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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余孽只想卖烧烤-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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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好巧不巧戳中了姜纾的心,他登时红了眼圈:“我就是怕他受了你我的影响,若就此放任下去,将来到了地下我怎么面对攸宁阿姊?”
  贺兰康低笑一声,哄道:“阿纾,你也是过来人了,应当知道这种事本就是天生的,若非他自己愿意,别人捆着他的脖子都不一定能成……忘了当初你是几岁瞧上我的了?”
  姜纾脸一红:“你少转移话题,现在在说孩子们的事。”
  “嗯,那就继续说崽崽。你要真想让他改过来,那我现在就出去,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再送到军营里,狠狠操练一番,让他以后见到男人就吐,成不成?”
  姜纾表情一僵,讷讷道:“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这不就得了。”贺兰康一笑,翻身将他搂进怀里。
  两人肩并肩,挤在同一个枕头上,就像寻常夫妻夜话家常一般。
  贺兰康循循善诱:“对付这个年纪的臭小子,就得智取,要是硬来,那就等同于把他往外推,咱们一推,自然有心眼多的接着。到时候崽崽只记得他的好,肯定不跟咱们亲了。”
  姜纾愤愤道:“钟离家那小子心眼儿最多了,从前我就看他不顺眼!”
  贺兰康笑道:“我怎么不觉得?你当初可是抢了我的弓送他了。”
  姜纾哼了声:“多少年了,你还记着呢?真抠门。”
  贺兰康挑眉:“我这是抠门吗?明明是吃醋。”
  姜纾目瞪口呆:“贺兰康,你是不是被醋泡傻了?他那时虚岁才七岁,还是个小豆芽菜呢,你吃的哪门子醋?”
  “那个谁,严子君,不是说过吗,我连你踩过的地砖都会醋。”
  姜纾张着嘴,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
  这副样子,也只会在贺兰康面前展露出来了。
  贺兰康心下一动,情不自禁拨过他的脸亲了亲。失而复得的珍宝,莫过于此了。
  姜纾把脸埋到他胸前,闷声道:“那小子藏得太深了,我就是担心万一他接近崽崽别有目的怎么办?”
  贺兰康挑眉道:“你该不会觉得咱家崽崽就是朵纯白小莲花吧?谁别有目的还不一定呢!”
  姜纾拧了他一把。
  贺兰康笑得龇牙咧嘴:“嗯嗯,就算咱家崽崽是朵小莲花,那你说,咱们担心的是什么,他利用崽崽夺嫡吗?还是担心崽崽被他骗身骗心?”
  姜纾傲然道:“他有本事夺嫡?当你贺兰康是吃素的吗?”
  贺兰康笑笑:“那就是骗身骗心了。咱们先说骗身啊,别说只是两个臭小子,就算是男欢女爱,也不是一个人占便宜,你还怕崽崽被狗咬了一口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姜纾顿时舒坦了一半,“骗心怎么说?”
  贺兰康道:“谁年轻时没遇到过几个渣?既然这小子主动送上门,不用白不用,权当给咱家崽崽当磨刀石了。”
  不得不说,最了解姜纾的人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贺兰康,他太懂得怎么哄这个嘴硬心软的伴侣了。
  姜纾已经被说服了。
  贺兰康顿了一下,又道:“你当年不在长安,是以并不知道,那位千娇百宠的钟离家嫡女,是被德妃扒光外裳、褪去钗环,吊在人来人往的宫门旁,生生逼疯的……当时,那个小子就被吊在另一边,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姜纾浑身一颤,他只知道钟离东曦当年之所以被废黜,是因为他闯进德妃寝宫,杀了德妃的宫人,还对德妃不敬,却没查到这些前情!
  “所以,这个‘不敬’是因为……”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贺兰康沉声道,“为了躲过巡逻的禁卫,那小子在井中泡了整整一夜,趁着清晨换防时潜入德妃寝宫,杀了所有参与侮辱他母亲的人,最后,把德妃扒光吊在了他母亲曾经被吊的位置。”
  有仇当场就报了,姜纾却丝毫觉不出大快人心,他不敢想象,当时小小的钟离东曦承受的是怎样的折磨!
  最让他难受的可能不是德妃的侮辱,而是亲生父亲的漠视,纵容德妃行凶,却不允许他报仇……
  姜纾眼底闪过浓浓的痛色,颤声道:“终有一日,我要让他们跪在世人面前,向那些枉死的英灵请罪!”
