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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星狼令不幸落入奸人之手,或是莫多心念逆转呢你能保证弋狼军不会对我大唐挥戈相向”徐天霖目光直视着小余,进一步提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小余被问的哑口无言,她咬着下唇,皱眉思考。
徐天霖双手按住小余的肩头:“所以,只有把这块狼髀石留在我们手里,星狼令才不会重现,弋狼军才不会对我们有威胁。”
小余看着徐天霖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语气仍然透着不解:“就为了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的威胁,就要继续欺瞒阿公和莫多吗”
徐天霖眼中闪过一丝慧黠:“这也不能算是欺瞒。你想想,当年伊莎与木依夫人走散,也不知是失散在大唐境内还是南诏境内,在当时那样的境况下,她生还的几率有多大说不定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现在告诉阿公你不是伊莎,让他得而复失不是对他很残忍吗还不如让他以为你就是伊莎,他对你抱着一份依恋,这对一个已步垂暮之年的老者来说,才是最好的慰籍啊。”
小余听着徐天霖的分析,缓缓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我可以把这份愧疚化作一份孝心,以后我会经常去弋狼谷探望阿公和莫多。就把他们当作我自己的爷爷和妹妹一样去孝敬和疼爱。”
“你什么时候想去弋狼谷,我一定陪着你去。我可是答应了阿公,要好好照顾你的。”徐天霖宠溺的抚摸着小余的头。
小余脸上又现出了笑容,她将龙胆木匣打开,看着那块狼髀石:“那我该把它做成什么送给你呢”
徐天霖从小余手中取走木匣,放到桌上。双手托起她的小脸,轻语:“你能把你自己送给我吗”
徐天霖轻呼而出的气息扑上小余的脸颊,小余眼中羞色浓郁,声音轻糯:“我,我”
徐天霖深情的吻上小余娇嫩的双唇,舌尖探入抵上小余的舌尖。小余只觉的脸颊红涨,神智开始迷乱起来。
温柔、甜蜜的吻如细雨般慢慢下滑,从额头、鼻尖、脸庞、耳畔,慢慢的又落在细嫩的玉颈上。小余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脸颊滚烫,羞色已经布满眼眸。徐天霖的呼吸渐渐粗重,眼眸中带着浓重的情欲,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后一抹清醒的意识将小余拦腰抱起,走向身后的床榻。
小余身子不住的颤抖,紧闭双眼,将一张娇羞涨红的脸,深深的埋在徐天霖的胸前。徐天霖将小余轻轻放到床上,覆上她娇小的身躯,浓情绵长的吻再次扑面而来。
床帐的纱幔轻轻挑落,窗下的烛火随着夜风摇曳飘动,急促的呼吸,娇喘的轻吟,旖旎的妖娆气息飘散在空气中,历久弥香。
天边微微露出晨曦,床帐中的两人相拥而眠。
晨鸡报晓了三次,徐天霖才缓缓从床上起身,低头在小余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下床,穿戴衣物。
小余缓缓睁开眼睛,鼻中轻轻哼了一声,转头看着正在穿亵衣的徐天霖:“天霖,你要走吗”
徐天霖转身来到床边,将被子在小余肩头掖了掖,声音温润:“怎么醒了你再多睡会儿。”
小余从床上坐起身子,声音中还有几分娇羞:“天霖,你是要去军营吗我来帮你穿吧”
徐天霖坐到床边,托住小余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啄:“怎么,这么快就想履行你将军夫人的义务吗”
小余脸颊一红,低下了头:“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徐天霖再次托起小余的下巴,嘴角含笑:“替我穿衣整理不是你这将军夫人的分内之事吗”
小余脸颊红润加深,声音娇嗔:“天霖,你若是再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徐天霖收起嘲弄的语气:“好了,我要去军营了。你在府中好好休息吧。”
小余连忙从床上起身:“我也要去军营,你等等我。”
