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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想搭上线,没门!
“柱子兄弟这里缺人手,打杂工一天一毛钱!除了吃喝,你什么时候还完这30块钱,就什么时候可以走!”
“一天一毛钱,也太坑了吧!”
“还有你这银针很不错!”秦瑜拿起一根银针看了看,银针很细,质地很纯,一看就是上好的银针。
“这是我的。”这银针花了他不少钱!比三十块要贵!
“我没收了!你什么时候还完钱,我什么时候还你。”秦瑜将银针插.入银针袋。
“你!”
“不同意!那送警局?”
“姑奶奶你饶命!我同意,我干!还可以的吧!等我干完,你一定要还我。”
秦瑜终于笑了笑,转头和许柱子道:“柱子兄弟,工钱我给你谈好,要不要用随便你!”
许柱子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嫂子就是他嫂子。
就这样几句话,就这神医收了,还让他成为自己打下手的。
且还死死扼住他咽喉。
“用!用!”许柱子连连点头。
他信他嫂子。
“柱子兄弟,若是你信的过,我想带小琴回公社,找我师傅看看。也许会有转机。小琴好了,你也不用乱花冤枉钱。”秦瑜再次和许柱子正色且郑重的道。
“我信的过。以前顾哥也没说嫂子你会医术,早知道你会,我一早就请你了。”许柱子转头看顾瑾。
顾瑾表示自己也很意外,秦瑜就做了几天护士,和季老头学了几天,能懂多少?且小琴这病情,他也不敢随便推荐。
这看起来,她好像比他想像中要多很多。
“我们照顾好小琴!”顾瑾拍了一下许柱子肩膀,“她也是我的亲妹子!”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兄弟。
许柱子感激涕零。
顾瑾却更不是滋味。
许柱子感激他,可实际,亏欠的人从来都是他。
许大虎是他们大队唯一个被人查到家人消息的战士,这些消息的泄露让他家人遇到巨大灾难。
他一直以为他们连累的只有让许柱子和许小琴过上流浪生活,却不知道原来他叔叔和堂哥也受到牵连。
很长时间,他都觉得,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等到他们这些不为世人所知的人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接受他们应有得荣誉,而不是生后就人在诋毁他们生前名,说他们不学好,心术不好,让家人蒙难蒙羞。
甚至这种蒙难蒙羞都好过,被人知道他们真实身份。
他不知道这样等多久,可他一定要等!正义和荣誉会迟到,可不会不来!
第404章 是他吗?
“贺知青是回京都吗?”
“贺知青,马知青现在情况怎么样?”
灵溪公社,贺青莲背上背着一个军绿色大行李包,行李包鼓鼓的。
贺青莲漠然看了一眼询问她的人,心中都是淬毒一般的愤怒。
这些人故作关心她,不就是为看她的笑话?
秦瑜和顾瑾每人都骑了一辆单车,她后面载着许小琴,顾瑾车尾则拉着许小琴的一些行李、以及他们买的东西。
顾瑾要还车给梁军,速度比较快。
秦瑜慢悠悠的骑在后面,车刚停在自己屋子下坡的路上,看到贺青莲站在,马路对面。
她双目泛着血色,满眼都是杀气,盯了她几眼之后,嘴巴张开,说了几个没一点声音的字后,转身往灵溪镇的方向走了。
那几个字,没声音,可秦瑜却看懂了她的意思。
后会有期?
贺青莲这是故意站在她家马路边等她,然后给她下无声得战书?她还有后手?
秦瑜冷嗤一声,凉凉看她一眼贺青莲背影,转头拍了拍许小琴肩膀,温和的道,“不用管别人,我们先回去。”
许小琴点了点头,跟在秦瑜身后。
秦瑜将许小琴东西放屋子之后,拿着银针袋,直接上了养猪场。
李之鸣佝偻着腰,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褂子在清扫养猪场。
她给李之鸣做了好几套干净清爽的衣裳,阿奶也给他做了几套衣裳,可李之鸣却不爱穿。
每次她来养猪场,他穿的都是破烂的衣裳。
“李老先生。”秦瑜恭敬喊了一声李之鸣。
李之鸣抬头,看了一眼秦瑜,清淡的应了一声。
“养猪场我来打扫。”秦瑜迅速将李之鸣手上的扫帚抢过来,三下五除二,没一会儿养猪场干干净净。
李之鸣缓慢走到养猪场外面的小广场石头上坐着,抬头看着秦瑜,道,“丫头你这般殷勤,说吧。什么事?”
