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个,总有咱们学上。”
周东阳点头,其实他一开始想得就是考个和媳妇一个地方的学校就可以了,但奈何媳妇想要做同学,让他觉得不努力都对不起她整理的那么多思维导图和笔记。
考前下午这天,苏妍看大家都太紧绷了,提议大家来玩记忆游戏,类似于击鼓传花,背诵必考古诗词或者其他基本知识。
两天考完出来,便看见佟秋梅抱着小葡萄站在门口,苏妍激动地跑过去,抱着孩子就是吧唧两口,把葡萄痒痒得直笑。
等了一会儿,苏烈也抱着孩子过来了:“我说老妹,现在可以对答案了吧!”
考完第一科出来他就迫不及待想找人对,结果他妹非常冷酷无情,不仅不让媳妇和妹夫跟自己对答案,还不许他再问别人。
好不容易熬过四科,他迫不及待就问了起来,这两天可瞥死他了。
现在苏妍自然没什么意见,等大家能记的都对得差不多了,苏妍看人丧着脸,也很是无语。
按说这人捣鼓他那些东西的时候可耐心了,怎么生活中却是个急脾气。
不过虽然每对一道他都会嚎叫,但其实细算起来,其实考得也不差,只是这人反应夸张了些。
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回了队里,知道他们都去考试了,很多人前来问情况。
队里其他参考的人昨天差不多就回来了,估摸着已经经历了一轮围观。
至于她们的问题,自然是含糊其辞,就算真的考好了,这时候也不会表现出来。
回到熟悉的地方,小葡萄显然欢快了不少,见猫在地上跑,咿咿呀呀地就要下地。
周东阳把孩子放下了,就见她明明站稳都有难度,却踉踉跄跄准备去追草莓。
佟秋梅吓得赶紧上去,弯腰护在她两边,以防她摔着。
“妈,我来吧!”
苏妍其实考虑到孩子要学走路了,给弄了个背带,方便大人牵着。
可明明是佟秋梅自己做的,担心这不好那太硬,费了一番功夫弄得柔软舒适,现在又担心还是带上不舒服,约束她行动了,平时都很少用。
可老这么弯着腰带小孩,大人肯定也受不了,何况佟秋梅腰本来就伤过,她也讲过了,但她总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却又不忍心,她只能自己尽量多带带。
周东阳也没有办法,要不怎么说隔代亲,他小时候可没见她妈这么精贵养着,他记得他饿了就是直接锅里剩的冷饭,直接加点盐菜不辣的辣椒拌拌就喂他了。
那时虽然家里条件不错,但他的养法和队里其他伙伴也没什么区别,经常一起上山下河,摸鱼抓鸟,他妈也不怎么管他。
现在小葡萄,只要离开她视线久了一点,就开始担心了。
拿出背带给人穿上,苏妍拎着另一头任她在前面和草莓玩闹。
不知为何,周东阳看着女儿那细胳膊细腿从背带里露出来,身体其他地方被束缚住,往前走时整个人身体都往前倾,却因为她妈在后面牵着绳,两股相反的力导致肩上的粗带子有些勒着她,他突然也有些担心。
“这背带用着确定没问题吧,我看葡萄都勒着肩上。”
苏妍翻个白眼:“她穿着这么厚衣服呢,能有什么事。”
“要不先让她自由活动,累了再换。”
不知道为什么,苏妍总觉得这人越来越唠叨了:“那亲爱的你来吧,人家已经累了呢!”
周东阳默默接过:他来就他来吧。
现在是先填志愿再出分,填这两天他们又回县里,不过这次带上了小葡萄。
门口小家伙啊嘟啊嘟与奶奶挥手拜拜,苏妍走远后回头,见佟秋梅还在门口目送她们,竟看出一种孤寂。
“怎么了?”察觉不对,周东阳偏头往后看,就见被媳妇背在身前的闺女正对着自己吐泡泡呢!
苏妍也发现了,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沉闷的氛围被打破。
“我刚刚看着妈的背影,突然觉得她一个人好孤单的样子。”
苏妍把头靠着他背上,突然道:“要不咱们给妈找个对象吧!”
