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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能独立,反而是和家人耐心聊了聊。
唐幼最近过得都不错,毕竟捣乱的都没有了,她开开心心地和虞洋洋逛街回来,却发现家里意思光亮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没人在,别墅里的灯没有一个开着。
唐幼熟悉地感受到一丝低气压,果不其然还没等她进门,人就被席渊压在了门上亲,今天的席渊亲得格外用力。
他用舌尖轻轻碾磨唐幼的唇瓣,抓着唐嫣的手拒绝无视反抗,握住对方白皙的手指,然后把人压在墙上亲了个够。
唐幼被她亲得嘴巴有些合不拢,她抓住席渊的肩膀,两个人贴得极近,动作之间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唐幼温柔地承受对方狂风暴雨一样的吻,虽然席叔叔很爱亲人,但即便再生气也不会弄疼她,等人亲够了,唐幼才说话。
“席叔叔怎么不高兴了?”唐幼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是因为我和洋洋出来忽略了你吗?怎么这么大了还吃醋啊?”
她本来是开玩笑,可席渊听了这话又不高兴起来。
想到上午收到的那些资料,虽然知道这是席昌拙劣的挑衅手法,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幼幼以前那么喜欢席昌吗?
竟然用打工赚来的钱给对方买昂贵的袖扣,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幼幼从来没有送给他什么。
心脏像是被扎一样,席渊觉得自己计较这个计较那个有点幼稚,难道要让幼幼去赚钱送自己东西吗?
幼幼在外面打工太辛苦了,还要顶着太阳发传单,他舍不得。
好在他没纠结多久,唐幼就发现了茶几上的东西,大多是一些之前她送席昌的东西,哦,准确地说是原主送的,唯一一项属于她的还是来之前她为了让席昌后悔透支信用卡请的那顿饭。
看来狗东西是来故意恶心人了,唐幼眨眨眼,回亲闹脾气的席总。
席总很好哄,被亲了就不再生气了,可是他没有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
唐幼掏出一个造型有些普通的戒指,这戒指是刚刚她逛街看见到,也不是特意为了求婚,只是她很喜欢上面雕刻的花纹就买了,是一朵白色月季花。
“那么席先生,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她调笑道。
坐拥千亿家财的席总立刻被一个几万块的戒指哄好,高兴地接过戒指戴在手上,从此再也没有摘下来。
当以后有主持人问他为什么老戴着这个戒指,年过四十的席总淡定地说是老婆求婚送的,低调但隐含炫耀。
别说十年后的席总,现在的席总也不可能忍住,席总把唐幼抓住,压抑许久的情绪突然爆发,“那以后幼幼就是我老婆了吗?可以随便亲随便抱了吗?”
“可以,一直都可以。”
而答应让随便亲随便抱的唐幼这一晚上就像是在大狮子掌下的小猫咪一样瑟瑟发抖,大狮子的手掌宽厚,一下可以撸到小猫咪很多地方,一下都让小猫忍受不了了,但大狮子似乎爱上了这项运动,他像是撸毛上瘾的瘾君子一样按着小猫咪亲个不停。
又想起小猫咪之前喝药那么不乖,立刻逼着小猫咪把药喝下去,这药是他精心熬制的,不能浪费掉,小猫咪不愿意他就按着猫猫亲,把可怜的小猫咪亲得受不了再喂他。
唐幼这一晚上都没有停过求饶声,老房子着火的席总第一次没有管她的求饶声,反而是越发过分。
第二天醒来唐幼才明白,这还是被席昌的快递刺激到了,看来席昌还不够忙,竟然还有空惨和别人的家事。
席昌脑子不聪明,想的不是他小舅知道唐幼曾经是他的女朋友还喜欢,反而觉得席小舅看到之前唐幼多喜欢他,就会怀疑现在唐幼对他的感情,他是一点都没想过触怒席渊的后果,还把自己当腾泽金樽玉贵的太子爷呢?