“李老先生,麻烦你看看这个小姑娘。两年前,她被人灌了毒药,被家人救回来的时候,她发了一场烧,而后的嗓子哑了,生长发育也停止了。”秦瑜将许小琴拉到李之鸣面前。
“我不看病!”李之鸣一说给人看病,眼眸立马一沉。
他头发全白,脸紧绷,从上而下散发着不悦。
秦瑜将自己从邹神医那没收的银针放在李之鸣面前,道,“你看看这个。”
李之鸣浑浊愤怒的眼睛里骤然满是光亮,只是这光亮一闪而过,又立马恢复淡漠神情。
“早些年,在我们中医界出了一位神医,银针在手,万病化无,大家尊称为他为南国第一手,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南国第一手用的银针更是天下一绝,这银针比其他大夫手上的更好,听闻这银针是老先生年轻时候救治一个纯银世家的老先生,老先生为了感谢他,赠送他这绝无仅有的银针,且在这银针上刻了一个李字,所以大家又喜欢用南国第一针来尊称他。”
李之鸣缓缓抬头,静静看着秦瑜。
这银针上是有字,但只有放大镜才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一般肉眼压根看不出来。这丫头,倒底知道多少?
“你想说什么?”李之鸣不耐烦的问。
“我给小琴看了一下,还看了一下我爷爷的医书,我判断她之前中的毒是铅。这种金属会损坏人神经组织,伤声带,当身体系统受伤害之后,生长激素被抑制,导致她在最应该长高的年纪,没长高。”秦瑜道。
“哼!”李之鸣冷哼一声,重重的道,“那还不治?”
“……”秦瑜骤然觉得这老头很可爱。
嘴上说不治病,可心底倒底是仁慈的。
他终究没袖手旁观。
“这个还给您!”秦瑜将银针递给李之鸣。
她不知道邹神医是以何种途径得到银针,也懒得问。
李之鸣瞪了她一眼,嫌弃的道,“管你从哪里找来的,现在在你手里,就是你的!赶紧拿走!别碍我眼。”
“……”秦瑜拿着银针看了看。
看来,她得拿着银针交给以后的李正海,让他来处理了。
秦瑜带着许小琴回院子的时候,顾瑾在厨房煮饭。
“小琴,这是我的房间。接下来的日子,我和你住一个屋子。”秦瑜将许小琴带回屋子,笑着和她道。
许小琴脸上都是疑惑,手比划了好几下。
“你和我睡,那顾瑾哥哥呢?”
“给你治疗最重要,所以我每天都陪着你。”秦瑜回答,“顾瑾睡那边屋子。”
“这样不好!我和哥哥在一起,我都是一个人睡的。”许小琴表示拒绝。
“你是我的病人,你得听我的!”秦瑜强势回答。
许小琴皱了皱眉头,只能点头。
“刚我给你扎针,应该很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做好之后,叫你!”