徐天霖拉住小余的手,将她重新拉回床边,扶坐在床上,眼睛瞥向床上那一抹醒目的红:“你今日不用去军营了,在府中好好调养身子。”
小余顺着徐天霖的目光,也看到床上的鲜红,急忙伸手拉过被子盖住,声音娇羞,轻如蚊蝇:“嗯,我听你的,今日在府中好好休息。”
徐天霖探身将嘴放到小余耳边,声音透着魅惑:“乖乖等我,我晚上再来。”说罢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小余脸颊涨红,满目娇羞,心中却透着丝丝甜蜜。三世情缘诺不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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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城下接旨
徐天霖出来府门向自己的战马走过来,看到只有赵振德一人,开口询问:“今日怎么只有你一人灵芸呢”
赵振德将马缰递给徐天霖:“灵芸今天要陪老夫人去上香还愿,顺便择个良辰吉日。
徐天霖接过马缰,翻身上马,一脸揶揄:“你小子终于得偿所愿了。”
赵振德呵呵一乐:“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徐天霖调转马头:“别自鸣得意了,快上马。”
赵振德看看府门,一脸疑惑:“今日,我们不等小余一起同行吗”
“她身体不适,今日也不去军营了。”徐天霖说着目光不经意闪过一丝羞色。
赵振德眼珠转了转:“小余身体不适,将军是如何得知的”
徐天霖剑眉上挑,脸不由的一红,声音肃然:“本将军如何得知还需要向你禀明吗不准废话,快上马,随我去军营。”
赵振德不敢多言,翻身上马,望着疾驰在前的徐天霖的背影,轻声嘀咕:“我只是随口一问,怎么脸还红了”
徐天霖在营帐中翻看文书,赵振德立在身后。
“报将军”帐外一个士兵大声禀报。
赵振德走到帐门前,挑起帐帘:“何事禀报”
士兵仍然跪拜在地,声音洪亮:“禀报将军,前方急报。舒王殿下亲奉皇上圣旨,已行至城外五里亭,不刻便可进入益州城,请将军速速赶往城下恭迎舒王殿下宣旨。”
徐天霖闻言急忙起身:“舒王殿下亲自奉旨而来,我等不可怠慢。振德,随我即刻赶往城下恭迎舒王殿下。”
益州城下,大门敞开,两队士兵列队整齐立在两旁。徐天霖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立在队伍最前端,他神情肃穆,眺目望着远方。
远方的宽阔山路上,一队车马款款而来。队伍前方的依仗锦旗飘曳,两旁的侍者衣着绚丽。好一派庄严的皇家风范。
一个一身玄色蟒袍,气质优雅,气度威仪的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定神闲的走在车辇前方。车辇上华盖低垂,纱幔轻舞,端坐着一个华服束身,身材轻盈的妙龄少女。
徐天霖离车队尚有丈许时,躬身跪拜:“镇西将军徐天霖恭迎舒王殿下。”
那身着玄色蟒袍之人拉住马缰,面露和颜悦色的笑容,翻身下马,走到徐天霖近前,双手相扶:“徐将军,不必多礼。”
徐天霖起身躬身抱拳:“舒王殿下亲临益州城,必是有要事在身,臣徐天霖愿听候殿下差遣。”
舒王仍然笑容可掬,伸手一摆:“本王确实是有要事,不过这件要事与徐将军有关。”
徐天霖微微一怔:“与臣有关”
舒王右手一扬,一个太监捧着一个黄色布锦的托盘走至近前,躬身将托盘高举到舒王面前。舒王双手拿起托盘中的圣旨,朗声道:“镇西大将军徐天霖,接旨”
徐天霖率众部下跪拜接旨:“臣徐天霖接旨”
舒王缓缓展开圣旨,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西大将军徐天霖治理益州恪尽职守,事必恭亲。此次军营突现疫病,徐天霖临危不乱,见机而作,成效显着。此举实乃一军之表率也,深得朕心。赐黄金千两,军粮万石,以示嘉奖。钦此”
徐天霖再次率众深深叩拜:“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舒王将圣旨重新收好,双手递给徐天霖:“恭喜徐将军。”
徐天霖双手接过圣旨,高举过头,再次向舒王行礼:“臣谢过舒王殿下。”说完将圣旨递给了赵振德,一手伸向城门,转头看着舒王:“舒王殿下,臣早已将驿馆安排妥当,请进城。”
舒王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徐将军,不急,还有一个故人要与你相见。”说着转身冲着车辇中的少女轻声开口:“哎,你的天霖哥哥就在此,还不出来相见”