  贺兰康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目光坚毅。
  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
  灶间。
  楚溪客正和云家母子一起准备午饭。
  其实主要是云家人在做,因为楚溪客频频走神,好几次差点伤到自己,钟离东曦心疼地站在旁边守着他。
  楚溪客猛地转身,一头扎进了钟离东曦怀里。钟离东曦借机扣住他的腰,低头想要亲亲他,楚溪客却躲开了。
  钟离东曦动作一顿,缓缓地放开了他。
  楚溪客扎着脑袋,不敢去看他的脸。
  他刚刚下定决心,如果姜纾要给钟离公子两百万,让他离开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劝钟离公子收下。可是,如果多看两眼他的脸,他就舍不得了!
  终于,姜纾跟贺兰康一前一后下楼了。
  楚溪客怯生生看向姜纾。姜纾没搭理他。楚溪客就像淋湿的小鸡仔一般,蔫哒哒的。
  贺兰康轻咳一声,朝他挤了下眼。
  楚溪客顿时接收到他的信号,嗖地一下看向姜纾,这下是充满希冀的眼神了。
  姜纾压下心底的笑意,看了眼站在阴影里的钟离东曦,神色有些复杂。
  楚溪客暗搓搓挡在钟离东曦前面……却没挡住,钟离东曦的身高体围能把他整个装下了!
  姜纾绷着脸,把楚溪客叫到一边,问:“我要让你和钟离家那小子断绝往来,你肯听吗?”
  楚溪客小心翼翼地反问:“阿翁要给他二百万、不是,二百贯分手费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姜纾终归没忍住,笑了。
  楚溪客立即打蛇随棍上,笑嘻嘻道:“阿翁,我知道,你是担心钟离公子身份特殊想利用我,或者他单纯就是觊觎我的美貌……不过你放心,钟离家和咱们也算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而且,他长得也不差,所以我一点儿都不吃亏。”
  姜纾眉毛越挑越高,所以说,贺兰康那家伙果然比他还要了解自家崽崽?
  他扶了扶额,一副不愿接受事实的样子。
  楚溪客一看有门,立即揪住姜纾的衣袖,使出撒娇大法:“阿翁,就让我跟钟离公子试试吧,指不定哪天我就喜新厌旧,把他甩了呢!”
  姜纾哼道:“嗯,那我就等着这一天吧!”
  这就等同于默许了。
  楚溪客立马支棱起来,颠颠地跑回钟离东曦身边报告这个好消息。
  钟离东曦似笑非笑:“崽崽应该知道,乐师的耳力都很好吧?”
  楚溪客并没有意识到危险,而是洋洋得意地点点头:“所以,你刚刚是不是听到我如何勇敢机智地为了我们的将来对抗黑恶势力、不是,家长了?”
  钟离东曦曼声道:“我只听到一句,‘指不定哪天就喜新厌旧,把他甩了’。”
  楚溪客笑容一僵,支支吾吾道:“那个,就是权宜之计,别当真嘛,我要是不那么说,阿翁万一给你两百贯让你离开我怎么办?”
  钟离东曦:“我誓死不从。”
  楚溪客笑嘻嘻:“不不不,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时候还是从了比较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钟离东曦悲凉地叹息一声:“明明是两个人的感情,其中一个却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楚溪客连忙拉住他的手:“不会的,我就是那么一说,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
  钟离东曦继续委屈:“终有一天韶华逝去,到那时是不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楚溪客连忙抱住他哄,都不管家长们是不是在旁边看着了!
  钟离东曦却更加凄凄惨惨戚戚:“既如此,倒不如曾经不曾拥有,也好过余生孤枕难眠……”
  “钟离矫情鬼!”楚溪客耐心告罄,小腰一叉,“你敢说你就没有秘密瞒着我?”
  钟离东曦顿时噎住:“那个,鹿崽,不然先吃饭,总不好让长辈们久等。”
  楚溪客挑眉:“不怨我了?”
  钟离东曦:“我是太在意鹿崽了。”
  楚溪客叉腰:“那你以后还会这么‘在意’吗?”
  钟离东曦微笑摇头。
  楚溪客继续叉腰:“说好了,吃完这顿饭,谁再翻旧账谁是小狗。”
  钟离东曦老老实实点头:“都听鹿崽的。”
  楚溪客重重地哼了一声,像只斗胜的小公鸡一般趾高气昂地走向凉亭,一路收获无数道赞叹的目光。
  云字辈四人组肃然起敬——从今往后,小郎君就是他们的大主子,殿下都要往后排!
