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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隔壁的女人
回到家,准确地说是夏星暂时借住的家,夏星一个人闲适地做了晚餐,看了一会电视,夏星拿出她自己唯一保留的电器:笔记本电脑,上上网,还有,写一些文字,这是她这些年的习惯。
明天又要上班了,上班于她,没有任何欣喜或者兴奋,要是在以前,按她的性格,肯定是直接将工作牌甩在那个妖孽般男人的脸上,然后潇洒地走人。
只是这么多变故,让她懂得,生活,没有想象中那么美,但也没有那么糟,她学会了坚忍,学会了放下一切。忍一忍吧,或者,灰溜溜地回老家?虽然父母好几次说要她回去发展,家乡有父母,也有一定的人脉基础,找份安逸的工作,结婚生子,又在父母身边,其实也挺圆满的,只是,这样子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不是有句老话:衣锦还乡,她现在如果回去,那算什么,落魄归家。
自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她根本不敢和父母说,只报喜,不报忧,是她这些年的习惯,免得父母担心。即使要告诉家人,也要等自己各方面都安定下来再说吧。
晚了,夏星准备洗澡睡觉,洗澡前做一下运动是她每天的必做功课。人生已是低谷,没有一双手有足够的力量托起来,但是,也没有一双脚有足够的力量把你踩在脚下,像小草一样自由地尽情地生长,不畏惧身旁的大树,那么,强身健体是必须的。
夏星每天的运动就是放上一段节奏强烈的音乐,跳一跳舞蹈,这是她原来在健身房学的拉丁有氧健身操,热情奔放,节奏明快,很适合年轻人,特别适合她这样的懒人。小时候学过几年舞蹈,有一些功底。
跳不了几下全身发热,夏星边跳边脱衣服,这栋楼是这一片的最高点,视野空旷,独住高楼,不用担心别人看到,夏星最后就剩下最贴身的小内内了,她觉得这是最无拘无束的状态,进入了忘我的动感节奏世界。
星期天晚上,和朋友喝完茶回来的纪鸿哲,习惯到阳台上摆弄一下他的那堆望远镜,天文的、普通的,景观的,从小,他好像就喜欢这些东东。有的时候,不需要有朋友,浩渺的天幕,满天的星子,就是他最好的陪伴。一个人累了的时候,静静地摆弄着这堆东东,身心放松,神秘而遥远的世界,有星子在闪耀,它们发出柔柔的光,温暖他总是包着坚强外壳的心。
他泡了杯咖啡坐在阳台上,专心地擦拭着他的那一堆宝贝。擦完一个小型望远镜,他习惯性地拿起来试一下效果,突然,有白白的东东晃进他的视野。他调试了一下,他看到的是一双白花花的腿,修长匀称,再往上,翘臀,细腰,再往上,丰腴坚挺的胸部,老天,一个女人,只穿着粉紫的蕾丝内衣内裤,在有节奏地跳着介于舞蹈和健身操之间的东东。虽然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老实说,很迷人。
纪鸿哲心头一振,眼花了?怎么突然有这么好的福利?自从自己搬到这里住,隔壁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什么时候搬来了一个女人?只是,自己的望远镜突然成为偷窥的工具,他突然觉得有些阴暗,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是感官的刺激又似乎撩拨着他内心深处某根不安份的神经,他的心头,小小的荡漾着,今夜,莫名的有些不安份。
他拿掉望远镜,肉眼实实在在看到了隔壁的光景,品字型的建筑,正好可以看到对方的阳台和客厅一角。因为离得并不是很远,他看到那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有些模糊不清,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顾不得偷窥不偷窥,换了个望远镜调了一下焦距,老天,这个隔壁跳着劲舞的女人,居然是那个扫把星夏星!
第19章 故意靠近
扫把星住到了他的隔壁!这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她有何居心?她,想监视他?不,故意靠近他?纠缠他?纪鸿哲心里满是疑惑。
在公司没将她赶走,这倒好,她还住到了他的隔壁,这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节奏啊。
他不让公司安排她宿舍,结果她住到了他隔壁,简直是个笑话,阴魂不散,让人发狂的节奏。她故意的?