秦瑜说完,打开房门,走进了厨房。
顾瑾转头,就看到秦瑜小脸清冷走过来。
秦瑜的小情绪让他有些不爽,眉头微微一皱。
“是李之鸣老先生?”顾瑾一边洗菜,一边问。
秦瑜抬头,杏眸震惊的看了一眼顾瑾。
不过这点事都猜不出,他就不是顾瑾。
第405章 心裂开一条缝
秦瑜不回答,顾瑾却已经确定了答案。
灵溪镇这个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
奶奶每次看爷爷旧伤复发、疼痛难忍的时候,偶尔会嘟哝几句,说,若是能找到南国第一针,那就好了。
他医术出神入化,针灸技术说天下第一都不为过。
李之鸣当初被迫害的时候,不少人落井下石,可没多长时间就有人后悔了。
被病痛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们开始怀念有李之鸣的日子。
再后来很多人,都找过南国第一针,大家都说他死了。
若那些想找他们的人,知道李之鸣在这喂猪,脸上神情定会很精彩。
秦瑜这也藏得够深,楞就没和他提过一星半点。
“我烧火。你炒菜。”顾瑾转移话题,主动坐在灶台边。
秦瑜依然没搭话,快速炒菜。
接下来每一天的日子,过得平凡又平静。
秦瑜每天都会去季老那好好学习中医,这些内容她以前接触过,但温故而知新,有许小琴这个每天都要进行治疗的病人在,日子也不算枯燥。
顾瑾接受秦振斌的建议,成为灵溪公社小学的一名老师。
早前镇上说,要在灵溪公社选拔入镇的干部,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个计划取消。
于大康听到这消息,气得在家里砸扔了半天。
秦振斌倒是坦然,他能不能去没太多期待,只要于大康没上,他就觉得这是灵溪镇之幸,他安然呆在灵溪公社,为村民早起晚归,和沈红梅的日子,过得和谐又富足。
“春妹子,秦瑜和顾知青不是秦瑜巴巴上顾知青,是她救了顾知青,那女知青贺青莲搞得鬼。”
“以前我们都误会秦瑜,在背后说了不少秦瑜的坏话,她也没计较。她现在是公社的赤脚医生,人还不错,谁家生病,她都治,很良心。”
“镇上来的小哑巴,听说请了不少中医西医治,都没治好!我这今天看到小哑巴经过的时候,哼出了声。大家都说秦瑜医术神!”
公社香樟树下,吕大娘拉着春婶子耳提面命。
春婶子这段时间好了不少。
没之前那般每天神神叨叨,一惊一乍。
这段时间,秦瑜他堂叔每天都带春婶子去季老哪里看病,季老头问秦瑜治不治。
秦瑜看在秦小江的份上,没说不给她治。
几幅安神中药下去之后,她好了不少。
春婶子恢复意识之后,只要一听到秦瑜这两字,就心底觉得胆寒。
“哦,哦!”吕大娘絮絮叨叨,春婶子连连应道。
公社的人,犹如看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盯着吕大娘和春婶子。
真是活久见,这两个在公社,向来无风都能起浪的女人,现在开始反省自己人生了。
“所以下次,你看到秦瑜的时候,最好主动打招呼,没坏处。”吕大娘继续指导春婶子,而后,推了推她,道,“沈红梅,你堂妯娌来了。”
春婶子不蠢,立马站起来,讪讪和沈红梅打招呼,“红梅妹子,洗衣服啊。”
沈红梅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一看,还真是春婶子,“哎。”
她应了一声。
“妹子啊,以前是嫂子话多,错了,你不要见怪。”春婶子和沈红梅道。
沈红梅受宠若惊,见鬼一样看着春婶子。
“你和秦瑜都是好人,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尽干缺德事。现在,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们。”
“……”沈红梅心头发怵。她哪敢?
“娘!”秦瑜路过沈红梅院子,口渴想喝茶,见沈红梅在香樟树下的小溪里洗衣服,喊了一声。
春婶子一听秦瑜声音,老鼠见猫一样走了。
“……”沈红梅。
洗了洗手,将衣服放在一边,起身,回家。
“娘,咋回事?”秦瑜一边倒茶一边满是疑惑的问道。
“刚春婶子和我说,她错了。以后我们若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招呼她。真是见鬼,她也会变。”沈红梅心有余悸的道。
她读书不多,却很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意思。
“这人,是不是得重病之后,性情真会变?”沈红梅很是不解的询问秦瑜。
“娘,你不是压根就不信么?既然不信,保持就好。”秦瑜笑了笑回答。
春婶子之前对她们的怨念那么深,一时半会化解不了,估计这段时间是她堂叔和秦小江在她耳边念叨得比较多,才有一些效果。
但,这种人的话,不信会更安全。
“也对。”沈红梅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那我先走了。”
“你等等!”沈红梅一把将准备溜走的秦瑜拉住。问道,“你和小顾倒底是咋回事?是不是又闹什么别扭?”
“没有!”秦瑜以后否认。
“还说没有,你们两个压根就不对劲!”沈红梅手指在秦瑜额头上指了一下,“你当你娘是瞎子?你娘也是过日子的人,你和小顾看着同进同回,可一点都亲近,不亲密!娘和你说了多少次,过日子,不能这样过。”
“娘,你以为每个人过日子,都像你和秦叔那样歪腻?我和他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