婢让厨房备了宵夜,奴婢去端来!”
陆瑶在外面吃了面,并不怎么饿,可看这丫头一脸期待的,便点了点头:“那让厨房给殿下也送一份过去!”
“小姐对楚王殿下也太好了!”她和小姐认识多少年了,和楚王才认识几天。
“夏竹,我正有事要叮嘱你,我和殿下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爹爹和娘也不可以。”陆瑶正色道。
爹爹不同意她嫁给景王,自然也不会同意她嫁给赵恒。
皇子们生来便和一般人家不同,身为皇子从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兄弟相争的命运。
不争也是死,争或许还能赢一条生路。但失败了,也必累及妻儿。
所以,爹爹是绝对不会同意,她也不想爹爹担心。
而她并非赵恒良配,他此时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知道了她之前做的那些事。
那些事她让陆青做的极隐秘,他都能查到,看来上一世他得到皇位也不是偶然。
“小姐不想侯爷夫人知道,奴婢便什么都不说,也不问,但奴婢担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