纪鸿哲迅速从阳台返回客厅,心情那叫一个烦躁。扫把星居然住到了他的隔壁!宋点说她如何可怜,一无所有,他不准公司安排她的宿舍,她居然可以住到他的隔壁,她是真的一无所有吗?这里的房子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就是租也价格不便宜。这个女人,看上去也不像有这种能耐,难不成,她背后有人操纵?是谁?到底想干嘛?
纪鸿哲越想越烦躁,于是又把无名之火发在宋点身上。宋点这小子在办这件事上,真的是让人很生气。当时自己就不该同意那样签合同,果然,商场上的事,心软不得。
她住在他的隔壁,他无法阻止,但是,在公司里,让她滚蛋应该是迟早的事,如果隔壁是扫把星自己的房子,算他倒霉,他搬家;如果不是,只是她租的,那么,他出高价也要将房子买过来,总而言之,他看到她就心烦。
如果不是她,怎么会发生他生平最不齿的丑事?这种事对于有些男人来说,也许不过是一桩很平常的风流韵事,可对于一向自律的他来说,这是他人生的耻辱和污点。
躺在床上,闭上眼,纪鸿哲的脑海里总是出现扫把星的样子,要么是那天清晨的睡姿,要么,是今晚跟着节奏扭动的腰肢,莫名地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在心里暗骂:放荡的女人!
星期一上班,夏星终于看到了本部门另外三位同事,清一色的男人:许军伟、向启山和张健。许军伟专管车辆和安保,向启山管公司器材和修理等,而张健则负责后勤采购方面的事。
大家打过招呼,三个男人对于这个清一色男人的部门突然来了一个美女很是新奇,特别是听说夏星管卫生之后,目瞪口呆,不过,周炳文用眼神制止了他们的疑问。多做少问,这是原则,大家笑了笑,各自去忙手上的工作。
联想到上周五保洁阿姨在洗手间发的牢骚,夏星忙完了一些基础工作后,一上午就躲在她的角落里忙乎着。设计,打印,终于将她的新举措出台,她决定下班后趁大家都走了再贴到卫生间去。
上午十点多,夏星接到刘桂芝打来的电话:“星姐,我在鸿基集团上班了,就是你上次托人帮我推荐的,谢谢你啊。”
“不客气,应该的。新工作还好吗?”夏星很高兴,宋点答应她的事果然没有失言,她也总算是对姐妹有个交待。
“还好,在集团财务部,只是负责一小块的科目会计,但是大公司,可学的东西多。星姐,你现在的工作情况如何?”
“挺好的。一起加油啊,发了工资再碰头聚餐。”夏星不想告诉刘桂芝自己的际遇,免得她为自己担心,只要她工作好就行了。
“好,有空多联系。”刘桂芝也高兴地答应了。她想凭夏星的能力,到哪都会发光,虽然暂时落魄,她肯定会好起来的。
第20章 洗手间文化
下午,夏星正在继续忙乎,办公室的文员李娜在后勤部门口吆喝着:“我们这一层的卫生间里又没有手纸了。”
夏星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这就去放。”
“你们后勤部的工作能不能主动点?老是没有了要我们来叫才放。”李娜不客气地指责正在准备东西的夏星。
“一定改正。”夏星满脸堆笑向她保证。啥时候用完她也无法控制啊,如何做到不脱节呢?