席渊到底是没有把事情做绝,他只是运用自己的财力把席昌赶出本市,并且要对方永远不要再回来。
这些年席昌从腾泽捞到的钱已经够对方过好一辈子了,他不想再见到席昌,如果对方不知足,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他这边是停了,但唐幼可不会罢手,她先是找了看了看席昌安不安分,若是对方还好,若是不安分……不过席昌十有八九不会甘心。
事情也如此,从全国闻名的富二代到现在只有几百万的孤零零一人,落差感太强大了,他实在是难以接受,待不了多久就可以想联和别人搞事情。
唐幼没给他机会,直接搅黄了,然后把还剩一百多万傍身的席昌引到了赌场,她没有给人下套,只是在对方玩网吧电脑的时候投放了一个视频。
她给了席昌选择,希望对方不要让她失望。
席昌确实不是什么老实人,撕去了虚伪的假面,对方和席老爷子一样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席老爷子培养席渊是看重他,甚至是想要做亲家,只是席兰和席渊年龄不匹配,这才作罢。
而席昌很快就染上了赌瘾,换不起赌债的时候他想过去求席渊,总是打不通电话,唯一一次打通席渊还不想理他,可他锲而不舍地打,最后席渊还是答应了他,但打折了他一条胳膊,让他不敢再去赌。
只是等席昌胳膊一好,他就固态萌发,这一次席渊不会再管了。
作者有话说:
下个世界写啥噢[思考]
第54章 小蛊女她善种情蛊
月亮高悬,山崖之间似乎有些人声,有一群身着黑衣的人
月亮高悬; 山崖之间似乎有些人声,有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在寻找些什么。
即墨炎捂住受伤的肩膀往外走,他伤得极重; 失血量又高; 如果不及时救治怕是会死在这片密林里。
但追捕他的人还在外面,他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里继续走。
密林里见不到一点光; 他只能凭着直觉前进; 他似乎听到了银铃一样的笑声; 还夹杂着银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很好听; 他抬起头想看是什么人; 最终也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最后看见到人白皙莹润的脚背; 还有纤细的脚踝,意识到来人没有穿鞋子,他蹙了蹙眉; 最后视线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听到了一句。
“婆婆,他穿得好奇怪啊!”
声音婉转,恍若银铃。
说话的正是唐幼; 上个世界的完成度很高,因为男主最后不光失去了主角光环; 还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痴迷赌博的男主失去了一切; 最终死在了一个窄小出租屋里; 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十几天了,可想而知画面有多惨烈。
他也确实记住了唐幼; 更准确的来说是恨; 他恨唐幼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而且偏执认为席渊把他从继承人候选里剔除出来都是因为她。
后面竟然还试图找席文孩子的麻烦; 甚至还打算绑架未成年。
只不过他的盘算还没实行就被无情摧毁,那些追债的人无孔不入,根本不会放过他,他好不容易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能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臭虫一样不敢冒头,只为了躲避那些追债人。
一连躲了一个月,所有的吃喝都是靠外卖,而终于有一天,他喝得烂醉如泥死在了房间里。
为了全席家最后的恩情,席渊派人安葬了他,和席老爷子安葬了一切,既然这位老爷子生前这么会打算,那就死后也为他的孙子打算一下吧。
和席渊待了大概四十年,到最后是年纪大一些的席渊先走的,她也马不停蹄地来了下一个世界。
这次她来到了一个古代世界,这个世界位面似乎属于武侠世界,她的身份是救了男主性命的小炮灰。
男主宴肖身负血海深仇,他七岁时有人屠了他满门,整整一百零三条人命,宴肖当时是被藏在米缸里才躲过一劫的。
宴肖的父亲早些年混迹江湖,也是惹下了一些人命官司,为了退隐山林改了名字,更是来到了中原和边塞的交界地带,就是为了远离中原的是是非非,却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这些人的追杀。
他全家被杀后,宴肖沦落成了一个小乞丐,可是他一直记得自己的血海深仇,八岁那年被他师傅慕容帆捡到才开始习武。
他父亲为了让宴肖远离那些是非,所以并未教宴肖武功,他师傅也是才发现,原来这孩子竟然是个天纵奇才,这下起了心思用心教导他。