  姜纾眼中的骄傲不加掩饰,争气崽崽,他家的!
  ***
  这是蔷薇小院和翠竹大宅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楚溪客出了个主意,把两家的食案拼在一起,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桌子了。
  云娘子拿出了当年准备御膳的架势,扎扎实实地做了一顿团圆饭。云烟还把钟离东曦的桃花酒挖了出来。
  “敬贺兰大将军,欢迎回家!”
  “敬姜先生,执教太学!”
  “敬云竹,可以读书啦!”
  “敬钟离公子和小郎君,喜结连理!”
  啊……
  喊出最后一句的不是素来爱开玩笑的云浮或云崖,而是家中公认的铁憨憨——云柱!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云柱还呵呵笑呢!
  楚溪客有点脸红,探出手指比了比:“还在追求中,距离喜结连理还差那么一眯眯。”
  钟离东曦却很是满意地看向云柱:“借你吉言——回头若不忙,可跟着云烟练练刀法。”
  云柱喜道:“砍柴会更快吗?”
  钟离东曦淡定道:“快十倍。”
  云柱一拍大腿:“那我学了!”
  这下,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云烟都开心了,转头敬了钟离东曦一杯:“恭喜主子,喜得小郎君。”
  钟离东曦磕了下杯底:“也恭喜你,喜得高徒。”
  席上一片笑声。
  就连酸溜溜的姜纾都被贺兰康哄笑了。
  这一刻,钟离东曦身上流的另一半血,姜纾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倘若钟离东曦能对崽崽真心相待,就只把他当成钟离家的后人也不是不行。
  因为他自己也是有伤疤的人,所以更不忍心去揭开别人的疤。
  ……
  楚溪客不忘关心云竹:“三娘啊,太学好玩不?先生严不严厉?会不会打手心?”
  贺兰康笑道:“这话不用问云丫头,我就可以告诉你——别人去了不一定被打,换成你就够呛了。”
  楚溪客不屑地哼了一声。旁人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豪言壮语,紧接着就听他道:“所以我不去!”
  “噗——”
  米粒都要笑出来了!
  云竹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自己,而是先把话题引到了姜纾身上:“师公原想让老师去带‘天’字班,老师选了传说中成绩最差的‘黄’字班,结果,那些向来眼高于顶的天子班的学子纷纷跑去托人说情,要转到老师班上!”
  “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呢!”楚溪客笑嘻嘻地黏到姜纾身上,拍马屁。
  然后,就被贺兰康一巴掌拍飞:“臭小子,别随便抱别人相好。”
  楚溪客不甘示弱:“还是我阿翁呢!”
  贺兰康挑眉:“你叫他阿翁,叫我什么?”
  楚溪客:“阿……嬷?”
  饭桌上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笑喷了。
  姜纾原想绷着脸把这一大一小各骂一顿,结果自己也没忍住,呛到了。
  这下,就连桑桑都加入了抢姜纾的行列——表现就是,小小一团勇敢地挡在姜纾前面,但凡楚溪客和贺兰康往这边凑,它就扔出毛绒绒的小爪子,铁面无私地把人拍走。
  云娘子笑道:“想来,桑桑是觉得将军与小郎君都靠不住,要亲自保护先生吧!”
  众人一瞧,还真像这么回事!
  楚溪客假装伤心的样子,笑倒在钟离东曦身上。
  屋顶上,小虎斑谨慎地隐藏这,同时随时注意着桑桑的安危,专用的小陶碗里放着和桑桑一样的猫饭,再不用担心饿肚子。
  饭桌旁,一家人齐齐整整,说说笑笑,没有遵守什么“食不语”的规矩,开心最重要!
  云竹往下说:“我按照小郎君教的法子,没单独选律学,也没只选算学,而是当着司业的面把课表排列了一下,并向他们证明,我有能力两科都学。”
  楚溪客喜道:“所以,你现在既是算学生,又是律学生了?”
  云竹点点头,消瘦的小脸上满是神采。
  “一位算学的师兄,解题根本用不着算盘,只需要用手指稍稍一点,《九章算术》中最复杂的题目都能被他算出来,而他也只有十五岁而已。
  “律学那边也有一位师兄,精通大昭各处地形与风俗,每日各地发来的卷宗他都要熟读一遍,随便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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