周东阳脚下动作就是一顿,察觉到自行车开始歪,赶紧调整过来。
苏妍却误以为他是接受不了,开始劝他:“她把你拉扯大,又帮咱们带孩子,已经付出太多时间精力了,可她现在也不过三四十岁,还是一个女人的大好年纪,没理由就只能做妈做奶奶,没有自己的生活,咱不能这么自私。”
见男人没有反应,她继续苦口婆心:“你不能只想着你爸,他离开都这么多年了,妈梅开二度也没啥不好的,特别是以后我们都各忙各的,妈一个人孤零零的,你忍心呀!”
“而且我不是偏心眼哈,我爸那边我也准备让他去试试。”
周东阳也是没想到自己媳妇居然有这种想法:“我没有意见,你自己和她说。”
就是不知道岳父和他妈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他必须可耻地承认他隐隐有些期待看到那场面,毕竟他媳妇有时候真的挺会太岁头上动土的。
苏妍却不上他这当:“那是你妈唉,妈这边你来说。”
“之前不是还咱妈。”他挑眉
“那咱爸那边你去说?”小样,还收拾不了你。
周东阳一想到他岳父对他那样,可耻的怂了,但这种事情他还是说不出口。
好在苏妍也就是一提:“不过现在先别说了,等妈以后去首都了,咱给她找个首都老汉。”
周东阳: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晚上,周东阳听到外屋传来岳父激动的骂声,周东阳忍不住偷笑,要不怎么说他媳妇会作死呢!
等了几秒,他才像模像样走进去,一副焦急模样:“怎么了爸?”
苏妍怎么会不知道这货今天就不同意她的做法,这会儿估计是来幸灾乐祸的,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苏庆华看见了:“你瞪他做什么?他让你说的?”
“不是”
“什么”
两人一齐发声,苏妍赶紧解释,玩笑归玩笑,周东阳悉心照料她月子好不容易在她爸这攒下的好感,可不能被她这么给弄掉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亲儿子女儿说出来,吼归吼,但也就是气撒过了就好了,但换成儿媳女婿,却可能要多想了,进而产生隔阂。
苏庆华看着也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主意,但不想在女婿面前丢脸,也就没再说话。
偏女儿不是个省心的,还继续道:“真的爸,你可好好考虑一下,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不信你问问哥。”
恰好苏烈他们考虑到以后两人上学了家里没进账,准备把单位分的那套房子租出去,又搬回这边住。
他这会儿刚搬了点东西过来,就听见妹妹提自己,顺口接到:“问我什么?”
苏妍便把事情和他简单说了,苏烈也没想到是这事,不过他无所谓:“我觉得可以,爸你要想试试我不拦着。”
苏庆华:……两个讨债鬼!
作者有话说:
【关于《本草纲目》时珍所提到的“西河女子服枸杞法的传说:
宋人的《太平广记卷第五十九 女仙四西河少女》“西河少女者,神仙伯山甫外甥也。山甫雍州人,入华山学道,精思服食,时还乡里省亲族。二百余年,容状益少。入人家,即知其家先世已来善恶功过,有如目击。又知将来吉凶,言无不效。见其外甥女年少多病,与之药。女服药时,年已七十,稍稍还少,色如婴儿。汉遣使行经西河,于城东见一女子,笞一老翁。头白如雪,跪而受杖。使者怪而问之,女子答曰:“此是妾儿也。昔妾舅伯山甫,得神仙之道,隐居华山中。悯妾多病,以神药授妾,渐复少壮。今此儿,妾令服药不肯,致此衰老,行不及妾,妾恚之,故因杖耳。”使者问女及儿年各几许,女子答云:“妾年一百三十岁,儿年七十一矣。”此女亦入华山而去。”】
【阿胶最早出现在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帛书《五十二病方》中,当时就有了有“以清煮胶”的记载。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其记载称:“弘景曰:出东阿;故名阿胶。”——百度百科】
第56章 淫羊藿+苍术
◎【二合一】◎
花了两天时间; 几人总算研究好了志愿。
孟依依选的是临省一个军事院校,虽然总排名不在前面,但后世很多状元放弃前两所学校去那; 可以说是很多人践行家国情怀的启航之地。
苏烈没什么特别要求; 跟着媳妇填了一个; 剩下的也填的她那个省其他大学。
两人差别只在专业选择上; 一个注重实战,一个偏向科研。
苏妍选的依旧是中医药,周东阳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媳妇儿的建议下; 选择经济贸易。
填好后几人干脆一起去学校交志愿; 然后带着孩子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晚饭。
苏妍还不忘打趣周东阳,说着请自己去国营饭店吃一顿,感情就是全家这么吃一次,一点都不浪漫。
周东阳虽然不明白其中区别; 但听话听音,暗自计划下次俩夫妻自己来吃一次。