宴肖也不负众望认真学,就这样秋来暑往,小有所成的他来到了江湖历练,第一要紧是当然是找出自己的杀父仇人了。
刚刚有所进展,却没想到被人追至一片密林,他伤势凶险,怕是华佗在世也难医,不过他遇到了原身。
原身是苗疆圣女,自小便在这一处密林长大,没有见过外人,对穿着中原人衣服的男主起了好奇心,偷偷把人救了回来。
接下来的发展当然是原主喜欢上男主,可男主根本不喜欢她,而是看上了她的医术。
她的蛊虫不光可以医人,还能伤人于无形之间,可谓是无处可防范,是男主最好的一件利器。
哄骗从未出过密林的天真蛊女是一件多轻松的事,男主动之以情晓之以情,用自己身负血海深仇来请求小炮灰,小炮灰自然抵挡不住,而且还背着从小养育自己长大的婆婆和男主逃向中原。
后来的结局当然也算不上好,鸟尽弓藏,原主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整个苗族养蛊人。
因为她鬼神莫测的蛊术,中原武林开始忌惮这一伙苗疆的玩蛊人,即便是他们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并未与他们争抢什么,但是存在意味着威胁,在所谓正道人士的围攻下,苗寨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甚至为了救女主,婆婆也死了。
实在是太过愚蠢,原身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自然会有所向往,而婆婆严禁她出去,所以她才会偷偷救男主。
但现在不同了,唐幼可不是原身。原身觉得是她自己害了整个苗寨,实则不然,苗疆蛊术在中原江湖里本就有传说,而且人人忌惮,偶尔也会有中原人在寨子允许的情况下问医,不过到底是少数,只是原主不知道罢了。
寨子里不时出现的关于中原的制品就能知道了,被人如此忌惮,原主还这么张扬,苗寨出事只是或早或晚的事,原主只是被点燃的引子。
相信婆婆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默许原主跟着男主宴肖逃出去,她本意是想保住唐幼这一根独苗,却没想到原主没能理解。
也是宴肖太会演戏,骗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真心喜欢原主,却没想到最后结局凄惨。
这一次,由唐幼来选,自然是直接不救对方。
她特意晚饭后和婆婆一起出去散步,散步的方向选择的是救了男主的反方向。
“玉婆婆~”
“玉婆婆又去巡察吗?”
周围的苗寨人和婆婆打着招呼,婆婆姓玉,是这一任负责引导苗疆圣女的人,她本名是什么大多人都记不得了,因着岁数大,寨子里的人都喊她玉婆婆,只有唐幼能喊她婆婆。
对待别人,玉婆婆一般也不讲话,实在算得上冷淡,但寨子里的人纯朴,知道这是玉婆婆的正常态度,也不计较,甚至大多人都知道婆婆面冷心软,但还是有不少寨子里的孩子怕她。
跟着婆婆去检查附近的机关有没有被动过,这是为了保护整个苗寨的安全设置的,在苗寨四周放置了不少蛊虫,这些蛊虫会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从而让人产生幻觉,认为苗寨的所处地带是一处悬崖峭壁。
这是他们的自保手段,苗寨人稀少,若是有人强攻必定无法存活,只能采取一些防御手法。
跟着婆婆给世代守护苗寨的蛊虫们喂食,婆婆还给蛊王喂了自己的血,两人刚准备回去,就隐约看见黑暗中似乎有人来了。
滴答的血液声引起了蛊虫们的注意,这人的血似乎极为奇特,引得蛊虫们躁动不安,婆婆连连催动内里才叫蛊虫们安静下来。
唐幼向前,还没看清来人的相貌,就隐约觉得对方有种熟悉感,她觉得这应该不是男主,才提出救人。
即墨炎醒来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处民居里,这民居有些独特,上面摆着的东西与中原的东西不太相同,但也不太像是边塞的产物,尤其是门上还挂着一个紫色狐草编的铃铛球,铃铛里面好像放着些东西,他看不清,但嗅觉灵敏的他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味道说不上让人厌恶,但也不是喜欢,与他平日里闻到的花香草香不太相同,要说是动物也不太想,有点像是……虫子!没错,就是虫子!
感觉这处虫子很多,似乎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他有些焦躁,好看的眉毛团在一起。
很多人不知道,表面上霁月光明端方如玉的皇太子殿下他,害怕虫子。
即墨炎不适地浑身都在抗拒继续待在这个地方,连自己的伤势为什么这么快好了都不关注了。
而他刚想走,门就被打开了,有一个少女赤着脚走了进来。
少女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