夏星拿了一个篓子,装上卫生纸,准备到各洗手间再巡视一遍,中午的时候其实已检查过了,只能说,某些员工的用纸量有些大,看来,既要方便大家,又要厉行节约。别看一个负责卫生的,其实也不那么容易。她觉得放纸的纸桶可以更换一下,换成那种限量节省型的,至少每次抽的时候,会限定出纸量。不过,全部更换新的,又要考虑成本投入问题。要是能够找到赞助商就好了,比如某些喜欢在卫生间打广告的厂家应该会有投放吧?她觉得可以试着联系一下,尽量做到更换新用具,但不给公司增加费用开支。
在放纸的时候,她突然想起纪鸿哲的办公室也是带有卫生间的,如果他那边的卫生纸没到位,那可是捅了老虎屁股。她立马往他办公室走,但心里却在祈祷,希望他不在办公室,她不想看到他,只想和他绕道走。
纪鸿哲的办公室外面坐着一位美女,精致的妆容,合体的套装,无一不散发着白领丽人的魅力,这就是接替她位子的新秘书,只是自己屁股都没坐热就被赶走。难怪自己被鸟人当苍蝇般的赶走,自己确实在穿着打扮上就比现在这个女孩子差了几个档次。她随意惯了,重大日子才会精心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何况像纪鸟人这种年纪的男人。
“你好,我是后勤部的,负责给纪总办公室放纸巾。”夏星和纪鸟人的新秘书打招呼。
“纪总不在办公室,我给你开门。”美女秘书告诉夏星,和夏星离得远远的、一副嫌弃的样子,后勤部管卫生的身上又没屎,这种样子也太瞧不起人、伤人自尊了吧?不过夏星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她谢天谢地,那个纪鸟人不在。
夏星飞快地进入他的办公室,从厕纸到面巾纸都替换了一遍,还特意多备了一份。一个小数点点错,她就成为管厕所的,如果再有疏忽,她会不会直接去疏通下水道呢?
下了班,大家都走了,又只有夏星继续留在公司检查卫生,和她作伴的是外聘的保洁阿姨。夏星将今天制作的成果拿出来,准备到男厕所张贴。保洁张阿姨看到她拿着一叠东西准备贴卫生间,好心提醒她:“小夏啊,口号原来也贴过,要大家讲文明讲礼貌,但是没用!”
“张阿姨,贴贴试试吧,这是我精心制作的,和原来的喊口号不一样,也许有效果,你就没那么累了。”夏星微笑着回复保洁阿姨,她的劳动成果,她不愿意轻易放弃。这可是她今天用了一天时间精心制作的,还特意找张健领了彩色不干胶贴纸,鸿远洗手间文化开始了新纪元。尽管不知会不会有效果,但夏星都想试一试,她趁大家下了班一一去卫生间贴上。
一切办妥,外面天色已暗,夏星站在路边等公共汽车,单位和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夏星想这周休息应该去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既可以锻炼身体,又方便上下班,好把握路上的时间。
第21章 体面分手
纪鸿哲今天晚约了罗梓楠见面,算是做最后的分手确认。上次罗梓楠从她办公室发怒冲走后,两人一直没有见面。他觉得这事应该做个了解,不了了之不是男人的做法。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这次罗梓楠心态平和了不少,两人说分手,理智得像说别人的事。好合好散,不给彼此难堪。
“鸿哲,我以为你做了这种事,多少也会心怀愧疚来给我说点好听的,认个错,没想到,你不但理直气壮,也没有任何解释,我都怀疑这是你自编自导的。”吃着散伙饭,罗梓楠难得表情轻松,似乎是和他开起了玩笑。
“梓楠,我想我的为人你应该还是了解吧,我有必要自己损自己?分手,其实我宣布一声就可以了,但是我真的只是想尊重你,由你来说比较好。只是我没想到,最后还会闹个这样的事情出来。我会去调查清楚的。”他对她没有爱,但还是给予充分的尊重。
“那要是我一直不同意呢?”罗梓楠反问道。由她来宣布分手,说得好听,不过是蒙蔽别人而已,他俩的关系,自己最清楚。他俩交往两个月之后,他就已经委婉地提出了这个要求,只是自己装聋作哑,借以双方长辈的意思,一直拖着。
她对他是动心的,但他在她面前一直是木讷的,彬彬有礼,却不带感情。她原来以为是性格使然,两人关系不熟悉,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曾改变。
“你是聪明人,女孩子青春短暂。我们不合适,当时过于理想,不能一错再错。我无意去争什么接班人的位子,也不需要通过姻亲关系来增加所谓的实力,我只想过得自在些。生意场上,大家为了彼此的利益,都会权衡利弊,该合作的自然会合作,不需要婚姻捆绑。有的时候,真正帮你的,并不一定是至亲。”纪鸿哲说得很白。
“鸿哲,反正已经分手了,我想问一句我一直想问的话,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罗梓楠表情复杂地问纪鸿哲,这个问题,她仿佛是鼓起勇气问的。虽然自己心里早就有答案,但是,不经他亲口说出,总是不死心。
“作为朋友或者合作伙伴,我很欣赏你,有思想,又能干。只是,做情侣,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