一行人回来比较晚; 还没进大门就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五福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家里孩子都各自成家搬出去住了,这位老人家日子一向过得清闲; 倒是少见他家如此热闹。
而且苏妍听着; 好像事件中心正是他一直得意夸口的儿子。
和五福叔那一辈家里五个兄弟不一样; 他就生了一个儿子; 前两年儿子结婚; 他也算完成了所有任务。
这会儿好像是儿子家里出了问题; 儿媳妇和她父母也在; 他儿子正拉着人想往家里拖; 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五福叔显然在气头上,完全没把儿子的劝阻看着眼里,嘴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没完。
苏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女方现在要离婚,五福叔觉得她不知好歹,嫁到他家两年了也没个孩子,他们都没说什么,她居然还有脸提离婚。
“爸,我求求你别说了行吗?都是我的错,与秀珍没有关系。”
赵五福却不听他儿子的劝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开始细数女方过错:“你说你做人媳妇的,不伺候在公婆跟前就算了,结果那么久了连孙子也没给我们老赵家添一个,整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嘚瑟上了,我跟你说,不用你们说离,我们老赵家也早不想要这样的媳妇了。”
“爸!别说了。”他儿子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
女方母亲显然也气狠了:“以为谁稀罕做你们老赵家媳妇哦,我今天还就非说清楚,省得大家误会,为什么我女儿嫁进你家两年没孩子,你还是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那五福家儿子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居然不能生。
赵五福也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不可能,你不要颠倒是非,污蔑我儿子。”
“是不是,你问他不就知道了。”妇人既然打算撕破脸,也不再顾忌情面,不顾女儿阻拦。
赵五福看过去,见儿子脸色苍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时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整个人直愣愣倒下去,他儿子连忙接住人,恳请得看着对面的妻子:“秀珍,你……”
叫秀珍的女人也于心不忍,强行把她妈拉走。
众人将赵五福抬到床上,掐他人中把人弄醒,他人却有些迷茫地看着大家。
确定过人没事,知道人家还有家事要处理,他们也就识趣离开了。
虽然大家都比较八卦,但要说真盼着人不好的,也是极个别。
苏妍没想到,晚上自家还没吃饭,赵五福就找上门来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苏妍也明白是什么事情,直接开门见山,先给人把脉,随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赵贵生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就是不能生育,我们两个日子过得挺好的,我就不明白,孩子有这么重要嘛?”
苏妍一边把脉一边回他:“你只要换过来想一想,你娶了媳妇不能生,能保证和她过一辈子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自己做到再去要求别人。”
赵贵生很想回一句当然,但他其实自己也知道这话多少有些不可信。
赵五福还以为是儿子没救了,非常焦急,连忙求苏妍一定要治他,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苏妍被弄得哭笑不得,先让自己家人都避开,然后问赵贵生:“你不是不孕症吧!”
赵贵生惊讶抬头,他以前也算是和苏妍一个院子长大,不过年龄差了好几岁,他一般也不愿跟小女孩玩。
他爸叫他来找她看病,他还丝毫不以为意,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没想到还真能让她发现问题。
“你这情况其实不难治,之前为什么不早点去看医生,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听完她的话,赵贵生脸埋在双手上,有些呜咽:“妍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