车辇的纱幔被站在车旁的婢女慢慢挑开,一个容貌秀丽、气质端庄高雅的女孩子正端坐在车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望着徐天霖。
徐天霖看清车辇中女孩儿的模样后,上前一步跪拜在地:“臣徐天霖拜见宜都公主殿下。”
宜都公主玉手一扬:“天霖哥哥,你不必多礼。”
徐天霖起身,看向宜都公主:“公主,您怎么也不辞劳苦,千里迢迢的来到益州了”
舒王不等宜都公主回答,便打趣道:“只要是能看到你,再远她也不嫌。”
宜都公主将小嘴一撅,眼神带着不耐烦的神色看着舒王:“怎么了,我有半年没见天霖哥哥了,想来看看他不可以吗”
“王兄我敢说不可以吗”舒王揶揄完宜都公主后又转脸看向徐天霖:“宜儿一听说我要来益州宣旨,就对我死缠烂打,非要我带她一同前来,向你恭贺。你知道,我最是疼爱我这个妹妹,拗不过她便带她同来了。”
徐天霖躬身施礼:“臣怎敢劳烦舒王殿下和公主殿下,实在是受宠若惊。”
舒王摆摆手:“本王这次亲自前来,除了宣旨,还有一件事想向徐将军讨教、求证。”
“舒王殿下有任何事,请尽管吩咐示下,臣定效犬马之劳。”
舒王一指城门:“徐将军,我们边走边说吧。”
徐天霖陪同舒王和宜都公主向着驿馆的方向缓缓骑行。
舒王望着远处的天空,开口询问:“徐将军,你在这西南边疆待了数年了,与南诏人打交道数载,你对南诏有何看法啊”
徐天霖微微一怔:“舒王殿下是问南诏国的军事防务如何吗”
舒王微微摇头:“不是,我是想听听你对这次南诏出使我大唐的事情看法如何”
“南诏出使我大唐臣不明白舒王殿下的意思。”
舒王脸上挂上一抹深意的笑容:“南诏的世子带着使臣来到长安,觐见了皇上。他向皇上上表言明叛蕃归唐,曹元义也从中力保。皇上心系天下社稷,也有重新纳南诏为我大唐属国之意。但又唯恐南诏诡谲多变,所以特派我前来益州。一则嘉奖徐将军,以示圣恩。二则探察南诏归附之心,是否坚定不移。”
舒王将目光看向徐天霖:“徐将军,你觉得此次南诏归附我大唐心意如何”三世情缘诺不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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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舒王的担忧
徐天霖听了舒王的问话,不禁眉头紧蹙,一脸肃然,对舒王抱拳施礼:“舒王殿下,臣才疏学浅,只懂行军作战之策,朝堂之上军国政事,臣不敢妄言。
舒王眼光瞥向徐天霖,声音威仪:“徐将军,本王与你商讨的正是这西南边疆的政事,而你是我大唐镇西将军,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何惧哉”
徐天霖仍然施礼,语气透着恭敬:“舒王殿下若是问臣边疆军事防务,我定知无不言。可这揣测人心,权谋定断,是臣最不擅长的。我之所以不敢妄言,主要是对南诏归附之事不甚了了,怎敢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舒王眼眸中露出不悦的神色:“徐将军,本王深知你意,你秉承徐老将军遗志,远离朝堂中心,镇守西南边疆。但你终是我大唐的臣子,即使远在西南,这朝堂纷争岂容你置身事外”
徐天霖目光深邃,抬头望向舒王:“正如舒王所言,臣是大唐的臣子,我镇守西南只听命于皇上,绝不会受任何纷争所扰。此次南诏归附,臣谨遵圣意。”
舒王轻轻摇头,释怀轻笑:“天霖啊,天霖,这么多年你的秉性可是一点没变。算了,是本王执拗,执意想听听你的高见,你若今日对本王阐明了你心中的高见,那也不是我至交多年的徐天霖了。”
徐天霖也轻声失笑:“是舒王殿下太抬爱臣了。”
舒王鼻中轻轻一哼,语气带着唏嘘:“我倒是想抬爱你,可是你却总是不领情啊。我多次盛情邀请你来长安,与我一起谋划军国大事,你每次都婉拒,好生不给本王面子啊。”
徐天霖躬身施礼:“臣只是一介武将,只懂得戍边杀敌,不懂安邦治国的良策。”
舒王伸手一摆,止住徐天霖的话:“我们两人就不要再为这个话题做无谓的争论了。”
舒王骑马行走了片刻,再次缓缓开口:“其实,这次我是赞同南诏归附的。毕竟这对于我大唐益处良多。只是我也有我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